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彪化身一道道血影,圍著洛炎展開一波又一波的狂攻,但全部被十彩流光珠散發出十彩光芒如數接住。
而洛炎也是一次一次出槍刺出,其結果當然是毫無成效。
“這是來自陰山鬼界血靈煉魂之術,可用元靈吞噬心訣一試,也許會有些成效。”桑玉蝶緊咬銀牙,好似春蠶絲吟一般咬著洛炎的耳朵說道。
桑玉蝶一語言罷竟在那如火的欲望驅使之下,情不自禁地伸出香舌,在洛炎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呀,洛炎被那妙舌兒一舔,立時情不自禁地全身哆嗦了一下,心道:“這十彩流光珠,可解世間百毒,卻為何解不了這春藥的勁兒。”
洛炎一經桑玉蝶挑逗般的提醒,立時收棒入懷,這元靈吞噬心訣與魔門吸功魔訣,有著一曲同源的功效。
洛炎這幾日也很是用心專研,試想把魔門吸功魔訣和元靈吞噬心訣合二為一,沒想到還真被洛炎一試之下,竟然有了不少心得,隻是還未曾真正對敵演練一次,也不知道這兩門神功合二為一,之後的威力究竟如何?
此時,黃彪久攻不下,已經改了戰略,身形橫空一旋竟好似一枚急速旋轉巨大血鑽一般,向十彩流光珠釋放的光罩急速鑽了過來。
巨大的血鑽與十彩流光一經接觸,立時轟然爆響,彼此之間的能量摩擦,十分的劇烈一時間爆響連聲,轟鳴不斷。
兩者之間就像多年不見得仇敵一般,你來我往地鬥得好不激烈。
不過十彩流光珠在黃彪這一己狠鑽之下,所散發的十彩流光已經明顯得有些減弱,如果黃彪後勁足夠的話,恐怕十彩流光珠在靈力消失殆盡之後,在也難保洛炎的性命。
而此時洛炎在情急之下,已然真元外吐雙臂虛空一卷,
“須發凝空,吞噬世間一切元靈。”一個暗金色的漩渦立時憑空出現,
嘿,洛炎一聲暴喝雙掌先是一合,隨後向後猛然一收。
呼,一陣怪風呼嘯,暗金色的漩渦在陰風之中瞬間漲大開來,同時一股極強的鯨吸之力已然把黃彪牢牢的吸住。
黃彪沒想到洛炎這麽快,便已經把元靈吞噬心訣融會貫通,而且看其威力竟比自己十年的修煉還要略勝一籌,可是他那裏又會知道。
洛炎未求穩妥先是施展元靈吞噬心訣,隨後又緊跟著輔以魔門神功吸功魔訣,這兩者相護疊加之下,其威力當然是不容小視的。
可惡,黃彪怒吼連勝,幾欲掙紮卻依舊難以脫逃,那暗金色漩渦的鯨吸之力,已經牢牢地將黃彪吸住。
那些妖異的血珠更是一層層地從黃彪的身上,被迅速分離出來,竟十分詭異脫離了暗金漩渦的鯨吸之力,不過也有相當的一部分被瞬間吸入漩渦之中。
隨後就連黃彪也不甘地發出一聲慘叫聲,被漩渦吞噬了進去。
洛炎急忙雙臂一分,同時身形一轉,右手擎空,左手向後一引。
那暗金色的漩渦立時憑空而逝,嘩啦啦,一堆白色的骨架也隨之散落在地上。
至此,縱橫南海十餘年的陰風神君黃彪便命喪洛炎之手,隻留下了白骨一堆。
就此結束了嗎?當然不會。
洛炎先後施展異術元靈吞噬心訣和魔門神功吸功魔訣,將一些妖異的血珠吸到體內,而此刻洛炎的身圍已然在頃刻之間撐破了衣服,暴增了數倍有餘。
而且還在快速地漲大著,膨脹著,就連身後的桑玉蝶也被一舉震飛了出去。
洛炎沒有想到這元靈吞噬心訣,竟然無法轉化那些妖異的血珠,而此時那些妖異的血珠們,正在體內與原有的那四股真氣流,在身體各處的經脈中激烈地搏鬥著。
另外還有一股暗金色的氣流兒,也正在頑強地與那些怪異的血珠戰鬥廝殺著。
洛炎不由地苦笑著將目光投注在,雖然有些光芒黯淡,但依舊懸在自己頭頂上方的十彩流光珠上,
“此刻,也隻有你可以救我了。”
隨著洛炎的一聲暗歎,那十彩流光珠似乎聽懂了一般,竟流光一閃,直接從洛炎頭頂的百匯穴鑽了進去,直入丹田之中。
十彩流光珠的突然入體,雖然讓洛炎大吃一驚,但其體內原本各自為戰的五條真氣流,卻立時歡呼雀躍著向丹田處匯聚而來,聚在十彩流光珠的周圍,對那些妖異的血珠子們展開了激烈的進攻。
唰,石室內那些剩餘的血珠子們竟全部漂浮在洛炎周圍,一個個閃著妖異的紅光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吼,洛炎忽然暴吼一聲,原本白皙的皮膚在此刻突然轉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而且那顏色越來越濃,到最後竟然像那些血珠子一般閃著妖異的紅光。
原來是在十彩流光珠的引領匯聚之下,洛炎體內的五條真氣流齊心合力,將那些怪異的血珠全部逼到了洛炎的皮膚表層。
啪啪,一個個鮮紅的血泡,從洛炎的皮膚表麵鼓現出來,並接連爆響,一時間洛炎的皮膚表層鮮血直流慘不忍睹。
唰,無數的血珠在此時已迅雷不及掩耳的的速度,撞向洛炎的身體,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從傷口處向裏麵玩命地鑽著。
一場爭奪大戰,再一次拉開了帷幕。
一陣刺骨疼痛讓洛炎忍不住慘叫了一聲,隨著血珠子們的逐漸湧入,洛炎原本有些縮小的體圍再一次漲大開來,如此下去洛炎被血珠撐爆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突然一個拳頭大小的金光,在洛炎的體內迅速顯現出來,九轉金蠶蛇在此時終於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潛力,金光所過之處,妖異的血珠紛紛退讓躲避。
而此刻,洛炎的身體表麵,也再一次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一層黑色的幽光從洛炎的腳底突然蛇竄而起,迅速蔓延到洛炎的全身,與此同時洛炎的臉上再一次浮現出兩塊極為對稱的血色胎記。
不過這兩塊胎記,此刻已經越發像一張血色的太極圖,正在自行旋轉著,散發出兩股截然相反的氣息。
此時妖異的血珠已經盡數沒入洛炎的體內,在十彩流光珠和金蠶蛇的全力回擊之下血珠再一次被逼到洛炎的皮膚表層。
此刻,刺骨裂膚的疼痛讓洛炎終於難以忍受低暈厥了過去,一個個妖異的血珠試圖再次突破洛炎的皮膚表層脫身而出。
可是不管它如何鼓動撐大,那層黑色的幽光卻始終,將其牢牢封印在洛炎的體內脫身不得。
就在金蠶蛇和十彩流光珠占盡上風的時候,一條白色的人蛇亦在此時纏上了洛炎的身體,卻已經將近欲念焚身的桑玉蝶。
此時桑玉蝶的腦海中,除了男女之間情念之外再無其他,“要我,要我。快要了我。”白裏透紅的身子就像一條發了春的蛇兒,緊緊地纏住了洛炎,並且還難以自禁地自行擠壓和摩擦著。
桑玉蝶欲念攻心失了理智,伏在洛炎身上連親帶咬,熾熱滾燙的身子不得要領地在洛炎的身上胡亂地磨蹭著。
洛炎雖然暈了過去,但身體的本能卻在桑玉蝶一番生疏的挑動之下,躥升而起。
啊,桑玉蝶在一陣胡亂扭動之下,竟然歪打正著,一時間遊龍入巷,落紅點點。
陰風洞內除了呼嘯鬼嚎的陰風之外又多了一種,女子幾近高潮的嬌.吟和嘶吼聲,年僅十四歲的洛炎在這個月圓之夜,竟慘遭南海第一美女桑玉蝶的數度蹂躪和摧殘,而且還是在其身受重傷之時,其悲慘的程度可想而知。
次日清晨,一名道衣女冠從遠處電射而來,直接飛身撲入陰風洞中,而此時石室之中的肉搏戰依舊還未結束,桑玉蝶依舊神色癡迷地伏在洛炎的身上,正瘋狂地聳動著,而洛炎在此刻也已然有了逐漸恢複的症狀。
道衣女冠一見之下頓時神色一驚,:“唉,沒想到我日趕夜趕,依舊晚來了一步,看玉蝶那摸樣似乎還有一道玄陰之穴未開,不知道這少年能不能挺得下來。諾是不死倒也能成就一世姻緣,隻是那葉家那裏我又該如何交代,諾是死了,這少年也是不虧。”
這道衣女冠這一前一後的想法,還真是有著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