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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洞府當中,眾人將盈虛寶鏡傳看了一番,對於得到這樣一件養靈級別的洞天法寶,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特別是盈虛寶鏡並非僅僅是一件洞天法寶,它所蘊含的禁錮之光,薑天林老祖隻是倉促之下煉化了一番,居然都能夠有將法相期修士禁錮起來的威力,若是待得薑天林老祖將這麵寶鏡完全煉化,其威力將會增加到何等程度?
薑天林老祖見得眾人如此,不由笑道:“此寶鏡的威力看似強橫,其實卻隻能用作出其不意的偷襲,一旦對手有了防備,想要避開或者抵擋著禁錮之光也算不得太難。
與眾人驚羨於禁錮之光的威能不同,玄虛真人則更為看重盈虛寶鏡當中的洞天空間,或者說是洞天空間當中那一望無際的靈草園。
“這片靈草園當中的珍稀靈草倒是在其次,關鍵是這一片靈草園的規模可以說在本派幾處洞天的靈草園當中位居第一,況且這裏麵的靈草大多已經成熟,若是能夠同本派的幾處靈草園納入一個良好的培育體係,那麽就算本派的靈草依舊無法完全做到自給自足,但也可以做到源源不斷的供應。盈天派當年作為大型門派,一件洞天法寶當中出產的靈草都幾乎趕得上本派所有靈草園的三分之一,這等底蘊實在是令本派望塵莫及。”
玄虛真人的話卻是得到了眾人的認可,玄森真人伸出手指在銅鏡的表麵一劃,鏡麵所顯示的洞天當中的地點一陣變換,停下來時鏡麵當中顯示的正是洞天中央山峰頂上被禁製團團包圍的宮殿。
玄虛真人則指著宮殿,道:“這裏想來便是這處洞天當中最為緊要的所在,天林師兄先前說尚未完全煉化這處洞天,想來指的便是這一處所在了。”
薑天林老祖將銅鏡放在石桌之上,而後縱身跳進了銅鏡當中,眾人再看去時,薑天林老祖在鏡麵當中已經落在了山頂的宮殿麵前。
緊接著薑天林老祖接連打出幾道手訣,宮殿表麵的禁製頓時劇烈的晃動起來,隨著薑天林老祖手中的手訣打出的越來越快,宮殿表麵的禁製晃動的也越發的劇烈,銅鏡鏡麵顯現的畫麵愈發的模糊,而銅鏡本身在石桌之上也開始突兀的跳動起來,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銅鏡跳動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這才漸漸的安靜下來,先前模糊的鏡麵也漸漸的顯得清晰,然而裏麵的畫麵卻是不斷的變換,不斷的顯示著洞天當中各處的場景。
如此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鏡麵的畫麵終於定格在山頂的宮殿處,就看到薑天林老祖從宮殿當中走了出來,而後薑天林老祖抬頭朝著鏡麵外的諸人笑了笑,就看到銅鏡表麵突然射出一道光芒,眾人連忙躲開,光芒照射到石壁之上,一道空間門戶從光芒當中顯現,薑天林老祖從門戶當中走了出來朝著石桌上的銅鏡一指,盈虛寶鏡便消失在了石桌之上。
薑天林老祖從銅鏡當中出來之後,伸手將兩枚玉簡拋了過來,道:“宮殿當中有一些關於靈草培植的傳承玉簡,想來對你有些用處,你且先記下來了,之後還要收回到門派。”
說完,又將一尊中階的丹爐拿了出來交給了陸平,薑天林老祖笑著對眾人道:“當年看守或者是經營這座洞天的盈天派修士想來還對煉丹頗感興趣,隻是此人的煉丹術似乎不行,宮殿當中除了許多關於靈草培育的傳承之外,還有就是一尊中階丹爐法器,似乎還有一朵火種來著,隻不過數千年來無人照看,早已經熄滅了,其他的都是一些溶血期的丹方以及煉丹心得,都不是什麽太有價值的東西。”
玄駒真人在一旁有些失望的說道:“感情那宮殿當中並沒有多少有價值的寶物。”
薑天林老祖笑道:“這座宮殿乃是寶鏡的核心,不管怎樣都要將這處宮殿的禁製打破的,否則盈虛寶鏡在我手中便無法完全煉化,寶鏡的威能也無法完全施展。”
玄駒真人在服用了第二顆鍾鼎丹之後,體內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剩下的便隻能靠長時間的孕養了,不過這也避免了玄駒真人因為受傷而對修煉根基有所影響。
玄駒真人見得薑天林老祖出現,便笑道:“這一下盈天道場當中的那條靈礦脈卻是又要歸本派所有了,以洞天法寶的稀有以及珍貴,想來其他各派老祖的身上是不會帶有洞天法寶的,況且盈虛寶鏡還是一件凝結了七道寶禁的養靈級別洞天法寶。”
玄晨真人看樣子並不同意玄駒真人的觀點,道:“恐怕事情也不見得就這般簡單,聽陸師侄所說,那處靈礦脈的所在並不隱秘,可以說各派修士在進入盈天道場之後馬上就會發現其所在,到時候一旦薑師兄著手遷移靈礦脈,必然會遭到各派修士的聯手阻止,他們得不到自然也不會讓本派得到,即便是各派同意將這處靈石礦脈遷移到盈虛寶禁當中,恐怕也要以瓜分這條靈礦脈為代價,到時候本派也不見得能得多少好處。”
薑天林老祖臉色也顯得有些可惜,想了想,向著玄晨真人問道:“師妹若是要布置遷移大陣最快需要多長時間?”
玄晨真人搖搖頭,道:“一個時辰的時間足夠,我這裏有一些現成的陣法以及布陣器具,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我布陣時間的長短,而在於一旦我開始布置遷移陣法,各派修士必然會猜到師兄的身上帶有洞天法寶,到時候這牽引大陣能夠布置成功都未可知。”
這時陸平卻道:“弟子的那一件灰色陶罐大概會在第二天便能夠重新開啟盈天道場,到時候我等先行潛入其中將靈礦脈收了,到時候或許還可以先將裏麵咱們能夠破解的禁製破解一番,撈足了好處之後,再同其他各派匯合,集合各派之力攻破那些單憑本派所無法攻破的禁製,這樣豈不是更好?”
陸平滿心以為自己的這個方法會得到眾人的讚同,不料待自己說完之後,其他幾人臉上卻是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陸平一怔,道:“怎麽,難道是弟子的方法行不通麽?”
薑天林老祖笑道:“你的方法不是不行,而是因為各派相約便在今晚子時匯合,到時候即便是陶罐法寶能夠重新使用了,可我等也沒有了時間去開啟。”
陸平失望的道:“若是我先帶著玄晨師叔去布置陣法呢,反正各派老祖也不可能第一時間便找到盈天道場的所在,即便是要找到了,師伯您拖延一下時間總還可以的,到時候便說因為玄駒師叔受傷,本派不能不讓玄晨師叔去將正在中土遊曆的弟子招了過來臨時頂替玄駒師叔,這才晚到了。”
薑天林老祖伸手掏出一物,陸平看去時,是一隻小巧的鈴鐺。
見得陸平麵露疑惑之色,薑天林老祖解釋道:“這隻小鈴鐺叫做同音鈴,乃是水煙閣拿出來的一件法器,這件法器有一個妙處,便是當一隻鈴鐺響起時,在一定範圍之內,其他的幾隻鈴鐺便會同時響起,同時各派修士還可以通過這隻鈴鐺確定其餘各派所在的位置。”
薑天林老祖將鈴鐺收了起來,道:“今夜子時的時候,各派修士便會同時搖響同音鈴,以此作為各派集合的標誌。到時候玄晨師妹作為北海僅有的三位陣法宗師,若是她不在了,必然會引起各派的警覺,到時候本派恐怕不等進入盈天道場便會成了眾矢之的。”
陸平歎了口氣,道:“原想著收服了盈虛寶鏡之後,盈天道場當中的靈石礦脈入得本派手上已經是板上釘釘之事,沒想到還是這般困難,既然如此,那便隻能試一試這種方法了。”
眾人聽得陸平居然還有方法,精神頓時一振,卻聽陸平向著薑天林老祖問道:“師伯,你有多大的把握將一隻靈寵從靈獸袋當中放出時,不被其他各派修士所發現?”
薑天林老祖愕然問道:“什麽?”
午夜之分,陸平隨著薑天林老祖等人已經事前來到了距離盈河當中的岩石洞府數百裏遠的地方,怕的便是在同音鈴響起的時候,被眾人發現了岩石洞府的位置。
鈴鈴鈴!
到得午夜時分,薑天林老祖手中的同音鈴突然響了三聲,薑天林老祖笑道:“這應當是滄海宗了,他們這一次商定的便是三聲鈴音,從鈴聲傳來的方向來看,滄海宗應當是在距離此地東北方向的三百裏外,距離我等倒不是太遠。”
說罷,薑天林老祖將手中的同音鈴一連搖了七次,這是向各派表示真靈派的修士也已經到了。
之後,同音鈴又接連響起,每一次鈴音響起的次數都各不相同,代表著不同的門派,在同音鈴第九次響起,並一連響了九聲之後,薑天林老祖將同音鈴收了起來,轉身對著眾人道:“走吧,東北方向,這一次在滄海宗那裏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