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二百三十八章 崴到腳了

這事他在潛意識裏麵一直非常矛盾的,既希望李誌浩離開、高升,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應該是大家共同的目標,然而從他自身發展的角度出發,無疑是不希望李誌浩離開的。

誰來接李誌浩的班,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要是從泯州或者省裏空降一個,反而好;如果從恒陽現有的人當中提拔,那就很悲劇了。不管是蘇運傑登頂,還是潘亞東摘桃,對朱一銘來說,都不是什麽好消息。蘇運傑自不用去說,潘亞東對他的印象因為初來時,和他的秘書林之泉的矛盾,也好不到哪兒去。朱一銘作為李誌浩的得力幹將,在壓製他們的過程中,也起到了不可小視的作用,至少夢梁鎮現在他們是根本插不上手的。

想了很久以後,朱一銘發現心情竟莫名的煩躁起來,心裏猛地一驚,心想,看來還是不夠淡定呀,這樣的擔心雖不能說沒有道理,但也不能太過杞人憂天,相信老板在離開之前,一定會好好布局的。他不會甘心把自己辛苦打拚下來的成果拱手讓人的,對自己自然也會有相應的安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恐懼心裏的產生主要源於對未知世界的不解,實際上,當有些所謂的災難、困境,真正出現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坐正了身體,把鋼筆拿在手上,低頭看起了文件……

元旦的時候,朱一銘和鄭璐瑤一起去了肥城,準備拜見準嶽父、嶽母。到那以後,才知道鄭相國去了燕京,朱一銘在覺得有些許遺憾之際,心裏也是一鬆。自從第一次經曆了鄭相國所謂的考驗以後,朱一銘在內心深處,對這位未來的嶽丈,有一種莫名的敬畏,這是在麵對自己的父親時,根本不存在的。他把這歸結為是華夏老百姓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其實究竟是與不是,他自己心裏非常清楚,要不是和歐陽曉蕾之間的那點事情,他恐怕也不會如此擔心。

鄭璐瑤的母親胡梅對朱一銘的到來非常高興,不光熱情地招待,還一個勁地讓鄭璐瑤陪著他出去玩玩,別老待在家裏。朱一銘對準嶽母的印象非常好,不知不覺間,產生了對自己母親韓春秀的那份恭敬之情。

在肥城的三天時間,朱一銘無疑是幸福的,除了吃,就是玩,不過也有兩個不爽之處。一個是整天被鄭璐瑤拉著逛街,現代女人對大街的向往,和男人對美女的追求基本相似,熱切向往,並且樂此不疲,逛一整天,也許買不到兩件衣服,但明天她們還是會繼續堅持不懈,朱一銘是苦不堪言。另一個不爽之處,則是在某些方麵……

元月二日是一個陰天,下午的時候,兩人沒有出去,就膩在家裏,胡梅被朋友叫去打牌了,那個小保姆也去找小姐妹玩去了。

看著窗外.陰沉似水的天空,朱一銘感到了些許慶幸,要是豔陽高照的話,說不定又要去被某人拉去大街上拚殺了。看著正斜在床上看書的鄭璐瑤,朱一銘的眼前展現出一個美腿橫陳,玉足悠閑地輕輕搖晃的美人形象。也許是保持這個姿勢太久的緣故,鄭璐瑤一翻身,把身體轉向了床裏,那翹翹的臀部正對著朱一銘的雙眼。某人立即感覺到了嗓子裏發幹,這不是明擺著在誘惑人嗎,如果再不下手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朱一銘起身悄悄地拉上窗簾,然後順著鄭璐瑤的身形悄悄地躺了下來,鄭璐瑤稍作掙紮以後,也就任其施為了。前段時間,她剛在某本八卦雜誌上看到,不能讓男人太憋得慌,否則容易出事。不光容易危害身體,而且還容易導致別人乘虛而入。看了那篇文章以後,鄭璐瑤的心裏很不淡定了,之前她一直堅信,要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個新婚之夜,以至於之前朱一銘的曆次攻擊都以失敗而告終,現在她的這個觀念產生了動搖。如果因為保留太久,他要別處去擷取的話,那不是太冤了。

此時朱一銘卻誤認為原來從女人的身後行動的話,會有異樣的收獲。隨著動作的深入,他猛地發現鄭璐瑤今天好像不似以往那般拒絕了,心裏不禁暗暗想道,今天是不是有機會,可以……想到這以後,朱一銘的心裏充滿了期待,但轉念一想,不行,這可是在嶽父母的家裏,這在周西農村是最為忌諱的一件事情。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不禁放緩了動作,直至最後慢慢地停止,在一陣熱吻以後,徹底地放過了身下的羔羊。

鄭璐瑤滿臉疑惑,低聲問道:“怎麽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嗎?”

朱一銘斜著頭,滿臉壞笑,低聲地問道:“你同意了?”

鄭璐瑤滿臉通紅,把頭埋早胸前,同時,輕輕地點了兩下。朱一銘看了她的表現以後,也是一陣疑惑,這丫頭發什麽神經,前幾次,明明已經請動不已了,到最後的關口,她的態度異常堅決,怎麽也不肯就範,今天好像也沒怎麽著,居然輕而易舉地鬆口了。朱一銘不禁有一絲動搖,後來轉念一想周西鄉下的規矩,還是決定等下次,這可是要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有什麽好猴急的,不禁低聲暗罵了一句,沒出息!

朱一銘把家鄉的風俗向鄭璐瑤簡單地做了個介紹,原來周西人認為女人始終是要嫁人的,二一旦出閣以後,就算是別人家的人了,所以絕對不可以在娘家做那事情。如果要是做了的話,娘家人將會有禍事發生。這話雖說迷信了一點,鄭璐瑤聽後卻是感動不已,想不到平時這個急色男人,居然是為了尊重自己的父母才放棄了行動。她立即撲上去,用力吻在了朱一銘的唇上,心底的火剛有熄滅之勢,現在被一挑撥,又旺盛起來了。

晚上睡在床上,朱一銘鬱悶不已,當即決定明天一早就走,然後在應天下車,立即找個賓館,把鄭璐瑤就地正.法。現在好不容易鬆口了,要是再過段時間,她又改變主意了,那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就和胡梅說,鎮上打了個電話過來,說出了點事情,讓他趕快回去。胡梅聽後很關切,立即問要不要緊。朱一銘隻覺得汗顏不已,連忙說沒事,隻是一些小問題。胡梅這才放了心,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馬上讓小馬直接把你送過去。”

“不用了,阿姨。”朱一銘連忙說道,“我們乘車回去。”

“這又不是什麽麻煩的事情,璐瑤他爸要明天才能回來,他說要和璐瑤談點事情,所以就讓小馬直接送你過去。”胡梅微笑著說。

朱一銘一聽這話,滿臉的失望之色,鄭璐瑤則在一邊偷笑,其實他很清楚朱一銘打的什麽主意,因為昨天那事結束以後,他就說過,明天一早就回應天,說這話的時候滿臉布滿了淫.笑。

朱一銘雖心有不甘,但話已出口,也不好在反悔,既然鄭璐瑤不回去,他也就沒有必要那什麽小馬小猴的送他了,還省得勞神呢。看著鄭璐瑤那幸災樂禍地笑容,朱一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吃完早飯,往門外走的時候,胡梅走在前麵,鄭璐瑤緊跟著母親,朱一銘在她身後,乘其不備,在身後用力一捏。

“啊!”鄭璐瑤失聲叫了出來。

“怎麽了?”胡梅回過頭看著女兒,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鄭璐瑤滿臉通紅,低下頭來看了兩眼高跟鞋後說,“鞋跟太高,有點崴到腳了。”

“這麽大人了,走路不知道注意。”胡梅說了一句以後,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去。鄭璐瑤回過頭來,狠狠瞪了朱一銘一眼,朱一銘連忙兩手抱拳表示歉意。剛才鄭璐瑤的那一聲,也把他給嚇壞了,幸虧小丫頭反應快,要不然兩人在胡梅麵前可出了一個大醜。一直以來嶽母對他的印象都不錯,並且也非常的照顧他,今天的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真不知道怎麽看待他呢,說不定到鄭相國那一說,想到這,朱一銘頓覺一個頭有兩個大。

依依不舍地告別了鄭璐瑤母女以後,朱一銘坐上了鄭相國的紅旗車,你別說這裏麵的感覺絕不是自己那破桑塔納能夠比擬的。一路可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朱一銘拿了個靠枕放在頭下,眯起覺來。昨晚上忙著盤算今天的行動,一直到很晚才睡,後來想著想著,小弟弟居然又不安分起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差點忍不住用手去解決他,後來想到要為今天存儲子彈,才作罷了。今天居然又撲了一個空,真是難受得很。

朱一銘就這麽睡睡醒醒,一直到過了應天了,才被尿憋醒了,連忙示意那個小馬找個服務區停一下。

車有往前開了三、五公裏,掛著軍牌的紅旗車停在了六家圩服務區,朱一銘連忙下車直奔廁所而去。解決完內急以後,他掏出煙來往嘴裏塞了一根,坐這麽長時間的車,還真是累人。那小馬剛才也去了廁所,現在卻已經穩穩地坐在了車裏,看來軍人就是了不起,平時的一些生活細節就可以看出他們的與眾不同之處。就算是常達、於勇,現在也絕對做不到這個地步了,這大有車在人在的意思。朱一銘心裏暗暗想道,看來華夏國的軍隊還真是個鍛煉人的地方。

到恒陽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朱一銘邀請小馬吃了一頓便飯,臨走時硬塞了一條煙給他。回到宿舍以後,朱一銘有點茫然,該去哪呢,今天既不是上班時間,剛才在車上又好好睡了一覺,現在是睡意全無。

想到這以後,他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歐陽曉蕾那妙曼的身姿,從昨晚開始就在頭腦中滋生的某些想法,越發的活躍起來,於是就打了個電話給歐陽曉蕾,約她半小時以後,在紅光小區見麵。歐陽曉蕾還很意外,她知道朱一銘去肥城了,想不到今天居然就回來了,於是開心地答應了。

朱一銘沒有開車去,大白天不方便,萬一遇見一個熟人、朋友什麽的,到時候可沒法解釋。下樓以後,朱一銘往前走了足有三百多米,然後才打了輛車,直奔紅光小區而去。到那以後,他讓出租車直接開到樓下,進小區之前,他就給付了車錢,等車停穩以後,他拉開車門直接竄了下去,然後隨機上了樓。

打開門以後,朱一銘發現自己竟有氣喘籲籲之感,做賊心虛說得可一點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