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騎鶴惹事了,隨手丟了一個帖子,結果引起了軒然大波,雖然很意外,但是騎鶴不後悔。這段時間《官之圖》的點擊可能會有點異常,因為有人在惡意給本書刷點擊,網站查實了以後會扣點,可能會出現負點擊的情況。請大家看到以後,不要奇怪。騎鶴的人品,大家是知道的,再說就是想刷點擊的話,也不會等到上架以後才刷,那不是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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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吧,這事,長輩們一般都說得比較婉轉。聽你剛才的話音很像,不過我也沒什麽經驗,就是隨口一說。”朱一銘說。
曾雲翳聽後問道:“你和你女朋友,是不是別人介紹的?”此時,在曾雲翳的眼裏,朱一銘更像是一個鄰家的大哥哥,而不是那個一直以來都高高在上夢梁鎮黨委書記。
“我們呀,不是,說起來,我們之間的相識還有一段故事呢,說給你聽聽?”
“好呀!”
朱一銘就把他和鄭璐瑤第一次相識的情景,詳細地說給曾雲翳聽。當聽到鄭璐瑤為小姐的稱呼急哭了的時候,曾雲翳咯咯地笑個不停。不知她是因為覺得這個事情好笑,還是為鄭璐瑤又有了一個新的稱呼發笑。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車就進了恒陽城。曾雲翳心裏進行了激烈地鬥爭,說還是不說,眼看離家越來越近了,再說可就沒有機會了。她把心一橫,對朱一銘說道:“書記,你希望我今天相親成功嗎?”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愣住了,什麽叫我希望你相親成功,真是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隨即說道:“我當然希望你相親成功呀,明天記得告訴我結果呀!”
他的話音剛落,副駕的位置上就傳來一句,不用了,你一定會失望的。朱一銘一聽頓時有種頭大之感,心想,這小丫頭今天怎麽了,好像我說什麽都不入她的耳,真是搞不懂。
直到下車,曾雲翳都沒有再和朱一銘說一句話。朱一銘邊往回開,邊想著剛才的話,好像自己沒有說錯什麽呀,那人家為什麽這麽生氣呢,真是有點搞不懂。到往紅光小區的岔口那,差點開過了,連忙猛地一打方向,引得後麵的車喇叭聲大作。朱一銘也是一陣心驚,於是收斂心神,認真開起車來。
朱一銘打開防盜門的時候,發現歐陽曉蕾已經赫然在家了,正在廚房裏忙著做晚飯。朱一銘悄悄地走過去,從後麵一把樓住了她,歐陽曉蕾溫柔地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要不是擔心鍋裏的菜糊了,估計一時半會,還不容易分開。在歐陽曉蕾炒菜做飯之際,朱一銘也沒有放過她,不是這兒摸一把,就是那兒撈一下。兩人這頓飯吃得可以算最為心不在焉了,匆匆地吃完以後,連碗筷都沒有收,就急急忙忙地進了房間。那扇緊閉的房門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麽,我們可以猜想,無非就是芙蓉帳暖、鴛鴦交頸,嘿嘿,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活塞運動,你懂的。
當朱一銘在享受人生最原始的快感之際,袁長泰、邵大慶、樊文章、劉坤四人,正坐在夢鄉茶樓一間幽靜的包間裏麵勞心傷神。他們的晚飯就是在這吃的,誰也沒有心思喝酒,匆匆地吃了點飯以後,四人就進了這個包間。兩包硬中華放在桌上,其中的一包已經空了,盡管排風在孜孜不倦地轉動,奈何好漢架不住人多,包間裏麵煙霧一片,但四人卻都不為所動,仍舊執著地吞吐著煙霧。
自從李賀天出事以後,他們在夢鄉茶樓如此這般的景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邵大慶看著三人一張張哭喪著的臉,心裏暗暗想道,是不是真的是我們的氣數已盡,要是那樣的話,再做徒勞的抗爭還有什麽意義呢?他煙蒂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裏以後,邵大慶心裏已經做出了決斷,不管怎麽說,都要抗爭一下,就這樣自己甘認失敗了,那也太沒種了。
邵大慶站起身來,推開窗戶,一股涼氣頓時撲進了屋裏,那嫋繞的煙霧吹得四散開去。他喝了一口茶,然後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隻聽茶杯和茶幾上的玻璃一碰,立即發出噗的一聲響。袁長泰等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邵大慶說:“現在已經這樣了,蘇縣長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那這條路指定就沒戲了。我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我敢打賭,黃成才也不希望把這事搞大。要是真的把這事抖出來的話,我們有沒有事還兩說,他是肯定玩完了。再說,我們也不是不願意出力,現在他開出的那個條件,別說我們沒有辦法滿足他,就是蘇縣長都不行。”
“是呀,大慶說得也有道理。”袁長泰接口說道,“就算他想把那事抖出來,也得拿出真憑實據來。就算他能拿出什麽證據來,也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最多就是一個知情不報吧。”
劉坤聽後,心想,你們一個個說得到輕鬆,他反正隻找我,又不找你們,這家夥鬼著呢,他手上可有我和他通話的錄音。劉坤想到這以後,立即把這事說了出來,說白了,這事想賴是賴不掉的。
聽了他的話以後,眾人又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樊文章說:“依我看,還是要去和他談談,把這邊的實際情況告訴他。按大慶剛才說的,他應該也不想同歸於盡,那我們就告訴他嗎,等過段時間再幫他想想辦法。現在的情況是木已成舟,隻有暫時忍一忍,他要是覺得吃虧的話,我們可以先補償他點錢,這樣也許能讓他覺得平衡一點。”
“文章說的這方法可以試一試。”袁長泰說,“他想離開目前的這個位置,說白了一方麵為了麵子,另一方麵還不是因為沒有什麽實際的好處。我們就對症下藥,應該能有點效果。”
邵大慶聽後,也點了點頭,現在這也許是唯一可以試一試的方法了。
四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由劉坤去和他聯係一下,帶十萬塊錢去,能一次性解決最好,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先暫時安撫一下他。至少讓他近段時間不要再鬧了,然後大家再慢慢想辦法。
四人離開夢鄉茶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周一片漆黑,別說月亮,就連星星也見不到一顆。這是否注定明天一定會有風雲來臨,或許隻有老天爺才知道。
朱一銘這一夜無疑是幸福的,當然也是勞累的,第二天睡到將近七點半才醒來。他準備先去找一下崔昱,然後再回夢梁。這個公子哥估計九點之前,你不要想在公司找到他,所以朱一銘也不著急。
劉坤一大早上班以後,就打了個電話給黃成才。黃成才聽到劉坤的聲音的時候,很開心,竟隱隱有激動之感。劉坤讓他中午的時候,去包瞎子龍蝦館,說有事情和他談。黃成才立即同意了,他下意識地認為自己的事情有戲,要不劉坤不會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
這段時間,黃成才的日子可謂是鬱悶不已,人大裏麵都是一些年過半百的老家夥。沒有共同語言也就罷了,他們整天如盯著怪物一般不時悄悄地打量黃成才,有時還小聲地議論著一些什麽。隻要黃成才一走近,他們立即緊閉嘴巴,或者顧左而言他。黃成才的感覺是一天也不想在那待了,每天他基本就是早晨去應個卯,下午基本就待在家裏,不去上班,也不好意思出門,於是電視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放下電話以後,黃成才隻覺心髒在劇烈的跳動,竟有難以自製之感,坐在椅子上平複了一下心情。突然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聽,竟是祝子軒的電話,讓黃成才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黃成才疑惑地走在前往祝子軒辦公室的路上,來這這麽長時間以來,除了上任的第二天,去主任辦公室一趟以外,他幾乎就再也沒有踏進過那間辦公室。召開主任會議的時候,黃成才也僅僅參加了一次,開始不去還打個招呼,後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怎麽今天祝子軒突然找自己過去,莫不是……想到這以後,黃成才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劉坤剛打電話過來,就算辦成了,也不會有這麽立竿見影的效果。
到了主任辦公室以後,黃成才才知道剛才是多想了,祝子軒讓他去縣人大參加一個會議。黃成才有心回絕,但是轉念一想,那樣做的話,會讓祝子軒很沒麵子,另外也可以借機晾一晾劉坤。三番五次過去找他,都一副忙得不可開交的架勢,今天自己也端一個架子。想到這以後,黃成才立即答應了下來,見祝子軒沒有其他事了,他也就站起身來告辭了。
回到辦公室以後,黃成才立即撥打了劉坤的電話,辦公室的沒有人接,打他手機,提示不在服務區。他心裏頓時犯起了嘀咕,剛才還打電話給自己的,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呢。看看離開會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黃成才也不準備再等了,直接要了輛車去了縣裏。
這個早晨對於朱一銘來說是幸福的,真正體會到了家的溫暖,以往兩人都是來去匆匆,有時甚至還要起早摸黑的。這次歐陽曉蕾聽說朱一銘出去得遲,幹脆打了個電話去單位請了半天假,全心全意地當起了家庭主婦。朱一銘吃著歐陽曉蕾熬製的大米粥,再加上她剛去小區門口買的油條,還真是爽口。
在這一瞬間,朱一銘甚至覺得了些許迷惑,時刻忙著追求、奮進,究竟有多大意義,就這樣,每天過著平常的日子,有個值得去愛的陪伴在身邊,將來再生一個小孩,不也是一種幸福。當然這樣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僅僅隻是一閃而過,現在正是該努力拚搏之際,怎麽肯能打這樣的退堂鼓呢。微微苦笑兩下以後,他開始認真地對付起稀粥和油條來了。有些事情注定無法改變,何必再去費心勞神呢,那樣的話,除了徒增煩惱以外,可能再無其他益處了。
朱一銘離開紅光小區的時候,歐陽曉蕾一直在窗戶的一角注視著他。正對著刺眼的陽光,歐陽曉蕾看見那個深深紮根在自己內心的男人,駕著桑坦那緩緩地離去。她的心底充滿了幸福之感,愛情是什麽,一個承諾,一聲問候,此時此刻,也許就是一個背影。她心裏非常清楚,自己將會一直默默地注視著這個背影,直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如果說從來都不曾想起的話,那是因為永遠都不會忘記。
清晨的陽光不甚強烈,但卻非常刺眼,朱一銘放下了遮陽板,但效果仍是不好。他緩緩地駕駛著桑塔納行駛在恒陽的大街上,華夏被稱為自行車的王國,看著一輛輛穿梭而過的自行車,朱一銘猛地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騎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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