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怒視著國防部長,“阿裏卡,你這是在叛國。”
阿裏卡搖了搖頭,“不不不,巴布嚕,咱們都是明白人,別說得這麽嚴重,自古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叛國?嗬嗬,你坐上總統位置的時候難道沒有用一些過激的手段?”
“你!”巴布嚕臉色更難看。
當然,這話並沒有錯,政治家刨根揭底的話都不是什麽好鳥,為了上位誰不是踏著別人的肩膀上去的,不過唯一的不同能不能讓民眾接受,其實普通的國民不會在意誰來管理一個國家,他們隻在乎自己的生活。
一個能夠讓他們過上更好生活的領導人,哪怕再血腥,再貪婪,他們都會擁護,一個不能讓他們過上好的生活,還加大力度剝削的領導人,在他們眼裏就是吸血衝。
巴布嚕坐上總統位置的時候的確也做過不少血腥的事,但上任之後他對國家帶來的好處卻是讓民眾認可的,這一點足矣。
重重的呼吸了幾口,巴布嚕憎恨的看著阿裏卡,“不錯,政治這條路注定是血腥的,但是僅限於我們自己的爭鬥,可你不該讓外人來插手這件事,這個舉動注定將你推向了叛國的道路上。”
阿裏卡笑了,用槍口在頭上撓了撓,“巴布嚕,如果你死了,誰又會知道我在叛國,雖然收獲少了點,可依然能夠給國民帶來更好的生活,他們隻會更加的擁戴我。”
巴布嚕不再說話了。
阿裏卡竟然選擇了這麽做,隻怕和這些不知道身份的人早就有了聯係,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如今保鏢死完了,阿裏卡的人能夠順利到這裏,外邊的人幾乎都沒有生存的肯能,換句話而言,他巴布嚕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巴布嚕霎時間顯得更加蒼老,沉默了幾秒鍾看著三個年輕人,“你們贏了,可我很想知道你們是什麽人?”
為首的年輕人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聳了幾下肩,“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將死之人而已。”
苦笑了兩聲,巴布嚕很明白今天或許逃不過了,隻是政權落到了阿裏卡的手裏,對國家肯定不會是一件好事。
這些人能夠找上門來,底蘊一定很強,阿裏卡隻怕也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會剩下,就算不死也會成為一個傀儡,那國家就真的危險了。
“交給你吧。”那個年輕人又說話了,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一個由他親自導演的叛亂上演,那是多麽讓人振奮的事。
“對不起,巴布嚕,永別了。”阿裏卡將槍口對準了巴布嚕,食指緊貼在扳機上。
噗~
帶著消音器的槍響了。
不過在槍響起同一時間,玻璃卻被什麽東西撞碎了,定身之後所有人才看清楚巴布嚕麵前多了一個人,一個東方人。
這個人是誰?
阿裏卡愣了,馬上就將槍口對準了木風,伸手的一群軍人也將槍口對準了木風。
“你是誰?”
木風咧嘴輕笑,將手心裏的那顆子彈丟到了桌子上,彈頭和桌麵擊撞的聲音讓阿裏卡等人心裏一顫,是彈頭,這個東方人竟然接住了彈頭,還相安無事,好可怕。
在驚恐的同時,阿裏卡扭頭看向了三分年輕人,因為在這三人那裏也看到同樣厲害的手段。
木風的出現讓三個年輕人很詫異,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這個東方人無聲無息的就出現這裏,之前一點察覺都沒有,這份隱藏和速度,隻怕實力不弱。
但是,他們這裏有三人,這次還來了更多的人,這個東方人或許厲害,卻隻有一個。
鑽石礦必須得到,這裏竟然出現了能量波動,就預示著還有更大的秘密,如果能夠探尋這股力量,並掌握這股力量,他們一族試問還像現在這麽窩囊嗎。
“來自東方的朋友,真打算插手這件事。”還是在中央的那個年輕人,看著木風問道。
“錯了,不是我來插手這件事,是你們攪了我的好事。”木風淡笑道。
那個年輕人皺了一下眉,“凡事也分一個先來後到吧。”
“哈哈哈,先來後到,這話從你口裏說出來不是有點可笑嗎?”木風朗聲一笑,跟著又道,“不好意思,鑽石礦早已經屬於我了。”
身後的巴布嚕很奇怪,這個人雖然救下了自己,不過從這話能夠聽出來依然是為了鑽石礦而來,那他會不會和這些人一樣呢,這讓他心裏很忐忑。
“屬於你?那得看你有那個實力沒有。”年輕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身旁另外兩個人忽然爆發出來一股氣勢。
“想動手嗎,嗬嗬,我勸你打消這個心思,不然你們會死。”木風還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到了這裏就發現了這些人的氣息,當時心裏很奇怪為什麽這些人會出現在南非,而且隻有他們一個族群的人,細想之下差不多能夠肯定一些事情。
“你隻有一個人!”
“殺你們已經夠了!”
呼哧~
空氣中發出一陣摩擦聲,其中一個年輕人動手了,箭步出現在木風的麵前,一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隻是木風並沒有像他們預想的那樣倒飛出去,更沒有口吐鮮血,而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
動手的那個年輕人臉色逐漸變了,拳頭剛剛砸在木風胸膛時還沒有感覺,逐漸的拳頭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這種征兆說明五指的骨頭碎了。
此人的身體好堅硬!
另外兩個人也將同伴那痛苦的表情捕捉到了,頓時感到了棘手,這個人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你的拳頭不夠硬!”木風伸手鎖住了那人的脖子,懸空的提了起來,更含笑看著另外兩人,“你們出現在這裏,多蒙並不知道吧,不知道他知道了,會讚揚你們這樣的私自行為,還是會幹掉你們。”
聽到了多蒙的名字,三個年輕人臉色驟然發生了改變,眼神中充滿著謹慎,“你是什麽人?”
“你隻需知道,我是埃爾頓鑽石礦的主人即可。”
從三分的反應上看,木風大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出現在這裏的狼人有著自己的算盤,完全避開了多蒙的視線,隻怕他們也是從另外的渠道得到這裏出現了奇異能量的事才開始打主意的。
多蒙融合的該隱之血後實力強大到狼人忌憚的地步,木風做出了大膽的猜測,假如沒有教廷的話,多蒙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狼人給滅了,可有教廷這個大敵在,狼人依然是一股力量。
他更相信多蒙會將這股的力量給運用上,手段就是用他至強的實力威懾。
可狼人和血族從古至今都不怎麽對路,假如沒有教廷在,早就打得昏天地暗了,麵對多蒙的強大,或許表麵上會做到妥協,不過暗地裏絕對不會甘願的為血族賣力。
所以,他們在尋找,尋找讓自己變強的能量源,這次埃爾頓鑽石礦周邊出現的能量波動才讓他們感興趣,也繞開了多蒙的視線,準備先將鑽石礦控製在手裏,隻要得到了那股力量,說不定就能擺脫多蒙的控製,重新的站起來。
狼人是高傲的,睡會願意被視為對頭的血族控製?
不僅是他們,但凡是人都不會這樣憋屈。
“我們來了三十個人,你能殺死我們所有人嗎?”年輕人仍然不相信。
哢嚓!
木風扭斷了被提起來那個狼人的脖子,然後丟在了一邊,“很遺憾的告訴你,別說三十個,就算是你們整個狼人一族,我要殺,你們也隻有被殺的份。”
“你······”
“多蒙我都打算幹掉他,你們又算什麽東西。”這句話讓剩下的兩個年輕人吃驚了。
多蒙的實力達到了讓他們無法想象的地步,這個人竟然說想幹掉多蒙,是信口雌黃,還是真有那份實力呢,他們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殺多蒙?你當你誰!”還是一直說話的那個年輕人,冷哼一聲,這聲冷哼實際上算是一種試探。
木風聳了一下肩,沒有立即回答,頓了一頓,然後笑道,“我能殺他一次不死,我就敢殺他第二次。”
兩人又愣了。
木風又不傻,雖然在華夏那一次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然而這些狼人又不知道,有時候也能拿出來吹牛,多一分威懾力。
“在華夏我沒殺死他,那就讓他葬身在自己家裏,嗬嗬,我這也算仁至義盡,沒有讓他客死異鄉!”
華夏!
兩個狼人對視了一眼,多蒙去華夏那一次被重傷的事狼人裏已經傳開了,現在這個東方人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是他。
此人有著敢揚言殺死多蒙,至少具備和多蒙一樣的實力,和這樣的人較勁那等於是死。
“被死對頭控製的滋味不好受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為的是出現在這裏的這道能量而來,很遺憾的告訴你們,那道能量也是屬於我的。”
“這······”
“我這人不是一個好人,也談不上是壞人,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一個讓你們狼人翻盤的機會。”
聞言,兩個狼人猶豫了。
木風話的無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餡餅,被血族控製的滋味的確不好受。
“我們能相信你的話嗎?”
“你們還有選擇嗎?”木風反問道。
兩人同時一怔,遲疑幾秒鍾,然後說道,“我需要向上頭請示!”
“輕便!”
那個年輕人轉到一邊,立即撥通了電話,用一種木風不懂的語言開始說著,而木風卻打量著阿裏卡,“不好意思,你的叛亂到此結束,因為鑽石礦是我的,你不是一個理想的合作對象,所以,死吧!”
直到死了那一刻,阿裏卡都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那麽快也走得那麽快,其他的軍人這個時候卻將槍放了下來,阿裏卡都已經死了,他們還有什麽堅持的必要。
扭頭看著阿布魯,木風笑著伸出手來,“總統閣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次埃爾頓鑽石礦的競標成功者。”
巴布嚕愣了一下,潺潺的握住了木風的手,“你····你好!”
“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會很愉快!”木風又笑了,“你放心,叛亂我會幫你搞定。”
阿布魯眼中忽然露出一道寒光,從抽屜裏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那群士兵連續的開槍,直到一個個士兵倒下。
“夠狠,我喜歡。”
“他們有一次,難保不會有下次。”從一個小人物混到總統的位置,巴布嚕深知什麽樣的人該留,什麽樣的人不留。
這個時候,那年輕人也走了過來,將電話拿給了木風,看著電話,木風沒有猶豫的接過電話,隻說了一句,“你沒得選擇”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