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說到南原讓關上找斷水流大師兄,關上找了一圈都沒發現,而南原看關上技窮不由得拍了拍手,斷水流大師兄騰的一陣白霧之後就出現了,果然一身忍者裝束。
這讓關上不由得打量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斷水流大師兄,他好奇的問道:“斷水流,你剛剛是怎麽出現的?你隱藏在哪裏來?”
對方頷首一笑說道:“關上君,在下卑微之人,區區忍術不值得炫耀。請問是否有事要交代在下來辦!”
關上望了望一身忍者服的斷水流大師兄,又抬頭看了看對麵的一臉微笑的南原,眼睛亮了一下,狠毒的說道:“好,很好!斷水流,我需要你為我殺掉一個人!”
斷水流聽罷輕虐的一笑:“區區一人而已,何足道哉。”
關上見對方如此自負不由得大笑:“哈哈哈,好!有膽量!這樣的朋友我喜歡!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賞,不過斷水流這次暗殺的人不是一般人!”
斷水流聽後眼皮連眨都沒眨,隻是冷冷的問道:“何時,何地,何人?”
關上見對方如此幹脆知道這人必不簡單,剛才斷水流露的那一手已經讓他很震撼了,而現在此人的回答跟態度更是讓他滿意。
他此刻決定冒一次險,這次犯險成功後於公可以順利的推倒現政府使自己上位,於私可以為死去的弟弟報仇,殺了李治對方必然混亂,然後趁機判二炮等人死刑以告慰他弟弟的在天之靈。
而且當李治軍中混亂之時,把他們這個軍為匪患、危害鄉裏、禍害百姓的名頭按在他們身上,而執政黨就可以用引狼入室、識人不明罪名趕他們下台。
他就可以以救世主的身份兒出現在眾人麵前,然後組建政府成功上位。
關上想到此處對一邊微笑的南原說道:“斷水流大師兄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伊賀忍者就是不凡啊!”
這邊南原還沒有說話,斷水流卻是有些不滿的開了腔:“關上先生,在下不是伊賀忍者,在下是甲賀忍者。”
“哦,甲賀忍者?”關上雄一聽斷水流大師兄這麽一說倒是有些意外。
要知道伊賀這個忍者是島國最出名的,當然甲賀國也是盛產忍者的地方,這可以追溯到武田信玄那個時代,那時甲賀國為武田家族所有,而武田家族所在的甲賀就是忍者的甲賀流派。
當時其代表人物就是服部半藏,也叫服部半兵衛。這些在前文中也曾出現,有興趣的大大翻閱一下前麵的章節就可以找到。
“嗯,你是服部家族的傳人?”關上雄一聽罷來了興趣,他不由得追問了一句。
“關上先生,在下甲賀流派傳人但非服部家族人士,在下原名黑森澤隆。”斷水流大師兄說到這裏眼睛中閃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酷。
關上很滿意,盡管今天遭到了李治的羞辱,但是他卻通過南原見到了傳說中的甲賀忍者斷水流大師兄,要知道此人在末世前的島國是相當的出名。
他被島國人吹得神乎其神,什麽上天入地,刺殺瞬移之類的無所不能,而今天他這一見果然對方了得,非浪得虛名之輩啊。
於是他決定作一件有史以來的大事,刺殺李治。
這就是一場大冒險啊!
但是為了執政黨的地位值得他這麽去做,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富貴險中求,他在反複交代斷水流一些事情之後,跟他還有南原商量了一攬子刺殺李治的計劃。
要知道對方絕對不會認為他們會刺殺李治的,因為他們是合法在野黨身份,這個為了一期執政黨的身份暗殺軍方首腦,他們不值得這麽做。
這也成了他們的絕佳掩護,對方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會為了這麽一屆政府下次殺手,當然這個關上為了弟弟報仇泄私憤的目的也是有的。
就算失敗,對方絕對不會疑到他們這些人身上,於是這場刺殺行動就順理成章的進入了執行階段。
李治他們在監獄安頓好二炮等人後就回了他們的軍部,楊奇等人都在那裏等著李治,李治一進軍部就看見出來迎接的楊奇、血刃、趙生輝等人。
他對楊奇誰的招招手笑道:“都在這裏站著幹嘛?走,去會議室我們有事情商議。”
楊奇看著李治一臉輕鬆的樣子就知道二炮在監獄裏麵過得不錯,這從李治到黑如水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他們去的時候是一臉的焦急回來的時候卻是笑容滿麵這難道不是很好的說明嘛。
楊奇想到這裏打趣說道:“司令,候老大在裏麵是不是很瀟灑?”
李治聽罷就是一笑:“嗬嗬,老五啊,人家二炮哪裏是去坐監獄分明是去享福的,我們本以為二炮在那裏又哭又鬧的,別出什麽事情,誰成想人家過得逍遙自在。”
黑如水見眾人不解就了一句:“那黑廝每天跟人賭錢不說,還小酒喝著、小肉吃著,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啊!”
眾人聽後就是一陣起哄,沒成想二炮他娘的夠吊啊!
殺了人還他娘的這麽囂張,進了監獄比在外麵活得還滋潤,既不用忙公務還能酒肉伺候著的,這他娘的那是去坐牢?分明是去森林氧吧渡假啊!
一時間那些聽到的軍官們心理都有些失衡,恨不能也去海灘看妹子殺個惡霸,來個神仙七日遊什麽的。
趙生輝聽後有些詫異,怎麽李治等人去了,李健那幾個軍官不放回來啊?
他們可不是殺人凶手,這些人隻是些人證,他們的罪過是跟那些流氓打群架不至於一起關押吧?
於是趙生輝皺著眉頭邊走邊問黑如水:“參謀長,那李健誰的怎麽沒回來啊?他們又不是凶犯,最多也是打架的罪過,這取保候審應該不難吧?”
黑如水聽後狡黠的一笑,對著趙生輝說道:“趙將軍,你太實在了!這李健人家能不明白?
我們要帶他們回來時,人家死活都不肯,又是什麽不舍的首長,又是誓死保衛候軍長的,一口一個不樂意。
其實啊~”
黑如水邊走邊對趙生輝說,卻無疑打眼一掃,周圍很多好事的軍官圍了上來,其中他一眼閃到了大江忠介手下的一個營長河再基,他不由得暗想河再基是大江忠介的人啊!
大江所部現在在山東布防,他怎麽會來到琉球那霸市哪?他這一頓,周圍那些好事之人都不由催促了起來,“參謀長,快說啊~別吊我們胃口。”
“大哥,你這說話不得說半截的,這能掛掛死人的!”
“莫非是李健誰的看上了監獄裏麵的妹子?”
就連河再基也豎著耳朵望自己這邊直靠,看到這一幕黑如水學著李健一臉奸詐語氣說道:“嘿嘿~兄弟們在這裏賺點補貼再回去!好歹來一趟的你說是不?”
“哈哈哈,這混蛋還想占小便宜哪!”
“狗日的果然是他們二師的,都團長了,還他娘的這麽下作,真齷齪!”
趙生輝聽了之後一陣臉紅,這李健怎麽這麽不要臉啊?
他趙生輝這麽些年走南闖北的見過多少人多少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為了賺幾天的軍隊補貼竟然主動申請住監獄,怎麽還有這樣的人啊?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但他不知道人家二炮他們二師一直就是如此,從士兵到師長都是些這樣的貨色,人家從“損人利己連”發展到“損人利己師”也是有些年頭了。
當年王建橋多麽嚴格的人對二炮這樣的爺爺都沒治,那次二炮擅自炸了景芝酒廠,恨的王建橋跟刀疤差點槍斃了二炮。
從那以後人家對二炮那是相當的注意,屢屢給以處分警告照顧,而且專門為了二炮設了“每月一星”的創造性項目。
二炮依然我行我素,這不是王建橋刀疤兩強人都敗了陣,其它人更是沒治了。
當趙生輝知道了二炮他們師的光榮戰績之後徹底無話可說了,可見人跟人真的是不一樣來,都說百分九十九的相似百分之一的不同的,而這百分之一不同造成了人性格跟命運的差異。
黑如水見趙生輝不語便知道他在感歎李健小宇宙的強大,於是他一笑說道:“趙將軍,別想了,李健等人就是那樣了。對了那個河再基不是大江忠介的營長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什麽時候來的?”
趙生輝被黑如水冷不防的這麽一問有些發懵,大約走了一分鍾他才開口:“參謀長,你說河再基啊?”
黑如水點了點頭發出了一個鼻音,趙生輝看了一樣正在往這邊看個不停的河再基笑道:“此人也是我軍一寶,他聽說琉球出了一個非常能說的說客,強烈向大江忠介要求到這裏來看看,要與對方一決高低。
大江架不住二門主鬧,就跟吳江打了報告,於是二門主跟著後續部隊來了琉球。哦,前天晚上到的。”
黑如水現在才明白,哦,原來河再基是跟著吳江派來的後續部隊過來的,不過為了能登能說特意來這裏一趟,這抬扛門二門主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