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要不要打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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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請叫我後媽蝶!
這幾章都會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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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一句勸?你用什麽身份?什麽資格來勸我?”巫淩兒揚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大紅紅:“別忘了,如果不是你,現在我還在別院裏享受著我的王妃生活呢!”
“我……淩兒,你別逼我,我不想讓他們對你做那些事來逼你就範!”
大紅紅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巫淩兒聽了不由得大笑起來:“逼我就範?這位妖怪先生,或許你還不夠了解我的性格,我倒是很想知道,這世上,有什麽能逼我就範!人間的酷刑我已經領教過不少了,今天我倒是對你們妖族的手段很感興趣!對了,我忘了,我是清靜之體,你們要不要把我洗洗,直接下鍋裏煮了?雖然不能把我師父叫來,好歹也能補補你們這殘兵敗將的身子……”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得巫淩兒住了嘴,鮮血順著巫淩兒的嘴角淌下,她臉上的笑意不減:“怎麽?我說說你就受不了了嗎?太弱了,如果你是那人養大的,我想,我終於可以明白,為什麽我師父重傷成那樣,他也沒搶到那妖王的位置!丟人!”
聽著巫淩兒辱罵自己的主人,大紅紅不由得有些生氣,他一把抓住巫淩兒的衣襟:“聽著,你怎麽恨我,怎麽罵我,我都不會在乎,但隻有他,你不可以罵!”
“我便罵了,你又怎麽樣?用鞭子打我,還是用烙鐵烙我?又或是你們妖族的手段比較新鮮?”
知道勸不了巫淩兒,大紅紅無奈的鬆了手,往後退了一步:“把她……帶去刑房!”
那兩個長相凶惡的妖族馬上走過來,一左一右的挾起坐在地上的巫淩兒,把她往外拖去。失了武功又雙腿殘廢的巫淩兒並沒有反抗,隻是任由他們架起自己,綁到了一張椅子上,雙手也被分開綁在了一根橫木上。
“淩兒,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隻要你肯幫我這件事……”
“要別人做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要我幫你做這件事,你準備好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了嗎?”巫淩兒看著大紅紅,臉上仍舊是那冷冷的笑:“還有,我剛才告訴過你,我和你不熟,別叫我的閨名,因為,你不配!”
再次忽略心中的痛,大紅紅看著巫淩兒:“你要我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幫我殺了你的主人,這就是我開出的價碼!”巫淩兒的話音剛落,皮鞭已經狠狠的抽在她身上,頓時衣服上便出現一道血痕。
對於這樣的痛,巫淩兒隻是眉頭輕輕一皺,然後便像是沒事了一般:“你好像不太會管教你的手下!”
巫淩兒的話還沒說完,剛才對巫淩兒動手的妖族已經被大紅紅一拳打飛,他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隻是盯著巫淩兒:“換別的不可以嗎?”
“你要我出賣的,可是等於我父親的師父,那麽,我讓你殺了與你父親一般存在的主人,這很公平,不是嗎?”
大紅紅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這麽說來,我們之間是沒得談了?”
“不要心存僥幸,因為你會發現,那些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巫淩兒冷笑著閉上了眼:“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會不會比金倩更高明一些!”
刑具一樣樣的加諸巫淩兒的身上,讓她一次次暈死過去,又一次次被水澆醒,隻不過半日功夫,她便成了一個血人一般,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不說,也全都被血染成了紅色。
再一次被水澆醒後,巫淩兒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卻是虛弱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這時,一個妖異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裏:“才不過半日功夫,你便熬不住了嗎?還真是讓我小看了你!”
聽到這聲音後,巫淩兒皺了皺眉頭,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站在了刑室的門口,透過還在滴水的散發,巫淩兒看清了那人的臉,她不由得低低的笑了起來:“什麽叫穿著龍袍不像太子?我今天終於是明白了!蕭羽,蕭大人,您這妖界的叛將做不成,跑去做南楚的宰相,這南楚的宰相沒當好,又跑回去做叛將,如此反複,你也不嫌丟人嗎?”
突然一下,巫淩兒的下巴被蕭羽狠狠的攥著,強迫她正視著他:“還能說這麽多話,看來,你的精神還很好嘛!是不是我這不肖徒弟太過憐憫你這朵嬌花,所以讓人手下留情了?”
“嗬嗬嗬嗬,正所謂,教不嚴,師之惰!你這師父沒教好,也怨不得徒弟沒手段!”
巫淩兒的話讓蕭羽笑著鬆開了她的下巴,悠閑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蕭弘,有人說為師沒有好好教導你,才讓你像今天這樣無能!”
“是弟子駑鈍,與主人無關!”大紅紅恭敬的對蕭羽行了一禮:“弟子會盡快完成主人的吩咐,這裏太髒,還請主人先離開吧!”
“不用,既然別人都叫板了,說不得,今天為師也要好好教導你一番了!到我後麵站著!”
蕭羽的話讓大紅紅心中一驚,卻也不敢表露出什麽,隻能順從的站到了蕭羽的身後。
蕭羽坐在椅子裏看著被綁著的,一身是血的巫淩兒,突然一下笑了:“一個多月前受了傷吧?一箭穿胸,那人倒是好手段,竟然可以將妖王的徒弟重傷至此,想必當時你一定很痛吧?嗯,還傷了肺,所以現在呼吸有些不暢?是因為肺部的傷當時沒有及時處理,所以落下病根了?”
聽著蕭羽這樣囉嗦的說了一大通,巫淩兒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有沒有人說你很囉嗦?”
“真可惜,其實當初在曲江上,你還是花魁靈玉時,我還是蠻喜歡你的。”
“那可真是我的悲哀!”巫淩兒回了一句嘴後,突然覺得左胸一陣劇痛,要不是她及時咬住了嘴唇,隻怕就要痛得慘叫出來了。
“撲!”的一聲,巫淩兒聽到了自己的血肉暴開的聲音,劇痛便從傷口蔓延到全身,痛得她不由得崩緊了身子,可是如此一用力,胸口一悶,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痛苦的呻吟終於是沒忍住,從喉頭溢了出來。
蕭羽的笑聲輕輕的在刑室裏回蕩:“我知道你很能忍,一口氣憋著的話,便是什麽痛也能忍下來,可是如果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憋氣呢?你還能忍嗎?我現在倒是很期待著看到胡耀魍的徒弟在我麵前痛苦的哀嚎的模樣了!”
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巫淩兒嘴角滴著血的慢慢抬起頭看向了蕭羽,那眼中的狠厲之色竟然讓蕭羽也不由得有了幾分忌憚:“姓蕭的,我們要不要打個賭?今天你若是聽到我喊了半個疼字,從此我跟你姓!”
被一個小小的人類鄙視至此,就算是蕭羽也覺得有些掛不住麵子了,他臉上的表情一冷:“那我們盡可以試試!”說完,他打了一個響指,巫淩兒便覺得胸口喀嚓一聲脆響,熟悉醫術又會功夫的她自然知道,是自己的肋骨斷了一根:“唔……”
看到疼得扯得那橫木都跟著晃動了起來的巫淩兒,蕭羽突然又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肋骨斷了一根,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覺得不過癮?要不要再來一下?”接著,他又是一個響指。
再次從身上傳來的痛讓巫淩兒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身體也因為這異樣的劇痛而冒出一身的冷汗來,如果換成平時,普通人遭受了這樣的劇痛肯定會暈過去,可是巫淩兒卻沒有暈,不但沒有暈,反而還比平時更清晰的感受到了從傷口傳來的痛。突然間,巫淩兒明白了什麽,她強忍著劇痛,慢慢抬頭看向了蕭羽:“你的手段就隻有這些嗎?如果不靠那些藥,你便什麽也做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