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多國,與中國西南邊境接壤的一個不足三十萬平方公裏的資本主義國家,人口約24萬。
這個國家地方不大,人口也不多,但就是這樣一個國家,國內的人民卻十分好鬥,導致連年內戰,政權四分五裂,普通老百姓處於戰火紛飛的死亡邊緣。
越窮越要打仗,越要發動戰爭,這似乎已成為一條定理。正因為窮,才要求生存,在毀滅中求生存;因為窮,因為食不果腹,衣不遮體才要拿起武器捍衛生命,去奪取應該擁有的東西。
埃爾多國目前有三大武裝勢力:一支正規軍,兩支叛軍。近幾年,埃爾多國總統瓦內及上將肯西尼的帶領著正規軍,一心想平定戰亂,尋求一條和平、安定的強國之道,可結果卻適得其反。兩支叛軍的勢力越來越強大,裝備也越來越精良,更可怕的是這兩支叛軍的人數越來越多。正規軍的人數日益遞減,而叛軍人數遞增,這確實是一個可怕而又值得人深思的事情。
在兩支叛軍裏麵,實力最強悍的當屬一個名叫楊靈的埃爾多籍華人拉起的叛軍隊伍,這支叛軍叫做天怒之師;另一支叛軍叫做審判之師,相比天怒之師,審判之師無論是從裝備,還是物力、財力上,都要要弱很多。不過,審判之師的人數卻要比天怒之師多很多,似乎審判之師較正規軍及天怒之師更得民心。
在埃爾多人的眼中,正規軍已走向滅亡,在借助各國的維和部隊屈辱的統治著埃爾多。埃爾多人好戰的,好戰的人是絕不容外國人來幹預本國內政的,所以正規軍必定走向滅亡。雖說表麵上,埃爾多的正規軍和各國別有用心的維和部隊還統治著大半個埃爾多的領土,還占據著相對繁華的大多城市,但這隻是表麵而已。*,暗殺,罷工,混亂……早已彌漫了整個埃爾多。在埃爾多,無論什麽地方,什麽時候,幾乎都能聽到槍聲,看到爆炸、死亡,血肉橫飛的屍體……
謝雨瀟、伏巫趙勳兩人帶著異能藥劑來到埃爾多後,並沒有急著去找天怒之師做買賣,盡快完成任務。
這會,他們正站在埃爾多國北部邊境的一個城市街道抽著煙發傻。剛剛,就在他們左側,一輛公交車轟的一下爆炸了,場麵慘不忍睹。一個胳膊從他們眼前飛過,插到了一個水果攤上的一堆金桔裏麵。水果攤主默不作聲,拿起那隻胳膊往一邊一甩,繼續抽他的黑雪茄。
幾輛軍用吉普車開來,衝下來一隊全副武裝的軍人封鎖了道路,嗚哩哇啦的說著什麽。
正說著,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顆榴彈,轟的一聲在那隊軍人中間爆炸了。硝煙彌散,一個腸子都炸出來的軍人捂著肚子哇哇大叫,另一個左腿被炸飛的艱難的往外爬,除了這兩個軍人,其餘的都已經一動不動了。
“嗚哩哇啦,嗚哩哇啦~”
水果攤的小販操著謝雨瀟聽不懂的埃爾多語喊開了,似乎是在招呼人買他的水果。
“真過癮。”伏巫趙勳拍了一下大腿叫道:“真刺激,真血腥,我就喜歡這樣可以隨心所欲殺人的社會。”
“是麽?”謝雨瀟輕輕的說了一句。
“轟隆隆~”
街道一陣震動,兩輛威武的坦克和四輛吉普車又開來了。塔克車的車身上印著標誌性的米字旗,這是美國的維和部隊來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上個WC。”謝雨瀟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伏巫王敵似若沒聽見,直愣愣的盯著威風凜凜的美國大兵,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謝雨瀟並非是去上WC,而是貼上了隱身符去讀取了幾個埃爾多人的記憶。他靜靜的將這些人的記憶歸納整理了一番,就化為自己所有,清楚的了解了埃爾多的當前形勢、地形地理,更重要的是學會了埃爾多語。
就幹了這麽點屁事,轉身回去,謝雨瀟就看到了差點令他吐血的一幕。
伏巫趙勳,對,就是伏巫趙勳那貨的兩根手指正扣住一個美國大兵的喉嚨,陰笑著看著四周將他圍成一圈,端槍瞄準的美國大兵。而在伏巫趙勳的腳底下已經橫了兩具美國大兵的屍體。無疑,這定是伏巫趙勳幹的。
遠處,兩輛美軍M60A3的坦克正緩緩的轉過炮筒,調整角度對準伏巫趙勳。
就當前的距離,在交集的火力之下,以伏巫趙勳的修為,一旦開火,就隻有被打成馬蜂窩。當然,伏巫趙勳也是有能耐再拉幾個墊背的。一個美國大兵的造價成本不低,他劃得來。
謝雨瀟沒有救伏巫趙勳的理由,甚至他巴不得伏巫趙勳被打成馬蜂窩,但現在,他卻不能讓伏巫趙勳死。貼上隱身符,依然用最穩妥的辦法,謝雨瀟悄無聲息的將美國大兵的穴道都點了,而後給伏巫趙勳貼上隱身符拉著跑了。
“是叛軍,是天怒之師的人。”
M60A3坦克上的機槍手喊了起來,而後一道特殊的粉色光芒猛的掃了過來。謝雨瀟回頭,看到那機槍手戴上了一個特殊的眼鏡,而後給機槍口上按了一個什麽。
“在那裏,在那裏。”美國大兵叫起,而後一梭子子彈就掃了過來。
“美國的科技真他媽牛B,竟然連隱身符都能破了。”謝雨瀟拉著伏巫趙勳躲過子彈,貼上飛行符趕緊一飛衝天。
這個城市隻是埃爾多的一個二流城市,離開這個城市也沒什麽好懷念的。他們本來是打算在這個城市遊玩一圈,休息一晚上的。說白了,戰亂中的城市根本就沒什麽好遊玩的,用伏巫趙勳的話說就是到一個地方就要玩一個地方的女人,滋潤一放土壤,留下自己的種子。
飛在空中,伏巫趙勳埋怨謝雨瀟為什麽要搗亂,否則他就把那些美國大兵都廢了。謝雨瀟說:“廢你個錘子,扳機一扣,你早成馬蜂窩了。”伏巫趙勳不服,說他有多少多少手段可以一招之內讓那些黃毛雜兵瞬間全歸天等等。謝雨瀟任伏巫趙勳說,直等伏巫趙勳沒得吹了,問他怎麽不說話了,才問伏巫趙勳怎麽和美國大兵給幹上了。
“呸~”
伏巫趙勳張口朝下方吐了一口痰,就像飛在天上的鳥兒拉屎一般輕易,“我本就手癢癢,結果就有兩個大兵沒事找事。”謝雨瀟道:“找啥事?”伏巫趙勳道:“他們擴大了警戒線,剛好將我圈在了警戒線內,非得讓我退出去。我說滾遠點。結果那兩大兵盯著我看了半天,就問我是哪國人,幹什麽的,讓我拿護照出來。我說拿你媽了個B,出手就把那倆大兵像捏螞蟻一般給捏死了。而後一個大兵向我開槍,我就一下控製住了他,然後就被圍了。之後,我正要大開殺戒結果就被你給搗亂了。”
謝雨瀟不知如何評價,就不作聲繼續往前飛。伏巫趙勳問去哪。謝雨瀟說去埃爾多國的首都金地。
埃爾多國地方不大,依謝雨瀟、伏巫趙勳的飛行速度,從北部邊境到中南地區的首都金地,兩人不到一個小時就飛到了。還未在金地的上空落下,謝雨瀟就提醒伏巫趙勳:“別惹事,讓師兄好好玩個女人成不?”伏巫趙勳一聽女人就得勁,說:“大師兄是要找小姐,還是玩強-奸?”謝雨瀟沒好氣的說:“強-奸,強你個頭。我們有正事要辦,你省省心成不?你可別忘了師父在我們體內種了妖胎,一旦任務有個閃失,我們可就成妖了,你好好想想後果吧。”
伏巫趙勳忙說是是,心裏卻說大師兄怎麽越來越膽小了。
首都就是首都,金地的治安明顯好了許多。街道上隨處可見荷槍實彈的巡邏兵和重要路段設置的關卡。
金地的建築很有風格,沒有高樓,處處都是尖尖的圓塔一般的房子。教堂隨處可見,這是一個對伊斯蘭教無比崇拜的國度。盡管埃爾多國屬於熱帶雨林氣候,但這裏的男人還是要戴頂帽子,女人要裹著麵紗,穿著長裙。一旦你看到穿著緊裹屁股的短裙女人,那多半就是小姐了。
裹著麵紗的女人很神秘,給人朦朦朧朧的美感。埃爾多人的鼻子都很高,所以女人小巧而高挺的鼻子輕頂著麵紗就看起來更有味道。
經過長達數年的內戰,埃爾多人窮了,窮的有些可憐。盡管金地是埃爾多國的首都,但在大街上你也竟能感受到都市的繁華,卻體會不到物質的奢華。繁華與奢華本就是不同的概念。
走到金地的大街上,最亮麗的一道風景可能就是埃爾多的女人了。女人裹著麵紗,婀娜多姿的走過,麵紗輕輕擺動,流淌出溫柔嬌羞的神秘美。這些女人都很樸素。雖然樸素,但她們的麵紗都是上等的真絲。麵紗就是她們的臉,和臉一樣高貴。
維和部隊的士兵們經常性的在街頭一邊維和,一邊衝著這些女人打口哨。女人們被調戲,也是一言不發,低頭裹緊麵紗,匆匆走過。而這時,維和部隊的士兵們就會端著槍在背後哈哈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