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吳江啊,哈哈哈,我喜歡。年輕人有計謀,又冷靜,有我當年那麽點的意思了。”王師長和刀疤在工事的城牆上檢查著城牆加高加厚工作,工地緊張的施工著,後麵跟著一大串警衛和參謀團長的。
“你還別說,那次這小子一開始就給了我們一個軟釘子吃。”刀疤聽王師長又誇吳江心裏那個得意,那是他的人那還能差了哪裏去?
“哦,他敢給你釘子吃?這不是摸老虎屁股嗎?”王師長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講講,刀疤你個老東西又怎麽欺負人家了?”
刀疤看見王建橋在壞笑,也是一笑:“那是我們逃亡的時候,說來話長,是這樣的……”
刀疤一邊走一邊給王師長講起了在沃爾瑪的那些往事,聽得王師長時而大笑,時而點頭,時而驚詫不已。眾人不知不覺的到了環形工事的南麵,遠遠望見工事訓練場傍邊的樹邊,有十幾個男女在說話。不由得一打量,都愣了,這不是吳江二炮閆麗誰的嗎?他們在幹什麽啊?怎麽這架勢!
原來二炮追求閆麗,而閆麗喜歡上了吳江,吳江這些天都成了軍部裏的焦點了,哪個姑娘不喜歡?青年才俊,前途無量!這不閆麗約了吳江出來散步,二炮吃醋。聽他的排長說吳江在調戲閆麗,當時大為光火,帶了一個班就過來了。
“吳江,我警告你,你離閆麗遠點!你知道嗎?她是我的……”二炮本來氣勢洶洶,但一看閆麗的眼神,後半句話生生的咽回去了。他手下那些兵卻是攔住了閆麗和吳江散步的去路。
“二炮,你什麽意思!”閆麗竟向前一步擋在吳江麵前,逼視著二炮。
“那個……不是……哥哥怕你被賣草藥的騙了,我不放心……”二炮訕訕的說道。
“什麽放心不放心,我和你什麽關係?我的事你管得著嗎?”閆麗看上去很生氣,她狠狠地推了二炮一把,把二炮推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二炮被後麵的部下扶住,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一把扶住閆麗的肩頭:“哥哥我真的為你好啊!這賣草藥的孫子壞著呐!”
“你什麽意思?誰是你妹妹,去你的!”閆麗一下甩開二炮扶在她肩膀上的粗手:“我警告你,侯勇,沒事你少來騷擾我,你送給我的東西我不稀罕!”
“閆麗!”二炮被閆麗的話刺的心中一痛,眼淚在眼眶裏打了好幾個轉卻是忍住了:“哥哥我哪點不好?我知道我粗,我醜。但我是真心的!我真的喜歡你!不像這些個酸菜小白臉,小白臉啊!沒什麽好東西的!他隻想把你騙到手玩夠了再把你扔了……”
啪!閆麗一巴掌就扇在了二炮的臉上,二炮的黑臉立馬多了五個紅色的手指印。閆麗臉漲得通紅,直接一拉二炮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二炮摔翻在地。一下子用膝蓋頂在了二炮的脖子上,卻是帶了哭音:“你混蛋,你侮辱我!你這個……嗚嗚嗚……你欺負我……”
二炮喜歡她,她知道。她知道二炮對他用情很深,她拒絕了他很多次,但二炮依然我行我素還是追她不止,每天鮮花的禮物的不停。閆麗其實自從沃爾瑪大逃亡那天就已經對二炮不反感了,也可以說對二炮也多少有點意思了。
二炮能看不出來?但他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吳江。這個小白臉子,原先他怎麽不追閆麗?現在好了自己追得差不多了,他突然殺出。橫刀奪愛!敢情沒他什麽事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今天聽他的排長一說,他心裏的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參謀了不起啊?師長寵著又怎麽樣?他二炮的渾名不是浪的虛名!把他惹毛了不用說參謀,師長軍長他都敢打!
他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的兵也是一幫子混球,正所謂什麽將帶什麽兵。一聽有人搶他們連長的女人,都嗷嗷的叫了起來,紛紛要替他們連長出頭。這個二炮平時和手下很隨意,打牌賭博,喝酒吃肉,偷雞摸狗的什麽都幹,因此深得軍心。如果不是二炮嚴辭訓斥,這個連的兵就敢在吳江回宿舍的半路上把他做了!二炮隻帶了一個警衛班來找吳江閆麗已經是不易了。
“妹子,你殺了俺也行,俺沒什麽怨言,可你為什麽?為什麽阿?”二炮被頂著脖子深情的望著閆麗,閆麗此刻已是泣不成聲了,她站起身來,捂著臉哭著就跑了……
隻留下了躺在地上二炮和吳江還有二炮手下的混球們。二炮的手下一下子就把吳江圍了起來,吳江看到此景卻是一笑並沒有說話,二炮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歪著頭走到吳江麵前:“小子!我就不明白了,那麽多姑娘你不招惹!憑什麽招惹閆麗?你妹妹的搞什麽?”
吳江看著這個兵痞,淡淡的一笑:“是閆麗約我出來,又不是我約她!即便是我約她又和你有何幹?”
二炮一聽後半句就毛了,他一把抓住吳江的衣領子:“什麽叫怎麽樣?說!到底是你約她,還是她約你?你他娘的笑什麽笑?你信不信我打掉你的門牙?”
二炮掄拳便打,卻覺得手被人一把握住了。他回頭一看,居然是童虎。“虎子,你放手!TMD今天我非揍他不可!”
“憑什麽?你搶不過人家就要揍人家,你他娘的也太下作了,是兄弟的話就明著來!”童虎一皺眉,他覺得二炮在用力,他也上了勁道!
童虎這人很道義,也喜歡打抱不平,非常講義氣!以前吳江關鍵時刻幫助李治,讓大家走出困境,他很是佩服。剛才在訓練時聽他的一個班長說,二炮帶人去打吳江,他問清了原委,眉頭就是一皺。二炮混蛋他是知道的,他的朋友很多,二炮也是一個。
他不想二炮把事情搞大的心理也是有的,所以帶著警衛班就趕了過來。剛才二炮和吳江閆麗的對話他都聽到了,最後二炮不講理想要打人,他不答應了,向前緊跑了兩步,一把就抓住了二炮的拳。
二炮很是惱怒,但一看是童虎,他不能不買帳,他還欠著童虎5萬塊錢呐!那天他和那些連長營長賭錢輸了5萬塊,急得他差點當褲子,想起童虎,他就向借童虎2萬,童虎二話沒說直接一把給了他5萬!童虎這人即大方又義氣。王寧那樣孺弱的他不欺負反而保護他;二炮這樣的混球有事他照樣幫忙;矯健他們道上的有事他也是義不容辭!打仗勇敢不怕死,還懂得尊重他人。
刀疤王師長都欣賞他,就連孫蝌蚪那樣的說起童虎都連挑大拇指(孫蝌蚪後麵有很大作用,現在暫且不提他)大家就可以想象他的為人了。
“虎子,今天……”
“今天什麽?你的不對,我聽得真真的。怎麽不服氣啊?不服氣和我練練!”童虎看著二炮不服氣的樣子臉就是一黑,他後麵的警衛班都不是吃素的!全是武打高手,這是王師長特意派過去的。
王師長曾經拍著刀疤的肚皮說,你的馬仔裏麵文的吳江武的童虎。他就喜歡這倆,別的都是蝦頭蛤蟆眼的,他不稀罕。說的刀疤直笑大罵王建橋瞎了狗眼,他還有個寶貝,現在沒在來了保準他喜歡。
二炮此刻不能不買賬,恨恨對吳江:“賣草藥的,這帳咱們以後再算!”帶著他的混球兵匆匆而去……
看到這一幕王師長就是一笑,用手一指遠處的吳江和童虎:“這一文一武,我喜歡,我太喜歡了!刀疤,你有什麽條件說吧!這倆人我要定了!”
“滾你的,你個王八羔子!老子有點什麽寶貝你都要掏了去,做人不待這樣的。”刀疤心中暗罵王建橋摳門,老是算計自己。
“喲喲喲,使性子了,這不是你都當了副師長還這麽摳啊?哈哈哈,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山西人哪!”王建橋看到刀疤嘴撇的跟瓢似的,不由得大笑說道。
“去你娘的,老子就是山西洪桐縣的後人,你他娘的不是?脫了鞋讓我看看你這雜碎的腳趾頭!”刀疤這話不假,現在山東人大部分都是明朝山西洪桐縣移民過來的。
事情要追溯到元末明初。元朝末年,戰爭連綿不斷,嚴重破壞了社會經濟。到了明朝初年,我國許多地方,特別是江淮以北大部分地區呈現著民多逃亡、城廓為墟、田地荒蕪的冷落、淒涼景象。山東、河南、河北受戰爭破壞最為嚴重。到了永樂初年,情況仍未好轉。戰爭的創傷尚未愈合,緊接著又出現了較大的天災。
永樂元年(1403年)甲午,直隸、北京、山東、河南饑。庚寅,山東蝗。丁酉,河南蝗。永樂二年八月,淫雨毀北京城5000餘丈。10月,黃河決口,衝毀開封城。麵對這種社會經濟異常凋敝的情況,朱元璋和朱棣意識到,如果不采取有力措施加以扭轉,對於新生的明王朝是十分不利的。於是,明立國之初,朱元璋就決定實行“移民屯田,開墾荒地”的政策。
當時,就北方來說,山西受戰爭破壞較小,四境安寧,而且多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特別是汾河沿岸廣大地區,地沃水足,人煙尤為稠密。於是,明洪武、永樂年間,政府便大量從山西南部遷民。從現有史料來看,明初從山西遷民共有6次,這些移民,不僅被遷送到山東、河南、河北、北京,還有的遷送到了遙遠的淮河以南。
至今在北京大興、順義等縣,還有許多以山西的縣名命名的村莊,如長子營、屯留營、霍州營等。山西這6次移民,都與洪洞大槐樹發生過關係。據史載,明初從山西遷民,不管老百姓家在何府何州何縣,都要先集中到洪洞縣去。
洪洞縣賈村,當時有一古刹名叫廣濟寺。寺旁有一棵大槐樹。明政府在廣濟寺為移民登記,“發給憑照、川資”,爾後再由此處編隊遷送。老百姓在離開洪洞時,人人悲傷,個個哭泣。他們拖兒帶女,扶老攜幼,肩挑籮筐,手拄破棍;有的灌一桶霍泉水(洪洞縣的一股泉水),有的撮一把洪洞土,有的藏幾片槐樹葉,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狀極可憫。
當廣濟寺在視線中漸漸消失時,人們總想在最後一瞥中尋找個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作為今後懷念故鄉的標記。此時,恰好能看見聳立在廣濟寺旁的那株古槐。那槐樹蒼老挺拔,枝繁葉茂,高聳入雲,在秋陽的照射下,閃著翠綠色的光亮。樹上還有烏鴉窩,高築枝頭。於是,這株古槐上老鴰窩的形象便牢牢印在所有遷民們的心中。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父傳子,子傳孫,“問我祖先來何處?山西洪洞大槐樹。”“問我老家在哪裏?山西洪洞老鴰窩。”便一代一代流傳了下來。
這時王師長刀疤他們幾個上了瞭望塔,瞭望塔建得很高能看到很遠的位置,但是瞭望塔不大隻能乘五六個人,所以大部分人都在牆上等著他們幾個。
“嗬嗬,刀疤你啊你,真他娘的摳……”說道這裏他的話一下子打住了,不但是他,後麵幾個警衛都端起了槍。極遠處一群人(大約有一千多人)形成一個環形陣型,不停的和一些追趕的喪屍戰鬥。
“全體都有!準備戰鬥!給老子用火炮掩護!都他娘的聽見了嗎?死了還是瞎了!”王師長被那一幕幕震撼了……
遠處大約4千米的位置,一群人結成環形陣型在跑步前進,不時有人被喪屍撲到,在失去了莫嫣然後李治他們終於領教了喪屍的威力了,現在他們知道原來自己以前碰到的喪屍真的是很弱。一隻普通型喪屍都不好打!武警還好說,那些個民兵槍法都很臭,李治也是,經常3槍打不中一個喪屍的腦袋。
有一次李治被喪屍撲倒在地,那喪屍卻被劉芸一槍幹掉了。這裏麵最搶眼要數劉芸了,槍打準就別提了,槍槍眉心還是跑動射擊。人長好看槍打得也漂亮,有喪屍攻擊她,一爪子人家一個側翻一下子就躲開了。又有一個喪屍撲了過了,人家就地十八滾開槍射擊,不但幹掉了喪屍還解除了好幾個人危險。又一個鯉魚打挺,挺身而起換彈夾開槍一連串動作極是幹淨利落。偏偏又生的高貴典雅,如不是危險重重估計又有些人要看呆了。
這一仗還沒到軍部工事麵前,還差三四千米,就已經犧牲了700多人。現在已經幾乎是極限了,後麵的大概跟了數百隻普通喪屍,他們不停地咆哮著衝上來撕咬著奔跑中的人們。他們斷後狙擊的部隊全部犧牲了,李鵬也死於亂軍之中,牛隊長戰死疆場!大家卻沒時間傷感,邊跑邊開槍!
轟轟轟!突然前麵出現了十幾輛122mm輪式自行火炮,在工事前一起衝這裏開炮不止。頓時後麵喪屍群炸開了花,喪屍攻擊勢頭為止一滯。
眾人趁著這功夫跑向工事,眾人跑到還有2千米的位置時全都刹住了!怎麽了?你說怎麽了?前麵有雷場,都掛著“此處危險,埋有地雷!”的牌子。
大家隻好繞道沒有地雷的地方衝到鹿角邊和鐵絲網邊,後麵不用擔心了,四周的火炮和工事上的士兵不斷開火,火力封鎖了了喪屍攻擊的道路。城頭上的輕重機槍及其他槍支開始了齊射,一時間甚是壯觀!那些個喪屍一排排被炸飛,成片的倒下!
李治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炮火,知道他們已經脫離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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