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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連忙拿起電話給王剛打了過去,他們兩人因為優秀學員的事情請客,自然沒有不請黨校領導的道理,於是打個電話過去,想請他幫著約一下,另外也需要問一下黨校的人大概需要幾桌。
王剛弄清楚朱一銘的意思以後,很是開心,這樣一搞的話,也幫他在同事和領導麵前掙了麵子,所以他積極主動地承擔了邀請黨校領導們的任務。他說黨校這邊也沒有多少人,最多兩桌人就差不多了。
朱一銘打聽清楚了以後,立即打了一個電話給曹仁,告訴他暫時先訂七桌,到時候再根據具體情況再作調整,曹仁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王剛放下電話以後,連忙屁顛屁顛地往校長室走去,有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能不去唐浩成那裏表一下功呢!
唐浩成此時已經知道優秀學員選舉的結果了,心裏很是不爽。那個關長浩自持是省府辦的,一直就不把他這個黨校常務副校長放在眼裏。至於說,那個朱一銘,那就更不要說了,唐浩成和他有奪女之恨。他把談昕對他前後態度的變化,全都歸結到了朱一銘的身上,尤其是在這次優秀學員推選之後。
唐浩成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談昕之所以不惜和他撕破臉,也要讓其把優秀學員的名額拿出來,給大家自由推選產生,一定就是受了朱一銘的蠱惑。現在他對朱一銘的仇恨值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就當唐浩成很得牙齒直癢癢的時候,王剛進來說了朱一銘和關長浩晚上請客的事情,他是來請唐浩成赴宴的。
唐浩成聽後,麵沉似水,衝著王剛怒道:“王老師,沒事多鑽研鑽研教學業務,你可是學校裏麵的骨幹,不要整天就忙著吃吃喝喝的這類瑣事。這樣的話,你可就辜負了學校領導的一番期望。”
“唐校長,我……我……”聽了唐浩成的話以後,王剛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說什麽了。人家當選上了優秀學員,請同學和黨校的領導、老師吃頓飯,這貌似沒什麽不對呀,怎麽到了校長嘴裏就成了如此不堪的舉動呢?
唐浩成也不管王剛的反應,直接出言說道:“王老師,沒什麽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我這還有點點事情。晚上,我請了幾個領導吃飯,就不過去了,你去清一下張副校長和其他同誌吧,有時間的話,讓他們去一下吧!”
唐浩成之所以把話中的語氣又緩下來,是因為他也發現剛才說的有點過分了,很沒有一校之長、廳級幹部的氣度,才特意加了一句,彌補一下。唐浩成之前就已經決定了他和朱一銘之間的事情沒完,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他不能把這點小事都放在臉上,那樣的話,隻會打草驚蛇,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王剛聽了唐浩成的這句話以後,心裏才安定了下來,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該去通知其他領導了。校長很顯然對這件事情不感冒,你居然還一意孤行,那不是找死嘛。現在唐浩成既然發話了,他就好辦了,於是諂媚地到了一聲再見以後,連忙從校長室裏退了出來。他還真不敢再待下去了,萬一唐浩成改變主意了,那他可就被動了。
朱一銘和王剛聯係完了以後,又給沈衛華打了個電話,讓他搞三箱五糧液,外加一件軟中華來。香煙,他之前就想好了,準備給齊雲、曹仁、管方晉、蔣長河和宦高遠每人一條。他們為了他獲得這個優秀學員,可出了不少力,雖然一條煙說明不了什麽,但至少表達他一份感謝之情。
沈衛華聽了這話以後,連忙問道:“你要這麽多煙酒幹什麽?”
朱一銘就把他和另外一個人當選上了優秀學員,準備請客的事情,說給了對方聽。這本來就不是一件什麽需要保密的事情,再加上他和沈衛華的關係在那,根本沒有在意的必要。
沈衛華聽後,沒有作聲,過了十來秒鍾以後,他才開口說道:“一銘,你覺得這麽搞合適嗎?”
“啊,什麽?”朱一銘聽後一愣,立即問道。他真明白過來,對方這話究竟指的是哪個方麵,是請客,還是煙酒。
沈衛華也聽出了對方的疑惑,於是直接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請客的話,又是軟中,又是五糧液的,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似乎不太好吧?特別還是因為優秀學員的事情,要是有人看你們不爽,到時候拍兩張照片什麽的,往報社裏麵一扔,那樣的話,你們可就被動了。
朱一銘聽了沈衛華的話以後,隻覺得頭上冷汗直冒,他隻考慮到晚上吃飯的時候上點檔次,以期來表達他和關長浩的一片誠心,倒把這個最為重要的東西給忽略了。他連忙說道:“暈,感謝沈哥提醒,差點鑄成大錯,我還真沒往這方麵多想,現在被你這一說,我是滿頭的冷汗。”
“哈哈,你別忘了,我們是合作夥伴,所以互相提醒是必須的。”沈衛華開心地說道,他為自己能提出這一建設性意見而得意。
朱一銘想了一下以後,說道:“那就給我搞三箱劍南春吧,煙要四條硬的,六條軟的,軟的我有用。”
沈衛華聽後,笑著說道:“行,我一會給你送過去。”
“別,你讓個人送過來就行了,這些在我的分紅裏麵支,包括上次的那瓶酒,你別忘記了。”朱一銘叮囑了一句。
“好,你放心,我會搞好的。”沈衛華說道,“我這確實有點事情,我讓個人給你送過去,發票我放在信封裏麵,放在裝煙的塑料袋裏。”
“好,謝了!”朱一銘也不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點上一支煙以後,他好好平息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剛才在轉瞬之間差點犯下大錯。他雖然是出於一片誠心,所以想把規格搞得高一點,但是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話,那確實是一件麻煩事。這樣一來的話,不光沒有幫得上關長浩,甚是有害了對方的意思。現在這樣安排的話,就沒有什麽問題,他們的身份、地位都在這兒,應該不會再有人想從這上麵做文章了。
朱一銘知道今晚這酒肯定是少不了的,於是打了一個電話回去,把這事說了一下,然後告訴對方今晚一定是回不去了,就住在黨校的宿舍裏麵了。鄭璐瑤知道在這種場合,作為東道主的話,要是不喝趴下的話,好像就顯得不過熱情似的,所以趴下是必須的。她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叮囑丈夫盡量少喝點,另外在喝酒之前,最好先找點東西吃,墊一下肚子。
晚上吃飯的時候,黨校的人隻有一桌多一點,有幾個學員由於有事也沒有過來,所以正好六桌。朱一銘留意了一下,唐浩成和林之泉都沒有過來,他把這默默地記在了心上,沒有和任何人說起。
黨校裏的人,談昕和另一個女人來得最早,朱一銘隻隱隱記得那位好像是教導副主任,具體的姓什麽叫什麽卻記不清楚了。談昕今天很開心,特意打扮了一番,上身很隨意,淡粉色的短夾克裏麵是被色真絲襯衫,下身則是黑色蕾絲短裙,看上去已經很誘人了,再加上黑色長筒絲襪的襯托,殺傷力劇增。
今天看見有朋友對談昕之前的經曆表示了不屑,騎鶴在此想解釋一下,由於她是黨校的總務主任,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官了,而又不想讓她有什麽強硬的家庭背景,這樣可能有重複之嫌,所以騎鶴就把她搞成了現在這樣。誰知這樣的安排,卻讓有些兄弟很不爽,騎鶴知錯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請大家繼續支持《官之圖》,騎鶴拜謝了!
這是騎鶴第一次寫書,能得到這麽多兄弟的支持,騎鶴真心很高興,在這當中難免有一些不足,還請大家多多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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