伏巫趙勳一聽冒牌大哥“黑巫王敵”要帶他去嫖妓,頓時興趣高漲,忙問哪裏有絕騷的妹子。在黑巫王敵的記憶裏,伏巫趙勳最喜歡騷-勁十足的十六七歲的妹子,若是雛他更喜歡。這有點矛盾,因為雛都不騷,騷的都不是雛,所以伏巫趙勳若想亢奮到極點還這有點難。不過,伏巫趙勳有他的手段。手段很卑鄙,包括下迷離銷魂丹及使用他養育的“淫蠱”。
“淫蠱”是一種稀有的淫蟲,小蜈蚣般大小但無爪,全身粉紅溜滑,專好往女人的某個部位鑽,一旦鑽入,翻江倒海,幾下子就能將女人弄的欲仙欲仙,麻癢難當。而“淫蠱”正是汲取女人那部位溢出的液體為養分,逐漸成長,而能碰上雛,吸到處血,更是成長的極為迅猛。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伏巫趙勳專好找雛,雙麵受益。
上麵所說的,隻是“淫蠱”的“淫”。雖說“淫蠱”可以將女人弄的在興奮中死去,但作為蠱,“淫蠱”的可怕之處當然不僅限於此。伏巫王敵一旦施法讓“淫蠱”在某女子體內紮下根,“淫蠱”便可以慢慢的將那女子蠶食,最後又繁衍出一個全新的“淫蠱”來。
好在伏巫王敵的樂趣僅在於取樂,並未變態到以將人弄死為樂。但盡管這樣,他也曾強暴了數名未成年的少女,將“淫惡至極”四個字用在他頭上一點也不過分。
謝雨瀟當然不會帶著淫惡至極的伏巫趙勳去幹喪盡天良的事。他想了想說:“想不想玩日本妞?”伏巫趙勳抹了下下巴說:“都說日本妞又騷服務又好,若能玩到日本妞那是再好不過,嘿嘿。”
“那就走吧。”
謝雨瀟說完,帶著伏巫趙勳出了本元國際的大樓。
豈料剛一出門,四個戴著墨鏡,腰杆筆直的男子就從一輛黑色的轎車裏衝出,大踏步的走到他們麵前道:“王敵、趙勳是吧?”
謝雨瀟隱隱感到了這四個人是什麽來曆,心中不由罵道:“不知道他們猴急什麽,想找死也不是這樣的找死法。”不過,他嘴上卻說:“你們是什麽人?”
“我問你們是不是王敵、趙勳?”一個高高大大、滿臉嚴肅的男子厲聲道。
“媽-的,你們是什麽人,快滾。”謝雨瀟罵道。
“滾滾滾,聽到沒?這是什麽地方知道不?”伏巫趙勳也罵咧開了。
“我們是警察。”另外一個男子說的同時,亮出了證件,而後又掏出了兩張紙,一張是通緝令,一張是逮捕令:“我們懷疑你們與一起綁架凶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什麽綁架案,凶殺案,滾滾。”
“有人指證你們曾綁架了冬泉大學心理係的一名女生,你們到底有沒有幹我們自會調查個水落石出,不過現在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去吧。”
這個警察口中的女生自然指的就是韓琳。
“我殺了又怎麽著,你能把我怎麽著,你嫌命長了是不?”伏巫趙勳已起了殺心。
“膽大包天。給我拷了。”那個高高大大的警察對其他三個警察發出了命令。
三名警察移步站位,呈三角之勢一步步的朝謝雨瀟及伏巫趙勳逼近。他們的臉上充滿冷峻與沉著,顯然是接受過嚴格的訓練。
“嘡啷~”
三名警察同時手一抖,從腰間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銬。
伏巫趙勳陰陰一笑,手已摸到了左手的靈戒之上,隻需再伸手一探,不知什麽毒蟲就會從靈戒中飛出,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掉這三名警察的命。
“哼~很好,既然這麽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謝雨瀟的右手往後一按,將伏巫趙勳的手推了回去,同時,身形閃動,左指接連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四名警察全部點倒在地。這四名警察都是特警,都是可以一敵十的精英,卻怎麽也想不到會在眨眼之間被人點倒在地,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把他們丟到車裏去吧。”謝雨瀟對伏巫趙勳道。
“何不要了他們的命,斬草除根。”伏巫趙旭道。
“不能殺他們。你想想,自那丫頭被我們殺了,警察找上門來,師傅是什麽態度,他啥時候要我們動手了。警察不比黑道,一旦惹上就會無窮無盡的來找麻煩,到時師傅非扒了我們皮不可。我們有隱身符,他們奈何不了我們。這次讓他們吃點苦頭,知道我們的厲害,讓他們以後別這麽囂張就成了。”謝雨瀟道。
“還是大哥有見識。”
伏巫趙勳說著,也提起兩個警察跟著謝雨瀟丟到了路邊的那輛車裏。
“走,何必讓他們掃了我們的興致,走,玩小姐去。”謝雨瀟誇張的摸了下嘴角,貼上隱身符、飛行符和伏巫趙勳一道飛往北京。
北京,中國的首都。一個大城市,一個國際化大都市。在這樣的都市,隻要有錢,便可以享受到人間極樂。就拿玩小姐來說,在北京隻要有錢、有精力,你可以睡遍世界各國的女人,要黑的有黑的,要白的有白的,就是雜交二代,兩性人,人妖等等具有,花樣也是層出不窮,均與國際服務接軌。
謝雨瀟、伏巫趙勳兩人飛到北京,才不過十二點剛過。吃過午飯,在雄偉的天安門廣場轉了兩圈,伏巫趙勳就催著謝雨瀟快點帶他去找小姐。謝雨瀟心中甚是好笑,心想這伏巫趙勳怎麽不分時間、場合、地點的想玩女人。天安門廣場,這是何等氣派、莊嚴的地方,正望人民英雄紀念碑,右望人民大會堂,在這種感慨萬千的地方,怎麽也能想到玩女人?
謝雨瀟也想到了女人,不過他想到的卻是於筱娜,想到差不多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帶於筱娜去美國時故意在這裏玩出的一幕,他眼睛微閉,仿佛還能看到於筱娜堵氣丟掉的妖月的那條紅絲巾,紅絲巾飛的好高,他的心也就飄的老高……
時間太早了,根本不是玩女人的點。這點,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女人們才睡的正香,好養足了精神晚上來繼續戰鬥。被人糟蹋是很辛苦的,有人覺得很輕鬆,雙腿一張,又爽又拿錢。其實不然,你若被一人兩人玩,還行,若一晚上上接個十個八個客,就是橡膠皮都扯的變形了,更何況是肉?
謝雨瀟對玩小姐沒興趣,但對勾女人卻興致高昂。他喜歡那種成就感,那種被女人迷戀上的自豪感。以前,他是謝雨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麵孔白皙,英俊瀟灑,高大威猛,但就長相就能讓女人對他有好感,但現在,他成了黑巫王敵。黑巫王敵的長相他實在是不敢恭維。事實上,黑巫王敵的相貌還算說的過去,雖說稱不上英俊,但也歸不到醜陋一類裏去。隻是黑巫王敵自幼修習妖術,邪氣已經滲透根骨,是以旁人一看,就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謝雨瀟蠢蠢欲動,很想試試自己的魅力到底來自於長相還是來自於人品、氣質。
熬到晚上,天蒙蒙黑,謝雨瀟就拉著伏巫趙勳竄到了北京一家傳言是一夜情勾兌率最高的酒吧。伏巫趙勳有點糾結,覺得被自己的大師哥耍了,要說是不擇手段搞定女人,他絕對是老手,但若是勾搭女人,他卻是雛,而且他也十分清楚自己那張並不討女人喜歡的麵孔。這不是尋開心,這明擺著是找自卑來了。
謝雨瀟很樂,一進酒吧就左瞅右瞄,尋找目標。伏巫趙勳卻神情沮喪,一副像被女人扇了耳光的樣子。謝雨瀟看著伏巫趙勳一笑說:“看你那副鳥樣子,我們是來玩女人的,有點精神成不?隻要有錢,什麽樣的女人玩不到。是這,這一百萬你拿著,瞅上那個女人了就朝那女人胸上一砸,保證管用。”謝雨瀟真的掏出了一百萬塞到了伏巫趙勳的懷裏。伏巫趙勳傻眼了,上前來招呼他們的服務生也傻眼了,就連正從他們身旁擠過的兩個美女也傻眼了。謝雨瀟二話不說,隨手拿起兩遝朝那倆美女一遞道:“見者有份,拿去喝酒。”
啥叫闊氣,這就叫闊氣,啥叫氣派,這就叫氣派。再有錢的人也不會像謝雨瀟這麽氣派,這麽二。兩美女愣了一下,立馬笑盈盈的接過,甜甜的說:“謝謝帥哥。”謝雨瀟一擺手說:“小意思,去玩你們的。”
伏巫趙勳一愣,趕緊將錢塞進了靈戒,將謝雨瀟拉到一邊說:“大師兄,你正常著沒?有你這麽扔錢的沒?”謝雨瀟道:“這叫造勢,造好勢,你就等著女人往你身上貼吧。你看你看,看那邊那倆女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你呢。”伏巫趙勳側頭去看,果然看到兩個水靈的妹子正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伏巫趙勳這下樂了,說道:“還是大師兄有手段,這般勾女人法果然比玩小姐的感覺刺激。”謝雨瀟笑道:“那你還不流露出點騎馬打仗的氣勢來?”伏巫趙勳道:“言之有理,我去了,就那倆妹子,我今晚玩定了。”
伏巫趙勳抖了抖肩膀,去勾搭那倆妹子了。謝雨瀟卻看著伏巫趙勳的背影陰陰暗笑著:“你是我師弟,我不搞定你,我們怎麽能齊心協力的對付黑玄觀主那老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