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於是心一橫,把剛才的動作深入地進行了下去。“噢,噢……”耳邊傳來的不是驚慌,而是滿足,朱一銘這下算是徹底被打敗了。
回過神來的朱一銘這才意識到對方極有可能是在故作鎮定,於是不再和鄭璐瑤糾纏,直接開始了實質性的攻擊。除了剛開始有幾分羞澀以外,接下來的時間鄭璐瑤無一不是積極配合的,有幾個動作大有反客為主的意思。
朱一銘真是被蒙住了,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吃下了什麽東西。據說南方那邊有一些小藥丸,不但能夠激發人體在這方麵的潛能,而且對人體無害,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那小藥丸好像是給男人吃的。
朱一銘心神不寧之際,隻覺得腰眼處一鬆勁,立即掛起了白旗,宣告戰鬥結束。等鄭璐瑤把戰場打掃幹淨以後,兩人躺在床上,朱一銘點上了一支煙,低聲問道:“你今天是怎麽回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怎麽,不好呀?”鄭璐瑤反問道。
“好呀,沒什麽不好,我隻是奇怪,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呀?”朱一銘像大灰狼引誘小白兔一般問道。
“我們單位的同事說了,像我們這種兩地分居的,一旦有機會,一定要把公糧徹底擠榨幹淨,這樣才不會發生意外。”鄭璐瑤認真說道。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像看著外星人一般瞪著鄭璐瑤,心裏默默地喊道:“蒼天呀,大地呀,現在都是什麽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一個多麽純潔的小姑娘,還沒結婚呢,就變成如此這般了,要是結了婚以後,那如何得了呢。誰說,最愛少婦的,這樣下去,恐怕隻有避之不及的份了!”
“老公,你在想什麽呢?”朱一銘的耳邊猛地聽到能夠迷死人的溫柔呼喚,同時,有一隻靈巧的小手從他的胸部直接往下竄去,那動作不由得讓人想起一個成語——靈蛇出洞。
“看看,我的好老公,你要有什麽想法,就和我說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這樣忍著會很辛苦的。”朱一銘聽後,心裏那個冤呐,你的小手那樣撥弄,我要是再沒有點反應,那不成了太監了。鄭璐瑤見狀,繼續溫柔地說道,“你躺著,我來!”說完,就翻身坐了上去。
朱一銘開始還能忍住,任由對方施為,三五個回合之後,男人的自尊,讓他接過了主動權,於是一番征戰以後,再次重複了之前的結果。
如此折騰了四次以後,朱一銘是徹底累趴下了,不等穢.物清理幹淨倒頭就睡,這時候就是西施、貂蟬站在跟前,他也無力殺敵了。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第四次激戰開始之前,鄭璐瑤竟然用她的朱唇香舌擂響了戰鼓,朱一銘真是被雷到了,真不知道這小妮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彪悍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時分,才醒過來。朱一銘剛準備叫鄭璐瑤,猛聽見外麵傳來了說話聲,“小婷,別去,你哥昨晚後來被人拉出去喝酒了,一直到十二點左右才回來睡覺,又喝多了,你讓他睡會,我們先吃。”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心裏想到,我哪兒十二點回來的,分明是二點多才睡覺的。話雖如此說,聽了鄭璐瑤的這話以後,他一下子還真不好意思出去,於是繼續埋頭裝睡。
直到姑嫂倆吃晚飯出去逛街了,朱一銘才偷偷地從床上起來,心裏一陣憋屈,我這是遭誰惹誰了。到客廳一看,鄭璐瑤總算有點良心,給他留了不少吃的,桌上還有一杯牛奶,竟然還是熱的。朱一銘立即胃口大開,把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整個下午,他都沒有出去,看電視、睡覺、上網,也算是非常愜意的一個下午。
傍晚的時候,鄭璐瑤回來了,朱婷並沒有跟著,顯然這又將是一個甜蜜的夜晚,不過有人並不這麽認為,朱一銘同誌就是這樣想的。
經過旁敲側擊的一番詢問以後,朱一銘總算搞清楚了,鄭璐瑤的床第之功居然來自島國的動作片。她就在電視台裏工作,要搞到這些東西還不是易如反掌,媽的,島國在這方麵的實踐性研究確實遠遠地走在了我們的前麵,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研習一番。
朱一銘是在第三天中午回到恒陽的,這兩天去應天的經曆,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裏麵。幾場激戰以後,最終的結果還是朱一銘獲得了最終的勝利,鄭璐瑤雖說學會了不少花招,最終還是因為實力不濟,敗下陣來。朱一銘離開雲瑞祥酒店的時候,她甚至都無力起身,更別說出門相送,不過經此一戰,也愈加堅定了某人要研習島國動作片的決心。
在辦公桌旁剛剛坐定身子,曾善學端著泡好的茶走了進來,把茶杯往桌上輕輕一放,然後低聲說道:“老板,你不在的這兩三天,那邊可是相當熱鬧,迎來送往,門庭若市呀!”
“哦,是嘛?”朱一銘裝作隨意的樣子說道:“看來香港的大公司確實很不一般呀,居然能帶來這麽旺的人氣,可喜可賀呀!”
“嗬嗬,老板,我們這的人氣也不差,去過那邊的人,基本都會過來露個臉,得知您不在以後,大家可都是滿臉的失望呀。”曾善學認真地說道。
“嗬嗬,腳踩兩隻船畢竟安全一點,一條道走到黑,畢竟是要冒很大風險的。”朱一銘淡淡地說道。他聽了秘書的匯報以後,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盡管近段時間潘亞東看上去春風得意,但是官場上的人眼睛裏麵都揉不得沙子,所以適當的尊重是必須的,但謹慎行事才是王道,這點,大家都不會忘記的。
曾善學退出去以後,朱一銘慢慢地端起茶杯,掀開杯蓋吹了吹水麵的葉芽,然後輕輕地畷了一口,立即清香滿口,沁人心脾。現在許多茶杯都帶過濾網,使得茶葉無法浮到水麵上來,這樣雖然方便了喝茶,但何嚐不也破壞喝茶的那份心境,至少朱一銘是這麽覺得的。
朱一銘的心裏非常清楚,現階段到了鬥爭的關鍵時刻,但卻急不來,不管是衛生局那塊,還是招商局這攤都是如此。朱一銘的腦海裏猛地出現了,撲街的武打片裏麵經常有的兩位絕世高手搏命的場景,兩人不停地轉圈,眼睛緊盯著對方的手和腳,以期尋找到破綻,給對方以致命一擊。在尋找到破綻之前,寧可轉個八圈、十圈,也絕不冒然出手,不打無把握之仗,這是大家的共識。
正當朱一銘陷入沉思之際,突然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隨即傳來了曾善學的說話聲,“老板,王市長來了!”
“快請!”朱一銘邊說便站起身來,快步向門口走去。
“朱市長,您好,你好逍遙呀,居然去應天都已經溜達一圈了。要不是知道你去見未來的嶽父母,我一定也跟著你去看看眼界。”王顯聲進門以後,就衝著朱一銘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哈哈哈,顯聲市長客氣了,應天那邊我也不是很熟,老哥要是有興趣的,改天我們一起去泯州玩玩,那兒我倒是有點門路。”朱一銘笑著迎上去,爽快地說道,“善學,我不是和你說過,顯聲市長過來的時候無需通報,直接請他進來,你怎麽又忘記了?”
“老板,我……我……”曾善學邊說邊滿臉委屈地看向王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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