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藤原一郎要日了蒼老師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眼下局勢確實不允許,能夠讓蒼老師站在自己麵前擼管,已經是極為不錯的待遇了。
蒼老師在別墅裏麵住了起來,而藤原一郎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希望蒼井空的出麵澄清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些幫助。
收拾完一切,藤原一郎下流而不做作的在蒼老師的胸口狠狠的剮了一眼,瞥見胸口的倆紅點之後才意猶未盡的離去。
還有著很多的事情在等著藤原一郎扣腦袋呢?
一夜無話,轉眼便到了第二天早晨,在藤原一郎還沒有起床的時候,蒼井空的記者招待會已然開始了。
會場設置在東京某個廣場的一家商品房內,早早的便聚集了很多記者等候與此,有些是為了深度的挖掘材料,而有部分的看客不過是來目睹一下蒼老師的真容。
終於在早上八點半的時刻,蒼老師姍姍來遲。一身裝扮同昨晚見藤原一郎的時刻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少了一頂白色的帽子。
蒼老師胸部的跌宕早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無數猥瑣男子已經開始流哈喇子了,甚至隱隱能夠在人群之中聽到兩句下流的話,
——“草,要讓我日一回蒼老師,死老子也甘心了!”
——“讓我親一口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個傻叉,蒼老師的嘴不知道含過多少雞.巴,你還敢親?”
然而,雖然下流了一些,不過,在場之中還是有著很多的人比較盡責,紛紛拿起自己的話筒,對準了蒼井空。
一名記者發問道,“蒼老師,我想問一下,外麵張貼的告示都是真的麽?你怎麽解釋?難道你真的打算去做慰安婦麽?或者說,你和藤原.部長真的有過這樣的約定麽?”
蒼井空聞言,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的鎮定了下來,要不說蒼老師是演戲的呢?臉色瞬間開始變得楚楚可憐。
雙眸之中似乎還有著淚花閃動,“今天我站出來,就是問了澄清此事,我希望大家安靜一點兒,讓我仔細說說。”
輕柔的聲音響起,現場頓時安靜了不少,由此可以看出,蒼老師在日本國內還是有著不錯的人氣。
“非常感謝大家的到來,我希望大家能夠把我今天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讀者,”頓了頓,“對於慰安婦事件,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我隻是一個演戲的而已。我不想問的太多,我也不想管的太多,所以,我希望我的生活除了演戲,大家能夠像看待正常人的眼光一樣看待我!”
“那請問蒼老師,如果這件事情純屬子虛烏有的話,那為何最近兩天大街小巷出現了很多的警察,甚至是自衛隊呢?請問,你作何解釋呢?”另外一名記者接著問道。
蒼井空聞言冷然道,“這位朋友,你應該明白我的身份,我是一名演員,我是一名性產業工作者。我並不是國.防.部部長藤原一郎,我也不是公安局局長,跟不上自衛隊隊長,所以,我想,這個你問錯了問題!”
這番話說的那名記者啞口無言,看的出來,蒼井空今天敢站出來麵對媒體,自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
“我再向大家通報一下,”頓了頓,蒼井空接著說道,“我是一名演員,我的戲辛不辛苦大家都知道,作為我這樣的女人,我容易嗎我?嗚嗚。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體諒體諒我,那些在背後搞我的人能夠放過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得罪過什麽人,另外我要說一句,你們任何人都可以冤枉我,但,你們能把藤原部長怎麽樣麽?”
“對不起,我有點兒累了,謝謝大家!”蒼井空臉色一邊,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轉而便在保鏢的保護下離開了。
蒼井空今天的表現無疑是很不錯的,至少,單方麵的澄清了自己,而大家也都理解,一名性產業工作者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左右此事呢?
人們都是同情弱者的,在蒼井空落下眼淚來的時候,便注定了蒼井空會得到眾人的支持。但,藤原一郎便沒那麽輕鬆了。
藤原一郎是被電話吵醒的,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鍾了,因為昨夜睡的太晚,加上對蒼老師的懷念,一晚到亮,藤原一郎都把自己身邊的女人當成了蒼老師死命的幹了一個通宵,早上才沉沉睡去。
“天皇陛下,有何指示?”藤原一郎赤裸著身體,盤坐在床上低著頭,一臉的恭敬。
“指使你妹?藤原君,我想,你應該去看看龍華共和國的中央新聞,再去看看韓國的新聞,現在老美都在問我最近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藤原君,你說你都幹了什麽?”電話那頭傳來震天的怒吼。
心中一驚,藤原一郎一臉的黑線,“嗨,我馬上去看!”
天皇無奈的掛掉了電話,尼瑪,這他媽的什麽國.防.部部長?草包!
匆匆的穿上了褲子,打開了電視,讓手下傳來新聞錄像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新華社消息,日本著名性產業工作者蒼井空加入到慰安婦行列,據有關消息稱,日本最近蠢蠢欲動,四處調集軍隊,召集慰安婦,看來,日本忘記了二次世界大戰。我國國.防.部稱,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國內一些知名人士甚至怒吼,‘踏平東京!’......”
“消息稱,日本欲對我國不利,我國正整裝待命,以應付經濟狀況,眾所周知,日本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國家,我軍司令員稱,這一次一定讓日本人長長記性!”韓國消息。
.......
藤原一郎的臉開始綠了,慰安婦事件不但已經傳到了國際上,甚至還被誤解為日本要發動戰爭!藤原一郎滿臉的黑線,一臉癱坐在電視麵前,褲襠裏的二弟也垂頭喪氣的軟了下來.....
“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破腹自殺了吧?”藤原一郎心中悲呼了一句,深知天皇脾性的藤原一郎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