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還沒死呢?韓震山我現在可並不是一個神主牌位擺在你的麵前,你可當作視而不見。這個家,眼下可還輪不到你來掌管呢?你若想要和曄兒來算帳?那正好,我正有一事不明,想要讓人把你找來仔細問一下?可方才,卻被曄兒給勸止住了。說什麽,叔叔再有不是,也終歸是叔叔。這可倒好,他肯替你打遮掩,你倒找上門來了?”韓老太爺說完,卻是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繞著韓震山轉了一圈這才站住。
“你就來與我說一說,昨夜裏韓曄到底是怎麽離開韓府的?又是哪一個人,偷偷命家人給他送去一碗糖水的?他到底又是怎麽會在那個留香樓裏清醒過來的?最主要的,你那個寶貝兒子又是從何處得知,韓曄竟然會夜宿在留香樓裏的?並且還明目張膽的告訴他,這個家主之位已經輪不到他來做了?我才離開府中僅僅一日功夫,你們就弄出這麽多的事情出來?若不是韓曄命大,豈不早就為你們所害?”韓老太爺越說火越大,一雙簡直可殺人的眼睛,緊緊盯著韓震山。
“哼,口說無憑,爹可有何證據?來證明是我們偷偷來謀害韓曄的?我可是有實打實的證據,證明這個小畜生他踢傷了韓良。”韓震山仍然嘴硬得很,雖然低著頭,卻並不打算讓這件事情就此輕易的過去。“嗬嗬,二叔,你這開口小畜生閉口小畜生的,這小畜生到底罵誰?”韓曄心中一邊琢磨著,該怎麽借這個時機,能把這個韓震山最好給他弄的翻不過身來?一邊嘴上不吃虧的問了一句道。
“小畜生罵你。”韓震山想也不想,一句話脫口而出。可話說出去了,韓震山心中也就跟著立即明白過來,被韓曄討了口頭的便宜。當下閉口不言,隻是狠狠瞪著對方。而陳龍川和那個白衣人,此刻卻都緊閉著嘴唇,在一邊忍俊不禁。韓老太爺朝著韓曄擺了一下手道:“韓曄不得胡鬧。震山,你口口聲聲的要老夫拿出證據給你看?那好,到時你可不要後悔?來福,將韓良的那個家人與我傳喚進來。還有,把昨夜裏給韓曄送糖水的那個家人一並找來。對了,那個碗大概會被他們給扔掉,在命人去在這園中仔細的搜一下。就算那個碗已經被打碎了?也要將那些碎此片給我撿回來。”隨著韓老太爺一迭聲的吩咐下去,韓震山的麵色也跟著變顏變色起來。
“也罷,韓曄你記著,這筆帳我早晚有一天會和你算的,爹,孩兒還有要事急需去辦?先跟爹告辭了。”韓震山說完,轉身帶著幾個家人就此出了晝錦堂而去。韓曄見了不免有些泄氣,本以為韓震山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自己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將他給除掉。就算除不掉他,可也絕不能就這麽容易的放他過去?可是絕沒有想到,韓震山竟然比泥鰍還要滑溜十分。一見事情有些不妙,就急忙抽身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