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刀疤和吳江二人進了張師長安排好的會議室,外麵有很多荷槍實彈的衛兵,裏麵也有四個人,都握著微衝。刀疤,吳江看到這場景都是一笑,對方擺了個鴻門宴,很明顯。張師長並沒有來,二人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著茶。
刀疤打量起了這房間,這個房間很氣派,他以前從沒來過。這裏是軍長開會用的,會議室很大,大概有60平左右,兩邊桌子,估計這是為團級以上的所有軍官會議準備的。他們倆個坐在一側,前麵牆上掛著世界地圖和中國地圖,會議室首座左右各擺著一個很大的青花瓷。
那青花瓷瓶一看就是有很久的年頭了,貌似是明朝萬曆年間的,應該不是正德的,正德年間的青花瓷是很貴的。這個頂多是萬曆年間的,要不就是清朝康熙雍正年間的瓷器藝人仿的。如果是仿的這也太像了吧?刀疤不由得想起以前自己幹城管隊長時屋裏也有兩個青花瓷,不過那是民國年間仿的,一看就是假的。這個他就看不出來!刀疤又看了看傍邊牆上有軍委領導和主席的題詞什麽的,都裱起來了,不由嘴角一笑。於是又看桌子上的茶具,正宗的景德鎮瓷器,這個是沒說的,真真的景德鎮瓷器!
吳江此刻卻是在沉思,他在想刀疤說的話,還有那個中尉的表情。之前他隻是防患於未然,然而現在真“未然”了。刀疤說王建橋不可能被撤職的,他在國家軍隊裏都很出名,而且和軍長關係又很鐵,也不可能被調動。又想起那個中尉一提王建橋就支支吾吾的,還有給他們分配房間時也是很警惕,居然還派了便衣監視他們!現在又來這一出!說明這個王師長肯定出事了!
吳江無法判斷他有沒有死,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不過從這些人的表現來看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他需要從這些士兵嘴裏了解情況,可是他們在路上問帶路的衛兵時,對方隻說不清楚,不知道!這讓他和刀疤都很無奈,就是所謂的老子不開口,神仙難下手。吳江現在暗暗的尋思等等能不能從張師長話裏得到點有用情報,所以隻是品著手裏的茶發呆。
一個一身準將服的軍人在會議室後麵的暗室裏透過玻璃打量著坐在燈光下的兩個人相貌表情和動作,他這裏很暗,很難看清這個軍官的五官,隻見他嘴角一挑,好像是笑了。
刀疤吳江等了好長一會兒,才聽到會議室外麵有腳步聲,不時聽到士兵們立正的響聲,整齊的“首長好!”聲傳來,二人知道那個張師長總算是來了,卻不知他已經來了很久了。
“嗬嗬,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啊!喲!這不是刀疤嘛!你小子沒死?利害啊!”隻見一個大概40左右的精壯漢子進來了,一雙鷹眼散發著逼人的目光,透著一股子寒氣。頭卻是有些謝頂,在燈光下顯得很亮,陰溝鼻子,雙下巴,有些絡腮胡,極是精神。一看就是一員戰將!
刀疤一見認識:“喲!我說誰哪?原來是張飛揚啊!你小子什麽時候升官了?王建橋那個老混蛋哪?”
“哦……他啊!去了軍區了!我們收到濟南軍區的指示,全都去軍區支援,隻留下一部。我們師長也去了,我現在代理獨立師。”張飛揚眼珠一轉。
“是啊?我說哪!那個,今天下午你們那個中尉……”刀疤剛要說下午那個中尉說的話,就覺得吳江在下麵用腳踢他。刀疤是什麽人,立馬會意,“今天下午你們那個中尉真是沒禮貌阿!小小年紀的!嗬嗬”
張師長一聽本來要掏槍,卻見是這話,也是一笑:“你說小高阿!那家夥才提成中尉。怎麽了?冒犯你們了?回去我用鞭子抽他!這個龜兒子!大了膽了,欺負到咱們兄弟頭上了!”
“別別,你啊你,還是老脾氣!我就說你和王建橋那個老混蛋一個東邪一個西毒!哈哈哈”這話刀疤當時說過。其實張飛揚也很喜歡刀疤,這人義氣!你說讓他幫個事,沒二話立馬給辦了!非常中交!但這人和王建橋太近,隻要他沒發現,咱們還是兄弟!發現了休怪我張飛揚無情!
“哈哈哈,我記得!當時我倆打架,你這家夥也夠壞的!TMD和我團長們賭起了我們倆誰贏,結果怎麽樣?哈哈,老子贏了!”張飛揚想起往事就是一笑。
“你個老混蛋!你就是屬叫驢的!正趕著不走,打著倒退。我說你把那些個監視我便衣都撤了!別跟老子玩那些彎彎繞繞的!”刀疤頓時笑罵道。
“哈哈哈!行!我一開始是不知道誰啊,沒想到是這隻老倔狗來了!知道?誰招惹你這尊瘟神!”張飛揚就是喜歡刀疤這個性子:有什麽說什麽!
“老叫驢,你他娘的天生就是賤品是不是?這還找罵來著!今晚你要請客!老子喝不痛快砸了你的王八窩!”刀疤一聽他念舊,不由得埋怨起來。
“艸!這麽囂張!你以為在你的地盤啊?”張飛揚笑著罵道。
“老叫驢,別亂叫喚!今晚上把你那些能喝得牛黃狗寶全叫來,聽見了嗎!”刀疤一揚臉說道。
“老倔狗!這次王建橋沒在,可沒人給你擋酒。”張飛揚笑著用手點了點刀疤說道。
“滾滾滾!你他娘的你給我過來!站那裏人模狗樣的,你他娘的過來不?不過來我過去了!再就是讓你的馬仔滾蛋!老子們聊天又用不著項莊什麽的!都滾滾滾滾!”刀疤說著朝那些衛兵擺手,那些衛兵都望向他們的師長。本來是說好萬一不好就立馬槍決的,現在看著架勢和自己師長還是兄弟來著,都不知所措的。隻見師長此時發話了:“都下去!別來搗亂!通知張連長全撤了,都TMD出去!”
眾衛兵紛紛出去,帶上了門。張飛揚看著他們出去,又和刀疤說笑了幾句,看刀疤還在生悶氣,張飛揚卻是一臉笑得過來親密的摟起來刀疤的脖子:“兄弟夠意思吧!今晚上不醉不歸!”吳江在傍邊一看機不可失,竟不管不顧,一下子從張師長腰上掏出手槍!去了保險拉了一下槍栓:“不許動!”吳江把槍對準張師長的腦袋。
“幹什麽?刀疤你TMD玩陰的!”張師長一看心裏咯噔一下。刀疤見狀也是一愣:“吳江!你這是……幹什麽啊,把槍放下!”
“刀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王師長不是被抓了就是已經死了!這個張師長有古怪!”吳江卻沒放下槍,用槍指著張飛揚的腦袋說道:“對不起,張師長麻煩你講一下吧!”
“你們搞什麽!我喊人了!”張飛揚心裏暗叫不好,表麵上卻是氣勢洶洶。
“你喊我就開槍!老子賤命一條!說!”吳江惡狠狠的說道。
看到這裏可能有大大們問門外的衛兵哪?此時門外的衛兵早就撤了,哪裏還有什麽人聽見。還有人問我靠!這麽快就解決了?筆者隻能回答是的!為什麽沒出現喝酒之後謀劃救人啊?然後激烈槍戰苦戰救人那樣多麽引人入勝啊!對不起,如果讓你們猜到的話,這人人都能寫小說了,流星不會讓人猜到小說情節的。再說當時情景試想如果有這個機會你會放過嗎?即便大大們會放過,但吳江不會!如果會,他就不是吳江了。
“我沒什麽說的!”張師長索性來了個無賴腔,也就是審問犯人最難纏的那種就是不說。刀疤一看心裏也在打鼓,這冤枉了怎麽辦?竟然替張飛揚說起了好話來。張飛揚一邊不說話一邊暗自想脫身之計,隻見吳江衝著張師長大腿就是一槍!因為這槍有消音器。
刀疤一見槍上居然安了消音器覺得很奇怪,不由得問吳江:“吳江,這消音器哪來的?”吳江瞄著張師長的頭鎮定的說道:“作者剛才給我的!”刀疤頓時一陣無語,而張師長則是撞起了天屈,心裏也立馬明白原來自己隻是配角啊!不由得歎息不已,之前他都以為自己是主角哪!對此作者和他解釋了很久,直到後台上很多喪屍扮演者講起了作者給樓不凡手榴彈的事情,他才多少有些心裏平衡。在詢問了吳江和刀疤王建橋都不是主角,還告訴了他後麵三集劇情預告後,張飛揚才又肯繼續配合吳江他們演戲……
在吳江的威脅下,張師長(作者保證不槍斃他!他後麵還有戲的)交待了關押王師長和其他的地點,然後吳江和刀疤讓他打電話通知放人……
不一會兒,王建橋等81名軍官被帶到會議室。那些衛兵一見吳江用槍指著師長的腦袋,利馬端起槍瞄準吳江。吳江一笑:“讓你的兵放下槍!”
“都放下槍!”張飛揚喊道。衛兵一見,隻好老老實實的放下槍,王建橋他們立馬撿起衛兵的槍,武裝起來。張飛揚的衛兵全被繳了械,抱著頭蹲在牆角,有幾個軍官用槍看著他們。
王建橋無意一眼看見刀疤,迅速地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刀疤:“想死我了!老夥計!沒想到你來救我了!”
“嗬嗬!老子掐指一算知道你個老東西有難!我就飛來了!”刀疤頓時得意的一笑。
“去你MD,你就吹吧!你怎麽來的?”王建橋心裏一陣感動。
“老王,你們的人哪?”刀疤不由得問道。
“現在都被那些叛軍控製了!”王建橋聽後一歎。
“那怎麽辦?”刀疤一聽愣了,心說不會吧,敢情我們還要對付一個師的叛軍啊。
“刀爺,我看這麽辦!如果一個把王師長原來地警衛營調過來。然後把叛變的軍官叫過來,嗯!”吳江此刻打破了王建橋二人的沉默。
“嗯,就這麽辦!”刀疤一聽就覺得有理。
“刀疤,這個小夥子不錯!叫什麽名字?”王建橋欣賞的看了一眼吳江。
“吳江!”刀疤說道。
“好!以後你跟我了!”王建橋頓時一笑。
“去你MD!老子的人你也敢搶!”刀疤聽後就有些不願意了。
“咱們兄弟好商量嘛!”王建橋卻不願放棄吳江。
“去你MD,你個老貨!親兄弟明算賬!這是我的幹將!你也搶?!嗯?”刀疤有些惱怒。
吳江聽見倆人居然在搶自己,不由得苦笑:“王師長,刀爺能不能先平叛之後再聊?”
二人頓時大悟,然後迅速按照吳江的計劃實行。當天晚上……
想知道之後如何作者先喝會兒茶,下集再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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