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幽本是三界之中,醫學界的天才,就算是眼前有一百種脫發咒的病情,她也有辦法一一解決。
治療那個瘋癲女子,隻用了短短的三日時間,三日之後,那女子的頭頂竟是有了生發的跡象,而且那女子看上去也精神氣也好了很多,隻是由於頭皮層神經的破壞,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瘋癲了,不過,荒化之咒已經在她的身上徹徹底底的消除了。
那女子被冰封在了千年寒冰之中,此刻藥霜兒竟是將那女子叢寒冰中解壓出來。
女子冰封身體內的血液再度開始流通,猶如正常人一般。
蝶幽緩緩道:“此女子的神經組織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才能恢複,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是不受荒化之術的控製了。”
一切進展一如蝶幽所想,十日之後,那瘋癲女子竟是恢複了正常,為此,雲楓也表示欣慰,希望能夠盡快的突破洪國的防線,進軍佛界之地,鏟除魔界中人,實現天下的大一統。
此時,蝶幽也開始研究用將破除荒化之咒的藥物,融入香料之中,借助香料的揮發作用,來進行對洪國人治療這荒化之咒,在這個一千五百萬人的國度中,若是人人都是殺人的利器,縱然雲楓和眾美人能夠穿越沙漠佛國,也必將讓著八百萬的大部隊全然丟了性命,所以研究治療荒化之術,是多麽重要的事情,而在這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裏,蝶幽便是取得了如此的效果。
當然除了利用,一種天然的十裏香做傳接藥物的媒介外,蝶幽還準備了其他幾種方案,一種是用風作為媒介,要知道風可以吹遍洪國的每一個角落,另一種則是樂聲,莫天音是個音樂天才,用弦樂給人治病自然不在話下,於是乎,這兩套方案便是進入了起先的測試階段。
十日後,在洪國的邊境之地,雲楓,狐玫進入了洪國地界,開始探查洪國地界中的情形,一切一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藥物所至之處,竟然都呈現出了勃然生機,那些衰敗的花草樹木,竟然都有了重新複蘇的跡象,空氣中彌漫的也不再是腐臭的氣息,萬物一新,生機勃勃。
行走在洪國那荒廢的街道上,雖說街道之上沒人,但卻不會像之前那般,進入洪國的探查小隊一隻隻全然覆滅了。為了確保藥物的效果是否奏效,狐玫心有餘悸般的再度調集她的探查小隊,一共十組,朝著洪國之地探查。
對於這一次的探查行動,狐玫還是很擔心的,畢竟前車之鑒,後車之覆,一朝被蛇咬,心有餘悸了。不過還好,經過蝶幽和雲楓勸導,狐玫這才將她的探查隊派遣出發。
又過了十日,十隻小分隊,竟是將整個洪國都走了個遍,而後一個個安全的回來了,一個都不落下,顯然蝶幽那神奇般的藥物奏效了,且非常有效。
見到這十隻探查小分隊安然無損的回來了,且從那十隻小分隊帶回來的情報看,也就證實一點,整個洪國的人已經被全然的從荒化之術中,解脫了出來。隻是他們要全然的恢複,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確定了洪國之內的荒化之術被掃除之後,大軍一路向西,雲楓相信,不日,便可兵臨佛教聖地,一舉踏平這曾經承載著世人信仰的地方。
佛教萬佛宗,八門九國,自上次在極惡王城一戰之後,佛教損失也是不小,不過悔嗔還是稍稍有所遠見,不像道教武教那般,一戰便一蹶不起,被直接滅了門。
萬佛宗萬佛聖殿之中,悔嗔此時正獨自坐一張紅木桌邊,手中撚著佛珠,一心向佛,當然不是,悔嗔不過是用這種方式來使得自己的心境平靜。
霎時之間,萬佛聖殿之中,一陣黑色的煙霧席卷,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此時正悠然而來。
白衣勝雪,卻帶著一絲詭異,雖說他是一個男子,但他的臉色之上全是妖嬈嫵媚,他似乎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或許曾經他是。
身著白衣,因為他特別的愛幹淨,臉色妖嬈,因為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性別,隻是他的內心一直堅持自己還是個男人。他正是雲逸。
雲逸如今有著另一個名字金聖天,另一個身份,如今的他是金魔國王的義子,也是金魔國的未來繼承者,金魔國一統了整個魔界,而他雲逸也自是這魔界之地的真正主宰者。
雲逸一統魔界之地,其目的很是簡單,那就是要和雲楓一統的妖界之地相抗,畢竟那一段深仇大恨實在是太令人難忘了。
雲楓和雲逸遲早有天將當麵對決,一定天下,而今魔界入侵修真界,也就意味著這一天不遠了。
雲逸來到了萬佛神殿,悔嗔突然睜開了雙目。
悔嗔麵色顯得有些焦躁:“金聖天,之前你是怎麽說的,你說隻要在商國,夏國,殷國,洪國實行荒化之術,便可阻擋住妖皇的西進,可是如今倒好,妖皇已經穿過了沙漠佛國,如今也已經在洪國破解了荒化之術,其來勢可是勢不可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雲逸用一種極度尖酸的言語道:“你佛教的事情,你佛教之人自己都解決不了,老想依仗著別人,佛教焉有不滅亡的道理,今日佛教就要滅亡,我金聖天今日可是好心,準備來看看你,順便來向佛教討教一些東西。”
“你,什麽意思?不管怎麽樣,我佛教和你魔教不是已經結盟了嗎?佛教是不可以滅亡的。”
“沒什麽意思,你我結盟,你認為你配嗎?佛教不滅亡也不是我金聖天說了算,而且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是盡力了,我自愧不如妖皇,所以在我魔界大軍全部進駐修真界之前,我都未曾想過要和妖皇開戰,因為我悔嗔不打沒勝算的仗。”雲逸淡淡的說道。
“如此說來,我佛教之地是必亡不可了!”
“沒錯,他雲楓這些年來東征北戰,可也絕非浪得虛名。且在妖界之地已經被封為了不敗戰神,進入修真界,他聯合邪王毒後極惡王,在修真界之地,打敗你四大教派的聯合,又在修真界之地,滅了道教,若非我金聖天來的及時,隻怕是儒教之地也要慘遭滅門了,而我金聖天本想助你佛教一臂之力,但是事與願違,本也是無可奈何。如今看來,隻能放棄了,荒化之術這等上古的邪術,妖皇都能破解,我金聖天也實在是不好說什麽了!”
“如此說來,你魔界根本就不是妖界妖皇的對手了,那你還將你魔界的大軍朝著修真界調集,你這不是讓你魔界的大軍前來自尋死路嗎?”
雲逸搖搖頭,道:“哼!那可未必,魔界的大軍是魔界的大軍,我魔界的大軍又豈是妖皇能夠抵擋的!他日我魔界大軍在修真界集結之時,便是我魔界和他雲楓征戰之時,這個三界的天下,本該就是我金聖天的。”
雲逸說話間,展示出了他的野心,他的雄心壯誌,之時這天下是不是他的卻不是由他說了算。
一個男人要證明自己是個男人,有一種是在床上征服女人,另一種便是擁有無盡的權利。
雲逸的內心已經全然的扭曲了,權利無疑就是他證明自己還是個男人。
“既然,我佛教都要滅亡了,你還跑過來做什麽,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不,今日我金聖天是來佛教之地找一樣東西的。”雲逸說道。
“什麽東西!”
“重塑金身決!”雲逸說道。
雲逸這話一說出來,悔嗔這便是笑了,笑的很是瘋癲,悔嗔且道:“你需要重塑金身決,我終於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我悔嗔一直大交道的人,並非我想的那般是個男人啊!嗬嗬!”
“你居然敢嘲笑我,悔嗔!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說我佛教之地就要滅亡了,我的膽子能不大點嗎?若非如此,我又怎麽能夠接受馬上要到來的死亡呢?”
“你居然嘲笑我......我殺了你......”雲逸一聲咆哮而且,且是和悔嗔大戰了起來。
這兩個修為都在合體階的人物,此時大打出手,一時間竟是難解難分,二人的打鬥從佛教萬佛殿,竟是打鬥打了雲間,這二人鬥法可也引人注目。
這場無休止的打鬥,並未引得他人旁觀,因為此時此刻,整個佛教之地剩下的人並不多,因為所有人在得知佛教即將滅亡的消息,早就分奔離析的逃奔了,之前悔嗔還在想,自己教派的事情自己都處理不好,之後又怎麽能夠引領所有人啊!這一次悔嗔真的是頓悟了,隻是她想到這些已經晚了。
荒山寂寞的佛教之地,塵埃落葉早就滿地飄飛了,顯然已經有十日沒有打掃了,枯黃的落葉,凋敝的內心,雲逸和悔嗔的打鬥,就在這佛教之地的屋簷之間行走,來去如風如電,擊打之聲一聲聲爆響,將一座座的屋簷大的磚瓦橫飛,二人似乎棋逢對手,所以打鬥一直就未曾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