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封推最後一天,最後幾分鍾,今日第三更來了,期望大夥兒在最後時刻給力一把,睡秋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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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宮修士剛剛退出山腹,陰沉的笑容就凝結在了臉上,樓閣的樓梯口不知何時,一道禁製已經再次凝結了起來,之前他撕裂符籙後發出的遁光此時正在禁製凝結成的光幕前打轉。
修士怒吼一聲,手中的飛斧帶著萬鈞之力向著禁製光幕砸去,“轟隆”一聲,整個光幕顫了顫,緊接著整個閣樓當中的陣法禁製也跟著晃了一晃,然而光幕卻沒有碎掉。
水晶宮修士臉色一變,梁玄風三人已經再次攻了過來。
“速戰速決,不要留手!”
梁玄風又是一道無形的風輪向著水晶宮修士割去,朱玄夢的琵琶上飛出幾道肉眼難辨的絲弦,陸平的劍勢一變,大江東去劍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將水晶宮修士躲閃的空間盡數封鎖,隻能選擇正麵與三人的攻擊相抗。
在水晶宮修士絕望的眼神當中,梁玄風的風輪已經將他的防禦光幕割裂,頭頂的水晶玉牌哀鳴一聲掉了下來,他的另一件法寶被陸平的金鱗劍緊緊的纏住,一條細微的絲弦在空中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亮光,水晶宮修士的頭顱已經飛了起來。
一顆五條金紋的金丹突然從無頭的屍身當中飛出,梁玄風真人正要將其擒拿,卻見金丹狠狠的撞在光幕之上,光幕這一次終於崩毀,那道先前被擋著出不去的遁光再次失去了蹤跡,而金丹也碎裂開來,化作一股濃烈的靈力氣浪向著四麵八方衝擊而去。
三人首當其衝,梁玄風真人不以為意,猛烈的氣浪在梁玄風真人麵前不斷的被削弱、阻擋、分化,最終化作一股微風撲麵,有梁玄風真人當先化解,朱玄夢和陸平抵擋氣浪的衝擊也容易了許多。
三人對望了一眼,梁玄風真人反身回到山腹,準備破開石壁櫥上的禁製,陸平原本要跟上,可又不願過多暴露自己手中的底牌;朱玄夢則是在閣樓的四周查探起來,看看是否還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陸平走到下一處禁製光幕前,發現這道光幕已經被剛剛水晶宮修士金丹崩毀時的氣浪擊破,金色的遁光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陸平心下一沉,趕忙向著閣樓口奔去,遠遠的便看見金色的遁光仿佛沒頭的蒼蠅一般,在閣樓口最後一層光幕麵前四處亂撞。
陸平隨手將遁光掐滅,隻聽見一聲轟鳴在閣樓外洞口的光幕上響起,隨即整個閣樓的禁製都在震動,仿佛下一刻就要泯滅了一般。
陸平臉色一變,手中掐出幾道法訣,閣樓口護陣光幕一陣閃爍,樓外的情形呈現在陸平的眼前。
陸平回頭見得梁玄風和朱玄夢已經聞聲趕了過來,連忙沉聲道:“外麵的修士已經突破到了洞府的內層,現在閣樓外麵到處都是修士,還有不少已經發生混戰,現在一夥修士正在咱們所在的閣樓之外攻擊護陣。師叔,天風葉到手了沒有?”
梁玄風聽得不是水晶宮修士殺來,提起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兒,聽得陸平詢問,頓時臉色掛喜,點點頭道:“已經到手了,待會趁著眾人擠進來時的混亂,咱們突圍出去,若是不小心衝散了,那便三日後到銀劍島的那所客棧當中碰麵,各自小心,保命要緊。”
梁玄風最後一句話倒是在給陸平說,雖說陸平實力已經讓二人刮目想看,但他的修為畢竟最低,三人當中的實力還是數他最弱。
就在這時,又是數道攻擊砸在護陣光幕上,光幕一陣搖曳,頓時碎裂開來,閣樓外十餘位鍛丹修士一擁而入,身後還有不少溶血期的修士跟了進來。
朱玄夢伸手扔過來一件法器,陸平接過來一看,原來是水晶宮修士剛剛用來抵擋三人攻擊的法寶“守”字水晶玉牌。
朱玄夢道:“這是剛剛那人身上的防守法寶,他的那把飛斧已經損毀了,你正好沒有防守法器,這件法寶先湊合著用吧。”
陸平道一聲謝,也沒有詢問朱玄夢在閣樓當中還有那些收獲。
衝進閣樓的修士四處胡亂翻找,陸平用樓閣當中殘存的禁製隔絕了三人的氣息,在眾人翻找寶物無暇他顧的時候,一齊向著閣樓外衝去。
“不對,這三個人早已經進來了,剛剛衝進來的人當中沒有這三人!”
就在陸平等三人馬上就要衝出閣樓時,一個修士終於發現了不妥,大聲喝道。
“他奶奶的,本真人怎麽說這閣樓裏麵怎麽什麽都沒有,原來都被這三人先一步得了去。”
“殺了他們!”
“留下寶物,饒你們不死!”
……
一時間群情激奮,七八位鍛丹真人居然呼喝著一齊出手,向著三人圍攻而來。
梁玄風真人當先一步,將擋在門口的一名鍛丹中期的修士擊飛,喝道:“各自離開,混入尋寶的修士當中。”
隨後他一人擋在門前,雙手接連彈出,一連七道風輪向著追擊來的修士擊去,趁著身後修士被阻,梁玄風真人身化數十道流風,頓時消失在眾人眼前。
趁著梁玄風真人的掩護,朱玄夢腳下不知怎麽一動,人已經到了數十丈開外,再一閃,已經變成了隨著眾修士四處尋寶當中的一員。
陸平看得出朱玄夢使用的當是一種飛遁的小神通,奈何陸平別說小神通,就是自己之前一直使用的飛遁法器祥雲兜,也在紫月洞天當中被崩塌的空間吞噬了去。
好在陸平因為當年在飛靈島時得到的那一枚神秘的玉簡,上麵記載了大量飛靈派的禁製秘術,陸平向外每踏一步便多出來一道身影,直到他踏出十八步時,雖然速度趕不上朱玄夢,然而十八道身影卻是擾亂了追擊的修士。
瞞天過海訣!
在陸平進階鍛丹期後,對於法術的應用無疑是更上一層樓,這十八道身影可以說同陸平一模一樣,惟妙惟肖,雖然在神念的探查下很快就會露出痕跡,但卻是大大分散了追擊修士的注意力,待得陸平轉過一道建築物之後,身後跟來的隻剩下一個鍛丹中期的修士。
這位鍛丹中期的修士見得眾人都沒有追來,心中暗喜,想來這一次自己可以吃一次獨食,口中向著陸平傳音道:“小子,把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吧,現在你還想著往哪裏跑?”
然而陸平卻是不管不顧,腳下一刻不停,同時手中的法訣手印也是不斷的向著周圍打出,剛開始身後的修士還有些驚疑不定,可一路走來,卻是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修士認定陸平是在虛張聲勢,見得陸平依然在逃遁,頓時失去了耐心,張口一吹,一枚細小的飛針向著陸平的後背射了去。
就在這時,陸平猛然一轉身,手中一直引而不發的最後一道手訣在陸平雄渾真元的推動下,在陸平的手中結成最後一道法印。
“嗡嗡”巨響傳來,在修士驚駭的眼神當中,四周原本被眾多修士摧毀的陣法禁製突然恢複了過來,結成了一道道無形的光幕,將修士困在了陣法當中。
陸平一連在身前拉起數道禁製光幕,意圖阻擋飛針的刺擊,然而這些光幕在飛針的穿刺麵前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飛針類的法寶!
陸平暗罵自己黴運,居然碰上這種奇門法寶,簡直就是避無可避。
金鱗劍橫掃而去,飛針稍微一動便避開了去,金鱗劍是無論如何都比不得飛針小巧靈活的,修士雖然被陸平困在了洞府的陣法禁製當中,然而飛針依然受他的操控,不死不休的追擊著陸平。
陸平冷哼一聲,一顆黑中帶金的丹丸被陸平向著飛針拋飛了去。
丹丸飛出之後,隨著陸平手中印訣的變換,頓時爆散成一條搖頭擺尾的毒蛟,向著飛針撲去。
戰丹,萬毒戰丹!
這是陸平用黑獄毒火和自己先前的中階丹爐,按照萬毒丹的丹方,以戰丹的煉製方式,煉製而成的一種獨特的戰丹,更為重要的是,陸平在數十種千年以及五百年靈草當中加入了萬毒漿,在陸平大師級的煉丹術下,煉製成了兩顆萬毒戰丹。
原本陸平煉製這些戰丹不過是突發奇想,沒想到現在卻是派上了用場。
就在飛針刺入毒蛟體內之後,一陣“嗤嗤”聲傳來,被陸平禁製在陣法當中的修士原本譏諷的表情頓時被猙獰所取代。
“啊!”一聲痛嚎聲傳來,修士附著在飛針上的神念以及真元被快速的腐蝕著,飛針刺穿毒蛟,正要向著陸平飛去,卻不料毒蛟早已經在半空中將上本身轉了回來,毒蛟張開口,向著剛從它體內飛出的毒針再次噴出一股毒液!
整個毒蛟黑中帶金的顏色隨著這一口毒液的噴出而變得透明起來,然而飛針卻是再遭重創,修士在禁製當中再次發出痛呼。
陸平趁著飛針上修士的神念和真元被大幅削弱的機會,金鱗劍一件削去,“錚”的一聲脆響,飛針被金鱗劍擊碎成數段,修士嘴角頓時溢出了一絲鮮血,同時腦袋也向後微微一仰,顯然是神念同真元都遭了重創。
這飛針類的法器法寶,雖說最難防備,護身的法術也難以抵擋,然而其本身卻是極為脆弱,對敵時仗著小巧靈活,讓對手無從捕捉,然而一旦與對手的法器法寶相撞,則十有八九法寶的本體都要遭受重創。
陸平顧不得身上被刺到眼前三尺遠的飛針法寶才被擊飛後所激起的一身白毛汗,身上撐起來的護身罡氣也忘記了收回,金鱗劍一振,已經向著被困在陣法當中的修士殺了過去。
修士鍛丹四層的修為,若在平日,陸平自然不是對手,不過現在陸平憑借對重玄洞府陣法禁製的無比熟悉,利用修士貪婪自大的心思,將他禁錮在了陣法當中幾乎成了一個靶子,又擊毀了他的法寶,使其受了重創,陸平現在反倒起了殺人越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