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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舍得舍不得的問題,嶽梅反正又不是他老婆,就算多一個人用,也不會少根汗毛,想開了,還不就是那麽回事。對於他剛才和老婆說到的,說服嶽梅的問題,他一點也不擔心,這女人之所以跟他,也是因為一心想著轉正,他隻要答應對方立即就幫她解決這事,她不可能不同意的。
打定主意以後,任華才把煙蒂在煙灰缸裏掐滅了,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何況他舍棄的隻不過是他睡過幾天的一個女人,何足掛齒。
第二天一早,當老婆聽到丈夫的決定以後,開心不已,立即說道:“你今天晚上要是有事的話,可以遲點回來,但一定要把這事搞定。”
女人的意思讓他今晚去和嶽梅好好“談談”,做做她的工作,把這事敲定下來。任華才聽了這話以後,開心不已,他當即打定主意,今晚不回來住了,就算婆娘有意見的話,隻能吃啞巴虧。
第二天晚上,他特意提前吃了一顆小藥片,然後才和嶽梅上床的,不管怎麽說,把對方弄舒服了,再提那茬,更容易張口一點。
正如任華才所料,當兩人結束折騰以後,他提出了那個條件,嶽梅立即黑下了臉,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當聽他說,不管這事成與不成,他都立即開始幫對方搞編製的事情,她便裝作害羞不已的樣子,答應了下了。
任華才聽後,開心之極,隨即又把對方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一早,任華才特意給了女人三千塊錢,讓她去泰方百城買一套衣服,質地好一點,價格高一點,最關鍵的是要性感一點的。
女人聽了這話以後,嬌呼一聲,你壞死了,整天就知道折騰人家。在說話的同時,伸手把任華才手中的華夏幣奪了過去,扭著豐滿的臀部,往房間裏麵走去了。任華才見後,則哈哈大笑起來。
今天一大早過去的時候,任華才心裏還有點沒底,雖然他自認為嶽梅的殺傷力是極大的,但誰知道這個叫約翰李的家夥,究竟是個什麽口味。嶽梅之前也提出了要求,要是對方是個黑人,打死她也不幹。這和種族歧視神馬的沒有關係,隻要是視覺上有點接受不了。
盡管如此,任華才還是找了個借口,把華翔等人全都扔在了賓館裏麵。當在機場見到約翰李的時候,任華才徹底地放下了心,原來這個叫約翰李的家夥竟然是個實實在在的華夏人,並且長得還比較帥,至少比他要強上幾條街。嶽梅見後,很是開心,不等任華才招呼,就主動貼了上去。
約翰李的身邊還有兩個助手,一男一女,金發碧眼,他們見此情況,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大有習以為常的意思。任華才要做的就是招呼好他們倆就行了,而約翰李交給嶽梅就行了。
“李先生,你看,這就是我們泰方段的久江,怎麽樣,很有氣魄吧?”任華才的耳邊傳來嶽梅嬌柔的聲音。
“哦,確實很美,在米國,我曾經不止一次夢到過久江,一直以來,都難以忘懷,我估計這輩子也忘不掉了。”約翰李小聲答道。
任華才聽到身後傳來嶽梅和約翰李的竊竊私語,悄悄把頭側向後麵,眼睛迅速往後掃了一眼,隻見嶽梅穿著黑絲的美腿,正貼著對方的丈青色西褲。他見此情景,心裏有一絲不爽,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人家是在完成他交給的任務,他要是再吃飛醋的話,那可就有點不地道了。
朱一銘臨近下班的時候,叫上齊雲,直接去了鴻運泰坊大酒店。他本準備遲點過去的,給點臉色給任華才看一看。後來,想到人家外賓會和他一起過來,他這麽一搞的話,人家要是以為針對他的那可就不好了。想想還是算了,這一茬先給他記在這兒,以後一定加倍還回來。
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朱一銘也格外重視,到了鴻運泰坊以後,盡管經理一再讓他們去去包間,對方的人如果過來,他再上去叫他們。朱一銘還是沒有同意,因為照任華才剛才說的,再有一會,他們就應該到了,沒必要跑上跑下的了。
六點十分左右,三輛黑色的轎車一前一後駛進了鴻運泰坊大酒店的大門,朱一銘和齊雲連忙快步迎了上去。既然要表示誠意,人家都已經到了,他自然得有個姿態,否則還不如不在下麵等呢!
在這之前,華翔已經匯報過了,約翰李先生其實還是華夏人,隻不過後來移民去了米國。朱一銘本來還擔心和對方之間交流存在障礙呢,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考慮這方麵的事情了。
朱一銘往前走了兩步,見任華才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然後立即打開了車右後側的門,並且收腹彎腰,一臉的恭敬狀。
朱一銘見此情況,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們很想把對方的項目留下來,但也沒必要做得這麽卑躬屈膝的。米國人也不傻,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價低者得,這是大的原則。做不到這點,就算你給他跪在地上,他也不會把這單生意給泰方市船舶集團做的。
約翰李從車上下來以後,嶽梅則從另一邊下來,立即貼了上去。朱一銘見此情況,眉頭一皺,這女人真是太不知進退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居然做出如此過分的動作出來,他的鼻孔裏麵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約翰李可能也覺得對方的動作有點過分,輕輕地甩開對方,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就是朱一銘市長吧,你是我在內地見過的最年青的市長了,幸會,幸會!”
朱一銘也相機上前一步,握住對方的手說道:“約翰李先生,我代表市委梁書記、市政府元市長,對你的到來,表示最熱烈的歡迎!”
“嗬嗬,朱市長客氣了,第一站就能來到泰方市,我很開心,也很榮幸!”約翰李也笑著說道。
“那就好,請,我們到裏麵說話!”朱一銘邊說,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約翰李也伸手做恭請狀,然後和朱一銘並排往鴻運泰坊大酒店裏麵走去。嶽梅剛才碰了一個冷丁子,現在有種進退維穀之感,不知究竟該不該跟進去,一下子愣在了當場。
任華才見狀,連忙衝著對方使了一個眼色,無論如何,他們努力到現在了,也基本得到了約翰李先生的認可,沒有必要半途而廢的。嶽梅得到任華才的授意以後,緊跟在約翰李的身後往酒店裏麵走去。
朱一銘聽到身後傳來高跟鞋敲打地麵的篤篤聲,心裏很是不爽,但由於不清楚這個約翰李對身後的這個女人持的什麽樣的態度,這時,他還真不好多說什麽。他剛才可是看見,約翰李和嶽梅一起從車後座上麵下來的,這就說明在回來的時候,他們兩人是坐在一起的。
朱一銘在內心深處對這種做法很是不恥,也隻有任華才這樣的貨色,才會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出來。現在的情況是木已成舟,他再想阻止的話,反而不妥,極容易讓對方產生一些別的想法。
進入包間以後,在坐位置的時候,便出現問題了,其他人的位置都好安排,反正按照職位的高低來,唯獨這個嶽梅不好安排。按說這兒應該沒有他的座位,但從他和約翰李的關係來說,似乎又不方便把她攆出去。
正當眾人都在為難之際,任華才開口了,他對嶽梅說道:“小嶽呀,你就坐在約翰李先生的身邊,要是有什麽問題的話,也好幫著做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