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易同藤原一郎滿臉的期待,卻換來一句“打醬油”!兩人頓時驚愕,這混蛋不是擺明來消遣自己的麽?尼瑪那個比的,這本身就是消遣!
沒錯,盧梓宇的到來本就是騷擾,本就是消遣!
實際上,早就在藤原一郎同上官易進入酒樓的時候,盧梓宇便已接到了岡山八郎傳回的消息,匆匆的收拾了一下,趕到了酒樓!
其實,這一次主動尋上門,盧梓宇心中也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忍不住對上官易和藤原一郎出手!
畢竟自己同上官易之間的恩怨,已經是無解了,而藤原一郎更是龍華共和國人民的公敵!這是個混蛋敗類!為了南京城下幾十萬的冤魂,盧梓宇很想手起刀落解決了這個混蛋!
最終,不斷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忍住,不斷的告誡自己,已經殺了上官飛拿回了利息,已經擾亂了島國,拿回了利息,再忍忍,再忍忍吧!懷著如此的念頭,盧梓宇才勉強壓製住了內心的焦躁,反而是一臉玩味的笑容!
在進入酒樓之前,盧梓宇也擔心,即便自己不主動出手,可若是上官易同藤原一郎卻要主動出手該怎麽辦呢?鑒於此,盧梓宇安排了岡山八郎在樓下接應自己,就算是要動手,上官易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對自己出手不是?
若真的敢出手的話,盧梓宇已經想好了,待得自己逃出去之後,也他媽的和黑手黨聯盟,心道,狼狽為奸誰他媽不會?
幸而,一切還在盧梓宇的控製範圍之內,並未出現自己難以預料的狀況,看見兩人脹·紅了的臉,如同便秘一樣難受,盧梓宇就一臉的開心!不由的居然笑了出來。
“盧梓宇!”藤原一郎,一巴掌狠狠的趴在桌子上。“你個混蛋!你騙我!”
上官易驚疑不定,心中不斷的思索著,盧梓宇這究竟幾個意思?隻身一人前來說著無關緊要的話,是來示威麽?還是專程來找自己麻煩的呢?
伸手一把攔住了藤原一郎,上官易按捺出內心的憤怒,淡淡道,“盧梓宇,若是你專門來消遣我們的,請你離開。這裏真的不歡迎你,希望你自重!”
“自重?”盧梓宇眉頭一挑,麵帶嘲諷,“上官易,你跟老子談自重?什麽是自重,你明白嗎?你他媽的是龍華人,你個狗日的,先是加入天閣,現在卻同日本鬼子與虎謀皮,你給老子談自重?你他媽的還有良心沒有?”
“是不是你那寶貝兒子死了你也沒人性了?”臨末了,盧梓宇不忘了在上官易的傷口上麵撒把鹽。
說起落井下石,揭人傷疤,這世上沒幾個人能夠使盧梓宇的對手。
上官易一臉的鐵青,不過卻生生的忍住了!黑手黨虎視眈眈,上官易並不知曉盧梓宇是不是過來探聽虛實,亦或是已經同黑手黨走在了一起。麵對盧梓宇的譏諷和謾罵,上官易生生的忍住了。
就算是拿死去的兒子來說事兒。上官易也忍住了!
然而,藤原一郎卻忍不住,“啪”的一聲,一巴掌又打在了桌子上。怒斥道,“盧梓宇,你給我說清楚誰是鬼子?”
豈料,盧梓宇卻站起來慢吞吞道,“說你是鬼子,怎麽了?怎麽了?想動手是不是?來啊,老子想念你的人頭已經很久了!”
一把按住滿臉憤怒的藤原一郎,上官易生怕藤原一郎突然出手,激怒盧梓宇,別說自己等人別想進入百慕大遺跡了,估計藤原一郎這幾十號人都得留在這兒。到時候,自己又到什麽地方去借助力量對抗黑手黨呢?現在的局勢很明顯,盧梓宇本身實力強大,一個人要滅掉藤原一郎雖說有著難度,但滅了藤原一郎的手下卻不會有著什麽難度。
即便在進入遺跡之前,黑手黨不對自己動手,可若要是進入遺跡之後,盧梓宇又同黑手黨聯係在一起自己不就危險了麽?
上官易是個明白人,知道什麽時候該忍,什麽時候不該忍。今天這頓辱罵,他同藤原一郎是受定了。
一腳踢翻椅子,盧梓宇轉身揚長而去,渾然沒把藤原一郎和上官易當成一回事兒。若是來找場子都沒點兒氣勢的話,那還混個鳥?
身後的藤原一郎一臉的鐵青,待得盧梓宇消失在眼前的時候,藤原一郎方才惡狠狠的說道,“上官君,你為什麽不讓我一掌劈翻了他?這狗雜種太氣人了!”說完,藤原一郎憤憤的坐回到椅子上。
白了藤原一郎一樣,上官易眼中鄙夷神色盡顯,心道,若是你真的要動手,別人能夠攔得住你嗎?裝.逼玩意兒。心中雖十分不恥藤原一郎的言行,然,嘴上上官易卻是另外一副表情,寬慰道,“藤原兄息怒啊,現在不過隻有區區的一個盧梓宇而已,不足為慮,關鍵是遺跡寶藏啊,那可是好東西捏。”
聞言,藤原一郎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上官易給了自己一個台階,隻能是就坡下驢了,道,“上官君所言甚是,暫且饒了盧梓宇那條小命兒吧,反正遲早都是我的。”
雖心中不屑,冷笑連連,但上官易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麽。心思急轉,“這盧梓宇是前來示威的呢?還是故意來撐場麵的呢?”上官易捉摸不透!自從上官飛死了之後,上官易的心就很難安靜下來。
......
帶著狂笑回到房間的盧梓宇,簡直太喜慶了,指著藤原一郎的鼻子怒罵那貨居然不敢還口,就連實力強悍的上官易也是愣在當場!“這種打人耳光的事情果然很爽啊”!盧梓宇感歎道!
“瞧你得瑟的那個樣!”黎煙郡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披著浴巾,手裏拿著毛巾不斷的擦拭著頭上的水珠,“趕緊去洗漱,都這晚了。”嗔怪著催促道。
哪知,盧梓宇卻死死的盯著黎煙郡胸口被擠壓出來的肉·團,兩顆小凸點在浴巾兩旁霎是可愛。
浴巾下麵兩條玉腿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盧梓宇的麵前,突然很懷念下麵那潮濕的洞穴,盧梓宇不著聲色的用手碰了一下自己的二弟,心火已經開始慢慢燃燒。
“看什麽呢?”黎煙郡一聲厲吼!如同母老虎叫嚷一般。
立馬回過神來,盧梓宇趕忙收回自己的眼神,道,“老婆,溫柔點嘛,不就是看你胸前的那塊小石頭很漂亮的麽?那麽凶幹嘛呢?”說完,盧梓宇一臉委屈的走到黎煙郡的麵前,仔細的打量胸前的那塊石頭。
原本隻是想找個借口敷衍一下,然而,盧梓宇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塊石頭還真是有點兒神奇,摸上去雖並非光滑如玉,但卻有種隱隱的溫度,不是太明顯,但絕對能夠感應得到。這種溫度接近人體的體溫。
黎煙郡剛剛洗澡之後,身上的水霧處於蒸發階段,體溫自然要比以往低了許多,也正是因為這樣,盧梓宇才能發現這塊石頭的不尋常之處!
約莫大拇指頭那麽大的一塊石頭,方方正正,表麵並不是很光滑,同黎煙郡的肌膚比起來,還有些粗糙。
通體的淡白色,卻不透明!
隻是那抹溫度著實讓盧梓宇震驚!
“哦,原來你是看這個啊,”黎煙郡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又在偷瞄我呢?”頓了頓,黎煙郡解釋道,
“這塊石頭戴在我身上很久了,從我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帶著,從來都沒有取下來,感覺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一塊普通的白色石頭,至於為什麽要戴這塊石頭,我想,隻能去問我爺爺了,反正,他不讓我取下來的。”
聞言,盧梓宇有些吃驚了,心道,黎遠這老頭子還真實藏了不少的秘密呢?連小小的一塊石頭都不肯告訴自己的孫女麽?還是說,這塊石頭的實在是太過於的重要了呢?盧梓宇有些鬧不明白。
拿著石頭仔細的端詳了起來,一樣的顏色,一樣的大小,上下左右全都翻看了一個遍,然而就是沒有發現有什麽神奇的地方,甚至可以說,這塊石頭兩一塊玉,一條普通項鏈都不值,可為什麽一定要戴在李嚴峻的額脖子上,還不讓取下來呢、
盧梓宇有點兒無語了。
“哎,真看不出來這是什麽東西。”盧梓宇無奈的搖搖頭,轉而道,“老爺子不會騙你玩兒的吧?”
“混蛋,說什麽呢?”一巴掌打在盧梓宇的腦門兒上,黎煙郡嗔怪道,“那可是我的爺爺!以後也是你爺爺!怎麽說話呢?”
“據爺爺說,小時候我體弱多病,不僅不適合練功,就連一個正常人的體質都無法達到。到了後來,不知爺爺在哪兒找了這麽一塊石頭,戴在我的脖子上麵之後,我的病就好了,別說,效果還真是不錯,從小到大,我還沒感冒過呢?”
盧梓宇訝然,“這玩意兒能有那麽神奇?”頓了頓,盧梓宇鬆開石頭,接著道,“哎,算了,還是沒我媳婦兒的咪咪好看,媳婦兒,把你裏麵那玩意兒給我瞅瞅唄。”盧梓宇眨巴著是色迷迷的眼睛盯著黎煙郡波瀾壯闊的胸部,嘴角溢出不少的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