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雪薇聽了這話以後,撲哧一下笑出了聲來,她輕輕抿了抿紅潤的嘴唇,對朱一銘說道:“現在我正式向泰方市常務副市長朱一銘同誌發出邀請,如果市長大人現在有時間的話,請到寒宅小坐,容小女人奉上清茶一杯。”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後,嗬嗬一笑,隨即大聲說道:“求之不得!”
自從和丈夫的關係鬧僵以後,邱雪薇非常注意和周圍的男人之間保持距離。作為一個官場的女人,並且是一個漂亮女人,她知道她必須要這麽去做,否則的話,極容易給自己招來事端,尤其當古尚誌出事以後,她更是不止一次地提醒過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低調的處人遇事。
今晚在這個隻比她大了兩、三歲的常務副市長麵前,為什麽竟會有如此出格的表現,她自己心裏也很是疑惑,不知究竟出了什麽事。
邱雪薇走在前麵,在上樓梯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某人的目光正集中在她的豐.臀之上。她雖然沒有轉身往後看,但卻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對方確實在是這麽做的,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靈,這次邱雪薇也沒有例外。
走在她身後的朱一銘,之前還能忍著不往那充滿了誘惑性的部位看,但這會上樓梯的時候,卻不得不看,要不然可真有一腳踩空的危險。
由於邱雪薇此刻正在上樓梯,所以臀部和胯部比平時的動作要大了許多。在緊身牛仔褲的作用下,挺翹的臀部,看得朱一銘無力再把視線移開。
直到邱雪薇停住腳步,他才意識到應該是到了對方的家了,於是連忙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來。他心裏還在暗想,貌似這三層樓也忒快了一點吧,他這還沒有感覺呢,怎麽都到目的地了。
邱雪薇邊把手伸進挎包裏掏鑰匙,邊悄悄打量著朱一銘,見對方正一臉尷尬地四處張望,心裏不由得暗暗一笑,這也印證了她剛才的感覺是正確的,要不然對方不可能是這也一副表情。說實話,邱雪薇此刻心裏還是挺開心,得意地想道,看來這段時間節食減肥還是有點效果的,得再接再厲。
邱雪薇也不說穿,掏出鑰匙來,直接打開了家門,然後把身子往門邊讓了讓,衝著朱一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朱一銘剛才見到對方看向他的目光有幾分異樣,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見門已經打開了,連忙悶著頭快步往門裏走去。看到對方逃也似的動作,邱雪薇更是開心不已,硬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進門以後,朱一銘才發現邱雪薇家的麵積居然還是不小的,三室一廳,足有一百多個平方左右,這在當下的泰方市也算是較為難得了。要不是依仗她市府副秘書長的身份,想搞到一套這樣的房子,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嘎?那是什麽?粉粉的,豔豔的,三角形的,暈,當朱一銘搞清楚眼前的物件竟是女性最為貼身的衣服時,頓有一種臉紅的感覺。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邱雪薇怎麽會單單把這物件晾在陽台上的,由於周圍什麽衣服也沒有,這一抹粉紅便顯得格外惹人的眼。
邱雪薇在朱一銘的身後進的門,並沒有注意到那條蕾絲內褲,這會猛地看見朱一銘的神色有點不自然,才抬頭往屋裏看去。啊!邱雪薇心裏一聲大喊,連忙快步走過去,把那物件拽了下來,迅速走到房間裏麵去了。
她在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臉上紅紅的,好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剛才洗完澡,她把內褲洗了以後,其他衣服全都扔進了洗衣機裏。沒等衣服洗好,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便先去奧特萊牛排,準備等回來以後再晾。
剛才進門的時候,她把這一茬給忘記了,為了表示對領導的尊重,特意讓朱一銘先進來,這樣的一搞的話,倒有點她故意誘惑對方的意思。意識到這點以後,邱雪薇都不知該說什麽好了。這事顯然不能正兒巴結地作解釋神馬的,否則隻會把事情越搞越糟糕。
有了剛才的這一幕,兩人在接下來的交流中,都有點放不開。朱一銘在這喝了一杯茶,抽了一支煙,便站起身來告辭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再和對方說點什麽了。不知是什麽原因,他的腦海裏總是浮現出那一抹粉紅出來。
邱雪薇作為政府官員,在穿衣服方麵相對還是比較保守的,一般都是選擇一些深色的衣服,想不到她的內衣竟然如此前衛、性感。朱一銘看著對方嬌美如花的容顏,不由得暗暗想道,現在,她裏麵穿著的是什麽呢?
朱一銘知道這麽想有點不道德,可作為一個各方麵功能都很正常的成年男性來說,偶爾有這樣的想法,貌似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為了防止他的好奇心泛濫,朱一銘和邱雪薇打了一個招呼,便急匆匆地下樓去了。
邱雪薇看到朱一銘匆匆離去的身影,不由得輕輕地抿嘴一笑,看來她的這位頂頭上司,在某些方麵的自製力也不是那麽強的。
朱一銘上了車以後,立即發動了寶馬桑塔納,往月景小區門外駛去。上了公路以後,朱一銘把車速緩了下來,拿起儀表盤上的香煙,為自己點了一支。他知道在開車的時候抽煙不安全,但這會真有點忍不住了。
之前,聽邱雪薇說了那麽多關於古尚誌的事情,他腦子裏就有點暈乎乎的感覺,現在又被對方這樣一刺激,更加不淡定了。一支煙抽完以後,朱一銘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甩在了腦後,專心致誌地駕起車來。
進入湖濱山莊以後,朱一銘的車速慢了下來,尤其在經過那座小橋的時候,隻有二十碼左右的速度了。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他現在開車隻要經過這座小橋的時候,都要仔細觀察一番,生怕藏個人在這裏麵。
回到家,洗漱完畢以後,朱一銘點上一支煙坐在沙發上,考慮起了邱雪薇今天和他說的那些話來。他之前的想法還是正確的,要想搞清楚古尚誌的事情,必須要取得他身邊人的信任,隻有這樣,才能搞清楚事情的原委究竟是什麽。
就車禍本身的情況來說,要想搞清楚了,不會是什麽太難的事情,雖然紙麵上的可以作假,但是親眼見到的人卻是說不得謊的。隻要找到當時出勤的交警,仔細詢問,相信一定能搞清楚事實真相的。
車禍事件當中,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就是那個叫做謝彪貨車司機,現在小車裏麵的當事人都已經不在了,對於整個車禍發生的過程,他是最為清楚的。這樣看來,和他聊一聊,就顯得很有必要了。不管他在泰方市,還是回了老家,去了外地,朱一銘相信隻要想找他的話,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車禍的事情比較簡單,而綁架的事情則要比這個複雜許多。朱一銘現在對邱雪薇所說的深信不疑,對方最多可能沒有把事情全都說出來,但隻要說出口的,就不可能是假的。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沒有必要編一個故事來騙他,這樣,不光對他不會造成任何影響,而且邱雪薇她們也得不到任何好處。
就目前的情況看,邱雪薇和顧梅應該還是有保留地相信他的,尤其在他把崔楷文這杆大旗扛出來以後,對方對他的信任度無形當中便增加了幾分,否則的話,剛才吃飯的時候,有些話對方完全可以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