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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軒如同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拿定了主意。他摸出一片玉簡和一個殘缺的玉片,鄭重地說道:“林道友對我有大恩,在下無以為報,深感羞愧。我肖家擅長的就是陣法之道,先祖留下的這個《陣法輯要》或許能入得道友法眼。這玉片也是家族流傳下來的,卻無人能堪破其中的玄機,留在我的手中,與一塊廢石沒什麽不同。我身上也沒什麽好東西,便將此一並相送,以表謝意了!”
林一忙推辭不要,潘文軒急得麵紅耳赤,說道:“道友莫非瞧不起潘某?”
這也算是自己來到大夏所結識的第一個朋友吧!看著對方如此執拗,林一的目光落在了那個玉片上,感到有些眼熟,心中生出一絲好奇,便問道:“這玉片既然是你肖家先祖的遺傳,可知其來曆?”
潘文軒忙將東西塞到了林一的手中,苦笑著說道:“據傳,此物乃先祖曆經辛苦所得,雖難窺其究竟,還是代代相傳了下來。”
拿著玉片打量了一下,林一說道:“文軒道友的一番心意我領了。這玉片既然對你無用,我暫且收下。玉簡乃你家族傳承,我實在不敢收。”
“林道友,你若認下我這個兄弟,便收下此物,如若不然,你讓我如何心安?”林一越是謙讓,潘文軒越是認定對方是個值得結交的好人。
林一想了想,說道:“我認下你這個兄弟便是,玉簡若是能複錄一份相贈,足見盛情所在了!”
潘文軒眼睛一亮,嗬嗬笑道:“這倒是個兩全之策,我怎麽給忘記了。”他拿出一枚空白的玉簡,將《陣法輯要》複錄後交給了林一。
“林兄,以後別忘記了兄弟啊!”潘文軒依依不舍地說道。
林一笑著點點頭,將先前收下的兩個乾坤袋又甩給了對方,才彼此告別。
潘文軒得到一大筆意外之財,興衝衝地返回了宗門,而林一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兩樣東西。
肖家雖已沒落,而留下的《陣法輯要》,顯然是潘文軒身上最為珍貴之物。雖說是救下了對方的性命,又將廝殺獲利都給了他,可自己所得到的,卻更加的貴重。陣法的奇妙,林一是深有感受,而家族的傳承,又豈是什麽人都可獲得的呢!
林一又一次拿起那殘缺的玉片端詳起來,手掌一翻,同樣的一塊玉片出現在手中。兩塊玉片拚湊到了一起,一側的邊緣嚴絲合縫地吻合到了一起,使他暗暗稱奇。
潘文軒拿出玉片時,林一便感到眼熟,不由得想到手頭上另一塊相似的玉片。那一塊玉片來自東瀛島上,想不到相差無數萬裏的兩塊玉片竟能如此的契合到一起。或者說,這兩塊玉片本身就在一起的,經過數千年、數萬年,玉片分為兩半而天各一方,最後落到了他的手中。
不對,看著玉片留下的一塊缺口,林一暗忖,這本應完整的一塊玉片應分為三塊,還有一塊落到了什麽地方?將神識浸入其中,霧霧蒙蒙一片,依舊看不清楚。或許,玉片拚湊完整的那一日,才能解開這其中之謎了!
林一收起了手上的東西,突然想到附近不遠的那個仙坊。自己是繼續趕路,還是去那個仙坊看看呢?
想了一會兒,林一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依著富平留下玉簡中所說的位置,尋了過去。
……
歸靈穀中,一處不起眼的山澗之前,一個灰衣的中年修士在駐足觀望。
此人練氣四層的修為,三四十歲的模樣,人顯得有些幹瘦,焦黃的麵孔下,還留著幾根稀疏的胡須。他撓著腦袋,在原地轉了幾圈,暗自嘀咕著:“不對呀!圖上所標注的就是這裏啊!為何什麽都沒有呢?”
這個中年的修士,就是更容易貌後的林一。他依著圖上所示尋來,可眼前哪裏有什麽仙坊。
莫非那個叫做富平的修士騙了自己?
林一小心的散出神識,謹慎的查看山澗的四周。如今自己隻是四層修為,所作所為應與修為相襯。否則,一不小心便會露出馬腳來。
隨著神識掃過山澗的澗口,林一的心頭一動,左右看了看,便抬步往山澗走去。
山澗中,盡是嶙峋的山石,入眼處並無異狀。可林一剛剛走至澗口,眼前景象一變,有雲霧橫生,頓時鎖住了他的前後去路。
心中暗懍之下,林一停下腳步,隻聽一個聲音響起:“請出示你的玉牌!”
林一暗鬆了口氣,神色不變地拿出了一塊玉牌。一道神識掃過了他的身子後,又在玉牌上查看了一下,身邊的雲霧一陣翻騰,出現了一條甬道。
那個冰冷無情的聲音又一次響起:“請吧!”
林一點點頭,循著甬道往前走去,身邊景象又起了變化,雲霧盡去,甬道旁出現兩個中年修士,皆有練氣五層的修為。二人麵無表情,他衝對方拱拱手,卻得到了一聲不屑的冷哼。
林一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繼續往前走去。穿過幾十丈長的甬道之後,一個高山環繞的小山穀出現在麵前。山穀中的一處山坡之上,一二十間房屋倒也錯落有致,有人影出沒。
沒見過世麵的模樣,林一弓著腰,四下打量著。暗忖,這就是仙坊?他雖有些遲疑,卻還是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山坡上的路兩邊,有兩三個不大的院落和一間酒肆,餘下的大都是一些店鋪,放眼望去,此處的修士不下數十人。至於背地裏還有沒有修士存在,林一也不好妄加猜測。他感到這個仙坊更像是一個小的村落。
隻不過,這個小小的村落中,竟聚集著如此多的修士,讓初次見識到仙坊的林一,暗自咋舌不已。
林一湊到一個店鋪門前,這是個丹藥鋪子。裏麵的掌櫃也是個修士,三十四歲樣子,有練氣二層的修為。此人剛送走一位修士,見到有人上門,陪著笑臉招呼道:“這位道友是要買,還是要賣?”
許是見到林一有些木訥,掌櫃的笑著說道:“道友看著麵生,應是第一次來吧?小店不僅出售丹藥,也收購丹藥。”
原來如此,那個富平所言不虛,此處還真是一個銷贓的好地方。遲疑了下,林一還是佯作膽小怕事的模樣,小聲的問道:“請問掌櫃的,貴店有聚氣丹嗎?”
“嗬嗬!練氣期以下的丹藥,小店都有。”掌櫃的吹噓了一句後,拿出了一個瓶,說道:“聚氣丹,一瓶三粒,五十塊靈石一瓶,不二價。”
林一瞪大了眼睛,驚道:“這麽貴!”
掌櫃的見狀,笑臉沒了,將小瓶隨手收了起來,眼皮一翻,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凝氣丹便宜,你要嗎?”
“言語得罪處,還請掌櫃的見諒!我身上的靈石不太富餘,還是下次吧!”林一帶著窘態,陪著笑臉欠欠身,退了出去。窘迫的修士也常見到,掌櫃的也習以為常,不過還是不滿地哼了一聲。已然走開的林一,卻是暗自搖頭。雖說他不曉得聚氣丹值多少靈石,可也感到五十塊靈石的價錢太貴了。
在山坡上逛了一圈,無論是買賣法器的鋪子,還是買賣功法典籍的鋪子,價錢都沒譜。本想拿出身上不用的法器換點靈石,本著財不外露的想法,林一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那些個閑逛的修士一個個眼睛亂瞅,裏麵未必都是善人,還是小心為好。
走至一家賣符紙的店鋪前,見裏麵不僅有符籙之術的小冊子,還擺放著一些煉製好的符紙。林一懷著好奇,走了進去。
掌櫃的是個老者,見客人進門,殷勤地招呼起來。或許是無人問津的緣故,載錄符籙之術的小冊子隻須一塊靈石,那些低階的符紙也不貴。想著不能白來一趟,林一便買了兩本小冊子和幾張防身符,還順帶著買了一支符筆和一打空白的符紙,花了十塊靈石。
仙坊的大致情形都被林一看在眼裏。此處招待的是練氣期修士,所售的東西並無出奇之處。顧忌著自己初來乍到,抱著謹慎小心的念頭,他買了東西後便欲離去。
轉眼便要下坡,林一剛要越過一處院落的門前時,從門裏走出三人來。那三人一老一少,還有一個美貌的女子,正有說有笑的走到他的麵前。
林一見了心中一怔,便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一步,讓出道來。
老者目光掃過林一,見對方畏首畏尾的模樣,並未放在心上。倒是那個美貌女子看著一個修為低下的中年修士擋了道,露出厭惡的神情。一旁那個年輕的修士極善察言觀色,上前一步指著林一斥道:“還不滾遠一些!”見林一膽怯地又退了一步,他才討好地衝那女子笑道:“紅綾姑娘,您前麵請!”
那個老者也是陪著笑臉說道:“紅綾姑娘,還請在尊師麵前多多美言幾句!事後,萬家另有重謝!”
那女子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紫色長裙曳地,一張俏臉透著迷人的嫵媚,美眸流轉之間,便將惹她不快的那個散修拋在了腦後。她露出如花笑靨,嬌聲說道:“萬長老不必客氣,我會將萬家的禮物轉呈師父。”
這女子又笑盈盈地看著年輕男子說道:“子平師弟!你資質過人,想必我師父也會對你青睞有加!”
年輕男子心神一蕩,喜不自禁之下,忙故作鎮定地抱拳說道:“在下拜見師姐!”
女子抿唇一笑,風情盡顯,說道:“師弟快隨我回山門吧!”說著,她扭動著腰肢,帶起一陣香風。後麵的一老一小交換了一下眼神,也忙跟了上去。
待三人走了許久之後,林一回頭打量了一下那個院落,才慢慢走下山坡。隻是,他原先卑微而怯懦的神色,已變得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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