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浩湧起暖暖的親切感,身後瀑布般的七彩光芒,反撲去幽女,那幽冥氣息就像一個孩子,被壓製的無處反抗,全部熄滅。就連朵拉絲的水幕也消散,一切回歸於本源。
在朵拉絲水幕消去的一刻,上十個虛影瞬間在她身後顯出。他們穿著密封的黑色鱗片盔甲,全是深不可測的恐怖強者。
這時,朵拉絲純真的傾城月貌,才茫然抬起頭來,看到舞會靜悄悄,跳舞的人都退場,把目光都集中在這裏。而舞會忽然光亮了不少,多了七種顏色鮮明的彩色光芒。
祝福徽章七種強盛的彩色神威,彷如浩瀚無際的宇宙,在它的麵前顯得渺小如同塵埃,把幽女壓製得喘不過氣來,幽冥威勢化為煙灰,身體不由自主,泛起無力之感。這是神使之間的對碰,與實力無關,間接性是兩位神靈的氣勢碰撞。
“怎麽會?!七種法則都完美無瑕,到底是那一尊偉大的存在!?”幽女冷傲的絕美容貌,流露不可置信的神情。從自己降臨下界,就算是當初上界的時候,也從未麵臨過如此的法則神威!即使是自己的…………都沒有如此的威壓!如此的神力法則!
一位神秘莫測!!無法揣摩的神靈!!!
“你到底是那尊神靈的神使?!!”
幽女驕傲被打破,她以殺戮磨練意誌,以血腥洗涮心靈,就算身體失去反抗,也難以磨滅她千錘百煉的靈魂,化為一聲極度不甘的情緒。
如果,尤子浩能掌控七彩光芒,那就另一回事了。然而,尤子浩隱約明白,神女月下,賞賜的祝福徽章,有不容挑撥的神威。或許,當初花春曉的事情,也是祝福徽章無形中解決的?尤子浩有所迷惑,但唯一能感覺到的是,祝福徽章充滿未知的神秘,不是一件雞肋的物品。
“可惜,不是自己的力量。”尤子浩看著幽女那張不屈不饒的臉龐,沒有一定報仇的快感,歎息自己弱小,隻能狐假虎威,借勢……
“幽女,你執迷了。”尤子浩淡淡開口。以勝利者之態,抨擊幽女的驕傲,他還是很樂意做的。
這算是小小的報複心思吧。
幽女灰色的眸子,宛如鑽錐,尖尖銳銳,死不服輸!她有自己無比的驕傲!所以,她心靈憤怒不羈,幽冥的氣息就會湧現,就被七彩神威壓迫得說不出話來。
尤子浩雙手放於身後,悠然傲立在她的麵前。
居高臨下!虎陷局勢!
兩人神威劇烈碰撞的詮釋。
……………………
忽然,一個個暢快的天籟音符,在一旁跳出,貫徹舞會。
這刻,朵拉絲柔膩白嫩的臉蛋,聖潔而絕美,那水晶般明澈的眸子,洋溢盈盈的純真,飽滿性感的雙唇,輕輕歌唱,古老歡快的音符。
優美輕柔的歌聲,嬌音縈縈,洋洋盈耳,不似人間之音,宛如神靈天音,安撫靈魂。
舞會出現癡迷狀態,在場的每個人心中都忘卻煩惱,忘卻憂愁,忘卻一切負麵的陰暗……唯有最純粹的美好念頭。
尤子浩享受婉柔動聽的天籟之音,入迷而不癡迷。幽女已經閉上眼睛,漸漸平緩自己的氣勢。而尤子浩分神,微微動了一下,認真望去朵拉絲。剛好朵拉絲那雙明澈淨化人心的眸子,有些好奇,有些羞澀的望去他。然而,朵拉絲水潤潤的小嘴巴,還在一張一合,唱出一段段悅耳的音符。
兩人第一次相看。
忽然,尤子浩心中起了惡作劇的心理,嘴巴動了動,無聲說道:“小妞,唱得挺好聽的。”
雖然,朵拉絲依然在歌唱,但她藍汪汪的水晶眸子,睜得大大,流露驚訝的神色,也有些好奇尤子浩想說什麽?
“小妞,你長得挺漂亮的。”尤子浩嘴型又動了動,很無恥地幹擾人家唱歌。
朵拉絲就像一隻好奇的小貓咪被尤子浩吸引著。而朵拉絲旁邊那些恐怖強者,卻明白尤子浩嘴型說的是什麽。所以,他們恨不得一拳轟去尤子浩這個討厭鬼。
“小妞,你唱的是什麽歌?”
尤子浩越逗她,越發覺她傻傻憨憨的樣子,配上那張絕美無暇的臉兒,真的是太好玩了。也隻有尤子浩敢打趣這位美人兒。
“你剛才說什麽了?”朵拉絲終於忍不住,停下歌唱問去尤子浩。
舞會上聽得癡迷的人都回過神來,紛紛把目光投去,那暴風眼位置。此時,尤子浩身邊的七彩神光,漸漸收斂回來。朵拉絲身邊的那些強者也隱回空間,消失無蹤。
“我說,你長得漂亮唱歌又好聽,我想知道這是什麽歌。”尤子浩如沐春風笑道。目光不經意地掃了掃,朵拉絲周圍,卻找不到一絲痕跡。
“我不漂亮。但我可以告訴剛才是什麽歌,它叫海洋的女孩。”
朵拉絲已經認為自己是不漂亮的女子,原因還是尤子浩造成的。但她說起音樂,還是有點自信。
尤子浩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幽女一雙清幽的眸子張開,注視尤子浩,冷冷地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請你跳舞。”尤子浩露出無辜的神情。其實,他是來找茬的。所以,正準備幽女再拒絕一次,就順台階閃人。
“幽幽,你就去吧。”朵拉絲幫腔說道。
“好。”幽女高挑的身姿,緩緩站起,她拍拍朵拉絲的頭頂,道:“很快我就回來。”然後,那淡藍色柔荑小手,優雅地伸去尤子浩麵前,高傲地說道:“這是你的榮幸。”
“彼此彼此。”尤子浩針鋒相對,也不拒絕,一把拉過幽女的柔荑小手,惡趣味地想:“如果讓她知道,現在拉起她手的人是她曾經藐視過的小螞蟻,不知會有什麽反應?”
他還未得意洋洋的時候,手上那隻淡藍色的柔荑小手,傳來猶如刀割的陰寒氣勁。尤子浩差一點就甩到一邊去,但看到幽女一抹的戲謔笑容。尤子浩咬咬牙,強忍著手上痛楚,把她引導到舞池,心裏暗罵。
“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