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氏集團。
“爸,難道這次我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們為什麽要我們的家業?他們憑什麽啊!!”林靜情緒有些過高漲紅著臉對眼前一直處於鎮靜的林強許問道。
林強許看了看林靜微微一笑說道:“小靜,你想知道憑什麽嗎?那我就告訴你!”林強許歎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向28層樓的窗台看著外麵深沉的說道:“因為我們麵對的是國家機器,隻要是還在這裏我們就不可能有半點掙紮的機會。所以我們隻能認了。”
然後又轉過頭看著一臉憤然的林靜再次笑道:“小靜你也別泄氣,這件事我想也不至於真的拍定,雖然我們都知道國家高層是不可能全部都是正義之師,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向著我們的,所以我們林家這一次不過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成為他們各個利益集團搶奪權利的犧牲品,一旦他們的爭鬥完了利益分配完畢之後我們林家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林家就會像海集團那樣被國家收購;第二便是林家重回我們的掌控之中,不過決定權肯定不會全部由我掌握了,要知道我們林家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們在後麵也出了不少的力,國家給我們免費宣傳那一定是有目的的,而且還是長遠的目的,如今,林家夠資格讓他們收網準備撈魚了!”說完林強許習慣性的從抽屜裏拿出一支煙,可還沒伸到嘴邊愣了一下隨即訕笑一聲自語道:“都習慣了,有好幾年沒遇到這樣的難事了吧!”說完將煙放回抽屜裏。
林靜看著父親的神情很是落寞心有一絲不忍走到林強許前麵說到:“爸,既然他們利用我們給他們當犧牲品為什麽我們不舉報呢?國家總是有幾個老領導可以震得住腳吧!我們這樣做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啊,如果任由那群人這麽強搶的話我們甚至連一絲掙紮的力氣都沒有!!:”說完林靜一臉焦急的看著臉色始終淡若無事的樣子就不明白為什麽老爸到了這個時候都能這樣鎮定!!
林強許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焦心心中一暖,隨即就想起了另外一個孩子,兩個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雖是女孩子但從小就懂得如何替家裏人分擔重擔在自己奮鬥的那個時候經常就回家照顧兩個弟弟,長大了在林家已經能在江南市有一席之地之時卻又離開,她要自己創業,林強許答應她了,而現在當林氏集團有危機時這孩子又義無反顧的投入到解救林氏集團的緊張行列之中,再看那孩子,從小養成了紈絝不化的壞脾氣,盡管幾年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次,罵了多少次,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像當年他爺爺對自己說的那樣強脾氣,可是在他爺爺去世之前卻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孩子,管不住就不要管了,隻要他不太任性,沒鬧出很大的麻煩就任由他去吧,唉你們爺倆就是一個脾氣,可是飛揚的脾氣我根本就不能看出他到底是什麽命。老爺子說完就與世長辭了。
老爺子是一個隱士,林強許隻知道自從自己20歲離家出來打拚直到老爺子在臨死前讓自己回家一趟林強許才再次見到老爺子,林強許在那個時候才明白老爺子原來是一位隱士,一個常年生活在山間的人,他從不告訴林強許任何事,而林飛揚的奶奶在林強許出生後不久便去世,所以林強許從小才有那種脾氣,不過對於老爺子去世前說的那句話林強許一直謹記在心,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現在當年老爺子說的那句話已經靈驗了,飛揚的確比自己還牛脾氣,從小開始那孩子就不聽話,想到這林強許不禁心中一聲長歎:老爺子,不知道您老的猜測是對還是錯啊!
良久林強許才從感悟中驚醒過來,看著提醒自己的林靜林強許有些無奈說道:“小靜你想得太簡單了,既然對方敢這麽做就一定有護身的道具,你要知道京城是什麽地方?那裏可是全中國頂級權力中心,那裏就代表著無上,那裏的每個人都比地方的人頭腦聰明,所以這樣的想法無疑是紙上談兵,想得簡單做起來卻很難!”說完林強許搖了搖頭!
林靜聽了父親的話一時無言以對,其實她在自己說完之後就已發現了自己說的這些話的弊端,本想鑽空子,但是還是被老爸說出來了,想到這林靜麵對著林強許的目光一時有些委屈,傷心,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話說林飛揚自從買了健身器材回家後就一直呆在公寓裏不怎麽經常出去了,而潘靈兒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本想說的話,也一直呆在臨江公寓沒走,而這一切林飛揚也不會說出來,因為自從那晚自己參加宴會後林飛揚這幾天都在家裏折騰著那群器材,而且每天晚上潘靈兒都回來弄好吃的,當然啦,他林飛揚也能跟著享福了,不過林飛揚想不通的是潘靈兒似乎就是給自己做的,因為自從第一次潘靈兒做的飯少了點自己無意識的說了一句後之後的幾天時間裏潘靈兒總是會將飯菜準備的恰到好處,想到這林飛揚甚至有一次開了潘靈兒的玩笑說誰要是娶了你那就有福了,說完繼續埋頭吃飯,可是他沒看見的是潘靈兒臉上除了短暫浮現出一絲慍色之後也沒理會林飛揚。
至於程雷的宴會林飛揚直接找了個借口說自己去了其他地方有事情要辦,對方似乎也沒說什麽,而且還破天荒的在電話那頭溫和的語氣安慰自己,林飛揚心裏惡寒,知道程雷一定知道林氏集團即將被架空的下場才這麽幸災樂禍說出來的,但是他也沒說傳,直接就把電話掛了,不過之後在學校聽歐陽那小子說上官MM卻是去了,不過還沒呆二十分鍾自己就一個人退出了宴會回去了。不過林飛揚當時怎麽看歐陽勤業的眼神都感覺不對,總覺得那小子有什麽瞞著自己,眼神看起來恩...很邪惡!
就這樣林飛揚又在平淡的生活中度過了幾個無聊的日夜,冬天越來越冷了,春節要到了,說實話春節這個字眼兒在林飛揚在腦海裏隻是和那些幸福美滿的家庭掛鉤的,他隻記得自己在八歲那年過了一個春節,但是卻不完整,大年初一中午全家人一起吃飯還能沒吃半個小時電話就打過來了,隨之而來的便是父母匆忙穿好了特製警服帶著自己去了媽媽的一個同事家,看著父母離去的車輛以及之後麵對那三個陌生愉快的笑臉林飛揚那個時候心裏充滿了孤獨,哀戚,還有說不出的辛酸,林飛揚依稀記得前世自己隻有兩次是完整過了年的,那麽今生呢?
上午十點林飛揚接到了一個電話:杜九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