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需要用三百萬幫助柳風的事情一說,漆雕婉容二話沒說就點頭同意了,並立即讓卡秋莎從她的私人賬戶之中提取現金。隨後,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又與田澤談了一些如何幫助柳風的一些細節。
田澤願意幫助柳風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個原因是他是柳月的哥哥,而他和柳月是戰友也是朋友。為異性友人兩肋插刀的事情,他從來都是不含糊的。第二個原因就是柳風是京城警備軍的軍長,多個這樣的朋友,那是隻有好處而沒有壞處的。很多人是有錢也結交不到權貴,這是送上門的機會,他自然不願意錯過。
然而,這僅僅是胖子願意出手幫忙的原因,漆雕婉容原因出錢並幫忙的原因卻非常簡單,她讓胖子借此機會去泡柳月。
還是那樣的讓人尷尬的原因,救世主老爹的老婆資料不全,需要大麵積播種。所以,執行這個任務的漆雕軍長總會讓胖子去泡與他接觸的女人。
卡秋莎將三百萬現金取了回來,裝了整整一旅行包。田澤提著那隻裝著三百萬的旅行包,離開了房間,回到了科學院小區。
還沒進門,就看見蕭武正攔著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在說著話。因為是背對著大門的原因,田澤無法看見他的臉。不過,即便是背影,那個青年也是筆挺、健碩的,很帥氣。胖子見不得比他長得帥的男人,他心中也有些奇怪是誰來了,他加快了腳步,提著一大袋子錢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帥氣的青年回過了頭來。
“喬天羽?”田澤一眼就認了出來,華國駐烏克蘭大使館喬書海大使的寶貝兒子,根正苗紅的官二代。他和喬天羽的兩次見麵都不愉快,他對這個官二代也沒什麽好感。
看見喬天羽手中的鮮豔的玫瑰花束,田澤頓時就明白喬天羽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了。
“田澤,你回來了。”蕭武打了個招呼。
田澤笑道:“是啊,還沒吃飯吧,晚上我給哥幾個炒幾個好菜,我們喝酒。”
一聽胖子要下廚,知曉胖子廚藝高超的蕭武頓時露出了笑容,“那就多謝了。對了,這個人說認識錢教授,要進去……田澤,你和錢教授在一起很長時間了,你認識他嗎?”
難怪拿著鮮花站在門外,也不見錢欣雨出來迎接,原來是被國安的保鏢擋在了門外,蕭武也沒讓人進去詢問錢欣雨的意見,由此也不難猜出,喬天羽也是剛剛才到,就在他前麵一步。
喬天羽看見田澤出現的時候,臉色就變得陰沉了起來,眼眸之中也滿帶不屑和輕蔑的意味,但這個時候,他卻露出了一耳光溫和的笑容,“嗬,田澤你也在啊,烏克蘭一別,我們就沒見麵了。麻煩你跟這位兄弟說說,我是誰,我是認識錢教授的。”
“你是……”田澤一副努力回想的樣子。
喬天羽心中暗恨,麵上卻努力保持著笑容,“我是喬天羽啊,我們在基輔大使館見過一次的。”
田澤聳了聳肩,“不認識,抱歉。”頓了一下,他又對蕭武說道:“武哥,現在世風日下,騙子橫行,你可要主意一點啊。我先進去了,開飯的時候叫你。”
“你……”喬天羽的一張俊臉頓時多了三分豬肝的顏色。
田澤卻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癟三!”喬天羽輕聲罵了一句,然後滿麵怒容地看著蕭武,“我說你這個保安是怎麽回事?姓田的進去你怎麽不攔?他提著一隻旅行包,裝滿了東西,你怎麽也不檢查一下?我要進去你就百般刁難,你什麽意思?你們領導是誰,告訴我,我要打電話給他!”
被攔在門外已經很不爽了,再被胖子刺激一下,喬天羽爆發了。就他的身份而言,從來都隻有他給人臉色看,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是可怒,怎能不怒?
蕭武愣了一下,然後才慢吞吞地道:“你有病嗎?”
“哼!懶得跟你這種守門的人說話。我給錢教授打電話。”喬天羽怒氣衝衝地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錢欣雨的號碼。
片刻後,錢欣雨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喬天羽,你怎麽來了?”對於喬天羽的造訪,錢欣雨顯得很意外。
喬天羽的臉上又露出了溫文爾雅的笑容,“錢小姐,我回國了。我已經加入你旗下的實驗室了,你恐怕還沒得到通知,我特意趕過來告訴你。”頓了一下,他又說道:“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順便買了一束花,送給你,希望你喜歡。”
不得不承認,喬天羽這小子不僅人長得帥氣,氣質好,對於泡妞還是非常精通的。如果不是他遇上了田胖子這樣逆天的對手,在他的軟磨硬泡的攻勢下,錢欣雨被他追到手其實也是早晚的事情。
錢欣雨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喬天羽遞過來的鮮花,“我確實沒接到相關的通知,挺意外的。你快進屋坐吧。”
喬天羽加入她的實驗室,也就算是她的同事了,以後會有很多相處的時間,錢欣雨也不好將人拒之門外。
擦肩而過,喬天羽冷冷地看了蕭武一眼,鼻孔裏也傳出一個輕輕的“哼”聲。他的意思很明顯,你不是不讓我進去嗎?我現在不是進去了嗎?守門的就是守門的,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不知道蕭武有沒有從喬天羽的眼神和輕蔑的哼聲解讀出喬公子的意思,但他卻用五個字回應了喬天羽,“你真的有病。”
“你……”喬天羽握了一下拳頭,一刹那間爆發的怒氣讓他想揍人了。
蕭武輕輕地將西服下擺亮開了少許,一把烏黑的手槍頓時曝露了出來。
喬天羽頓時泄了氣,像隻鬥敗的公雞一樣跟在錢欣雨的屁股後麵進了門。由始至終,錢欣雨都沒有發現喬天羽和蕭武之間的小動作。比較迷糊的她甚至沒有察覺到家裏的淡淡的火藥的味道。
進了客廳,喬天羽沒有看見田澤。他找了一個與實驗室有關的話題和錢欣雨聊了起來。他的談吐風趣幽默,也不缺知識性。錢欣雨對他的話題也比較感興趣,漸漸投入其中,與他在客廳之中熱聊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係著一條圍裙的田澤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他手裏還端著一盤糖醋魚。看見正在客廳之中和錢欣雨熱聊的喬天羽,故作驚訝地道:“哎呀,喬博士,稀客啊!你什麽時候來的?”
喬天羽,“……”
就在剛才,胖子還裝作不認識他,讓他在蕭武跟前吃癟,但在錢欣雨的麵前,胖子卻表現得如此大方熱情。這世上居然還有他這種小人!小人小人小人!
僅僅是一個招呼而已,田澤跟著又說道:“錢姐,你也別閑聊了,幫忙端下菜吧,可以開飯了。”
“好的,我馬上來。”錢欣雨沒有半點猶豫,跟著就起身進了廚房。她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很聽丈夫話的乖媳婦兒。
“喬博士,不如你就留下來一起吃吧。”田澤說。
“你也會邀請我吃飯?”喬天羽不屑地道。
“我開玩笑而已,你那麽認真幹什麽?”田澤笑道:“我就沒準備你的飯菜。”
“你以為你是誰啊?這是錢教授的家,你在這裏蹭吃蹭喝蹭住的吧?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樣一個保鏢,憑什麽就有這樣的資格和我這樣說話?”論口才,喬天羽一點也不輸田澤。
“嘿嘿,憑我爸是國家幹部啊。你呢?”
“你……”
“你們在聊什麽啊,喬天羽你今晚就留在我家吃飯吧。”擺好飯菜的錢欣雨剛好走進客廳,看見正針鋒相對的兩個男人。還有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蕭武和另外三個國安的保鏢。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喬天羽笑著說道。
“不要臉。”胖子低聲嘟囔了一句,並故意讓喬天羽聽見。
聽到這句話,喬天羽真的想撲上去將胖子活生生地掐死,讓胖子變成真正的死胖子。但當著錢欣雨的麵,他卻隻有裝作沒有聽見,還得保持儒雅的笑容。不知道他累不累。
晚餐在並不融洽的氣氛之中進行以及結束。
“錢小姐,我想你談談實驗室的新的科研項目,我個人有一些建議想說給你聽一下。”晚飯一結束,喬天羽又找到了話題。他還想和錢欣雨單獨聊聊,當著田澤的麵,用知識和風度殺殺胖子的囂張氣焰,也讓胖子明白“自慚形穢”這個成語的意思。
“好啊,新的科研項目明天就要正式啟動了,我們需要忙一段時間了。”錢欣雨說。
“哎喲……”田澤晃了一下脖子,呻吟地道:“錢姐,我脖子好像扭到了,好痛,哎喲哎喲……你幫我揉捏一下。”
“真是的,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錢欣雨跟著就起身走到了田澤的身後,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很認真地按摩了起來。
“舒服、舒服……左邊一點……右邊一點……下麵一點……就這樣,再使點勁。”
蕭武遞了一個眼色,他的三個同事曖昧地笑了笑,識趣地離開了客廳。
喬天羽冷冷地看著田澤和錢欣雨,心裏的感受複雜到了極點。他喜歡錢欣雨,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為了追到錢欣雨,他可謂是費盡心機,也盡力做到了最好的程度,可他就想不明白了,錢欣雨為什麽會喜歡田澤這樣的男人。田澤和他相比,在他看來,那簡直就是癩蛤蟆和白馬的比較。而讓他羞憤欲絕的地方也就這裏,他這個騎白馬的王子,為什麽老是被一隻癩蛤蟆欺淩呢?
有時候自我感覺太過良好,受到打壓的時候,那種感覺也必定是非常糟糕的。
“田澤,我聽說你有女朋友了是吧?”喬天羽說。他要提醒一下錢欣雨,遠離胖子這個火坑。他也一點不覺得,這個時候提說這種事請是一種卑鄙的手段。
“有啊,我們很恩愛呢。”田澤眯著眼睛說。
“你說的是淩青吧,她是我的好姐妹呢。”錢欣雨補了一句。
這是什麽關係呢?喬天羽看著田澤,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和耳朵。幾分鍾過後,他終於坐不住了。錢欣雨當著他的麵幫田澤按摩肩膀脖子,這對他而言簡直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刺激。不過,骨子裏的傲氣又讓他不願意服輸。
“錢教授,那我就告辭了,明天在實驗室再談吧。”喬天羽說。
“那好,我就不送你了。”錢欣雨還在為胖子按摩脖子,很細心的樣子。
喬天羽搖了搖頭,苦笑著離開了。
“好了,錢姐你的手真厲害。”喬天羽前腳走,田澤的脖子就好了。
“你就裝吧,我知道你是故意氣走喬天羽的。”錢欣雨打了田澤一下。
“你不也挺配合的嗎?”
“我也不想他老是待在我家裏嘛,所以才配合你一下。”錢欣雨繞到田澤的身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雙纖手也圈住了田澤的脖子。
田澤在錢欣雨的朱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活動了起來。對於錢欣雨的身體,無論是什麽部位,他都輕車熟路,嫻熟無比。通常隻需要一分鍾的時間就能將錢欣雨刺激得發瘋。
“明天我恐怕就得住實驗室了,你一個人留在家裏,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好嗎?我會抽時間回來喂你的。”錢欣雨喘著熱氣地說。
“要住多久?”田澤正想著要如何開口跟錢欣雨說他要搬出去住的事情,卻沒想到錢欣雨居然要住實驗室了。
“不知道,新的項目是毒箭導彈的升級版,對國防事業很重要,我也說不準時間,快的話三五個月,慢的話……無法確定。真是麻煩,我舍不得你。”
“那我還是搬出去住吧,你不在家,我留在這裏也沒意思,也不是很方便。正好蘇部長提說讓我幫他看守一套空房子的事情,我正準備跟你說呢。這樣的話,你以後想我,就給我打電話,我就去看你,好不好?”
“好吧,你一定要來看我,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餓了,我就來喂你嘛。”
“討厭,是你想好不好?唔呀……你脫我褲子幹什麽?這是客廳呀,會被蕭武他們看見的。”
田澤卻將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褲拿在手裏晃了一下,然後抱起錢欣雨向二樓走去。長夜漫漫,接下來的時間也不知道是誰餓了又是誰喂飽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