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走出歡樂宮,雲楓總算是鬆了口氣,又想起剛才那些跳屍飛屍,還真是有些駭人,又想及其中一些飛屍還是上等的絕色,雲楓又難免有些憐惜之感,可是僵屍就是僵屍,不殺了她們,自己就沒有命了。
蝶幽用手在雲楓癡呆的眼神前晃了晃,道:“楓郎?你在想什麽呢?現在咱們可是要出歡樂宮了。”
“我在想剛才那些女僵屍,各個都是絕色,他們都定是冰火魔神以前的妃子,隻可惜都淪為了僵屍!”雲楓直言不諱的說道。
“楓郎該不是貪色貪到僵屍身上去了吧!這可是有些說不過去哦!憐香惜玉也不是這樣的吧!”狼悅笑道。
“我就想想而已嘛!感歎而已!”雲楓說道:“誰叫我是個男人呢?如果你們是個男人也會像我一樣的。!”
“如果我是男人,我才不會呐!楓郎,你就一花心大蘿卜!”燕晴兒撅嘴看著雲楓!
十一人終於出了這歡樂宮,此刻便可直接要進入藏經宮了,藏經宮可是藏有各種寶典密卷。
雲楓雙目觀望前方,在幽暗的光火中,雲楓隱隱約約看到人影在攢動,雲楓道:“莫非有人比我們先來到這藏經閣!”
鼠義道:“那是自然的,這死靈冰宮有數十裏,自然也有四道入口了,我們走的正是南門,而其他很多妖孽是從北門,東門,西門進來的。”
雲楓這才知道進入死靈冰宮的入口居然有四處,若其他入口湧入許多奪寶的人,那麽還不知道,這死靈冰宮中已經死了多少人了。
不過,雲楓等人已經進入了藏經宮,雲楓自然打算快速的去尋找《陰陽妖火合縱陣法》的寶典了,所以又是朝著他的女人們喊道:“那姐姐們,我們還等什麽!進去尋找寶典吧!”
此時,已有不少的人衝進藏經閣搶奪裏邊的上古秘典了。衝進去的人,顯然也已經開始了相互廝殺,為了爭奪這藏經閣的書卷,他們自然是不顧一切了。
雲楓等人正待衝進去,卻見藏經宮中燃氣了熊熊大火,雲楓心頭念想,定是這些火係功法的修士在搶奪書卷的時候,發生了爭執,讓烈火燒了起來,而後將整個藏經閣都點燃了。
雲楓等人都對視了一眼,鼠義道:“現在雖然大火燒了起來,但依然還有機會,大家衝進去若是能夠得到什麽算什麽,等下在這裏集合。”
由於雲楓要找的東西和鼠義要找的東西不一樣,所以他們難免要分頭行事。
雲楓和五女一起衝進藏經宮,藏經宮裏一片混亂,一個個巨大的書櫃擺在了雲楓的麵前,奇怪的是,這裏雖然是著了大火,但是裏頭的書籍卻沒有被點燃,蝶幽拿起一冊書看了看,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因為這些書經過了特殊的藥液浸泡處理,才沒有被火燒著。
在藏經宮的某些地方,有人在廝殺,在爭鬥,雲楓搖搖頭,真不想卷入那廝殺中去,雲楓逐步的翻閱著裏頭的典籍,這裏頭的典籍還真夠多的,竟然囊括了妖界各種屬性功法的要典,也有一些書描述這對七大屬性功法的破解之道,在加上諸多雜七雜八的書,整個藏經閣顯得十分的氣派,據聞這藏經閣的藏書量已經達到了百萬本,都是上古時候的秘典,當然大多數的書都是沒有用的,而有用的和十分經典的典籍也是不少。
雲楓開始在一個一個書櫃掃視,這些書櫃的書,顯然都被別人給翻過了,想必也沒有什麽好書,雲楓心頭念想,現在想要好的東西,還得去先進來者的儲物袋中搶才行。
此時,雲楓等人來到一處名叫陰陽檔的書櫃麵前,雲楓心頭念想,應該有些協調陰陽的書卷才行,說不定這《陰陽妖火合縱陣法》的密卷就擺放在這個地方。
隻是這裏的書卷也大多被翻得滿地都是,想要尋找密卷還真是有些難度。
雲楓看了雀萱一眼道:“萱兒,這裏頭的書冊估計也沒有好的了,我看要好的書冊,還得到別人手中去搶才行。”
被雲楓叫成萱兒,雀萱登時一愣,臉羞紅了起來,隻是朝著雲楓笑了笑,道:“楓郎,那咱們也隻好做回強盜了。看前邊有人在打鬥,看看他們在爭奪什麽密卷吧!”
雲楓搖搖頭,道:“話也不是這樣說的,這裏的東西可算是有能者得之,咱們怎麽就成強盜了。”
幾人又是在這裏翻了一會書冊,還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的《陰陽妖火合縱陣法》。隻是雲楓和雀萱說話間,突然聞到書櫃後有人,雲楓和雀萱對視了一眼,道:“看來有人也來找這些陰陽同修之類的書卷了!”
雀萱兒耳朵微震,道:“我覺得真有些不對。走,過去看看去!”
此刻,雀萱,燕晴兒,麝憐花朝著那發出聲音的地方探去,蝶幽和狼悅則是繼續翻閱著書卷。
雲楓眨眼一看,隻見遠處一個角落的書櫃之下,一對男女正在衣不蔽體的恩愛,春光乍現,雲楓頗是吃驚般的嗬嗬一笑。
雲楓再度穩了穩神識,一看那對男女竟是一對鷹族的男女,且這對男女還是玄黃秘境來的弟子。
這對男女真是纏綿無盡,此時正說著情話。
其中的鷹族女子突然柔聲說道:“鷹哥哥,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你看這陰陽火的升級秘典,我們都已經找到了,隻怕是以後,我們就可以稱霸整個翼族聯盟了。”
那男子道:“你是我鷹樸的愛妃,我對你不好還會對誰好啊!若是我能憑借此陰陽火的強勢功法榮登鷹王的寶座,你就是我鷹樸當之無愧的愛妃了。”
黑暗中男子和女子的聲音傳來,滿是淫邪之意,這可把一旁的雀萱的臉給羞紅了。
雲楓此刻正用一雙邪惡的眼角看著雀萱,笑道:“萱兒姐,想不到你的臉也會羞紅啊!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知道你又想到了什麽呢?”
“你,流氓!”雀萱正想一耳光勺子打過來,卻被雲楓將其整個人都摁在書櫃上,雲楓用蠻力摁住雀萱,大有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你要幹嘛?”雀萱兒以為雲楓要對他施暴,滿是抓狂的說道:“你不能這樣!”。
雲楓卻隻是豎起了一根食指,噓的一聲,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要雀萱安靜,而燕晴兒和麝憐花則是在一側嗬嗬大笑了起來,這可弄得雀萱好沒有麵子一般。
“萱兒姐姐,你不要那麽大聲好嗎?萱兒姐,看來你不是個可以開玩笑的人了。”
雀萱還以為雲楓要在這個時候強暴自己,看來是自己想錯了,雲楓雖說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知道這個時候做這男女之事不適合。
雲楓豎起耳朵,聽著不遠處那對鷹族男女的對話,顯然這鷹樸是鷹族的二王子,日前瀚海妖林之外很多王朝都開始設立儲君了,鷹族也不例外,所以這鷹樸試奪取王儲之位,早在多年前,他和他的愛妃鷹四娘就開始了修煉陰陽妖火,日前和雲楓麝憐花一樣,已經到達了陰陽妖火的第三重境界,雙焰熾纏。
“他們在這上古典籍中找到了什麽陰陽火升級秘典!莫非就是《陰陽妖火合縱陣法》。”雲楓驚詫道。
雀萱還未從剛才的幻想中走出來,道:“沒錯,他們說的就是《陰陽妖火合縱陣法》的秘典,看來他們在這裏得到了陣法秘典,二人居然忍不住在這裏狂歡了。”
雲楓道:“那還等什麽?”
“搶!”燕晴兒看到這場景,頗是覺得好笑,竟吐出一個字,已經騰空躍起,卻又被雲楓按了下來。
“楓郎,你幹嘛啊?不是去搶嗎?”燕晴兒道。
“你急什麽,輕聲點!”雲楓噓的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雲楓躡手躡腳的過去,使出神隱訣,將內息全部停息,那對男女正在恩愛,衣物也被脫放在他們的身側。
雲楓過去了時候,他們大概是太過於癡迷於對方,都沒有注意到雲楓的到來,雲楓將他們的衣物全部抓了起來,而後將衣物朝著遠處接應的燕晴兒處一扔,雲楓也看到這對男女的身側並無其他東西,想必這本《陰陽火升級秘典》,就在二人的這堆衣物中。
燕晴兒接過衣物,“咯吱”一聲,竟笑出了聲來。
而那對鷹族男女也開始警覺,正用一雙異樣的眼神掃視周圍,看到雲楓正在他們的旁邊,朝著他們二人邪笑。
女子見狀,便急忙抓旁邊的衣物,卻找不到衣物,所以隻好用手遮胸,大叫道:“鷹樸哥哥,殺了這狗賊.....”
雲楓朝著那女子道:“姑娘這般漂亮,被狗賊給日了。可惜啊!真是可惜啊!”
那女子頓時氣急敗壞,鷹樸自是氣急敗壞更甚,看到衣物不見了,道:“你這個狗賊,老子的東西你也敢拿!”
雲楓嗬嗬笑道:“你看到我哪隻手拿了你的東西了。要不!我也脫光衣服讓你檢查一遍!”
鷹樸大怒,正想施展功法,卻覺自身衣物沒有了,感覺特別扭,女子更甚,連連躲在男子的身後。
男子鷹樸和這女子鷹四娘也隻有張開雙翼來遮羞了,卻也難以遮羞。
雲楓朝他們笑道,“二位陰陽妖火術,想必都練得不錯吧!若是有機會,咱們切磋一番又如何。不過現在我雲楓還有事情要做,恕不奉陪了。嗬嗬......”
雲楓說罷,飛身躍起,朝著雀萱兒的方向掠去。
此時的鷹樸和鷹四娘看著雲楓飛走,簡直是要垂首頓足,但也無奈,畢竟總不能赤身裸體的跟別人對戰吧。
鷹四娘道:“怎麽辦?咱們找到的書,可是被搶走了!”
鷹樸大喝,道:“我都說了不要在這裏恩愛,你偏要,這下好了吧!嘴邊上的肉都掉了,真是可惜啊!都是你這樣的賤女人才會讓我發生過這樣的悲劇。”
鷹四娘頓時很憋屈,反駁道:“這事情怎麽能夠怪我,明明你說忍不住了,要和人家恩愛,現在倒是好,東西丟了,你倒是怪起我來了。”
鷹樸臉色大變,一個巴掌刮在鷹四娘的臉上,道:“你這賤女人,你還有理了,伺候男人本來就是你們女人的天職。錯永遠也都是你們女人的錯,難道這個道理,還要我來教你嗎?蠢貨!”
不過現在二人都是衣不蔽體,在這宮殿中行動也不便,隻好窩在那個地方,看會不會有什麽人出現,殺了來取衣物蔽體了。
雲楓將那些衣物扔給雀萱兒的時候,雀萱兒在就將衣物中的兩個儲物袋取下來,其中的一些密卷基本都被她放入了囊中,隻留下一些上階靈石在裏頭,見雲楓過來了,便是替給雲楓,而後將那本《陰陽妖火合縱陣法》交給了雲楓,道:“楓郎,看,果真有秘典哦!”
雲楓接過這陰陽火的升級秘典,翻閱了幾下子,道:“當真是耶!當真是耶!”
雲楓和雀萱兒高興了起來,二人徑自抱了起來,頓然又分開了。
雀萱朝嗬嗬笑起,道:“鷹樸和鷹四娘現在身上沒有了衣物,想必他們有心來跟我們決鬥,他們也沒這個臉皮。楓郎,你真是壞死了!”
得了這本《陰陽火升級秘典》,眾人自是高興起來。
雲楓等人繼續翻*弄著這裏書籍,卻也沒有找到想要的。
突然,雲楓見書架中一道熟悉的人影閃過,那道身影十分熟悉,雲楓驚道:“是雲逸這狗賊!他怎麽也來這裏了!”
雲逸本來就是修煉火性功法的人,所以來到這裏也不足奇怪。
隻是除了雲逸,雲楓又看到一個妖師女子走進了這藏經宮,這個妖師期的女子,雲楓自然也見過,她就是在死靈冰宮外追殺他們的戀陽蛇姬。
戀陽蛇姬的身後跟著的卻是蛇君,還有兩條靈蟒。雲楓萬萬沒有想到,戀陽蛇姬和蛇君追殺自己追殺到這裏來了。且雲逸這狗賊好似和蛇君關係很好一般,相互間似乎在密謀什麽,三人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