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猜到地下監獄的秘密竟然是這個,不過幾人的心思都沒放在戰場令牌上麵,打完boss,人手拿到一麵令牌以後,就可以離開副本了,隻是許悠沒動,幾個女人也沒動,她們知道,許悠還在生氣。
過了好幾分鍾,許悠才轉過身來,目光從幾個女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趙曦的小臉上,趙曦看到許悠在看著她,臉慢慢地變紅,連耳根都染上一層緋色,但趙曦卻鼓起了勇氣跟許悠對視。
見狀,許悠露出了一絲溫馨的微笑,其實,他不怪她們,這些女人對他的感情比真金還真,他如何感覺不出來,隻是他終於明白,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給不了她們幸福,以他現在的努力,再奮鬥100年也配不上她們,所以他得做出決定了。
“你們等我好嗎?”許悠柔聲地說了一句。
“嗯?”幾女麵麵相覷,不懂許悠說的是什麽意思,雪無痕不由問了一句:“悠悠,你……怎麽了?”
許悠並沒回答雪無痕的問題,隻是自顧自地說道:“不會很久的,如果這次我不成功……不,一定會成功的,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說完,許悠竟然就這麽下線了,隻留下四個茫然的女人。
“悠悠到底怎麽了?”趙晨終於發現事情不對了,以往許悠知道她生氣,一定會哄她的,就算不哄她,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突然下線的。
“不知道,不過沒事的,無憂哥哥隻是一時心情不好而已,對吧,無痕姐?”輕舞心虛,忙解釋道。
“嗯。”雪無痕有些茫然地點點頭,心裏驀地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她覺得許悠和她之間的距離變遠了,是隔閡?還是裂痕?
……
下線以後,許悠站在窗前呆呆地看著窗外的雪景,默然無語,十多分鍾後,才從上衣口袋裏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撥通了張平的電話。
“喂,悠悠啊,怎麽那麽有空打電話給我啊?我記得你剛剛才下線,幹嘛不在遊戲裏說?噢,我知道了,你肯定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話要悄悄跟二哥我說,是不是?說吧,要情趣用品還是壯陽藥,你女人這麽多,我能理解你的!”張平一接電話,就說了一大堆胡話。
“不,不是那些事情。”
“那是什麽事?”
“二哥,你和老大上次說的計劃,我同意了。”
“哦,好呀……嗯?悠悠你同意了?”張平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就好像聽到有美女以身相許一般。
“是的。”
“那好,很好,十分好,太好了!悠悠你等著,我馬上派人去接你!嗯,我還要去通知老大,先這樣了,拜拜!”說完,張平就匆匆忙忙地掛線了。
“什麽接我啊?喂,喂!”許悠還想問什麽,但電話那邊卻嘟嘟嘟忙音了,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許悠有些不知所措,剛想再打電話給張平時,電話又響了,許悠以為是張平打來的,就接聽道:“喂,老二……”
“您好,請問是許悠先生麽?”一個帶著恭敬語氣的女聲響起,讓許悠愣住了,不是張平?
“是的,我是許悠。”
“您好,是張平張少爺讓我找你的,請您在二十分鍾後走出中山小區的北門外,我會來接你的。”
“啊?”許悠更加迷糊了。
二十分鍾後,在自己所住的中山小區北門外麵等候的許悠很快被一輛紅色跑車接走了,跑車是哪個係列不知道,但牌子許悠一定不會認錯,是瑪莎拉蒂,而接他的女人更是不得了,那是W市第一納稅大戶華恒房地產的老總張美莎,電視上經常出現,連許悠這個不怎麽看電視的家夥都知道,可見張美莎在W市的知名度。
那麽一個有很有錢很有錢的富婆親自來接他,而且還是聽從張平的命令?許悠覺得自己腦子不夠使了。
上車以後,許悠不由把目光放在張美莎身上,據說張美莎的年齡已經超過35歲,但看起來卻很年輕,麵容姣好,身材前凸後翹,是個風韻猶存的大美女,俗話說少男愛熟女,心情不怎麽好的許悠竟一時間轉移不開目光,就盯著前麵開車的張美莎看。
隻是張美莎很快就開始套問一些事情,都是關於許悠和張平的關係,許悠心裏一動,回答道:“張平是誰?”
可這個問題問出來以後,張美莎的熱情霎那間就減退大半,搖搖頭專心開車去了,不再理會許悠。
見狀許悠也苦笑地搖搖頭,看來這女人對他的回答感到失望了,真是現實的女人,如果不是張平的命令,或許這個女人會把他轟下車吧?
不過算了,張美莎不說話,許悠也可以靜下心來想一些問題,張美莎是W市裏的風雲人物,連市長見了也要盡心討好的人物,這樣的女人居然聽從張平的一個命令來接他?那張平是什麽身份?
許悠忽然覺得自己嚴重低估了張平和韋明遠的背景,不過上次在日出之城海鮮閣說過,隻要許悠答應那宏大到飄渺的計劃,張平就會告訴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由此看來,張平所說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和韋明遠家裏的一些情況了,想到這,許悠的情緒變得有些低沉。
瑪莎拉蒂很快就駛出了W市,二十多分鍾後,張美莎就載著許悠來到了市郊區一個小型私人機場,許悠往車窗外看了看,什麽都沒有,這女人帶他來這裏幹嘛?
“張女士,你載我來這裏做什麽?”許悠好奇地問道。
然而張美莎對許悠已經失去了興趣,如果不是張平讓她送許悠來這裏等候,而且吩咐這個任務不得有任何差錯的話,她堂堂一個大企業總裁,又在寒冷期期間,怎麽會跑出來屈身當一個司機?
從剛才許悠的表現和回答來看,許悠這樣的普通人和張平不可能有什麽關係,這次張平讓她送許悠過來,也許隻是很普通的事情,她就沒必要花太多精力放在許悠身上了。
車子停下以後,張美莎還是沒回答許悠的問題,見此,許悠也不會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他看得出來,自從回答了張美莎的那個問題以後,張美莎的態度就來了個180度直轉,不再當他是大爺般對待了。
這時候,許悠的手機響起,引起了張美莎的注意,然而許悠看了看來電提示,就把手機給關了,張美莎見了便收回了目光,看樣子絕不是張平打給許悠的,想想也沒那個可能,而許悠關了電話以後,神情變得有些複雜,因為電話是趙晨打來的,可他卻不想接這個電話。
如今已經是12月了,雖然W市不下雪,但溫度在0度左右,對南方人來說,很冷很冷,不過瑪莎拉蒂這種豪車裏麵有的是暖氣,許悠穿著厚厚的衣服都感覺有些熱了,因此不可能有寒冷的感覺,而許悠也沒等多久,張平很快就來了。
沒錯,張平親自來了,他是坐著一輛白色的直升機過來的,直升機的外表上還寫了個“張”字,讓許悠看得有些蛋疼,如此2b的行為絕對是張平做的。
而直升機還沒完全停好,離地麵還有2米多高時,張平就跳了下來,把直升飛機駕駛員狠狠地嚇了一跳,如果張平在這裏出了什麽意外,他一萬條命都不夠賠的。
跳下直升機後,張平就匆匆地跑到瑪莎拉蒂旁邊,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目瞪口呆的張美莎,就直接忽略了,走到後麵看到後座有模糊的人影後,才興奮地敲敲車窗,他知道那肯定是許悠。
許悠早看到張平了,隻是他對張平這家夥瞞著他某些事情而感到不滿,於是擺了擺架子,沒有第一時間下車,這行為在張美莎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這許悠到底是什麽人?一想到剛才的舉動,張美莎有點驚慌,心裏直安慰自己:“不會的,一會不是那樣子的。”
而張平來到車旁敲響車窗後,許悠才趕緊打開車門,說道:“快進來吧,外麵冷。”
可張平張口就是一句:“悠悠,出來,咱們坐飛機,到我家裏去。”
“啊?哦!”許悠還以為張平是過來親自告訴他事情的,沒想到張平卻想把他接走。
許悠下車後,張平就拉住許悠想往直升機方向走,可張美莎這時候卻下車了,她理了理秀發,整了整身上一套很有味道的OL裝,向張平嬌聲打招呼道:“張少爺!您等等!”
聞言,張平蹙眉回頭不耐煩地問道:“你有什麽事麽?”這女人都快四十了,還裝什麽嗲啊。
“張少爺這麽快就走了嗎?難得過來一次,就讓我盡一次地主之誼吧。”張美莎是個人精了,看到張平對她的做作感到不喜,便改變了表情語氣,恭敬地問道。
“不了,你沒看見我和我兄弟有事麽?沒其他事你就走吧。”張平擺擺手說道。
然而張美莎聽後心裏一驚,失聲道:“兄、兄弟?”她很清楚華中張家隻有一個獨生子,就是張平,哪來的兄弟?難道是結拜的?如果是這樣
張平一聽,神情就冷了下來,問道:“我沒跟你說悠悠是我的兄弟?”
張美莎有些慌了,忙搖頭道:“沒有啊。”張平的確沒跟她提過這件事。
“哦,那有可能是我忘了。”張平很不負責任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又沉著臉問道:“那你是沒有好好招待我兄弟了?”
“這,我……”張美莎快哭了,她的確沒招呼好許悠,不但如此,還冷臉相對,而這個回答又不可能撒謊的,這回張美莎是真的慌了,這輩子活到現在都沒那麽慌過。
看到張美莎的神情,張平就明白了,冷笑一聲道:“很好,張美莎,等會兒你可以收拾東西滾出華恒了。”
“張少爺,是我錯了!請您別生氣好嗎?許悠……許少爺,我剛才不知道您的身份,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幫我向張少爺說說情好嗎?”張美莎知道事情的根源在哪,直接就對症下藥了,然而她的心已經沉到穀底,身體跟空氣的溫度一樣冰冷,像許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她?
然而許悠聽到張美莎誠惶誠恐的話後,才清醒過來,他剛才看到張美莎討好張平,而張平卻不屑一顧的時候,就已經驚呆了,張平的身份到底要高到什麽程度,才會讓張美莎做出如此卑微的舉動。
看到張美莎低下頭顱,語氣驚恐地向他道歉認錯並求饒時,許悠終於體會到握有權利和地位的滋味了,雖然他的“權力地位”都是張平無意中賦予他的,但這並不阻礙許悠去感受和享受那種掌控一切的奇特感覺,而這種東西就跟美色和毒品一樣,會讓男人上癮的。
“悠悠,你來決定吧?”張平想了想,還是讓許悠來決定,他從許悠的神情看出了些什麽,有些事情多說無益,要親自經曆過才會懂得,懂了以後,自然會全力去追求。
“決定什麽?”許悠一時沒理解張平的話,下意識地問道。
張平微微一笑,用魔鬼一般誘惑的聲音說道:“決定這個女人的命運,如果你願意,她的靈魂和肉體都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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