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那好,來吧,你對我不客氣吧,可千萬別對我客氣!”
郭雅蘭終於徹頭徹尾的瘋狂起來,竟然一下子撲上了揚益的胸膛,狠狠一口帶著發泄性質似的狂吻了下去。
“揚益,你這個王八蛋,我不允許你有女朋友,不允許!我要讓你知道,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她能做到的,我同樣能做到,還能做得比她更好,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你這王八蛋,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郭雅蘭瘋狂地喊叫著,手已經伸到了下方,胡亂地摸了起來。
“啊,郭雅蘭,你他.媽瘋啦?別抓,疼……”
揚益疼得一個激靈。
他.媽的能不疼嗎?郭雅蘭一把便抓在了他的那玩意上,死命地攥個不休,那可是男人的命脈所在,這麽大的抓握力,以揚益的體質都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疼?你還知道疼?你這混蛋男人,花心的男人,ED剛好了便迫不及待地要找女人了?放心,一會兒就不疼了,你想找女人也不用去外麵找,我能滿足你,滿足你的一切……”
郭雅蘭真的瘋了,語無倫次地說著,心裏連著妒火、醋火、怒火一齊交織並燒,燒得她現在腦海中混沌一片,現在,她隻想要揚益,瘋狂地想要,要到他精盡人亡,要到他連男人都做不成。
也說不清楚,這是愛還是恨了!
正在郭雅蘭瘋狂地撕扯著揚益的衣服,就像牛皮糖一樣堅忍不拔地纏住揚益無法擺脫時,“哐當……”,某個聲音傳了過來。
雖然聲音很細微,但聽在揚益的耳朵裏,卻令他驚心動魂。難道屋子裏有人?無論是誰,揚益都不希望別人看到這尷尬的一幕。
“誰,誰在那裏?”
揚益緊張地坐了起來,別阻擋著郭雅蘭不斷進攻的雙手,邊向著旁邊的一個老式衣櫃緊張地喊道。
郭雅蘭此刻大概也聽到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吃了一驚之下,腦子開始逐漸清醒過來,也停下了動作,緊張地轉頭望過去,揚益正好趁這個機會擺脫了她,否則真不知道這女人要纏到什麽時候是個頭。
兩個人都盯向了衣櫃,因為剛才聲音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是,是我,揚益哥。”
老式的大木頭衣櫃後麵轉出來一個秀麗清純的女孩子,此刻她正低頭絞著雙手,臉紅如血,既緊張又拘謹地說道。
“啊?丹丹?你怎麽在這裏?”
揚益有些暈菜了,他隻想借機擺脫郭雅蘭罷了,真沒想到衣櫃後麵竟然真的藏有人,還是這個蔣丹丹。
這可太要命了。
而此刻,郭雅蘭的目光明顯已經變得凝固了,臉上的表情也正逐漸地在發生著變化,那是一種嫉妒混合著憤怒
的表情。
女人天生善妒,尤其是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基本上看到女人就會幻想跟自己的男人有一腿,進而會莫名其妙地發瘋發飆。
“丹丹,你,你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揚益竭力平靜了一下心緒,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說道。
“我,我早就來了,是想幫你收拾一下屋子。”
蔣丹丹絞著雙手,怯怯地小聲說道,這是個無論什麽時候都惹人憐愛的小香扇墜似的女孩子,特招人心疼的那種。
“你,你,都看到了……”
揚益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心想這下可糗大了,怎麽自己就這麽倒黴啊?他.媽的喝涼水都塞牙,昨天被女人迷了,今天又險些遭女人強.暴,而且這場激情秀還被人近距離看了個一清二楚,他簡直有一種發瘋的衝動。
“嗯!”
蔣丹丹白玉也似的一張臉蛋上紅得像是要滴血,輕輕地點了點頭。
“啊,不是,沒有……”
剛點完頭,忽然間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她趕緊又慌張地搖頭否定。
“她看到了又有什麽關係?我是你女朋友,做些成人之間的事情犯法麽?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倒是這個小丫頭真有些不良嗜好,原來喜歡看人家現場表演啊。”
旁邊的郭雅蘭哼了一聲,滿腔醋火地說道,現在,她正無處發泄的一腔怒氣就奔著蔣丹丹去了。
蔣丹丹的眼圈登時就紅了,想出言解釋,卻又沒法解釋,委屈得兩顆眼淚兒在兩個大大的眼睛裏轉來轉去,楚楚可憐到了極點。
“夠了,郭雅蘭,今天到此為止,別再鬧了。你已經不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再是你男朋友,今天的事情我不再追究,咱們從今往後形同陌路,你別再來找我了。現在,請你走吧,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那樣,我就謝謝你了。”
揚益看著郭雅蘭越來越不講理了,又看到蔣丹丹受到了無端端的委屈與冤枉,禁不住就有些沒來的心疼與怒氣,轉過頭去向著郭雅蘭沉聲說道。
說實在的,他現在真的開始討厭起這個死纏爛打又蠻不講理的女人了
“揚益,你這個不識女人心的王八蛋,我真後悔認識了你。你個性無能,生理功能剛好了沒幾天,就在外麵花天酒地的找女人,還在這裏來了個金屋藏嬌,藏了一個清純的小妹妹,你真行啊,沒看出來,你還有當花花公子的天賦!
我說怎麽最開始來的時候你的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就開呢?原來是提前約好了這個女孩子。怪不得你一回來就急著要趕我走,卻是想跟人家來個春宵一度,哈哈,真對不起呀揚益,我打擾了你的好興致了。”
郭雅蘭大哭大罵,索性撒起潑來。
“既然是這樣,
你為什麽還纏著我?沒錯,我不是個好人,你可以離開我了,可以走了。”
揚益真是怒了,這他.媽都哪兒跟哪兒啊?怎麽郭雅蘭竟然在這裏開始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了呢?影響了他不要緊,可是如果對人家這樣一個清純如水的女孩子造成什麽影響,那算怎麽回事?
他禁不住怒了,指著門外向郭雅蘭吼道,像一頭發怒的獅子。
“趕我走?好,好,揚益,行,我走,我立即就走。不過我告訴你揚益,從今天,從現在開始,我就跟你杠上了,咱們死嗑到底,你這麽三番五次地羞辱我,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咱們走著瞧!”
郭雅蘭聲嘶力竭地向揚益尖聲叫道,摞下了狠話,拎起了小挎包,風一般掩麵掠走了,臨走時狠狠地踹了房門一腳,那可憐的房門發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聲音。
“這個無聊的女人,總算走了。”
揚益心底長出了一口氣歎道,如釋重負。
“揚益哥,對不起,其實,我不想打擾你們的,我就是想進來幫你收拾一下屋子,可是,沒想到你的女朋友先進來了,然後你又回來,我不敢走,也走不掉,所以,隻能藏在衣櫃後麵。揚益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蔣丹丹兩顆珍珠般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站在那裏委屈可憐地哭了起來,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子。
“唉,丹丹,這不關你的事兒,其實,我還要謝謝你呢。”
揚益歎了口氣,從桌上的紙盒裏抽出塊紙巾遞了過去。
“謝謝我?”
蔣丹丹抽泣著抬起了頭,有些不解其意地問道,倒也忘了接紙巾。
“是啊,當然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這個鬼女人不知道要纏我到什麽時候,我可真是怕了她。”
揚益就像幾年前輔導她寫作業做功課一樣,見她沒接紙巾,很自然地去替她擦淚。
蔣丹丹的皮膚特別好,有一種近乎透明的嬰兒的白晰,一激動都能看到皮膚下麵細微的小血管。她長著一張特可愛、特清純、特幹淨的小瓷娃娃臉,尤其是一哭之下,晶瑩剔透的眼淚兒就掛在白得幾乎透明的臉蛋兒上,看上去真是讓人心疼。
隻是,揚益伸手去給人家擦淚,而小丫頭正抬手抹著眼淚,於是,兩個人的手就不經意間碰在了一起,小丫頭莫名其妙地再度臉紅起來……
小丫頭臉紅著一縮手,弄得揚益也有些尷尬起來。
“你,擦擦臉吧。”
好在揚益反應快,將紙巾塞在了蔣丹丹的手裏。
“謝謝揚益哥。”
蔣丹丹臉紅紅地接過了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並藉此掩飾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悸動與害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