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九百三十六章 語氣很衝

朱一銘走在約翰李和華翔的後麵,此刻並沒有他什麽事,關於這個新開場地的具體情況,華翔會向對方作介紹的。他看了齊雲一眼,衝著旁邊使了一個眼色。齊雲心領神會,立即跟在朱一銘後麵走到了一邊。

齊雲掏出一支煙來,遞給朱一銘的同時,臉上露出了詢問的神色,他不清楚對方叫他過來的原因,所以才會有此表現。

朱一銘接過煙的同時,低聲說道:“好像沒看見那個人,他有沒有和他打招呼,這麽重要的場合,怎麽能不露麵呢?”

齊雲聽了這話以後,當然明白朱一銘指的是誰,他連忙開口說道:“這事是我疏忽了,在這之前,他和我說了一聲,說是要出去辦點事情,讓我轉告你一聲,剛才有點忙,所以把這茬給忘了。”

“哦,看來人家是忙著了解情況去了,嘿嘿!”朱一銘壞笑道。

齊雲聽後,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把頭湊到朱一銘的身邊,問道:“昨晚的那事你準備怎麽辦,我想了一晚上還是毫無頭緒。”

“我倒是有點想法,等有空的時候再說。”朱一銘回答道。

齊雲聽說朱一銘有想法了,他也就不著急了,他對於朱一銘的為人還是很了解的。從他嘴裏說出這話來,那就說明這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沒什麽好擔心的,到時候隻要依令行事就行了。

朱一銘和齊雲這邊心定不以,而任華才和嶽梅那邊用坐立不安來形容,則一點也不為過。由於是清晨,兩人根本沒有地方去,茶座、飯館都還沒有開門營業,總不至於去公園、廣場吧,那兒可是人多眼雜,他們還真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任華才最後決定就在車裏找個沒人的地方和嶽梅談一談,他這心裏實在有點沒底,不知剛剛過去的這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麽。之前兩人商量得好好的,按說不可能有這樣的意外,真不知這該死的女人在搞什麽名堂。

任華才駕車出了泰方市區,一路往東狂奔,一直到江堤上,他才把車停了下來。作為副市長,在這座城市裏麵,他也算是一個名人了,他不見得認識多少人,但一定有不少人認識他,為了防止節外生枝,他寧願把車開得遠一點,也就是多花點汽油費,反正又不用他掏腰包。

把車停下以後,任華才連忙開口問道:“嶽梅,你究竟搞什麽名堂,之前,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嘛,你怎麽回家去了,而且還把手機關了,你不要告訴我,你的手機沒有電了,昨天我可是看了的,你的電可是滿格的。”

任華才這麽說,其實也就是詐對方,其實昨晚他根本沒有看對方的手機,但現在嶽梅一定也記不清這一茬了,所以他先把對方的退路給堵死了。

嶽梅昨晚的時候,在約翰李和朱一銘那就憋了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出呢,這會這個王八蛋居然也來數落她,女人當即就怒了。她衝著任華才大聲吼道:“姓任的,你他媽.的,說的是人話嘛,老娘昨晚差點被人當雞送到局子裏麵去,你不來安慰兩句也就罷了,們居然還怪起老娘來了,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麽相信你這狗日的說的話的。”

在別人眼裏,任華才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但在嶽梅眼裏,他連一堆狗屎都不如,每次都想方設法地要幹那事,可真正上陣的時候,十秒鍾都算是長的了。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位高高在上的副市長的大人,真不如他那做個小工人的丈夫呢!

從昨晚到現在,任華才一直就認為這裏麵一定有事,否則嶽梅不會放他鴿子的,現在又聽女人的口中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語,他這心裏真的沒底了。任華才連忙推開車門從駕駛座上下來,然後打開後側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到了車後座以後,他連忙伸手輕輕籠住對方身子,連忙低聲說道:“小寶貝,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有多擔心你,整整一夜都沒有睡好覺,今天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給你家裏打電話,想不到居然是你丈夫接的,當時我差點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但想想不打聽到你的消息,我這一天肯定會像丟了魂似的。我剛才說話急了點,但那都是因為擔心你,行了,別生氣了!”

嶽梅也不是傻子,知道任華才這話裏有八分之八十是靠不住的,但這會她也隻有裝作信以為真的樣子,畢竟對方是他最大的依仗,不管怎麽說,這點麵子她絕對是要給的。

她雖然剛才能衝著對方破口大罵,那隻不過為了表示她的憤怒,偶爾為之,沒有任何問題,要是長此以往的話,那她可就是自尋死路了。對方雖不如朱一銘那樣強勢,但要收拾她一個小小臨時工,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打定主意以後,嶽梅就如一隻溫順的小貓乖乖地伏在任華才的懷裏。某人見此狀況,開心不已,心裏暗想道,老子要是收拾不了你這樣的小娘們,還做什麽副市長,幹脆回家帶孩子去得了。

一對各懷鬼胎的男女就這麽緊緊的互相依偎著,過了許久,任華才發現火候差不多了,於是低下頭去,低聲問道:“親愛的,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說給我聽聽看,難道那米國佬報警了,他不至於如此傻逼吧,真要是那樣的話,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呀!”

任華才這話是根據剛才嶽梅那話進行推理而來,她剛才說差點被帶到局子裏麵去,除了那叫約翰李的米國佬報警以外,應該不可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了,所以此刻他才會有此一說。

嶽梅此刻其實也巴不得把昨晚的事情和任華才說道說道,要不是他剛才一開口就是能把人噎死的話語,她也不會衝著其發飆的。現在聽到對方的語氣已經軟下來了,她自然不可能再死強著了,昨天夜裏到最後,朱一銘雖說沒有他什麽事情了,但不是有句老話嗎,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她還是想聽聽任華才的看法,心裏才能有底。

打定主意以後,嶽梅也不再扭捏了,她坐正身子,小聲說道:“華才,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差點被嚇死,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慌慌的呢。”

任華才聽後,心裏一緊,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那傻逼真的報警了?這未免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吧!”

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任華才的心裏都不太相信,因為當時可是夜深人靜的,約翰李如果把報警的話,嶽梅完全可以倒打一耙,那樣的話,倒黴的則極有可能是他。要知道在那事上麵,女人往往容易掌握主動,吃虧的則大多是男人。

就拿嶽梅昨晚的事情來說,如果當時約翰李沒有叫朱一銘和齊雲過去,而是直接打電話叫來了警察。嶽梅則完全可以反過來說是約翰李想要強.奸她,那樣的話,隻怕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嶽梅見任華才誤會了她的意思,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米國佬沒有報警,而是把朱市長和齊主任叫過去了,而當時我正在他的浴室裏麵,按照你之前說的,準備讓他把內衣給我拿進來,誰知……”

任華才聽到這和以後,隻覺得腦袋裏麵嗡的一下,不等對方繼續說下去,直接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朱一銘和齊雲去了約翰李的房間,而你還在對方的浴室裏麵,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