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更了,求鮮花!
吳天誠做事也很有度,他自然也清楚這貨不能再喝了,他幾乎已經到了極限了。他正在想該怎麽辦,這次絕對要讓他長點記性,絕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了,要不然過不了幾天,這些家夥又會張狂起來了。
吳天誠猛地覺得眼前一亮,他冷笑兩聲,看著薑聰說道:“你真喝不下去了?”
薑聰聽後,連忙點點頭,想了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他雖然喝不下去了,但是更擔心對方想出什麽別的法子整他,那樣的話,還不如喝酒了。他這時已經覺得天旋地轉了,實在經不起別的折騰了。
仲小花見狀,連忙說道:“大哥,真的不能再喝了,你看他神智都有點不清楚了,都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仲小花通過剛才在一邊的觀察,也發現這夥人雖然來頭很大,但並不是惹事之人,在薑聰已經喝了七、八兩酒的情況下,絕對不會過分刁難他的。
薑聰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仲小花的意思,還是確實支撐不住了,於是也跟在仲小花後麵點起頭來,一下輕,一下重,讓人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站在他身後的女孩,連忙上前一步,輕輕地扶住了他,不用說,這一定是薑聰的女朋友,或者準確地說,是他的馬子。
“好,既然真喝不下去了,我們也不為難他,但是這杯酒必須帶走,這酒杯、塑料袋什麽的,都是人家飯店裏麵的,我看就不要用了,明天還要再還過來,你們也麻煩,人家也麻煩。”吳天誠說完這話以後,衝著兩個服務員指了指他跟前的茶杯,那意思是讓她們加點水。
兩個女孩見狀,連忙拿出小水瓶快步走了過來。
聽了吳天誠的話以後,仲小花的心裏鬆了一口氣,她剛才的判斷還是很準的,對方果然沒有再過分為難薑聰。現在回想起對方的那番話又值得推敲了,他的意思是酒喝不完沒有關係,但是必須帶走,還不讓用酒杯、方便袋什麽的。這不是給人出難題嗎,既然不能用器具,那這酒怎麽帶回去呢?仲小花隻覺得腦筋有點不夠用,不知對方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就在仲小花疑惑不解之際,薑聰開口說話了,他衝著吳天誠一拱手,說道:“大哥的意思,小弟懂了,感謝今天高抬貴手,謝了!”說完這話以後,薑聰拿起他剛才喝剩下的那半杯酒,從自己的脖領處倒了進去。他倒得很慢,將近半分鍾的功夫才把杯中酒倒盡,為的就是不讓其灑下來。這天才農曆的九月份,不是很冷,要是冬天的話,他可就慘了。
當薑聰把這杯酒全部、徹底地倒在自己身上以後,剛才去取錢的那家夥跑了進來,他把卡和錢一齊交給了薑聰。薑聰把卡隨意地往衣袋裏麵一塞,然後把錢遞給了吳天誠,他含混不清地說道:“大哥,你數數,應該不會少。”
吳天誠笑著說道:“不必了,這點小錢,我還是信得過你的。”他邊說邊衝著牆邊的兩個小服務員招了招手。兩個女孩對望了一眼,神情緊張地走了過去。她們還真想不出來,這時候,吳天誠叫她們有什麽事。
等她們走到跟前以後,吳天誠把手中的錢分成兩半,分別遞給了兩個服務員。他嘴裏說道:“今天讓你們給我們服務受驚嚇了,這是給你們的精神損失費。”
兩個小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後,嚇得麵如土色,連連搖手說道:“先生,不要,不要,我們不要……”
吳天誠聽後,笑道:“給你們的就拿著,沒事,這錢是我給你們的,和任何都沒有關係。要是誰敢找你們麻煩的話,我剁了他的爪子。”說到最後這句的時候,吳天誠是聲色俱厲,很明顯是在警告身後的這些家夥,不要再搞什麽小動作,否則他就要下重手了。
兩個小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後,才歡天喜地地接過了那一遝子錢。她們都是今年六月高中畢業以後,剛從家裏來應天打工的,哪兒見過這麽多的錢,拿在手裏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仲小花等人見狀,心裏雖很是不爽,但也無可奈何。她衝著韓韻說道:“姐姐,現在大哥和薑聰的事情,已經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韓韻聽後,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這兒有人讓你們留下來嗎?”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後,羞得滿麵通紅,但是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她回過頭來,衝著身後的四個人說道:“我們走!”說完,她領頭向前麵走去,拿錢的家夥和薑聰的那個女朋友一人攙著他的一條胳膊,幾乎半架著他,往包間的門口走去。剛才進來的時候是氣勢洶洶,現在出去的時候是垂頭喪氣。
人有的時候確實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否則的話,哪天一個跟頭栽下去,恐怕很難再爬得起來。
他們剛走的門口的時候,吳天誠突然叫道:“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哥在應天還有待段時間,在這段日子裏,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們了,否則的話,會有什麽結果,你們懂的!”
聽了他的話後,幾人連忙點頭稱是,見他們再也沒有什麽吩咐,這才大步向門外走去,一個個惶惶如喪家之犬,出了臨江閣的大門以後,迅速爬上了一輛商務車,消失在夜色中。這個夜晚,他們銘記了許久,當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有好了瘡疤忘了疼的時候。這是後話,暫時不表。
幾個人出去以後,包間裏麵重新恢複了安靜,經過這麽一番折騰,他們也無心吃什麽飯了,隻是草草地要了幾個菜,把肚子填飽了算完。那兩個服務員倒是異常熱情,連打了幾個熱毛巾,並且上菜的速度也非常麻利,看來,這錢的魔力還真是不一般。
四人即將要出門之際,突然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四人對望了一眼,一下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難道那群不知死活的家夥居然去而複返,是不是想來從哪兒請了高人,想來找回麵子。朱一銘站起身來,沉聲說道:“進來!”他的口氣不甚友善,甚至雙拳緊握,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因為他們如果再過來的話,一定是有備而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讓四人覺得意外的是,進來的居然是剛才最先來過的臨江閣餐飲部的經理。朱一銘一看是這家夥,於是也就放鬆了警惕,一屁股坐了下來,料想他是不可能翻起什麽大浪來的。
胡國慶其實一點也不想過來,畢竟他一開始就出過場了,後來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他作為飯店的代表都一直沒有出麵,現在人家把一切都擺平了,你這時候跑出來討好賣乖,算怎麽回事呢?他雖有自己的想法,但卻不得不過來,因為這是老板讓他過來的,除非他不想要這份薪水很高,待遇優厚的工作了。老板在十分鍾之前剛剛回來,他立即把剛才發生在吳江廳裏的一幕,詳細地做了匯報。
臨江閣的老板聽說,應天市公安局長朱恒居然帶著特警隊的人來給在裏麵吃飯的人撐腰,一下子真有點失神。在應天這個龍蛇混雜之地開一個這麽大的場子,他自然也是很有點道行的,但是這個老板把他所認識的人當中仔細梳理了一遍,也找不到一個能打個電話就讓市局局長帶著特警隊過來幫忙的人。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聽胡國慶的描述,對方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朱恒,也就是說人家這個電話不是打給朱恒的。這樣一推理的話,這樣的來頭,可就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了,他自然也有了一份結識之心。
胡國慶上前一步,說道:“幾位朋友剛才真是怠慢了,我出去了一會,想不到居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這是我們酒店的失職,我代表我們臨江閣的老板已經全體員工,來給各位賠不是了。”
“胡經理,是吧?”吳天誠斜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沒那必要給我們賠不是,我們的這事本來就和你們酒店沒什麽關係,你隻管隻管做飯、上菜,客人們在你們店裏就是出了再大的事情,也和你們沒什麽關係,對吧?”
胡國慶聽了這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人家顯然是在打他的臉。作為來你臨江閣消費的食客,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的話,你飯店都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況且這事的起因,還是為了爭奪包間,那和飯店的關係就更是密不可分。
胡國慶想了一下說道:“幾位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你們也知道我雖明麵上說是個餐飲部經理,但實際上也就是個高級打工仔。嗬嗬,請見諒!”胡國慶很舍得下麵子,他剛才可是親眼見到了這邊的能量,連平時不可一世的那些二代們,都被他們整得服服帖帖的,他算哪根蔥。
胡國慶這樣一說,吳天誠還真不好再說什麽了,他都承認自己是打工仔了,你總不能和這樣的人的較量吧。
下一更23:30,縱橫的兄弟們,求給力支持,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