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彤剛洗完澡,從衛生間裏麵出來以後,聽到齊雲在打電話,於是隨口問道:“誰呀,你和他說什麽呢?”
“嗬嗬,黨校裏麵的事情,怎麽,你也有興趣?”齊雲邊說,邊在對方豐滿的臀部上麵輕拍了兩下。
“你才不管你這些破事呢,快點去洗澡。”寧彤打落了齊雲放在她臀部的鹹豬手,口中催促道。
“怎麽,等不及了呀?嘿嘿!”齊雲滿臉壞笑地說道,“這就去,兩分鍾以後就來,你先脫衣服做好準備。”
寧彤聽了這話以後,滿臉羞紅地轉過臉去,不過兩隻手卻熟練地一顆一顆接著解著身上的衣扣。她本來準直接穿浴袍出來的,想想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早知道還是應該穿那玩意出來,現在還可以省點事呢。
接到齊雲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鍾的事情了,聽對方說林之泉已經傳消息過來,說那事搞定了,朱一銘也很是開心,和對方聊了兩句以後,他就掛斷了電話。他在電話裏麵隱隱聽到有女人的聲音,猜到齊雲一定是和寧彤在一起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自然不便打擾了。
朱一銘剛把手機放下來,突然又嘟嘟的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肥城嶽父家的號碼,連忙摁下了接聽鍵。當聽到鄭相國的聲音以後,他連忙恭敬地問候道:“爸,晚上好,你和媽都吃過飯了嗎?”
“一銘呀,我們吃過了,你們呢?”鄭相國今天的思維非常清晰,顯然並沒有喝酒。
翁婿兩個簡單地問候了兩句以後,就步入了正題。
鄭相國開口問道:“一銘呀,你們這期培訓班快要結束了吧,你對以後有什麽想法沒有?”
嘎?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心裏一驚,其實早在過年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個問題,隻不過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的,他也沒好意思問。現在嶽父竟猛地提出這個問題,他可真是一點準備也沒有。
由於是自家人,所以朱一銘也沒動什麽心思,直接回答道:“爸,我還真沒怎麽想過這個問題,您覺得怎麽安培更好呢,我聽您的。”
“你小子真是有難耐呀,我打電話問你,你居然又把皮球踢過來了,嗬嗬!”鄭相國笑著說道。
朱一銘一聽,連忙奉上一記馬屁,爸,這不是因為您高瞻遠矚嘛,你想的一定比我更加周到,所以我就不去瞎耽誤功夫了,否則的話,那也是資源浪費呀。
“嗬嗬,雖然你小子是在拍馬屁,不過沒事,我老人家愛聽。”鄭相國開心地說道,“剛才我和你盧叔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讓你暫時就先在省裏待一段時間,畢竟你的年齡還輕,這時候要是下去的話,容易引起各方的關注,對你有害無益,所以還是低調一點好。你覺得呢?”
“爸,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就聽您和盧叔的安排吧!”朱一銘沉穩地說道。
盧魁的這個安排確實和朱一銘之前想到的一樣,他這時候下去的話,那一定是正處級了,而要想有所發展的話,那自然不能掛個閑職混日子。過完年,他也不過才二十九歲,三十歲不到的縣委書記或是縣長,那也確實太張揚了一點,就算到哪個市裏麵幹個局長什麽的,也夠紮眼的,所以此時留在省裏,悶頭把級別提上去,反而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好,既然你也同意這樣安排,那我明天就給你盧叔打電話敲定了。”鄭相國在電話那頭說道。
“好,謝謝爸,我的事情讓您費心了。”朱一銘懇切地說。
鄭相國的這個電話,確實讓朱一銘很受感動,他還沒有想到的事情,老泰山已經為他未雨綢繆了,就算是親生父母也就不過如此吧。
鄭相國聽了女婿的話以後,也很開心,略做停頓以後,笑著說道:“你小子和我還客氣呀,嗬嗬!對了,你就不想知道在省裏具體會給你安排一個什麽位置?”
朱一銘聽了這話心想,我要是主動問的話,你一定會賣關子,現在我不問,你就按捺不住了,主動提起這茬了,嘿嘿!他如此開心是有理由的,因為從第一次和鄭相國見麵以後,他就始終處於被動防禦的局麵,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次算計到對方的機會,自然開心。
“您和盧叔商定的事情,自然不會虧待我的,所以我就沒有必要多問了。”朱一銘恭敬地說道。他準備來招欲擒故縱,讓對方主動說出來。
“好,那就這樣吧,掛了。”說完這話以後,鄭相國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啊,掛了?”朱一銘瞪著手機自言自語道。難道老爺子看出了我的企圖,應該不能呀,我可是什麽都沒有表露出來呀。朱一銘鬱悶地想道。
看來以後再和老人家交鋒的時候,一定要記住見好就收的道理,否則的話,極有可能化主動為被動,就如同現在這般。
他怎麽可能不想知道盧魁對他的安排,但是剛才的大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也沒有那麽大臉再電話過去詢問了,看來隻有另想辦法了。
鄭璐瑤知道剛才那個電話是她老爸打過來的,她也聽到了兩人說的是朱一銘的去向問題。等他掛了電話,連忙迫不及待地問道:“爸怎麽說,黨校學習完了以後,會把你安排到哪兒去?”
她還真有點關心這個問題,那對夫妻也不喜歡牛郎織女式的兩地分居,更何況,他們正準備要個孩子,此時她就更不願意和丈夫分開了。
朱一銘也知道妻子的心事,立即答道:“應該就待在應天了,爸說可能會在省裏給我安排一個位置。”
“啊!太好了!”鄭璐瑤喜不自禁,起身在丈夫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
朱一銘心想,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吧,不過很是配合地回親了對方一口,隻不過力道和鄭璐瑤的比起來要小了許多。
興奮了好一陣過後,鄭璐瑤像猛地想起什麽似的,連忙問道:“那具體安排在哪兒,可別是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地方,那可不行。”
朱一銘聽後,苦著臉說道:“具體是哪兒,我也不知道,沒好意思問。”
“你豬呀,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問。”鄭璐瑤埋怨道,隨即拿起手機,就準備給他老爸打過去。
朱一銘見狀,連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滿臉壞笑地說道:“老婆,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我就能留在應天了,咱們是不是該好好慶祝一下。”
他邊說,邊把老婆拽過來坐到自己的身上,然後就上下其手了。他絕對不能讓老婆現在打這個電話,那樣的話,他在嶽父麵前那臉可丟到姥姥家去了。
“啊!窗簾,窗簾沒拉呢!”鄭璐瑤驚慌失措道,“老公,我們還是去房間裏吧,這要是被別人看見的話,那可就……”
“好,就聽老婆大人的,走嘍!”朱一銘邊說,邊把鄭璐瑤橫抱起來,疾步往臥室走去。
“老公,你是不是看錯了,天上哪兒有月亮呀?嗚……嗚嗚……”鄭璐瑤此時猛覺得嘴唇已被堵住,再也不能發出聲音來了。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到黨校的時候,竟然遲到了一刻鍾還多。床第之歡真是累人呀,昨晚還一連折騰了兩次,今早手機鬧鈴響的時候,夫妻兩人還在呼呼大睡。等兩人醒來的時候,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一番手忙腳亂以後,才各自開車去學校和電視台。
利用下課的時間,朱一銘、曹仁和齊雲聚在了一起。齊雲把昨晚林之泉打給他電話的內容,詳細地介紹了一番,聽完以後,三人都覺得這事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於是很是開心地抽起煙來。
在此,騎鶴想說兩句閑話,這段時間移動的月票每天增加,可縱橫這邊的卻毫無動靜。騎鶴也知道有月票的兄弟不多,在此懇請手上有的支持一下《官之圖》,騎鶴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