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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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在朝著床的對麵望去,一扇可以被從裏麵支起來的翻窗映入其眼簾之內。不算十分明亮的陽光,透過翻窗折射進屋內。在那翻窗的旁邊,卻是擺放著一張中規中矩的書案。在那張書案之上,擺著看起來有些令其感到眼熟的文房四寶和一盞尚不曾被點亮的油燈,而在案頭邊處還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摞子線裝書。

再沿著書案朝著屋角處掃視一圈,就見一個描花的,瞧上去大概是酸棗木打成的木櫃立在牆角裏。看那上下的木櫃門上都被釘著一大塊橢圓形的銅皮,上下各自掛著一把七巧銅鎖。瞧著屋中的擺設,絕對不是自己居住的那所蝸居。那這裏又究竟是哪裏?自己卻又到底身在何處?

而最令他備感驚異的,莫過於他一睜開眼,竟然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所冷兵刃為主的戰場之上?而在當時,因為實情緊急萬分,自己一直也不曾倒出空閑時間,對那個號稱龍川的白麵書生打探個明白?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到了後來,自己就此人事不知,更是無法去將此事給查探個明白。

自己如今記得最為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當自己聽說了,那些在南海打撈水下宋代古船的打撈隊,從水下的古代船中打撈出一大批十分有價值的古物。尤其中間還有一件,讓這些號稱專家的人,也根本就無法辨認出來,其到底是被作何用處的一件物件?並且聽說這件東西不僅僅外形古怪以及,其本身的材質也極為特殊,竟然是一種以古代人現有的技術,根本就無法能被研製出來的合金?而這些打撈出來的東西,暫時都被封存在一所戒備森嚴的曆史博物館內。而當時自己方才聽說了這個消息不久,就有人找上自己,願意花高價請自己進入曆史博物館內,替他去將那件東西給盜取出來。

而作為一名馳名於國際的大盜,對於孤身前往曆史博物館內盜出一件東西來,算不得是多難的一件事情。何況那個一直不曾露麵的買家,又給出了一個不容他輕易拒絕的高價。隻是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從那間曆史博物館內展開的?讓他不曾料到的,那間小小的曆史博物館內的防盜設施,卻是十分的先進。

自己很容易的就得了手,隻是在想從曆史博物館離開的時候,卻不曉得因何觸動了館內的防盜設施?令他沒有想到的,這間博物館內的防盜設施,竟然是由美國買回來的一種熱能觸發激光電網。好在他聽說過這種東西,雖然是照著原先預定好的計劃增添了不少的難度。可若想從這裏離開,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可當時卻發生了一件怪事,被他放在背後背篼裏的那件東西,竟突然之間開始吸收起周圍的電能?而他當時卻是因此一動都不能動彈一下,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聞訊而來的保安,將自己給重重的圍堵起來。可到了後來,自己隻感覺眼前一片刺眼且耀目的白光閃過,便就此失去了知覺。

“韓曄你終於醒了,真是可喜可賀,韓老太爺方才還把郎中給找過去,與他打探你到底何時才能醒轉過來呢?你如今感覺身子可是好了一些否?”說話間,卻見一小群人腳步匆忙的從門外直接走了進來。走在眾人頭前來和韓曄說話的這個年輕人,正是韓曄在戰場上見過的那個名為龍川的白麵書生。

“多謝幾位兄弟的掛念,兄弟我已經感覺好多了。隻是不知道這位兄弟該怎麽如何稱呼?這裏又是哪裏?若說起來,當真的,兄弟還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呢?”韓曄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掙紮著從床上下到地上,來向麵前的這個白麵書生好好的答謝一番。可那個白麵書生在聽了韓曄的這麽一番話之後,麵上的神色頓時就為之一變?就見他扭頸回頭,朝著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人的臉上投去一瞥?而在那幾個人的麵容上,此時也顯露出一種錯愕以及的神情。

“莫非,那個郎中在為韓兄弟診病過後的那一番言辭,真的是句句屬實無虛的?”就見眼前的這個白麵書生一邊將頭轉回來,一邊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而他臉上的神情旋即卻又恢複成常色。便一邊伸出手去阻止此時的韓曄從床上下來,一邊又對他開口言道:“看起來韓曄兄弟大概真是因從馬背上墜落到地上,才將頭給磕壞了?因此一時才不認得我等眾兄弟的。隻是這種狀況想來也不會很久的?韓兄盡管放心,照著那個郎中所說的,在過個十天半月的,韓兄就可恢複成常態了。”說罷,卻又回頭朝著站在他身後的幾個人遞了一個眼色過去。身後的幾個人聽了他的這一番話之後,也急忙連聲附和著。

“既然韓兄不記得小弟和幾個兄弟的名諱了?那小弟在於韓兄一一的來介紹一番便是。小弟姓陳名亮字龍川,乃是自幼就與韓兄一同長起來的十分要好的玩伴。我背後的這位,就是我等兄弟幾個的結義大哥嶽飛,後韓老太爺贈號為鵬舉的便是。這位是湯懷兄弟,這位紫麵的就是王貴兄弟,站在他背後的那位是張顯。至於那幾位?都是你們韓府上的教習。”這個白麵書生將這幾個人都一一的給韓曄做了一番介紹之後,那幾個人也都各自走上前來,與半臥在病榻上的韓曄寒暄了幾句,就又退到一旁默然無語的站候著。而陳龍川給他介紹的湯懷王貴張顯這三個人,都不曾讓他為此有何反應。

隻是當介紹到了嶽飛的時候,卻是令韓曄的麵色頓時就為之一變。不免又特意的上下打量了幾眼嶽飛,卻見此人身高七尺有餘,肩寬腰細胳膊倒是很長,長得麵色皎白微有須髯。和他印象裏的杭州嶽王廟裏的嶽飛塑像到是並不太相像?更何況,這嶽飛卻又究竟如何和自己牽連上關係的?為了在證明一下心中所想,韓曄不得不在對眼前的那個白麵書生陳龍川又追問了一句道:“莫非就是幼年住在湯陰縣裏的嶽飛?那如此說來,這裏就是大宋朝不成?請教龍川兄弟一句,今年卻又是哪一年?”韓曄說完這幾句話以後,就見在場的這幾個人的麵色,頓時都變得有些稀奇古怪起來?屋內的氣氛,也頓時為之變得似乎有些尷尬和沉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