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送上,求移動的鮮花、月票和縱橫的紅票、月票!
聽了齊雲的講述以後,朱一銘點上了一支煙,倚在老板椅上思索了起來。想不到這家夥竟然如此不堪,工作能力一般倒也罷了,手還特別長,並且在作風上麵還很有問題。就在前段時間,好像就是在後者上麵出了點問題,具體什麽事並沒有傳出來,元秋生捂了蓋子,並安排他去外地交流。
據齊雲說,就在他剛回來這段不長的時間,居然和文印室的一個女打字員勾搭上了。雖說那女的長相還是挺不錯的,但畢竟層次低了點,說白了就是一個臨時工,一般人還真不會看上眼,這家夥居然還如獲至寶。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家夥直接無視也就罷了,居然還不管不顧地連臨時工都搞上手了,讓人對他的品味不禁產生了疑問。
這些事情隻不過是人家的私事,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齊雲的最後一番話,讓朱一銘有如坐針氈之感。齊雲說,那個叫嶽梅的打字員今天也沒有過來上班,說是有事請了一天假。
要是在別的什麽時候請假的話,朱一銘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他就是再閑得沒事,也不會去關心一個臨時工有沒有按時上班,但今天他卻不得不多個心眼。這個任華才不會把他的小姘頭,那個叫嶽梅的打字員也帶到應天去了吧?那樣的話,可真有點讓人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朱一銘想了想,對齊雲說道:“你給華翔打個電話,問問任華才有沒有帶無關的人過去?”
齊雲聽了這話以後,立即明白朱一銘的意思了,他也清楚這事朱一銘不方便打電話。他掏出手機來,找出華翔的號碼摁下了發送鍵。
對著電話一番嗯嗯啊啊以後,齊雲掛斷了電話。
他把手機放在茶幾上,看著朱一銘說道:“去的時候,他是一個人過去的,但是到應天以後,恰巧遇上了那位。”
“他媽.的!”朱一銘聽到這以後,手握成拳,用力往辦公桌上砸去,隻聽見咣的一聲,真空杯都被震得蹦了起來。
齊雲看到朱一銘的表現以後,說道:“應該沒什麽事吧,他應該沒有這麽大的膽子,這事可是在常委會上定下來的,他要是真敢亂搞的話,那他這個副市長恐怕真要做到頭了。”
朱一銘剛才在盛怒之中,確實沒有仔細考慮這事。現在聽齊雲一說,確實是這麽回事,對方就算再怎麽亂搞,也不會拿自己的帽子看玩笑。現在的情況是他不光把那個小情人帶過去了,而且還把華翔等人安排到了賓館裏麵,不知究竟想唱一出什麽戲。
仔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勢以後,朱一銘也不急了。不管怎麽說,這事都是任華才一手惹出來的,如果真要出現什麽後果的話,那也應該由他一人承擔,他犯不著為對方擔心。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淡定了下來,他看著齊雲說道:“嗬嗬,多虧了齊哥提醒,我現在確實應該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既然人家願意搞,那就讓他去折騰吧!我倒是希望他能成功,要是萬一失敗了的話,那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情,也隻能隨他去了。”
齊雲見對方理解他的意思了,笑了笑,掏出煙來遞了一支過去,然後順手為對方點上了火。
兩人一陣噴雲吐霧以後,齊雲微微坐正了身子,恩啊了兩聲,然後開口說道:“一銘,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向你說一下,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就是關於寧彤的事情。”
朱一銘見對方終於提起這茬了,上次接到曾雲翳的電話,他就想問對方這事了,後來還是沒有那麽去做。他覺得這畢竟是齊雲自己的事情,他應該自有分寸,盡管兩人之間的關係很不錯,但在這件事情上,還輪不到他來多說什麽。說得不好的話,反而容易影響兄弟兩人之間的感情,那就沒必要了,甚至屬於典型的沒事找事了。
齊雲還準備再繼續往下說,朱一銘搶在他前麵開口說道:“齊哥,這事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好多發表意見,但是我覺得不管怎麽樣,有兩點必須要牢記住,第一,嫂子這人不錯;第二,工作為重。”
齊雲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愣住了,久久沒有開口。他知道對方這是把他當做兄弟,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要是換作另外一個人的話,他是絕不會這麽說的。看來在省委黨校和對方相交一場,對他來說,確實是莫大的收獲,根本無法用金錢或者其他物質的東西來衡量。
齊雲抽了一會悶煙以後,用力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裏,臉上故作輕鬆地笑了笑,然後才開口說道:“一銘兄弟,你放心吧,這事,我一定會處理好的,說句實話,那邊我真的舍棄不下。”
說完這句以後,齊雲便站起身來,直接往門口走去了,也許他覺得有點愧對朱一銘的關照,所以才直接抬腳走人。
看著齊雲走後,朱一銘又點上了一支煙,慢慢地抽了起來。人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而去為了,這也許就經常說的經不起誘惑吧,但這一輩子也就幾十年,要是每個人都過著中規中矩的生活,那這個世界也太單調了一點。
朱一銘一直不反對找個情人什麽的,他自己也在身體力行著,有些事情,有些事情,確實是不已人的意誌為轉移的。
就拿他和歐陽曉蕾、季曉芸、談昕來說,這三個女子無疑在他的生命中都是非常重要的,他也會一輩子對他們好。再看看她們三人,現在應該說都還是挺幸福的,至少比在和他相遇之前要幸福。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和她們之間的交往又有何錯呢?
再來看看他和曾雲翳之間的事情,兩人之間一清二白,沒有任何瓜葛,但真的就快樂嗎?他的工作比較忙,再加上還有家庭什麽的,倒也罷了,曾雲翳過得究竟如何,他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不是那麽快樂的,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從恒陽到應天,馬上還要再來泰方,一路循著他的足跡追隨而來。她心裏的想法,他很清楚,但是……
這樣想來,朱一銘還真有點搞不清楚,他一直以來對曾雲翳若即若離的,究竟是對,還是錯。以後,如果對方真的到泰方市船舶集團工作了,他又該怎麽去麵對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這有點頭痛的感覺,眼前一片茫然,真心不知該如何應對。
齊雲的事情也和他差不多,從他剛才的那番話語當中,可以看出他對於寧彤還是有幾分感情的。當從外貌和身材上麵來說,寧彤比他的妻子確實要高了好幾個檔次,再加上年青,齊雲深陷其中也能夠理解。
朱一銘沒有勸齊雲放棄寧彤,是因為通過這段時間的交往與觀察來看,這女孩的性格雖說直爽了一點,但絕不是一個有心計的人。她和齊雲的交往也不會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既然這樣的話,朱一銘還真找不到讓齊雲放棄她的理由。
至於說道德什麽的,朱一銘下意識地將其放在了一旁,因為要是扯到這上麵的話,那他先得把自己的這些事情都給理清楚了。不能對人一套,對己又是另外一套,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眼看香煙要燃燒到手指的位置了,朱一銘伸手將其掐滅在煙灰缸裏,然後站起身來,端著茶杯往飲水機的位置走去。他很清楚,這件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答案的,不如索性將其放在一邊,暫時不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