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橫行

第五百六十六章 莆田王,文鶑

李治登陸的城市叫做莆田,這是福建的一個沿海中部城市,曆史上稱作興化。其陸地麵積4119平方公裏,海域麵積1.1萬平方公裏,海岸線總長534.5公裏。

這裏有很多文物古跡,比如說媽祖、南少林、三清殿等,是福建省的曆史文化名城之一。

李治他們研究的登陸地點就是莆田市,而李治他們卻不知道莆田市此刻卻被一個魔王占領著,此人號稱莆田王,這個人姓文,單名一個鶑。

這個人很不簡單,盡管是個戰鬥性母體,但是此人成功地占據了莆田市,甚至將獵鷹的部隊驅逐出福建省。

文鶑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斤兩,於是自己霸占莆田市,自封為莆田王。

他這個人智謀很高,但是疑心過重,所以跟他一起搭夥的兩個母體紛紛離他而去,這也是文鶑獨守莆田的原因了。

文鶑出生在一個商人家庭,他雖然占據莆田市,但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廈門人。

都說廈門人商氣重,文鶑的父母也不例外,所以文鶑在他們父母的熏陶下,變得非常的精明,很多事情都是精打細算的。

他高中的女友是莆田市人,所以他在生化危機一發生就趕去莆田市區尋找他的女友,但是當他到達莆田市區的時候這裏已經是群屍玩世界了。

他很無奈的控製那些發了瘋的喪屍們,但是很不幸,他的控製力有限,當他到達他女友家的時候,那裏已經成了廢墟。

他也變得瘋狂起來,他不停的殺人,不停的尋找他女友的消息,因為他始終認為他的女友並沒有死,

但是直到今日他依然沒有他女友的消息。而莆田市的人類抵抗組織卻是越打越多,他們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經常的襲擊文鶑的喪屍部隊,這讓文鶑非常的頭疼。

文鶑組織了很多次圍剿計劃,但是都被敵人巧妙的躲過了,對方粉碎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進攻,這讓本來就有些焦躁的文鶑暴跳如雷。

現在他組織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圍剿人類計劃,他調動了自己所能控製的十萬大軍對對方的據點開始清點。

對方占據了有理地形跟他的部隊展開了殊死的搏鬥,文鶑直到今日才發現很多人原來真的是不怕死的,他們在被咬了之後居然抱著炸藥包拉著手雷跟他的喪屍同歸於盡,這讓原以為人類都是膽小自私的文鶑蹉訝良久。

文鶑在末世之前見過無數勾心鬥角,爾焉我詐之人,他本身就生長在商人的環境之中,接觸的人和事都一定程度的與商業有關。

他聽過數不清的謊言,看過數不清騙局,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讓他現在一想起來就是一陣不齒。

他一直認為人就是這樣的一種醜惡的動物,要不人人都為了錢財拚的你死我活的。

為了錢,兄弟可以反目,父子可以成仇;

為了錢,男人可以拋棄女人,女人可以成為小三;

為了錢,清官可以變成貪官,劉胡蘭也可以變成潘金蓮,這就是末世前發生的一幕幕。

文鶑也被騙過,他的第一個女友就欺騙過他的感情,漂亮的女人不可信。

這是他第一個女友給他的教訓,而他在失戀之後遇到了他生命中這個女友,他們非常的投緣,幹什麽都很默契。

他跟他的女友高考之後並沒有能考入同一所大學,文鶑成績比較好進入了北方的一所高校,而他的女友則在本地高校求學。

二人時常在網上打得火熱,文鶑也一度非常滿足,而事情總是充滿戲劇性的,當文鶑大二那一年暑假回家找他女友的時候,發現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很帥氣的陌生男人,這讓文鶑非常難接受!

他突然又有了一種被背叛跟愚弄得感覺,他跟對方那個男人幹了一架,結果把對方打成重度殘疾!

文鶑因此獲刑,全國通緝,他的父母冒死托人將他送出國外,文鶑於是順理成章的到了美國。

文鶑本以為到了美國這個美麗的國家就可以安穩了,沒想到他的父母所托非人,竟將他送進了生化實驗室,於是文鶑在悔恨跟憤怒中成為了喪屍母體。

他一度恨透的人類,尤其是中國人,但是他心中依然不能忘懷他所喜歡的那個女孩兒,盡管他發過毒誓再喜歡她就下地獄,但他無法欺騙自己不喜歡她。

這,也許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別。

女人可能愛的很深,但她們分手之後便不再掛念對方,更多的是自己的家庭跟孩子,而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兒,則可能是一生,他們也許跟你在一起時傷害了你的感情,但當他們發現你是他的真愛時,他們會使出渾身解數將你奪回來,否則就是一生的思念。

而這裏的文鶑就是一心想找到並奪回他女友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麽如論如何都不離開莆田市的原因了。

文鶑此刻正在揮軍攻打一個大型據點,這個據點依山而建,修的非常堅固。

他好幾次試探性進攻都被對方擊退了,這個據點一直就不好打,對方是一夥由部隊組成的勢力。

由於文鶑無法指揮空軍,所以地麵部隊就成了他主要進攻武器,他的巨型喪屍一進攻對方的大炮跟坦克就打個不停,這還不是他最煩的,最煩的是敵人居然還有武裝直升機,這一點是他最頭疼的,那些直升機是武直九吧?他對軍事武器沒什麽研究,看那樣子可能是武直九,因為中國的武裝直升機也就是那幾種,不是武直九那就是武直八,武直十。

那些武直九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不時朝下麵噴出火舌,或者扔燃燒彈,看起來就像些滿天飛舞的黑色蒼蠅一樣的討厭,文鶑此刻恨不得用RPG拍死幾隻這樣的蒼蠅才開心。

天氣的天氣有些寒冷,而且也有些陰天的感覺,那小風陰颼颼的吹個不停,吹得文鶑不由得摸了摸身上有些單薄的衣服,是該加件外套了。

文鶑伸手擋開一個迎麵撲來的垃圾袋,在一側山坡之上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對麵那個山頭就是他這次要拿下的目標,那是一個具有十幾萬人的據點,文鶑曾經混進去過。

所以那裏的火力配置他比較有數,現在他就要實行他的偷襲計劃,他的一支偏師已經在後山待命,隨時準備進攻了。

那是由數千敏捷性喪屍組成了突擊隊,隻要這些敏捷性喪屍從後山攻進去,對方這次絕對嗝屁。

說實話,他並不想多殺生,他隻想找到他的女友而已,他跟對方談判過,誰知道那些人類如此的不同情理,居然向他開炮。

他好幾次跟對方商談,而對方那些指揮官就是些豬頭,居然不同情理,認為自己是騙他們,自己就那麽像個騙子?

其結果就成了今天的局麵。

其實這一點也不怪多方,以為之前在莆田的那兩個母體兄弟做的太絕,人家哥倆實行日軍的三光政策,殺的那些幸存者都紅了眼,怎麽著也不相信他說得話了。

於是莆田現在就成了野外喪屍為主,人類據點零星分布,他帶著十萬鐵騎縱橫整個市區的局麵,有時候想起來文鶑自己都能笑半天,他娘的都說自己是莆田王,狗屁!

他的部隊在莆田市也隻能算是維護社會穩定的警察罷了,誰見過野外那些喪屍都不聽自己指揮的王了?

他之所以能在莆田立足,一點是因為他比較狠,拳頭硬;

另一點卻是他不想讓別的母體來傷害他那不知道生死現在是不是變了心的女友,女人善變,而他卻不是,他對他的女友還念念不忘!

那一些狠話毒誓其實都是他對她深深的眷戀而已。

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說得跟心裏想的有時真的不一樣。

說得越狠,其實思念越深,這東西就想陷入了沼澤之中,越動越下陷,知道全部陷進去無法呼吸。

文鶑覺得心中很疼,疼的無法呼吸,寒風再冷,也敵不過心中的冷。

那種冰凍得感覺,那種刺痛的感覺,讓文鶑永遠無法忘記。

什麽叫做心痛,什麽叫做心疼,這個二十三四歲的小夥子望著對麵的那座山,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她在向他招手。

他這次攻打人類不是為了屠殺,而是為了找人,就像先前攻破的幾個據點一樣,打破城門控製局麵之後,把所有的女孩兒集中起來,他單個單個認,就是這麽簡單。

沒有就走人,以前他就是這麽幹得,這一次打破城門征服敵人之後他依然會這麽幹。

平心而論,他文鶑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之前殺的那些人都是有目的的,或者阻礙他打下據點,或者以前是他的仇人,抑或者是貪官以及危害社會的公職人員。

他刀下除了必須殺的,他自咐沒有錯殺過一個無辜之人,他有時覺得自己有點像古代行俠仗義的大俠,也有點類似於法國的佐羅抑或英國的羅賓漢之類的。

要知道末世之前最壞不是那些殺人犯跟被逼鋌而走險的民眾,而是那些逼著老百姓作亂的貪官壞官。

這些烏龜王八蛋一個比一個壞,人家除了把自己的海外財產弄好之外,其業餘愛好就是禍害國內民眾了。

一口一個反貪,他.媽貪得比誰都多,你讓下麵的民眾信尼瑪個大頭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