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境武生

第四九章 直抵佛淵(2更求觀)

所有人其實都不想進那佛殺塔,突然肖軻的真氣大量湧入佛殺塔中,直接造成了所有出塔的修士瞬間大腦像是被針刺了一般,一陣劇痛,在劇痛之下,所有人才乖乖飛回佛殺塔之中,這也是佛殺塔製約那些囚禁在其中的修士的一個方法。

所有戰鬥的人兒都如釋重負一般,戰鬥中極度的消耗了所有人的力量,而且似乎是一種被壓著打的樣子,在對方全部是築基中期的修士戰鬥中,不管是經驗與技巧都不是他們一時半會可以超越的。

這點他們都明白,築基中期不單單是力量上的提升,而還有戰鬥經驗與戰鬥技巧的提升才是最關鍵。如果沒有後者,那麽築基中期的修士也隻是一個空用一身力量的莽夫,不足為懼。

血魂最先動了,他撲像康良的屍體,直接將對方的魂魄吸收。

“貢獻肖修士,你成功收取了佛門法寶佛殺塔!”佛囚其實也很希望可以得到佛殺塔,見肖軻已經得到也不妒忌道。

“早知道給你佛囚這塔了,你看武舺又開始要吞噬我煉化的法寶了!”肖軻還沒高興,隻見武舺開始金光四射,金色虛影防禦又將肖軻手上的佛殺塔法寶整個包裹起來。

“希望不要再又是那個撞暈人的半吊子功能!”媚娘第一個說道。

“希望武舺早日成型,那到時候我們就有自己的船了。”左慈道。

“佛殺塔多好的法寶,武舺真貪心!”曲鈅也看著很可惜的說道。

“咕咕!”武舺發出了奇怪得聲音,好像是不服大叫的說辭一般,表示自己的抗議。

武舺融合了好一會兒,終於武舺整個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一艘金光閃耀的披著金色裝甲的大船漂浮在了眾人的麵前。

“啊!這些都是金子做成的嗎?如果再凡間就發大財了!”佛囚說道。

“終於成型了!”左慈欣慰的看著道。

“我要住進去!快開門!”曲鈅激動的大聲道。

“咯噔!”大船戲劇性的自動打開了一扇船門。

“真的是實體船,我們上去參觀參觀吧!”媚娘看著一邊肖軻道。

“沒問題,我也想進入看看到底有事奇特的地方!”肖軻高興的說道。

“太好了,進黃金船咯!”血魂第一個進入船門道。

眾人也陸續進入了武舺身體中。

大船上什麽都有,船上有許多房間,在底層的囚徒見,關押著之前佛殺塔中的那些修士。

上一層就是許多的客間,客間上一層是餐廳與巨大的會客廳,在客廳上一層是駕駛室,也就是武舺的戰鬥控製室。控製室邊連著客間、餐廳會客廳的邊上是巨大的甲板,甲板下是囚室,允許許多人站立在甲板上。

“這裏的甲板好大啊。”血魂道。這時候所有人都走到了甲板上。

“就是太空了,沒放什麽東西!”肖軻道。

“媚娘,你不是有靈藥園嗎?”左慈突然想到說。

“對啊,我把靈藥園小洞天直接放在甲板上,不就是一個現成的空中移動花園了嗎?”媚娘被左慈這一提點無比高興道。

說著媚娘將自己的心愛的靈藥園小洞天直接鋪在大船上的空曠甲板上。

“真是如虎添翼!你的碧牆妖藤可以成為武舺的第一層防禦!哈哈!”肖軻高興的笑道。

“太完美了!”左慈激動的看著。

“是啊,我們住在船上,自由的漂浮在空中,早上一醒來就發現窗外的甲板上是一個美麗的的花園。”曲鈅無比向往的說著。

所有人都不客氣的各選擇了一間自己喜愛的客間裏的房間。

也許是因為戰鬥的累了,大夥都回到大船裏頭悄悄的睡著了。

肖軻醒得很早,武舺帶給他的似乎不僅僅是這些,武舺讓他進入了一個別人的修真世界,讓原來默默無聞的自己也能依照自己的本心快意恩仇,行舺天下。

肖軻心想也許再過不了多久就會到達佛淵。

而左慈曾告訴他,她要得到了佛魔門的劫獸——焚獸之子。

現在離目標越來越近了,自己卻依然沒有突破築基。

如果不是身邊夥伴許多,肖軻都覺得自己在這個隊伍中是一個拖累。

肖軻更明白左慈如果得到自己的劫獸的話,那麽她肯定會隱藏起來,細心的培養劫獸,到時候也是左慈離開的時刻。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左慈,與左慈之間到底有還是沒有那點什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但是想到左慈也許會離開自己,又有一些不舍。

這一路走來也都是在戰鬥中度過,仿佛自己成了機械一般,還有一些是隊伍的情誼,但是人是感情的動物,難道就沒有那麽一些兒女私情嗎?

也許很多年之後,肖軻會發現其實那些在一起的日子,也都是真真切切的感情在裏麵,隻是當初一心向上,不知道該不該珍惜與爭取。

此時的肖軻也想不明白,想不通透,隻是多了一些與自己的隊伍多一點時間在一起的念想,其他便不再索求。是一種未曾知曉的知足吧!

有了武舺的大船歇腳,並且大船在肖軻的示意下自動前往佛淵。

船也走的飛快,周圍出現的一些佛魔獸也不敢近身,隻是好奇的跟著一頓狂跑,累了才念念不舍的離開。

就在眾人悠悠醒來的時候,肖軻已經駕駛者武舺漸漸靠近了傳說中的佛淵。

“各位,我們馬上就要到佛澤禁地與佛淵的交界處了!”肖軻在大船掌舵室大聲對著已經來到甲板上的眾人道。

“真的嗎?這麽快,是武舺帶我們來的吧!”左慈很是驚訝道。

“嗯,是的,我趁你們休息的時候剛駕駛武舺前行來到佛淵,”肖軻道。

“那麽我們就下船吧!”媚娘道。

眾人下了大船,來到了佛淵外,肖軻收起武舺。

麵前的佛淵一片漆黑,仿佛一個巨大的天坑,深不見底。

周圍佛澤上的水從佛淵的外圍圈邊上的崖壁邊流入,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水不知道流到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