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璐瑤聽後,開心地摟住了朱一銘,然後還主動獻上了一個香吻,高興地說道:“老公,你真是太棒了,嗬嗬!孩子當然是要的,要不然那四個老的,還不和我拚命,不過再等兩年,嘻嘻!”她說完這話以後,想了一下,隨即又補充道:“起碼也得等一年吧!”
“剛才不是說了嘛,這事你做主,我沒有意見。他們要是有意見,你和他們談,我不參與。”朱一銘慵懶地說道。說完這話以後,他像猛地想起什麽似的,連忙說道:“有一個忘記交代了,我不戴那玩意,難受死了!”
“你怎麽知道難受死了?你戴過?”鄭璐瑤敏感地問道。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采取過措施,也算運氣好,這麽長時間,也沒出什麽事。話又說回頭了,時間雖然很長,但兩人在一起的次數並不多。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狂汗不已,他在和歐陽曉蕾剛發生關係的時候,曾經用過幾次,後來覺得很是不爽,所以說什麽也不願意用了,後來歐陽曉蕾采取吃藥的。想不到,今天剛做完那事以後,精神上一放鬆,再加上被鄭璐瑤的話趕到那,一不留神居然說漏了嘴。
“廢話,我沒用過,不會聽別人說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朱一銘蠻橫地說道。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這才放下心來,她低聲說道:“你們男人真是流氓,居然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
“你才流氓呢,睡覺!”朱一銘邊說,邊放下枕頭睡起了覺。他不敢再繼續說一下,怕一不小心又把什麽不該說的說出來了,還是閉上嘴,抱頭睡覺比較保險。老祖宗早就說過,禍從口出,這是古訓,一定要牢記!
兩人睡得比較遲,再加上之前的劇烈運動,所以這一覺醒來,外麵的天都已經要黑了。
醒來以後,兩人下樓隨意吃了點晚飯,然後回家來繼續重複中午的運動。按說這是一個多麽美好的事情,偌大的屋子,還沒有第三人打擾,絕對的隻羨鴛鴦不羨仙,可是物極必返的道理,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容置疑的,朱一銘對此就有深刻的感受。晚上這一次結束以後,他再也沒有任何力氣了,看來古人在造這個“色”字的時候在起頭上加了一把刀,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讓他覺得幸運的是,這次結束以後,鄭璐瑤沒有再提出要求。要是她真提出來的話,他還真不好拒絕,兩人新婚燕爾,又有段日子沒見了,也算是小別,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麵說,激情的次數多一點都是應該的。
鄭璐瑤打開了電視,兩人邊看電視邊聊天,倒也很是愜意。鄭璐瑤問他,黨校的這個班大概要到什麽時候才開,朱一銘說已經確定下來了,從十月二十五日到明年的四月底,整整半年時間。
鄭璐瑤聽後,笑著說:“你們這個學習厲害了,不光跨世紀,而且跨越了千年,估計可是算得上空前絕後了。”
朱一銘被她這麽一說,才意識到確實是這麽回事,上一個千年的時候,華夏國還處於封建社會,自然不存在此類的學習,至於說下一個千年,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所以用空前絕後一詞倒也算恰當。
鄭璐瑤見朱一銘不開口,想了一下問道:“現在可是剛剛十月初,距離你們開班還有一段時間呢,你有什麽打算?”
朱一銘笑著說道:“我現在就是閑人一個,能有什麽打算,每天在家裏做做家務,買菜做飯,打掃衛生什麽的,然後再接送老婆上下班,這麽多,應該差不多了吧?”
鄭璐瑤聽他這麽一說,開心極了,扭過頭來,抱著他一陣猛親,她正有此意,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她每次看見同事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接送她們上下班的時候,都好生羨慕,曾經無數次地遐想過,什麽時候朱一銘也會像這樣接送她上下班,那樣的話,她可能真的會幸福死。想不到昔日的夢境,轉眼間就要成為現實了,由不得她不激動。
兩人就這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時間雖然不早了,但是兩人都沒有睡意,畢竟下午的時候補足了睡眠,所以現在一下子還真睡不著。
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正當朱一銘昏昏欲睡的時候,鄭璐瑤突然說道:“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看我這記性,真是差勁得很。”
朱一銘被她這一下,哪兒還有半點睡意,連忙關切地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你別把我嚇著。”
鄭璐瑤聽他這麽一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明天天誠哥和韓韻姐要過來,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們在國外的,沒有來得及,說特意來向我們表示祝賀的。”
“天誠哥、韓韻姐?”朱一銘愣住了,不知鄭璐瑤嘴裏的這兩個人是何方神聖,他腦海裏一點印象也沒有。想了好一會仍不得要領,他在頭腦裏把他和鄭璐瑤都認識的人梳理了一遍,好像根本沒這兩號人物。
鄭璐瑤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還記得我爸媽第一見你的時候,之前有個人先把你劫走的,吳天誠!”
經鄭璐瑤一提醒,朱一銘立即想了起來,就是第一次來應天見嶽父母的時候,鄭相國用來考驗他的那個年青人。
他連忙說道:“你說吳天誠呀,我當然記得了,隻不過剛才猛地被你一說,我蒙住了。對了,你怎麽知道在這之前,我和他見過麵?我好像沒有說過吧!”朱一銘清楚地記得當時鄭相國有交代,讓他不要把這事告訴鄭璐瑤,所以他一直對她三緘其口。
他不提這一茬還好一點,說了這話以後,鄭璐瑤立即咬牙切齒起來,狠狠地說道:“你不說這話還罷了,一說,我倒想起來了,要不是天誠哥告訴我,我至今還蒙在鼓裏呢,你這家夥真是太過分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靈機一動,連忙說道:“這事你可怪不到我的頭上,是你老爸不讓我告訴你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違抗他老人家的命令呀!”
鄭璐瑤其實從吳天誠那早就知道了其中的狀況,那才那麽說,隻不過為了表示一下心中的不滿而已,並無真的要興師問罪的意思。她裝作認真沉思的樣子,過了好一會,才說:“那好吧,既然這事和你沒什麽關係,我就不和你過分計較了,不過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不能瞞著我。”
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不會,不會,我怎麽會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呢!”
“嘿嘿,那就好,我量你也不敢。”鄭璐瑤怪笑著說道,“對了,我聽天誠哥說你上次的表現很精彩,究竟是怎麽回事,說給我聽聽!”
聽了她的這話以後,朱一銘立即哭喪著臉說:“還精彩呢,當時,我都被氣瘋了,搞到最後,這一切居然是你爸安排的,害得我真是有冤無處伸。他老人家還美其名曰,這是對我的考驗,真是把我雷死了。”
鄭璐瑤聽後,笑得花枝亂顫,過了好一會,才控製住,她想了一下說:“怪不得第二天晚上,讓你去見我爸的時候,你畏頭畏尾的,還不斷地問東問西,想不到中間還有這麽一段故事,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朱一銘見狀,狠狠地在她的臀部拍了兩下,鄭璐瑤卻不管不顧地繼續笑著,仿佛她親眼目睹了朱一銘的窘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