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這個賭怎麽樣?
李玉素有些意外的看了李成尋一眼,動了動嘴,最後卻是什麽也沒說,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困了,我要回去了。成尋,下次做點心時,多做一份送去我府裏,如果讓我知道少了我的份,哼哼,後果你知道的!”
李成尋也笑了:“是!遵命,二姐!”
李玉素這才站了起來往涼亭外走去:“雖然成泰現在坐在了那位置上,沒人可以威脅到他,但是父皇母後賜的免死金牌和玉牌,成尋,淩兒你們二人記得收好!他能對成喻出手,也自然能對你們出手。”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李玉素離開的背影,李成尋歎了一口氣:“在皇宮中長大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巫淩兒也聽出了什麽,有些奇怪的看著李成尋:“怎麽了?”
“大哥他……或許對你有興趣了!原來是為了討好我,所以就算對你有興趣,在他未登帝位之前,也隻能把你送給我。可是現在,他既然已經登上了那個位置,有些事,他也就不會那麽畏手畏腳了!”
巫淩兒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成泰的位置:“沒搞錯吧?他後宮的女人還少了嗎?他老婆現在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這才剛登上帝位,就想著要搶自己的弟妹?也不怕史官言官罵死他?”
李成尋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啊,有時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的。明知是火,他也會如飛蛾一般的撲上去。”
巫淩兒想了想後說道:“不若……我假裝懷孕吧?有了孩子,他自然也不會表現得那麽明顯了。他總得顧忌些什麽吧?”
李成尋考慮了一下後也點頭:“好,就這樣吧!再過一個月,你就該懷個孩子了。”說完,他更是笑著伸手放在了巫淩兒的腹部:“嗯,有一個淩兒和我的孩子,這種想法真不錯,不如,我們把假裝兩個字去掉吧!”
巫淩兒怔了一下,伸手一拍李成尋的額頭:“惡靈退散!”
李成尋馬上疼得抱住了額頭:“淩兒,不帶你這樣的,很疼啊!”
“哼,哪來的惡靈敢附在我寶貝兒子身上?看我怎麽收拾你!”說完,巫淩兒便跳著要走來收拾李成尋,嚇得李成尋趕緊往外跑:“淩兒,莫鬧!真的是我哪!”
“真的?”
在看到李成尋點頭後,巫淩兒馬上苦著一張臉:“我的乖兒子啊,你是跟誰學壞了啊?原來那麽純潔的小正太啊,被我調戲一下都會臉紅的小正太啊,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我不要啊,我還是要我原來的小正太啊!”
抱著假哭的巫淩兒,李成尋也是哭笑不得:“好了,少在那裏假哭了,我看,你分明是不甘心被我調戲了是不是?老是以為我可以隨你欺負,卻不想哪一天,突然發現老是被你欺負的人長大了,可以欺負你了,所以你心理不平衡了?”
巫淩兒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唉,突然發現,兒子長大了,學會調戲美女了。然後就感覺自己老了!”
“哪裏老了?別忘了,你現在比我還小一歲呢!”李成尋伸手刮了巫淩兒的鼻子一下:“現在可是我比你大,不許一直兒子兒子的叫著,這輩子,我是你的丈夫。”
巫淩兒卻是吃吃的笑著:“我怎麽聽怎麽想,都感覺像是在亂¥#%#倫啊,誰叫你當初一變成人形就叫我母親大人呢?”
“悔不當初啊!我要是變成人形就直接叫你老婆大人,你現在會不會早就是我真正的妻子了呢?”李成尋一臉懊惱的模樣惹得巫淩兒笑得更歡了。
回到長安有六七日了,不知道李成泰是如何跟成若兮說的,總之,成若兮主動提出是想回成家,以便李成尋可以更好的照顧巫淩兒的身體。如此識大體,且溫良賢惠的行為,馬上讓長安眾人大為讚賞,而李成尋更是請假一月,以便專心照顧重病未愈的巫淩兒,如此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行為,更是讓長安的女子為之癡狂。倒是一直是長安風雲人物的巫淩兒似乎因為這次重病,變得低調了許多,莫說宮中,便是棋院,或是曲江,都不見她的蹤影。
後來也有多嘴的禁軍傳出一些流言,巫淩兒其實本有一身高超的武藝與一流的用毒手法,在皇宮大亂之日,是她一人闖進宮內,打開宮門才讓新皇帶人衝進去救先皇。可是最後大家都遲了一步,當他們衝到內宮,隻看到一地被藥迷倒的禁軍,重傷的巫淩兒和已經死去的先皇與皇後。有人猜測,是巫淩兒拚死才保住了先皇的遺體沒有受損,可是因為那一戰,她受傷過重,差點成了廢人,後來多虧有世外高人出手相救,才勉強保得她現在能稍稍行走。
聽完這些流言,長安城中的百姓們對這位有著傳奇色彩的民間王妃更是喜愛。
但過了五六日後,又有一則流言從坊間傳來,說是巫淩兒便是那碧水塢中受重傷消失的花魁靈玉。雖然流言剛起時,傳流言的人都被別人暴扁,可是大家在聽過另外一些內容後,又不由得都相信了幾分。
相傳巫淩兒的母親不是病逝,而是被人所殺,巫淩兒為了尋找殺母的仇人,便隱藏身份進了那碧水塢,那碧水塢在江湖上又稱百曉樓,為她們做事,她們就給你情報。為了給母親報仇,所以巫淩兒才不惜進入青樓。而琴歌小敏則是被巫淩兒感動,所以才會幫她隱瞞身份。
坐在府中一邊養著身體,巫淩兒一邊聽著這些謠言,心中不由得覺得好笑:“看來,某人為了得到我,還真是不擇手段呢!”
一邊打壓,一邊捧。因為這些流言,肯定會有言官上疏,說巫淩兒不適合當東越王妃,如此便可以逼李成尋休離。待休離之後,再派人澄清這些誤會,然後可以再名正言順的納入宮中。
坐在一旁的李成尋也並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反正,該知道的,他早就知道了,現在的他,隻是捧著一碗百合蓮子羹一口口的喂著巫淩兒:“明天載義就回來了!到時,我們的府裏又該熱鬧了。”
巫淩兒笑著咽下一口蓮子羹後說道:“我們要不要打賭?二哥肯定今晚就會回來了!”
伸手輕輕刮了巫淩兒的鼻子一下,李成尋笑得開心:“我才不要和你賭,反正,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的東西也是你的,你怎麽輸都沒關係,我輸了,可是慘了?”
“哪有?我怎麽舍得讓我親愛的丈夫過得很慘呢?最多是要你乖乖的坐在那裏不許動,然後任我調戲而已。”說完,巫淩兒已經伸手勾住了李成尋的下巴:“你說這個賭怎麽樣?”
李成尋的眼中仿佛有什麽在跳躍一般,也笑了:“那麽,相應的,是不是如果你輸了,你便坐在那裏不許動,然後任我調戲?”
巫淩兒有些意外的看著李成尋,偏著頭想了想,覺得自己不可能會輸,便點了頭:“好!”
李成尋笑著輕啄了巫淩兒的臉一下:“那今日你便輸定了!”說完,他放下了手中的碗:“來人,去側王妃那裏取我的玉簪過來!”
見侍衛退下,巫淩兒怔了一下,馬上不依了:“你賴皮!我們賭的是載義的反應,不是事情的發展。”
李成尋攤了攤手:“你剛才可沒說!”
“你信不信我馬上叫大紅紅把載義給背回來?”巫淩兒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李成尋,她才不要輸呢,不然,自己坐在那裏被兒子調戲,要她以後麵子往哪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