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為什麽感覺你最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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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感覺最近靈兒的脾氣比較大啦
要知道,她認定了陸庭威是她家吉仔
敢動吉仔,她肯定會發飆的
淩兒從以前就是,動她可以,動她身邊的人就不可以的那種類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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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推開,幾個大夫和丫環並著剛才那位夫人都趕了進來,不過他們看到眼前一幕卻是呆住了,本來應該是病人的陸庭威現在正好好的站在床邊,本來應該是大夫的靈玉卻是嘴角滴血的躺在了床上。
“還怔著幹嘛?趕緊替靈玉姑娘看看!要是她出了什麽事,你們的藥店都不用再開了!”看著眼前這些家夥還傻傻的怔著,陸庭威不由得更火大了。
陸庭威一句話吼得那些大夫們手忙腳亂的衝過去為靈玉把脈檢查身體,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派了一個人跟陸庭威說:“陸公子,這位姑娘……似乎之前受了重傷,體內氣息不穩,加之氣血大虧,自昨天開始沒有好好休息,一路勞累,心思憂慮,所以才會吐血,隻要好生調養,好生休息,便也沒事了。”
陸庭威聽了後稍稍放心,這才讓大夫們去開方抓藥。等屋裏的人清靜了,他才坐到了床邊的花凳上:“怎麽會受了重傷?你不是身體不好,一直呆在了碧水塢了嗎?”
靈玉淡淡的笑了笑:“人生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啊!放心吧,我是大夫,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調養一陣子就好了!”
“屁,你這都調養這麽久了,稍累一下又變成這樣子!”大紅紅生氣的坐到一旁的軟榻裏,很是為靈玉這些話生氣。靈玉無奈的笑了笑,對陸庭威說道:“你剛吃了藥,還是去歇著吧。我睡一會兒也就沒事了!”
陸庭威也猜到靈玉是累著了,當下不再多說,抿著嘴離開了房間。隻是走到門外,靈玉便聽到他妖孽的聲音:“好生看著靈玉小姐,有任何吩咐不用報就直接照做!如果怠慢了,自己去管家處領罰!另外,天寒,讓人為靈玉姑娘準備幾身裘衣,顏色選漂亮點的!”
“是!”
靈玉苦笑一聲,這個家夥,什麽時候了,還記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王家鎮又休息了幾天,不管是靈玉還是陸庭威的身體都調養好了,大家才各自散了。
坐在馬車裏,小小問靈玉:“小姐,那個老太太跟你說什麽啊?”
靈玉淡淡一笑:“沒什麽!隻是感謝我救了陸相公而已!”
“真的?我才不信呢!她一看起來就是個老奸巨滑的家夥,什麽上麵都要占點便宜刮點油水,看到小姐你這樣的人,她不想辦法折騰你一下?”
小小的話讓靈玉忍不住伸手拍了她的頭一下:“你說的那種應該是金姐,不是陸老太太。陸老太太是商人,她看的是對方有沒有利用價值,而不是直接從對方身上刮出油水來,兩者是不同的!”
看到小小完全是一副有聽沒有懂的模樣,靈玉也不再多說,隻是閉了眼睛養神,隻是那老太太的話,還在她腦海裏回想著:“靈玉姑娘,你以前的身世我不想追究,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入我陸家?便是你不願意嫁我陸家,我可也可以叫芳兒收你當養女,總比你呆在碧水塢那種地方要好。”
“多謝老夫人好意,靈玉與碧水塢有約,自是不能當個失約之人。兩年後,靈玉會離開碧水塢尋一處安靜的地方過完一生,錢財,身份,地位對靈玉來說並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而且對老夫人來說,商人重諾,如果靈玉連基本的承諾都做不到的話,也沒有資格入陸家了吧?”
最後靈玉是在老夫人讚許的目光下離開房間的。自此,便是她以後跟陸庭威的關係再親密一些,陸家人也不會反對了。如果經常呆在一起,或許會有辦法幫吉仔覺醒吧?
就在靈玉的馬車快進長安時,突然一個人趕了過來:“姐姐,媽媽有話讓我傳給你!”
小小挑開車簾讓那丫環上了馬車。那丫環見了靈玉後趕緊說道:“姐姐,媽媽有信給你!”
接過信後,靈玉順手將一小錠銀子賞給了丫環:“大冷天的,去買點熱的暖暖身子!跟媽媽說,我遲點回去!”
“謝謝姑娘!”那丫環顯然也得了金倩的命令,接過銀子便馬上下了車離開了。
拆開信一看,靈玉的臉色一下大變,對著趕車的大紅紅說道:“大紅紅,先送我回城裏的院子!”
靈玉這麽一說,大紅紅就知道是驪山書院的事,他也不多話,直接駕車進了城,把靈玉送回了小院。在院裏換了衣服變成巫淩後,便和大紅紅往驪山書院趕去:“大紅紅,上次你回驪山書院幫我送口信時,大哥身體有沒有什麽異常?”
大紅紅搖了搖頭:“沒有,還是和平時一樣。怎麽?是他病了?”
巫淩也不多話,隻是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他們便回到了驪山書院裏枯葉的小院子,巫淩推開門便往丙未房跑去。甚至路上都沒來得及跟大家打招呼。
一把推開房門,一股精純的巫力頓時衝了出來,巫淩心中一驚,迅速的關上門,心中默運巫族功法,將那巫力全部吸收殆盡,這才走了過來:“二哥,三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淩弟?你怎麽?”
“我問大哥是怎麽回事?”這樣精純的巫力,便是小花當初都做不到,範之祥又是如何獲得這樣精純的巫力的?
李成尋搖了搖頭:“不知道,就和我那次一般模樣,突然一下,之祥就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巫淩想了想後對李成尋和劉載義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這裏我一個人就好!”
“可是……”
“沒得可是的!守著大哥這幾天都沒好好吃東西沒好好休息吧?呆會大哥身體還沒好,你們又倒了要我救誰?趕緊給我吃飯去!”巫淩狠狠一瞪,頓時讓劉載義和李成尋沒了話說,隻得乖乖的出去了。
坐在範之祥身邊,巫淩苦笑一聲:“家裏看起來你最老實啊,為什麽又感覺你最貪呢?那一次把你召出來,便吸幹了我所有的巫力,害我三個月不能恢複。這一次,又是你吸取我身上的巫力弄得我身體大虧,現在出問題了吧?看你下次還敢貪不!”
說完後,巫淩伸手想將範之祥體內的巫力重新吸回來,卻發現他體內的巫力正在急速衰減,似乎有什麽正在吸取他體內的巫力一般,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的身體才承受不了,才會昏迷。可是剛才進門時那一股精純的力量又是從哪來的了?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巫淩也知道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她雙手壓在了範之祥的胸口,一股精純的巫力自她的手心傳到了範之祥的身體裏,可是她也感覺到了,即使自己這樣做,範之祥體內的巫力仍然在流失,如果不堵住這個缺口,隻怕自己和範之祥都會有危險:“該死的,難道是巫族?”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巫淩也不敢鬆手,鬆手話,她是得救了,隻怕範之祥的小命會不保。隨著時間的推移,巫淩隻感覺自己體內的巫力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幹了水份的麵包,或是被擠幹了水的海綿:“有沒有這麽變態啊?還要?再要會死人啦!”
鮮血自巫淩的口中,鼻中,耳中緩緩的流出,可是巫淩根本顧不得去擦,現在她隻有一個想法,就是盡全力保住範之祥。
突然一下,一股巨大的力量從範之祥的體內爆發開來,震得巫淩整個人從範之祥身邊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櫃子上倒在了地上。
巫淩再吐出一口鮮血,咬牙爬到範之祥身邊,卻發現他體內巫力突然變得很充沛,再沒有枯竭的感覺,甚至還有些巫力像是有靈智一般反哺回了巫淩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