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他們後來說的認錯人神馬的,朱一銘也不清楚是什麽意思,但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管這三個是不是衝著他來的,他都一定要把他們找到,一方麵是搞清楚情況,另一方麵,談昕被他們嚇成這樣,沒有點說法,那是絕對說不過去的。三人的外形特征,他已經牢記在心,並且還知道了領頭的那個叫才哥,這樣一來的話,再想找他們也就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朱一銘決定明天一早就和朱恒聯係一下,那三個人一看就是出來混的,要想對付他們警察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把車在四季大酒店的停車場停好以後,兩人便直奔前台,談昕拿出身份證,開好房以後,兩人就直接上了電梯。朱一銘拿到房卡的時候,特意留心了一下,竟然就是上次的那個房間——505,還真是巧合。
打開門以後,朱一銘把房卡插上接通了房間裏的電源,談昕關上門以後,順手將其反鎖上了。朱一銘聽到鎖門聲後,臉上微微一笑,在這時候,少婦的優點凸顯得淋漓盡致。兩人這時候過來開房,準備幹什麽,那是不言自明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必要搞得扭扭捏捏了,那樣的話,反而雙方尷尬。
談昕此刻雖然沉浸在極度的開心和興奮當中,但是她也並沒有失去理智,她看了朱一銘一眼,低聲問道:“一銘,剛才那三個人究竟是什麽人,會不會跟到這兒來。要是發現我們的事情,不會對你有影響吧?”
朱一銘聽她前半句的時候,還以為她仍有點心有餘悸,剛準備出言安慰,這才聽明白她竟然為他在擔心。他在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後來這個可能性還是被他排除了,一方麵,他親眼看著那三個離開了,並且在拐彎進四季大酒店的時候,他特意留心了一下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另一方麵,這三個家夥已經暴露了,就算真要幹這事的話,也不會選擇在今晚了,那樣的話,豈不是有點作繭自縛的意思?
他雖然分析得很清楚,但是這些話卻不適合告訴談昕,要不然她又會去瞎擔心了。朱一銘笑著說道:“沒事,你沒聽他們說嗎,隻是找錯人了而已,如果是衝著我們來的,怎麽會掉頭就走呢?”
談昕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現在聽見朱一銘也這麽說,這才放下心來。她想了一下,微笑著說道:“一銘,下次再來的時候,不能再這麽急了,寧可去繞一圈,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的話,那可太嚇人了。”說完這話,站起身來,衝著朱一銘飛了一個媚眼,然後低聲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一會再進來!”說完以後,滿臉羞紅地往衛生間走去。
嘎?朱一銘張大了嘴,滿臉吃驚地看著談昕豐腴的背影,過了好一陣,他才明白過來,對方剛才那話裏的意思是說他太猴急了,所以才想從那個小巷穿過來,然後才會遇到那三個家夥。
朱一銘聽後,大汗不已,心裏暗叫道:“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想要快點嘿咻的意思,隻不過覺得那樣繞一圈太費勁,而那小巷從外麵看的話,似乎也沒有那麽窄,所以這才開進去了。現在怎麽搞得他好像有點急不可待的意思了,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
他雖然覺得很是冤枉,但是此時卻不方便解釋,如果刻意去向談昕解釋,那倒反而有一點做賊心虛的意思。再說,她已經去衛生間洗澡了,總不至於現在過去說這件事情吧,那也有點太煞風景了。
想到洗澡這個話題,朱一銘身體上的某個部位有了反應,心裏充滿了非常強烈的欲望,並且大有不可遏止之感,既然已經忍無可忍,那他也不準備再忍了。朱一銘開到衛生間的門口悄悄地除去身上的衣物,然後輕輕推來了落地玻璃門,然後踮著腳走了進去。
談昕剛才進去的時候,麵紅耳赤,心裏緊張極了,所以並沒有記得鎖門。她在進衛生間之前之所以會有那樣一說,主要防止兩人之間再像上次那樣太過尷尬,那樣的話,反而不好,所以她才大著膽子開了一句玩笑。
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黃媛上次告訴她,女人有些時候也要主動一點,特別是在做那事的時候,男人就是希望女人主動一點,大膽一點,風騷一點,這樣才能刺激到他們的神經,讓其更加興奮,激發出身體內的潛能,在後麵真正做的時候,有更為出色的表現。
正當談昕在胡思亂想之際,她猛地感覺到好像有人進來了,抬頭一看,隻見朱一銘隻穿了一條內褲,站在離她大概兩、三米遠的地方。
談昕雖然做好了準備,但猛地一下子一個近乎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跟前,她還是吃驚不已,大聲叫道:“啊!你……你怎麽進來的?”說這話的同時,她想要遮擋住身體的重要部位,誰知顧此失彼,擋了下麵,露了上麵,擋了上麵的話,那下麵自然就無暇顧及,搞得狼狽不堪。
朱一銘本想直接脫光了進來的,就是擔心談昕會有太大的反應,所以才穿了條內褲。看到對方的表現,他暗自慶幸剛才的決定是多麽正確,要是什麽都不穿的話,怕是對方連強.奸神馬的都會叫出來了。
為了防止對方在大叫,他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談昕也已經意識到剛才的聲音有點大了,連忙伸手往嘴上捂去。這樣的話,自然某個重要部位就失守了,她不得已隻好微微側過身子去,不過看在朱一銘的眼裏,也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
見對方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朱一銘這時才一臉壞笑道:“我是聽了你的話以後才進來的,怎麽反而成了我的不對了?”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頓覺有種莫名其妙之感,連忙開口問道:“你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讓你進來的?”她說這話的同時,手從嘴裏放了下來,隻是習慣性地放在身前,並沒有刻意去遮擋什麽。
朱一銘在大飽眼福的同時,笑著說道:“你剛才進來之前,可是說的,你先來洗澡,讓我一會再進來,這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嘛?”
“我……我不是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等……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洗。”談昕連忙解釋道。
“那你不說清楚了,我怎麽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朱一銘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我都已經進來了,你總不至於讓我再出去吧,你看這水都放好了,不如我們就一起洗吧,還節約一點時間呢。”
他邊說邊伸手關掉了水龍頭,兩人說話間,浴缸裏的水已經差不多要滿了,要是再放的話,不要說兩個人,就是一個人進去,水都要漫出來了。
談昕聽對方這樣一說,真不知該怎麽拒絕了,後來轉念一想,反正一會都要幹嘛幹嘛的了,做都不怕,還怕被他看呀,於是羞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朱一銘見對方終於鬆口了,心裏長出了一口氣,連忙除去了身上最後的障礙,然後抬腳跨進浴缸,站定身子以後,才把談昕拉了進來……
這澡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反正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有站不住身的感覺,朱一銘強忍住激動,雙手橫抱著談昕大步往床上走去。
洗澡到後來的時候,某人就上下其手了,談昕則微閉著眼睛任由其施為,大腦裏麵一片模糊,幾近失去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