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的竟然會是自己的父親,若是讓別人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孔璋冷冷的道。
羽紅袖臉色再變,胸膛起伏,兩人此時赤裸著身體帖胸而臥,這份激動立時便讓孔璋察覺。
解鈴還需係鈴人,如果孔璋不想背著一身黑鍋逃出蜀山,從此淪為喪家之犬,就隻有一個破局之法,讓羽紅袖出來幫他。
不過要此女出手相幫,幾乎不可能。
即使是剛才以淩辱和性命相脅,她都不肯退讓。
這場博奕,非常微妙。
如果羽紅袖落到要自己出來推翻自己的布局的地步,日後不但再難鉗製孔璋,而且不知道會有多忌憚他。
她所恃者就是孔璋不會與她同歸於盡,若是殺了她,就算逃到四極之地,也難逃道門的追殺;若是辱她,也與殺她相差無幾,因為她勢必會將此事稟告宗門。
所以她隻要一直強硬,迫得孔璋同意她的條件,由她答應助孔璋逃出蜀山,從此遠遁。
如此,對她來說,仍是皆大歡喜之局。
如果不是適才看到了這畫像中的人是誰,孔璋或許還真的隻有答應這個條件。
畢竟現在逃出蜀山,雖然從此變成旁門,但他從蜀山學到的法訣卻是仍在。
這結果,比奸殺蜀山宗主之女可是輕多了。
後者,幾乎可以肯定,蜀山乃至整個道門若是不殺了他,肯定不會罷休的。
但他現在手上卻也有一手好牌,他終於知道羽紅袖的畸戀了。
她喜歡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當發現這一點時,孔璋始有了翻盤的希望。
從小時候被大茶壺騙,孔璋便知道,隻要人還有感情,那麽就必然有弱點。
此事如果被孔璋揭露出去,羽紅袖同樣完蛋,再無顏麵在修真界立足,什麽女子同修會都將變成煙雲。
那些原本十分敬仰她的女修們會如何看待此事?就算是羽皓然都會因此而受到難以預測的牽連。
“他不是我父親,我為什麽不可以喜歡他?”羽紅袖道。
羽紅袖掙紮起來,想擺脫孔璋的壓製,不過她此時與天地元氣的感應被隔絕,一身真元被孔璋製住,不過相當於一個練過武的女子。
但如果論起身體的強悍,孔璋此時怎麽都是她幾個級數以上,仍舊把她壓製得死死的。
羽紅袖不甘心的繼續道:“我轉七世而生,七世之前才是他的女兒,如今的身子雖然也姓羽,但是卻並非七世之前,我為什麽不能喜歡他?”
孔璋一怔,這委實是筆糊塗帳。
羽紅袖在七世之前是羽皓然之女,當時遇魔劫,不得不兵解,之後羽皓然將之托胎轉世,每一世都親渡入門,但是由於第一世時影響,她的神魂受了損傷,每次再轉世時都於修道大有幹礙。
隻有這一世她才順利渡過真人劫,甚至有望在數年後突破天人境。
她被視為羽皓然之女,是因為她第一世時的神魂一直未潰散,更被羽皓然以秘法護持,每次轉世都不會胎中迷,喪失第一世的記憶。
但要說到身體,這身體早已不是第一世時那具軀殼了。
羽紅袖此時所恃之理,便是由此。
如果不擊破羽紅袖這番話,那孔璋要想她就範便有些難度,就算強來,最後可能卻是魚死網破之局。
要想此女就範,便得擊潰她的心理,令她屈服。
孔璋笑道:“我修真界追求的是以神魂不滅,如果肉身毀了,還可以轉世,所以神魂才是每個人真正的自我。你能被視為羽皓然之女,便是出自於此,所以不論你轉世多少次,隻要沒有胎中迷,你便依舊會被視為他的女兒。你喜歡他,便是逆倫,與魔道那些逆天行事之輩有何區別?”
“喜歡以血脈認定後代的,隻有妖族,到得他們也開始修煉神識之後,便以血脈和神魂共同認定。”孔璋繼續道:“隻有人間的普通人喜歡以血脈認親,那是因為他們沒辦法像修士一樣辨識出神魂。但即使如此,那些普通的人在至親死後,不也挖墳埋葬,期望其轉世投胎麽。”
孔璋此時和羽紅袖所爭論的已是人族、妖族的倫理。
以修真界之外的人間來說,世人都是寄希望於親人死後能轉世投胎,但是由於他們無法辨別神魂,所以就算真的有轉世,也認不出來的。
所以人間的倫理,其實是以最初的肉身毀滅後,這一世的倫理關係便結束了。
妖族最初亦是如此,因為他們力量的傳承最初是靠血脈傳承,但到了後來卻並非單純這樣了,因為妖族開始修煉鍛煉神識的法訣,能分辨出神識所組成的神魂不同。
而人族在與妖族的戰鬥中,亦開始研究妖族的血脈傳承,並發展出了攥取提煉異族血脈力量與自己結合的方法。
如此一來,如果純以血脈辨別後代的話,那麽那些為了追求力量,不惜將自己改造得半人半妖的魔道修士,豈不是成了妖族後代?
就算這些魔道修士肯認,妖族大能可未必會認這些將自己的後代捉去殘酷折磨,最後提煉出血脈加諸己身的仇人。
因此,妖族亦不會單純認定具有自己血脈的便是後代。
而對於人族的修真界來說,更不可能以肉身血脈來辨別倫理。
魔道修士們為追求力量,弄得自己人不人,妖不妖,血脈不純的且不去說。
如果修士遇劫兵解,但僥幸逃出神魂,宗門便可能會助其奪舍或是轉世。
奪舍便是尋找一具已經完全出世的軀體,將其原來的神魂抹殺了,代以遭劫的身體。
轉世就像羽紅袖這般,尋一才懷孕的女子,在其胎兒剛剛凝生,尚不足三個月,以遭劫的神魂附生。
轉世所選,胎兒未足三月,在母體中肢體都不全,最關鍵的識海都未凝生,因此也就沒有凝聚完神魂。
這時以遭劫的神魂代之,便算不得傷天害理。
奪舍則殘酷許多,一般是魔道修士喜歡為之,比如當初桃花真人想過斬了孔璋的下半身來代替,雖算不得奪舍,但不代表桃花真人不想。
而是當初桃花真人尚有半截殘軀在,奪舍孔璋,一來極為麻煩,二來當時孔璋不過一尋常人,除了肢體完整這一點之外,哪裏比得上桃花真人原來軀體。
孔璋以上理駁斥羽紅袖,“你能有今日成就,倚仗宗主女兒的身份良多。現在卻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羽皓然之女,豈不是好笑?”
羽紅袖狠狠的看著孔璋,孔璋將她雙手手腕以一手捏住,另一隻手捏住她雪白的胸乳,輕輕揉*搓,右腿卻悄然將她雙腿分開。
“你想拿這個威脅我也是休想!”羽紅袖仍然不甘心就此認輸,“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事後我稟告宗門,你認為他們會相信誰?你胡言亂語,隻會被視為詆毀我的清譽。”
孔璋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所以我現在才要做成鐵案。等一會兒我破了你的身子,你再非元陰之體,我的話便可信上許多了。”
羽紅袖眼眸中終於露出驚慌之色,孔璋若對人說她喜歡其父,除非像現在這樣當場看到她以其父的畫像自*瀆,否則難以讓人相信。
但孔璋卻也狠到了極點,竟然現在非要破了她的元陰之身。
元陰之身一破,便代表羽紅袖確有經過男女之事。
問題是之前即使是孔璋,與她也隻是有道侶之約而未有真正的男女行為。
“我從星界得到過一物,名喚影印石,能將人的影像留於石中。剛才你拿著畫像自*瀆時的情景已經被我影印在石中了。”孔璋一步步的打擊下來,“再破去你的元陰之體,你向宗門稟告我奸*辱你,我卻拿出影印石,到時候這官司可有得打了。”
“你好狠毒!”羽紅袖渾身一震。
“是你先算計我在先,大家彼此彼此。”孔璋再不客氣,開始付諸行動。
他將羽紅袖那晶瑩的玉腿扛起一隻,放到自己肩頭上。
兒臂粗的龍杵昂立而起,凶神惡煞般的向那溫柔源中探去。
“不,不要!”羽紅袖自知在劫難逃,不由驚慌失措的掙紮。
孔璋依舊一手縛住她雙腕,另一隻手卻從胸乳處移至她腰間,牢牢的固住她下體,令她不能擺脫自己。
“我不是她,你不能對我這樣。”
“我為什麽不能喜歡他,我又不是他女兒。”
聖階以下都還離不得肉軀,隻不過離聖階越近,受肉軀束縛影響便趨弱。
因此煉氣、真人,到現在邁入天人境後,孔璋一心沉迷大道,對於肉*欲其實越來越淡。
但到底還不能完全脫離肉身的影響,而羽紅袖可以說是他生平遇到過的人中,身份最為尊貴的女子。
因此饒是他肉*欲已淡,此時也不免被勾起一些欲念。
欲念一生,對於羽紅袖不甘就戳的掙紮和胡言亂語,他亦懶得放在心上,隻一心要開懇這從未有人開過荒的隱秘桃園。
孔璋的龍杵緩緩探入羽紅袖的膣道,感受到那份緊束與溫暖。
“放開我,不要,我不是她,我與她沒有關係,是老天把我弄到這裏來,再把我和她女兒湊在一起的。”
“我為什麽不能喜歡他,他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從頭到腳,從靈魂到身體。”
“你會後悔的,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啊……”
羽紅袖最後的胡言亂語被孔璋猛地一挺腰所徹底打斷,小嘴翕張,像是離開了水的金魚,身子竭力的想向後縮。
孔璋自是不會放過她,開始了乘勝追擊,將羽紅袖擺弄成各種姿勢,頓時房間中充滿了淫糜的味道。
良久,孔璋緩緩起身,抹去龍杵上女體的穢*物。
他雖破去羽紅袖的元陰之體,但是自身卻並不會留下半點證據。
修士修煉,本就是煉精化氣,煉氣還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的過程
修煉之初,凝化真元,雖有丹藥可助長,但是又哪裏有那麽多的丹藥可以支持。
平時修煉法訣,實際上都是將自身生命精元轉化為真元,便不會凝化為讓女子受孕的濁精。
隻有到了真人境之後,金丹凝聚後,能聚納天地元氣,生命的精元不需要時時轉換,才有餘力可生出濁精。
但是到了這一步,修士已可控製自如。
像孔璋這樣蓄意不留下證據,隻是破去羽紅袖元陰之體。
為的不過是配合影印石上的影像,雖不能直接證明羽紅袖與羽皓然有逆倫之行,但是隻需要讓人懷疑便夠了。
隻需要懷疑,不但羽紅袖再無顏成為女真同修會的會長,便是羽皓然恐怕也難以再成為道門領袖。
羽紅袖所恃,是孔璋不敢殺她。
而孔璋所恃,卻是羽紅袖不敢讓這逆倫之愛公布於天下。
事情做到這一步,大家才真正可以談判了。
羽紅袖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孔璋伸手在她胸前抹了抹那一片汗漬,悠然道:“現在大家扯平了,可以好好談談了。”
PS:這一小節裏呢,有一點點隱藏的東西,不過呢,那一點隱藏的東西就當是彩蛋了,畢竟不是大公敵,所以不會寫下去,你們懂的,就隻是順便吐一吐某些東西的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