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個時候林飛揚一直都是看著那麵牆,他知道這幾棟公寓的異常已經說明這裏的冷清不是一種偶然,很有可能表示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或者更為直接的是死過人!
公寓樓的冷清慘淡,牆壁的危險信號,老司機的反常表現...等等一些東西讓林飛揚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他知道自己不得不朝那個方向想去,難道說這個世界真有那東西??
林飛揚舉棋不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報警或者說幹脆自己就把這麵牆給砸開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林飛揚不擔心那玩意兒會對自己造成什麽危險,大不了找出來幹掉就是了,他隻是擔心這玩意兒會不會讓自己又得去找另外的房子!!他可不想因為這一點破事而去另找房子,因為在江南市看來想找到沒有這種異常特殊情況的房子實在是...沒有!!
終於林飛揚在經過仔細斟酌之後狠下心朝著那麵牆冷酷說道:“不管你是什麽東西,如果你不來惹我我可以不為難你,但是如果你敢牽扯到我的生活,哼,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拿起電話朝著剛才老司機給自己的一個電話號碼打過去。
入夜,此時一間裝飾豪華的KTV裏麵。
“公子,不是兄弟們的錯,都是我的錯,請公子責罰。”此時一個中年大漢正跪在地上滿臉失望與決絕的神色向一個年輕人道歉,而大漢腳上此時還包裹著白布條,那是受傷的憑證,而坐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才大約22歲的帥氣年輕人,跟在年輕人身邊一同坐著的也是一個年輕人,而他很多人應該都認識,他就是張奎,那個昨天晚上也被擊昏的肇事者。此時的張奎渾身就像爬滿了螞蟻似的渾身不適,而一旁的中年大漢盡管已經快50歲了,但是他卻沒有絲毫丟臉的神情,而那被稱為公子的年輕人也隻是淡淡接過旁邊的人遞過來的名貴打火機,點燃了嘴上的名煙後渾身愜意的放鬆,嘴裏頓時吐出陣陣煙霧,好不爽快!
“曾哥,這不怪你們,你別這樣,起來吧,這隻能怪那個神秘人實力太過強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你還在受傷,起來!”公子最後兩個字似乎很是對中年男子的不起來而不滿。
被稱為公子的年輕人長的一副小生樣子,但是此事的他卻在眾人眼裏如同神一樣的人物,如今一統江南市地下黑道的戰魂會,不是眼前這個不到22歲的年輕人創建,他還沒那實力,不過卻是他父親一手建立。他的父親,劉傳刃,戰魂會現任會長,同時還有一個身份:江南省四大家族之一,劉家現任家主!!
而他的兒子也就是眼前這個看似不到22歲的年輕人,卻是在場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的一個人物,劉易鵬,年僅22歲,肚子裏裝的滿是算計與心機,在江南市黑道,公子圈有一個稱號:公子!!
劉易鵬淡淡的神情讓跪在地上的中年漢子心有餘悸,但是卻又不得不遵從公子的命令,始終低著頭忍者腳上傳來的劇痛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安的看了一眼劉易鵬後隨即說道:“公子,那晚的事情我們也沒想到,但是還是屬於我們的實力太弱了,要不是張奎那混蛋拖延時間....”
“說重點!!我不喜歡聽這些廢話!”中年漢子還在說便被公子無情打斷帶著冷冷的語氣說道.而張奎此時也是臉色慘白,整個身體變得僵硬,似乎在他看來跟公子坐在這裏完全就是在受罪,張奎甚至寧願去外麵吹冷風也不想在這裏受這殘酷的審問!!
“是!!事情是這樣,那晚我按照您的吩咐帶著16個弟兄去埋伏他要找的人....”中年漢子神情嚴肅的便把當晚林飛揚襲擊他們的事情重點描述了一下,但是說到最後卻還是唯唯諾諾的說道:“公子,恕在下無能,我沒能看見他的樣貌。”說完聳拉著頭一副受罰的模樣。
劉易鵬很有深意看了一眼中年漢子隨即淡淡說道:“這不怪你,那人神秘且不以貌示人,就隻有一個原因:他認識你們,或者他認識其他人。如果是認識你們那麽他不會不認識我劉易鵬,但是那樣的話他就不可能為了幫那兩人而得罪我,當然你可以說就是為了不得罪我而快速解決戰鬥,但是那人除了是神經病或者是想發出一個跟我劉家作對的對手一個信息的話,那他還不如直接去林家或者歐陽家甚至是上官家表明誠意不就完了嗎?何必白費周折呢?難道是為了展示他的實力?哼,恐怕不是吧!!所以我想這隻有一個結果:那個神秘人認識潘京或者認識他妹妹潘靈兒,又或者是張奎那白癡的仇人,你們重點查查認識潘京和張奎的人,我想沒多少,再根據你當晚的那一絲模糊的人影仔細與他們認識的人辨別,我就不相信這人還能飛上天不成!!”說完嘴裏哼出一口氣以示自己對這件事情的不滿!!
那不是!!自己手底下16個人被一個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而眼前剛剛還跪著向自己變相求情的中年大漢還是自己身邊唯一可用的高手了,如今也是被打的比那幾人更嚴重,這怎能不讓他生氣??
“張奎!!”劉易鵬冷冷的喊道。
“啊!!哦,公子有設麽吩咐??”張奎也學著中年漢子的語氣諂媚道,盡管他的語氣不是很好,或者更甚至說是從口裏憋出來的,但是劉易鵬似乎並沒有理會張奎的神情而是繼續冷冷道:“我欠你的已經還了,從此我跟你兩不相欠懂了嗎??以後別再來找我,好了你可以走了。”說完將嘴裏的香煙再一次狠狠吸了一口後丟盡了垃圾桶,而劉易鵬自始自終都沒看過張奎一眼。
此時的張奎在劉易鵬麵前再也沒有昨日在華夏武館的囂張與帶著十幾個人得瑟的站在正準備待宰的潘京麵前,而是一副滿是驚恐與哆嗦的神情起身對劉易鵬甚是恭敬顫抖的說道:“公子,您從來都不欠我張奎什麽,這次能有幸得到公子的幫忙我張奎已是感激不盡,我張奎也沒什麽可以報答公子的,不過隻要有我張奎一天....”
“夠了,滾吧!!”劉易鵬終於轉過頭看了一眼張發奎,但是這一眼在張奎眼裏看來是多麽的讓人心生寒意,劉易鵬已經感覺反感了,這種話自己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作為劉家少爺,劉易鵬當然不會像林家的那個白癡那樣整天還為一個美女愁眉苦臉,甚至是傷筋動骨,他劉易鵬早就在高中畢業之後便投入了家族的黑道事業中,如今劉家已經開始慢慢洗白,劉家的事業都開始在轉為正規產業,雖說劉家如今已經開始洗白,但是很多收入來源都是從黑道產業中得來的,所以劉傳刃便答應了自己那時剛滿18歲的兒子投身劉家事業的發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