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戰場一下子靜了好多,除了遠處的炮火聲跟若隱若現的嘶吼聲,血刃跟張君寶對決的這一刻他們身後的那些喪屍全都寂靜了下來,那些雙方剛剛趕到的將軍們也在這一刻駐足觀看這場大戰。
都知道血刃是個厲害的,而張君寶也是以劍法自傲,今天這倆人扛上,有看頭,所以一家人全都不打了停下來當起了觀眾。
血刃雙手高舉野太刀,那把沾滿鮮血的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詭異,他的頭發被寒風吹得往後擺動不已,而他的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對麵在那裏耍著寶劍的張君寶。
張君寶現在正在那裏練他的清風劍法,人家壓根就沒把對麵的血刃放在眼裏,血刃是雇傭兵別人都害怕,他卻不怕,雇傭兵算什麽?倒在他手下麵的特種兵都他媽快一個師了,還怕區區一個雇傭兵?
張君寶長年在緬甸泰國販毒,人家經常跟各國的部隊,毒梟,地方勢力打個不停,每天過得那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原先的大哥是金三角著名的大毒梟,而他就是他們老大花了重金請來的保鏢。
張君寶是一個泰國籍華人,他泰拳華拳都很精通,他的父親還給他請過很多著名的武術教練教習他武術,拳法,腳法,劍法那是樣樣精通。
他的泰拳打起來那是相當的凶狠,曾經因為跟一個拳王私鬥,打死了人家被泰國警方通緝,之後他便開始了流亡生活,他到了金三角給人家作保鏢,這一下又練習了槍法,可以這麽說吧,張君寶基本上是全能,那些毒梟見他身手如此麻利功夫這麽好,就開始重點培養他,他甚至帶兵跟來圍剿他們的政府軍幹過,其結果居然連敗對方很多次。
他跟那些雇傭兵交過手,當年泰國請雇傭軍取他們老大項上人頭,一共來了三波,一共三十多人,這些雇傭兵一個都沒回去,全都被張君寶在從林裏砍下了腦袋。
要知道那些雇傭兵比特種兵要厲害的多,這裏麵有好多都是從退役特種部隊過去的,但是張君寶依然打他們跟切菜似的,不就是雇傭兵嗎?都是出來混的,就看誰狠,誰的槍法好刀法好,誰的身手敏捷,他跟那些雇傭兵比起來要技高一籌。
當然他也數次受過重傷,有一次他被對方用刀割破了大腿上的動脈,他那血就跟噴泉似的,但是對方的腦袋也被他打成了蜂窩,那一次他認為自己不行了,但是神奇的是他挺了過來。
他沒死,他變得更狠了,他們老大非常的器重他,讓他做了二號頭目,這也算張君寶比較風光的時刻吧。
但是好景不長,他在去歐洲跟黑手黨業務的時候被對方出賣,讓國籍警察抓了個正著,於是他在美國法庭被判了3069年之後,神奇的去了一個實驗基地。
他一下子明白了原來在美國被判刑的囚犯很多不是死在了監獄,而是當了美國軍方實驗的小白鼠,他,就是其中之一而已。
當然眼前那個法國雇傭兵血刃也是,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麽被美國人抓住的,但是他同樣成了米國人的一隻小白鼠,跟他一樣。
他最早見血刃的時候是在菲律賓,那時血刃所在傭兵部隊幫助呂宋國政府武裝消滅那些反.政府武裝,而他卻是給呂宋國反.政府武裝提供毒品,而他們在密林裏麵遭遇,雙方並沒有打仗,因為血刃帶隊的傭兵隊長馬克張君寶認識。
手上都不幹淨,在一次毒品交易上認識的,那一次馬克賺了三千多萬歐元,所以他對張君寶的印象很好,而血刃臉上的疤痕卻是給張君寶很深的記憶。
張君寶隻記得馬克介紹血刃的話:這是個冷酷的家夥,傲慢自大,但是刀法非常好,槍準人狠,嗬嗬不要介意他對任何人都是有敵意的。
敵意尼瑪個頭啊!這是張君寶當時想法,現在他還是這個想法,沒想到自己時隔七八年又遇上這個不長眼的家夥了,這次好的很,沒人給這貨擋架了,要知道以前誰敢那樣瞪他,他早就把對方眼珠子摳出來了。
張君寶現在拿著手中的長劍慢慢悠悠的耍起了他的清風劍法,這就跟卡機一樣,隻見他的動作一卡一卡的,不知道還以為這貨中了什麽遲緩法術,有負麵狀態哪!
血刃卻是一動不動,他很清楚,對方看似很多破綻卻又似沒什麽破綻,自己必須尋找他的弱點,他早就忘了張君寶跟他見過麵了,而他的大名張君寶卻是一直記得,在生化實驗中心誰不認的他血刃啊!
去年在生化實驗室裏人家那是風騷的很得,連他媽米國的威爾遜中將也一口一個血刃怎麽著,怎麽的。反而自己這個販毒的到無人問津了,鱷魚一開始以為張君寶是個黑社會老大,因為他身上帶著那種領袖的氣質,而且道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隻不過這人眼神兒過於淩厲了點。
這是一雙鷹眼,大家如果清楚鷹眼什麽樣子可以參照一下俄國總統普京,他就是一雙鷹眼,而同樣不清楚環眼的朋友們去看看張飛爺爺的畫像就明白二炮大神的眼睛什麽樣了,哦,其實看到張飛就相當於看到了二炮,二炮他娘的就是張飛的翻版。
血刃見張君寶在那裏表演太空步,於是也將野太刀扛在肩上朝對方走去,這一下,令在場所有人都大跌眼睛,那個張君寶手下大將外號蓋中蓋的蓋樓好懸沒摔倒,這他媽搞什麽飛機啊,這倆人他是知道有多麽厲害的,但是這倆人在決鬥的關鍵時刻玩這種黑色幽默讓他深感意外。
血刃扛著刀走到張君寶麵前說道:“那廝,用刀還是用拳?”
“隨便你!”張君寶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那手中寶劍跟長了眼睛似的一下直奔血刃的咽喉而去,血刃早就料到,那扛在肩膀上的野太刀嘩的一聲向下砍下。
而張君寶這劍招竟是虛招,他全身一晃如同一隻靈貂一閃身到了血刃的側麵啪的一後肘就擊在了血刃的後背上。
血刃猛地向前踉蹌了幾步,他立刻知道對方手下留情了。
“你他媽就這麽點本事啊?還他媽雇傭兵哪?丟人不丟人啊!”張君寶將大拇指倒轉衝著他的對手大笑起來,他這一笑,他後麵的將領們全都失聲而笑。
在這幫子人眼裏根本就沒把血刃李治誰的放在眼裏,人家張君寶說了,來福建就他媽是打獵的,草叢裏麵有什麽打什麽不要管他是什麽兔子蛤蟆的,隻管打!
有一點,千萬不要影響弟兄的好心情。
血刃回身一笑,單手將刀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卻是空了出來,這讓張君寶一陣好奇:“那個什麽鬼子,我說你留出一手來幹什麽?擦鼻血嗎?”
血刃也不答話,噌的一下跟彈簧似的就彈了過去,他這一刀直奔張君寶的心髒而去,張君寶見了微微一笑,人家並不躲閃而是等血刃近了,將劍去纏對方的太刀,直接一刀一劍就纏在了一起,二人一邊纏著刀劍,一邊那是拳腳相加,相對來說,血刃擒拿擅長一些,而張君寶的拳腿擅長,這本來用刀劍的二位,直接開始棄了刀劍開始了拳腳大賽。
血刃是會空手道的,所以每每張君寶的泰腳過來,血刃總會用空手道化解,期間血刃還給張君寶來了兩次背摔,而當血刃要擒拿對方時,不是被張君寶用額頭碰開就是一腳飛出去。
張君寶翻身起來之後接著單腿站立,另一條腿屈抬了起來,雙手縮在胸前;而血刃則是典型的空手道造型,前後馬步拉開,前後雙拳拉在胸前。
張君寶暴喝一聲一腳直接踢了過去,這血刃立即起了一下側下踢,擋住了張君寶的撩陰腳,而張君寶一拳直奔血刃胸前而來,血刃猛地抓住對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就用了出來。
這一招將張君寶摔出去那一瞬間,張君寶卻是咬了他肩膀一口,這一下,疼的血刃倒退了好幾步,這讓血刃非常鄙視張君寶,這貨他娘的屬狗的嗎?怎麽還咬人啊!
但是知道人都明白,這個咬人在泰拳中並不過分,因為原本的泰拳就是強調殺人不管用什麽部位,牙齒也是他們的武器,所以張君寶自己並沒覺得過分。
那邊福島明已是罵上了:“馬鹿,還有咬人的,你以為你他媽是泰森嗎?真拿著這邊的人當霍利菲兒德阿!”
他這話一出對麵都是一陣哄笑,連血刃聽了以後也是一陣火消,眾所周知,當年泰森跟霍利菲兒德拳擊比賽,打到妙處,泰森抱著霍利菲兒德的耳朵下了口,這要是放在泰國,不算犯規啊!當然現在泰拳比賽中也是不允許咬人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是泰國人看到這樣的情景肯定都是一陣兒會心的微笑。
張君寶笑了笑,一躍猛地向血刃襲去,血刃什麽也沒說直接抬腳一個側高踢,張君寶用胳膊一擋,砰的一下居然架住了!他猛地一拉血刃的腳腕,小子你給我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