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咬牙切齒的當間,忽聽對麵那人道:“你們兩個殺千刀的怎麽搞到現在?害的老娘都快冷死了。”
說話功夫那人影也來到了近前,兩人一看果然就是秦寡婦。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被露水打濕了,一邊走一邊索索發抖,畢竟山村的春夜還是有些微涼的。所以剛才兩人才覺得對麵的人影,有些飄飄搖搖的。
兩人見此都訕訕一笑,劉爛眼道:“嘿嘿,這我們兩還不是在等你回去嗎?這要不是擔心你出事,我兩還不會來呢?”
狗剩在一旁暗讚一聲:“這話說的漂亮。”
連忙也跟著道:“是啊,咱兩都停擔心你呢?怎麽樣,事情還順利吧?”
秦寡婦一聽臉色也緩和了起來,不過麵上卻有些酸溜溜的冷笑道:“擔心我?我看你們兩個是擔心那幾個城裏來的狐狸精吧?也難怪,年輕又會打扮,哎,哪裏是我這個鄉下女人能比的。不過,我辦事你倒可以放心,現在整個村子裏便說人了,就連一條會叫的狗都找不到。”
“嘿嘿,那就好。”兩人都嘿嘿一笑,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狗剩接著道:“哪的話,城裏女人也就是圖個新鮮,真說起來,哪有你懂得疼人。對了,寡婦,你想必也想嚐嚐那個城裏帥哥的味道吧。”
說著又將一個小瓷瓶塞在秦寡婦手裏,猥瑣的笑道:“這可是我在一個老郎中那裏求來的獨門秘方,隻要指甲蓋一點點,不說是吃了迷藥,就是死人都能讓他硬起來。”
“死相,看你把我說的多騷似的。什麽城裏男人鄉下男人,在老娘眼裏有啥區別?”不過,她嘴上雖然如此說,手上卻美滋滋的把那小瓷瓶妥妥的藏在身上。
三個狗男女相視一笑,都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狗剩道:“這話且先不說,眼下我們還是先去把正事辦成再說,享受的事,回頭再說,反正他們中了我那種迷藥沒有個一天一夜也不可能醒來。”
三人說著,便各自揣著各種非分之想往老村長家放向走去。
.......
而此時,在餘家嶴的小學校中,盧梓宇正慢悠悠的喝著茶,但他的神識卻將整個小山村都覆蓋在內,隨著他這段時間的修煉,雖然一直還沒尋到三魂七魄所居的仙島,但他的神識卻在這種鍛煉中變的越來越強大了。
如今他全力展開的話幾乎能覆蓋半徑三千多米的一個區域,而想餘家嶴這樣的小山村,攏共也不過百十來戶人家,單論居住的區域最大也不超過,一千米的半徑。就這點區域,對他來說可說是好無秘密可言,要是他願意,他甚至能知道全村人誰的睡相最差,甚至誰家晚上吃什麽他隻要願意,想知道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隻不過,他並沒有這種退潰別人隱私的愛好罷了。
不過,在他的有意勘察下,秦寡婦等人的行動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
眼見三人已經要往村長家去,他這才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正要起身,忽然神識卻猛然探測道幾個三個陌生的氣息。他忍不住輕輕咦了一聲,隨即將神識猛地伸展過去。
待看清了,那三人的身形之後,盧梓宇忍不住笑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那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小胡子一夥人中的三個,隻是缺少了小胡子和那個繃帶男。
盧梓宇又將神識籠罩的範圍擴大了一絲,果然在村外的公路上停著一輛別克,車內還有兩個人,卻正是小胡子和繃帶男。
盧梓宇搖頭輕輕歎息道:“想不到,今晚竟然來齊了,不過這幾個人卻還沒到收拾的時候,陳別,月痕,你們兩人去一趟,把這幾個突然闖入的搗蛋鬼趕走,哦,不,把別克車上的那兩個給我逮住。那小胡子好像是頭,應該多少能知道一些事。”
陳別等人聞言,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盧梓宇一眼,不明白老大怎麽突然說這麽一句話,難道老大人在這裏對外麵的事情都能了如指掌嗎?真氣境真有這麽神奇嗎?還是說老大已經突破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了。
就連月痕也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盧梓宇一眼,因為盧梓宇這個神識的神通乃是他的一個秘密手段,所以隻有林狼和黎煙珺等人知道盧梓宇感知變異的事,其他人包括小白和月痕等人他都沒有提過。其實,倒也不是特意瞞著他們隻是覺得沒必要提及罷了,之所以要告訴林狼和禿鷲,也是因為這兩人通常要負責布局,那麽對己方的力量自然要有更詳細的了解了。
不過,月痕雖然奇怪,但他向來都不是多說話的人,當下也隻是點頭,便直接出門而去,陳別見此自然更不會問了,連忙也跟了出去。
盧梓宇點了點頭隨即又對小白和劉辰東道:“你們兩跟我去一趟老村長家,劍狼、夜狼你們兩負責把村裏其他人家都就醒,魅兒,小輝你們兩和其他人留守這裏。雖然眼下村裏除了那幾人之外應該沒什麽外人,但還是要小心在意。
盧梓宇清楚的知道過分依賴自己的神識也是要出事故的,阿king等人既然能避過感知,那麽就不能保證沒有其他人能屏蔽神識。
且不說盧梓宇這邊如何安排行動,卻說秦寡婦等人,一開始還有些小心在意,但經過了幾家農戶,發現果然家家戶戶都睡得跟死人差不多,膽子便也放開了。
當下也不再偷偷摸摸的行動了,而是大搖大擺的闖進了老村長家。先是走一個當做廚房用的半屋,找出了一缸菜籽油,將無前屋後都澆了個遍。狗剩和劉爛眼便要點火,秦寡婦卻道:“你們急事麽,這老東西怎麽說也是一村之長,家裏保不準還有些油水,燒了也是燒了,不如先找找。”
狗剩聞言卻有些猶豫,道:“不必了吧,這老東西能有幾個錢,我們隻要解決他,就能拿到一百萬了,這點小錢又算的了什麽,何必節外生枝呢?”
劉爛眼卻反對道:“狗剩你這話就說錯,蚊子再小它也是肉啊,再說,我聽說這老東西身上好像有一本什麽古書,聽說現在值老鼻子錢了,咱們何不找找,十鳥在林何如一鳥在手。”
狗剩聞言臉色不禁一變,連忙道:“這種事,隻不過道聽途說如何能當真,我在他家生活了那麽多年也不曾見過什麽古書,我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劉爛眼和秦寡婦兩人聞言對望一眼,隨即卻冷笑道:“狗剩,你莫不是還有事瞞著我兩吧,你當時說有位大老板要收這村子的土地做陰宅,我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啊。”
秦寡婦聞言也道:“是啊,狗剩,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兩可不止是一日夫妻吧,縱然隻是露水夫妻,但也當不是外人吧,而如今爛眼也跟你算是連襟了,也不是外人,你有事哪能瞞著我兩呢。”
狗剩聞言,臉色變了又變,尤其是在聽見那連襟兩個字的時候,臉色更是變的異常難看,心裏感覺跟吞了一個蒼蠅似的。當下冷冷的道:“你兩休要胡說八道,而且那個老板跟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還是好生聽我的話,一把火燒這裏,然後我們依計行事,事情做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如果你們知道了不該你們知道的事情,對你們沒有一絲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