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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於是安慰二小一番,著小羽兒轉告小芸自己要去閉關,讓她不要牽掛。之後獨身一人找到執事弟子,問明靜室所在,繼而閉關行功。
經由三日,郎飛將體內積蓄的藥力煉化一空,此時內視之下元丹外附著的丹火已是轉化為赤紅色。感受一番體內的元力總量,發覺比早先時候增進了不止一倍。
郎飛曾聽老道說過,修行之道有破而後立一說。想來產生眼下異變的根源,應該是與冷煞上人拚命所致,後來又融入了無價珠中遺留的先天丹氣,這才讓他的修為得以再次精進。
弄清楚體內的變化後,郎飛又將所有注意力轉到那塊先天元晶上來。看著隱泛七彩光芒的先天元晶,郎飛沉吟片刻,雙指並攏,淺運吸力,緩緩從中引出一縷形如薄紗的乳白色氣流,順著經脈緩緩渡入體內。
乳白色的先天元氣方一入體,筋脈中便似溪流中融入滾滾的洪峰一般。在外麵看起來稀薄之極的先天元氣竟是異常濃鬱。根本不用內息引導,在任督二脈中漫遊一圈,自動注入下腹氣海之中。
與無價珠中丹氣所不同的是,那股洪流在元丹的牽引下即刻變的溫順無比,接著,被元丹如鯨吞一般全數息入口中。待得乳白色的先天元氣被元丹吸收殆盡,又等了片刻,並未出現當初吸收無價珠中丹氣時所發生的情況。郎飛雖然看不到暗金色元丹中所發生之事,可自覺元丹的個頭比之先時所見略微膨脹了一圈。
古人誠不欺我!怪不得這先天元晶在上古時能夠做為高級仙人中的硬通貨,就連自己這等小小的元丹修士都能煉化吸收其中的先天之氣。想起遠古,乃至上古時期仙人遍地的景象,郎飛不禁悠然神往。
如此發了一會兒呆,郎飛忙將其餘九塊玄玉依次拿出,仔細端詳許久,發現當初冷煞上人布置十絕鎖天陣時,被結界之光籠罩在裏麵的一側刻繪著一些形似禁製的紋理。
因當時他隻顧著急小羽兒了,也沒注意到這點。此時拿過仔細端詳一眼,發現的確是禁製圖樣無疑。
試著輕輕渡入一縷元力,外圓內星式樣的紋理上緩緩亮起一抹抹流光。並且隨著郎飛力度的增加,流光愈勝,更是閃現出七色光芒。最後在郎飛注入約合體內全部元力量的十分之一時,忽聽“啵”的一聲,內壁竟然彈出一塊足有三寸厚度的方形散碎玄玉。
“竟然是中空的!”郎飛向內瞅了一眼,發現玄玉中空,刑柱與先天元晶被安置在一種粘稠狀的充斥著濃鬱靈氣的透明液體之中。
“難怪!玄玉這等堅硬的礦材,豈是現在天鬼宗修士能夠從中剖開而又不損及分毫的,必然是祖上所傳無疑。”
伸手從粘稠狀的液體中拿出那塊先天元晶,又依次將其餘玄玉中的先天元晶拿出,將之拖在掌心緩緩煉化起來。
一顆,兩顆,三顆……時間如指縫間的細沙,緩緩流淌。轉眼過了將近一月,這一天海瀾星上細雨蒙蒙,下起了入冬以來第一場小雨。
雲霞宗眾女依舊如往常一般,該巡查的巡查,該檢查法陣的檢查法陣。幾近日出的一刻,忽然,萬裏之內的靈氣猶如海潮一般滾滾湧來,匯聚於雲霞宗駐地半空,最終形成一幕漏鬥奇觀,大股大股的靈氣自半空上勢如潮水一般奔流而下,注入據點內一間靜室之中。
“是誰?可是又有弟子晉級?”議事殿外人影一閃,涓霞仙子走出殿門,仰頭看著半空中瀉下的無窮靈氣滿麵駭然。“照眼下情勢來看,靈氣匯聚的總量已然遠超煉精境界,莫不是我雲霞宗又要添一員人仙了?”
“靜室當值弟子何在?速速查清是那間靜室,又是哪位弟子晉級。”
涓霞仙子說完不久,隻見遠處走來一個腰係綠絛的女弟子,臉上掛著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啟稟師叔,引起半空異狀的靜室已然查明,是……是郎飛師弟閉關所在。”
“什麽?”一向喜愛眯著眼看人的涓霞仙子猛然睜開雙眼。“你……你是說郎飛?果真是他?”
“好教師叔知道,月前正是我親自將他送入那間靜室,自然是錯不了的!”
兩個月前,涓霞仙子等十數位雲霞宗人仙一起見證了郎飛進階元丹中期,不想兩個月以後,這小子不聲不響的閉了一次關,竟然又一次晉級。其修煉速度之快,簡直駭人聽聞。
“這小子,上次斬殺黑煞上人後晉級了一回。這次滅掉冷煞上人,又助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單瞧半空中靈氣的濃鬱程度,即便是以前我進階化氣境時也多有不如。他到底是個什麽妖孽,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非但沒讓修為退步,反而越發精進了。”
不隻涓霞仙子與綠絛女子,旁邊又有幾個聽到二人談話的女弟子聚集過來,一邊極為震驚的望著半空那漏鬥狀的靈氣團,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起與郎飛相關的八卦來。
“哎……哎……靜韻師姐可是看走眼了。早先還想介紹天劍宗的滌塵師弟給清韻師妹,說什麽同為天靈根,乃是天作之合。可誰想被清韻師妹一口回絕了。雲霞宗誰不知道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一個‘飛哥哥’身上,早先咱們打探得‘飛哥哥’乃是地靈根,還曾替她惋惜了好一陣呢,如今看來,這地靈根的‘飛哥哥’豈非比那什麽滌塵,滌心的強過百倍有餘。”
“對啊,對啊,加之人家雖是一家兄妹,可實際上並無血緣關係。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要我說啊,這才是郎才女貌,三生石上的一對,天造地設的一雙。”
“就是,就是……這郎飛師弟可是了不得,不但長的一表人才,更是年輕有為。想那黑煞上人與冷煞上人,即便是師父他們對上都不敢說穩贏,而他呢,兩場大戰,竟愣是讓這兩個老魔頭折戟大海,魂歸九幽。”
“那個……兩位師叔……你們說的可是有著一頭血翼白虎與七彩鸚哥兒的那位男性師叔?”旁邊一個年齡約莫二十六七歲,明顯是來打雜的築基女弟子眼中閃著溢彩問道。
“嗬嗬……嗬嗬……怎麽?我們的畫蓉小妮子也對那小子動心思了?”旁邊一個年約四旬的煉精/門人道:“嘿……別說你,就是琴韻師妹都好似被那小子迷得顛三倒四。上個月與那天鬼宗一場大戰下來,受了些許內傷,平時不說好好靜養,天天跑來問他醒沒醒,傷情有沒有起色。”
“嘖,嘖,別說你們這些小妮子了。師叔我要是在年輕那麽一二十年,說不定啊……”
“說不定如何?”築基女子的心事被拆穿卻絲毫沒有一點羞愧之色,反而掩嘴笑道:“師叔,不羞不羞,難不成你還能跟小輩們搶男人不成……”
眼見她們越說越離譜,涓霞仙子輕哼一聲,道:“你們啊,一天到晚沒事就愛對這家那家的青年俊彥品頭論足,你當那小子是個省油的燈啊,師叔我可是聽說他在長青界還有兩個紅顏知己呢……我看那,你們還是省省吧。”
雖說涓霞仙子是長輩,可是聊到這些八卦事上,這些小輩們卻絲毫不買他的帳。
“切……多幾個紅顏知己有什麽,像這麽有情有義,人品樣貌又般般出眾的人兒,簡直可是天上少有,人間無雙。諸位姐妹,不是老身誇口,像他這樣的男人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哦,此時要是再不趁早下手,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旁邊一個年逾七旬的老嫗,挑著半白的眉毛,以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語氣說道。
“轟!”就在眾女嘻嘻哈哈笑個不停之時,半空中的靈氣團中央位置突然掠過一抹青色閃光。緊跟著,靈氣團如同倒轉的陀螺一般,頃刻間急劇收縮為極為濃鬱的一股月白色流雲狀的氣體,幾個呼吸的功夫便注入靜室之內。
少時,就在眾女有些奇怪過了許久卻不見靜室有所動靜時,忽聞一聲高昂的長嘯傳出,之後便是“嘭”的一聲悶響。
“這小子!”涓霞仙子沒好氣的一笑,邁步走向郎飛閉關之所。其餘眾女見得如此,亦跟在涓霞仙子身後走向靜室方向。
還沒等眾女走到跟前,靜園外紫玉圍牆拐角處人影一閃,走出一個身著素衫的年輕男子來。可不正是那閉關將近一月的郎飛。
隨著他一步一步走來,涓霞仙子尚不覺有何奇異。可一眾煉精女子卻被他的氣勢所懾,一個個急忙運功相抗。而其中唯一的一個築基女修,道號畫蓉者,更是俏臉慘白。直感覺郎飛的每一次落腳都像踩在她心口窩一般,異常憋悶難受。
涓霞仙子注意到身邊眾女的反應,微微一皺眉。急忙放出神識擋在眾女跟前,以緩解郎飛散發的氣勢壓迫。
“飛小子,快收了你的氣勢!”知道此乃他不經心之舉。涓霞仙子急忙出言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