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鬼狠命一揮,竟然強行製劍,反過來要用紅玉劍宰殺孔璋。
孔璋頓時臉都白了,這一劍迅捷無比,他連躲都躲不及。
靳青思尖叫一聲,不過孔璋福大命大,眼看要畢命之際,地煞鬼手臂傷處卻募地長出一朵紅花,頓時氣機一滯,再也斬不下去了。
接著,左眼眶爆開,眼珠爆裂,又一朵食人妖花從那裏伸了出來,一伸出來就反噬向地煞鬼的右眼;右邊耳朵裏也長出一朵妖花,這朵妖花一出來就開始啃咬他的鼻子。
地煞鬼疼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紅玉劍也扔在了一邊。
靳青思將牙一咬,聚神一召,紅玉劍疾刺而下,穿透了地煞鬼的背心,將他直釘在了地上。
地煞鬼受此重創更加不是妖花的對手,三朵妖花爭相吞噬,不到片刻,當著孔靳二人之麵便把地煞鬼的血肉噬得一幹二淨了。
靳青思施出了最後的力量,見大敵終死,又見妖花如此凶殘,不由雙腿一軟。
孔璋連忙將她攔腰一抱,兩人離得三朵妖花遠遠的不敢靠近,連紅玉劍都不一時不敢拾回。
遠處的綠藤妖花隨風擺舞,把附近的活物一一攝來吸食血肉。
兩人不敢動彈,生怕引起妖花注意。
“它會發現我們嗎?”靳青思輕輕的道。
孔璋眼也不眨的看著這妖花綠藤,回憶著桃花真人留下的紀錄,道:“它是木須針所化,隻具本能,無根之木隻能靠吸取血肉來維持,別看它他現在凶威大作,隻要附近能吸食的血肉一空,就會枯萎而死。它現在正在吸食附近的血食,一旦食盡,便會尋找較遠處的。”
“那我們豈不是也難逃一死?”靳青思忽地抱緊孔璋,若是平時倒也不懼,但現下卻肯定不是綠藤妖花之敵,一想到自己也會像剛才的黃羊山豬般被妖花吞噬,饒是靳青思膽大也不由寒氣直冒。
孔璋低頭吻了一下她冰涼的雙唇,道:“我們被這妖花堵在穀內了,一會兒它必定會探索我們這方向,它用的方式和我們的神識類似,隻是不如神識般細致,一般呈波狀,稱為靈波。我倒是有個辦法或許能逃過一劫,隻是並沒有十足把握,你可願意賭上這一把?”
靳青思將頭埋入孔璋胸前,幽幽道:“若是不成,今日和你死在一起,黃泉路上也不寂寞了。”
“那好,一會兒屏住氣不要呼吸,將身體盡量靠近我。”孔璋微微一笑,輕輕撫摸了胸前的滿頭青絲,心知至此時,靳青思和自己的關係已經非比從前,隻要能逃過眼前這一劫,前途一片坦蕩。
他深吸一口氣,凝神以待,正要再說話,忽然臉色微變道:“來了。”
靳青思修為本在他之上,但在神識感應上,此時卻反而落在他之後了,而且傷勢未愈,感應能力也大降,不過她此時全身心信任孔璋,當下依言屏氣,將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子縮向孔璋懷裏。
孔璋將靳青思合身一抱,覆住她的身子,兩人以一種極親密的姿態互抱著。
接下來才是最關鍵的,在妖花的靈波掃過來的一刹那,孔璋將自己的神識盡量外放,卻是極力模仿自己記憶中山穀中樹木的氣場頻率。
按桃花真人所錄,這由噬人妖花和九陰鬼藤合成的妖花綠藤雖然可怖,卻也繼承了兩者的習性,吸食血肉,卻並不會傷害其他花草樹木。
因此隻要讓它以為自己是和它差不多的樹木,自然就會轉移目標。
各類生命之間的氣場頻率是不一樣的,要以神識探測到其他生命的存在,已不是件容易的事,修真者們是通過鍛煉神識,提高思感波束上下探測的寬度和廣度,以及細密度來增強探測能力;而要模仿其他生命的氣場頻率來欺騙探測者,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首先你得先知道你要模仿的對像的氣場頻率大致範圍,然後再將自己的氣場頻率調整至與之近似才有可能瞞過對方。
孔璋本來神識修為並沒有達到能夠僅以思感波束感應到花草樹木氣場頻率的地步,但是幸運的是他在與靳青思交*媾時,又無意中進入了那暫時能提高神識的狀態,那短短時間內,他感應到了穀內諸多生命的氣場頻率,因此現在他才能想出這樣一個主意。
他所有的精神都要用在被探測的那一刹那間,因此他隻能觀察妖花吸食,一旦妖花吸食完畢身邊的血食,轉向己方方向時,便是他應付之時。
當思感靈波掃過來時,他便調整自己的神識波束,而且盡量外放迎上去。
幸好妖花隻具本能,無法思考,感應到的氣場頻率近似於同類,便沒了興趣,撤回靈波,無根的綠藤帶著妖花向穀口移去,一路上繼續吸食血肉,但是先前黃羊山豬的慘死已經驚動了穀內的其他動物,妖花移動也慢,一旦吸食不到血肉,過不了多久會迅速枯萎而死。
孔璋見妖花遠去,這才收回外放的神識波束,這說來複雜,其實就隻是幾個眨眼的時間,但是他感覺自己卻像是整個人都空了一樣,不由大駭。
這並不是一種肉體疲勞的感覺,而是像三天三夜未睡後的神疲,恨不能立即閉上眼睡覺。
不過孔璋卻不敢睡覺,他雖還沒得到真正的神識修煉之法,隻是憑幾次進入那氣場感應的狀時得到的經驗在自行摸索,但他有一種直覺,如果就這樣睡去,對自己神識上的修煉將是極為不利的。
孔璋正極力與自己精神上的疲倦抗爭時,忽然胸前一陣摸挲,感覺有一隻冰涼的小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裳,伸了進去。
“抱緊我。”驚魂稍定的靳青思喘息著道。
孔璋低頭一看,胸前像受驚小貓一樣伏著靳青思,媚眼如絲,那對充滿彈性的傲人凸起緊緊帖在孔璋胸前,肌膚的觸感幾乎能感覺得到上麵乳珠的形狀,顯是情動。
孔璋感覺到肌膚上的細密摩挲感,不由一陣口幹舌燥,再也忍耐不住,一個翻身將靳青思壓在身下,褻衣像兩片蝴蝶般被除去扔開,俯身下壓。
靳青思一顆心已係在孔璋身上,而且兩人已有交*合在前,便放下矜持,由輕聲的呻吟轉為快美的哼聲。
兩人在經曆了剛才的生死關頭之後,將所有感情都用肉體的動作來表達,頓時穀內春色無比,直至暢快淋漓,盡皆疲倦不興,這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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