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高溫市的溫度有點低,天陰沉沉的,現在的節氣應該是陰曆八月份中旬,陽曆九月下旬,這已經是中秋時節了,盡管白天很熱但是陰天時卻是有點涼。
黑澤研每次打仗的時候總願意下意識的看一看周圍的花草樹木,對於這一點他自己也沒什麽解釋,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下意識的行為或者無意識的行為,到底為什麽哪?接下來大家就知道了。
那些野草有些已經開始發黃了,但大部分還是墨綠色的,又高又長,自從生化危機以來,這些城市就成了荒蕪之地,雜草叢生,那些草被風吹得擺來擺去的,有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福島明看了看望著一側野草發呆的黑澤研笑道:“黑澤君,發什麽呆還不進攻?”
“哦,福島君,沒什麽。我是在想對麵的龍造寺怎麽每次對陣都有這個魚鱗陣,讓人看上去蛋疼。”黑澤研被福島明這一打斷不由得找話掩飾。
“哦,嘿嘿!等等他們就不是魚鱗陣了,老子要把龍造寺這個大傻瓜給抓過來!”福島明聽後大笑不已。
黑澤研沒有再說話而是指揮的先鋒部隊向對麵的魚鱗陣發起了進攻了,他跟龍造寺打了多少次了,二人每每都是戰成平手,勝負各半,這就是拚人拚戰術。
打仗如果是陣地戰,那對不起,時間老長了去了,沒幾個小時打不完。都是集團化規模的大軍一擁而上而是這個打法,無非規模大一點而已。
他跟對麵的龍造寺是老相識了,這些月來他們從西邊的愛媛縣一直打倒北麵的德島縣,幾乎每隔幾天就要打上一仗,不是對麵偷襲他們就是他們突襲對方,雙方都不喜歡打陣地戰,為什麽哪?因為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陣地戰往往都是不分勝負,本來有一次自己快打勝了,沒成想他娘的地震了。
這地震就沒法打了是不是?一家人忙著躲避地震哪裏還有心思打仗啊,他們島國這個地震是很平常的,有時一天就能發生好幾次,他們這些人從小養成的避震意識也很強,一旦地震不是找掩體就是去空地。
還有一次更邪門,他們兩軍在海邊遭遇,那當然是二話不說動手阿!那次是自己的占了劣勢,誰成想他娘的海嘯了,結果他們兩軍戰死的喪屍還沒有被海嘯衝走的喪屍多,這個結果讓他跟對麵的那個小胡子龍造寺都是苦笑不得的,這他娘的算怎麽回事啊!
還有一次居然遇上了神風諸如此類,他都不想說了,他這那是打仗分明是跟天鬥啊!而對麵的龍造寺也是看天,他害怕這天別下暴雨,因為在他跟對麵黑澤研交手的慘痛經曆中,這神風什麽的那是家常便飯,有一次他們還碰到了火山爆發,你說這火山也是,都他娘的好幾百年不爆發了,他們這大軍一到,臥槽,火山爆發了!那金黃色的岩漿冒著熱氣是洶湧而下啊!
火山灰覆蓋了大地好幾個星期,火山爆發那地現在還滿地火山灰的,他為此還特意去看過一次。他就想不明白了,莫非對方有神靈相助,要不怎麽打一次不是遇到一次特殊情況,就是雙方出點意外的,殊不知對方也是一直感歎清川軍有佛祖架護,不可與之敵。
這也是為什麽黑澤研他娘的一大仗不是看看樹木就是看看藍天白雲的,生怕地震雲來了沒看著,萬一他娘的再震了,是吧!這玩意兒比蹦迪給力多了。
卻說兩邊派出的部隊瞬間就碰撞在了一起,那是一個火花四濺啊!那些喪屍都是不管不顧的往前硬衝,他們如同古代的勇士一樣,勇猛異樣,悍不畏死,每一個敵人都是他們口中的美味,在他們眼中那些對麵的喪屍就是他們今天的食物,他們會把對方咬死,然後肢解,慢慢的享用他們今天的獵物。
對於這一幕他們也習慣了,因為現在的人類幸存者非常的狡猾,很多時候都吃不到一個新鮮的肉食,而他們的同類在他們咬死之後就成了他們的腹中的食物。
這一點跟野狼是非常像的,那些狼在餓了很長時間之後自己的同伴有死亡或者虛弱的就成了他們這些同類的腹中的美餐,他們會把他們的同類當作食物吃掉,現在也是類似的情況。
經常可以看到這些喪屍在咬死敵對喪屍之後,傍邊的喪屍都上來爭搶食物,還是那些敏捷性喪屍不停的嘶吼驅趕這些普通喪屍繼續作戰。
這些喪屍吃同類比較喜歡先啃臉,也不知道他們喜歡啃臉的原因是什麽,但是他們每每在咬人的時候都是先吃臉,有人同伴打擾他們它們會抬起頭發出不耐煩的嘶吼聲,已警告同伴不要爭搶他們的美味。
基本上被對方打倒的喪屍,不是被巨型喪屍踩死就是被對方的喪屍撕扯著吃掉,就是那些喪屍的宿命,其實它們就是一些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而已。沒用意識,沒有希望,沒有明天。
而現在它們卻為一些高級的喪屍母體打鬥著,為了他們的財富,為了他的利益,為了他們明天的胃口打鬥著,這就是他們的價值。隻是那些高級喪屍的一件暴力工具或者可以稱之武器的東西,僅此而已。
天已經開始下起小雨了,但是不大,如雨如絲,如霧如煙的,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那種毛毛雨,這麽陰沉的天本應該下大雨,不成想卻是下起了無關痛癢的小雨。雨被風刮得歪歪斜斜的,不知道還以為這雨是斜著下的,怎麽老是從傍邊過來,讓人一陣兒的鬱悶。
而現在的戰鬥打得很激烈,那些喪屍都紮成堆,不時有喪屍倒下,倒下之後後麵接著就有喪屍補上來,但整體上龍造寺占了優勢,看到對方占據了戰場的主動,黑澤研對身邊的猥瑣男說道:“福島君,看到敵人左麵了嗎?那是一個薄弱點,我現在需要你帶領你的部隊從左麵打過去,這樣可以遏製對方的進攻。”
其實就算怪叔叔不說,福島明也看出來了,敵人的部隊左翼比較薄弱,他如果迂回左路的話,敵人必然分兵這樣以來他們正麵戰場上的壓力可以減輕。如果他能擊潰敵人迎戰的部隊,那麽他就可以從左翼攻入敵人腹心讓敵人的大軍不得不出動來營救他們這支作戰部隊,而這樣敵人大軍一動他們的空檔就暴露出來了,黑澤研可以尋找機會一舉擊敗敵軍。
於是福島明輕虐的一笑(一張經典的猥瑣臉出現了):“怪叔叔,你就瞧好吧!老子別的不敢說,敵人這支正麵的進攻的部隊他今天就別想完完整整的撤回去!”
黑澤研聽後頓時一陣無語,這猥瑣男真不要臉,自己還沒叫他外號他先開口叫自己怪叔叔,他剛要開口反擊,卻發現猥瑣男拔出東洋刀帶著本隊衝了上去,隻見一支部隊從拉出一個半圓向敵人的左翼攻了攻去。
對麵的龍造寺跟甘利自由也看出對方的意圖,這些人很陰險啊!看著自己這邊占優就想打擊他們的左翼,他龍造寺幹什麽吃的?他甘利自由有是幹什麽吃的?人家會不出擊?肯定出擊!
而且這次甘利自由下了狠心,非跟對麵那個蕩貨一決高低不可,他娘的這廝上次來了個猴子偷桃,偷的他蛋疼了三天,這次不還以顏色,他簡直咽不下這口氣去!這次最起碼也要偷回來才行,是不是?於是甘利自由抱著這個複仇的想法就上了陣,人家卻是跟本陣成六十度拉著斜線直接迎了上去!
對麵的猥瑣男一見對麵中軍出了人,他就知道是甘利自由,想起上次他們打得不分勝負,對方來了個平斬,他不小心摔倒在地。誰知甘利那廝這麽不要臉,居然還進攻,他當然不忿其結果是他來了個下三路的撩陰手,那次撩陰手後讓猥瑣男笑了半天,對方的JJ真的很小,他娘的甘利是小JJ的故事在第一時間傳遍了四國島。
幸好四國母體少,要不然對麵的甘利就丟大發了,嘿嘿,甘利小JJ,這個外號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甘利自由得外號。
猥瑣男是在混戰中遇到甘利小JJ的,當然他沒有忘了如何羞辱對方一番。人家在砍倒一隻敏捷性喪屍之後順利的跟斬了一個普通喪屍的甘利來了個麵對麵。
“喲,這不是甘利小JJ嗎?今天一見幸會幸會!”福島明一臉淫笑的打量著對麵被雨淋濕了頭發的甘利自由。
“滾你娘的蛋!你個大白癡!今天來找你爺爺送死嗎?”甘利看著對麵的猥瑣男就是一陣氣,這廝難道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是多麽的淫.蕩,知道他他娘的還笑得這麽蕩漾,典型的欠扁。對,今天老子還非得扁一下這個蕩貨不可,上可以報清川,下可以解私仇的。於是他冷笑一聲,揮舞了一下野太刀衝著對方招手不已。
而對麵福島明笑得更蕩漾了,人家有種不屑一戰的感覺,那眼睛光往甘利自由的下半身瞅個不停,瞅的甘利大怒,輪著那把沾滿了鮮血的野太刀惡狠狠的衝著對麵的福島明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