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南楚左相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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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衣物當緩衝,皮鞭抽到身上便是一道血印,容妃咬緊了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喊疼,即便這樣,她也抵不住那一鞭重過一鞭的刑罰。不一會兒,她便已經昏死過去。李成喻抓起桌上一杯水朝容妃的臉上澆去,待容妃轉醒,皮鞭繼續如雨點般落下。
屋內屋外,又有兩個女人成為了政治與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終於,李成喻丟下了手中的皮鞭,看了一眼已經成了血人的容妃:“來人,把容妃扶下去,好生伺候著!”
“是!”馬上有兩個中年婆子像是拖死豬一般當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容妃拖了下去,隻留下一地觸目驚心的血跡。如果這時巫淩兒在的話,便會發現,這兩個婆子,正是中午抬她上茶樓的那兩個婆子。
這時屋外那個侍女已經沒了任何動靜,想必,沒死也已經去了半條命了。李成喻不耐煩的說道:“老四,老五!夠了,把她處理掉!”
正在侍女身上奮戰的兩個侍衛馬上站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抓著侍女的頭輕輕一扭,隻聽到喀啦一聲響,那侍女的頭便軟軟的垂在了肩膀上再無動靜。
冷冷的看著手下把房間的院子裏的血痕打掃幹淨。李成喻的手輕輕的敲了敲軟榻邊的扶手:“你怎麽看?”
李成喻身邊一位看似老管家一樣的人恭聲減值答道:“殿下,這時與太子殿下弄僵並不妥當。”
“弄僵才好!”李成喻看著已經被打掃幹淨的地板冷笑著:“如果孤一直隱忍著,他們才會害怕,如果孤跳出來了,他們反而不會那麽緊張了。”
那老管家怔了一下,馬上明白了李成喻的意思:“殿下英明!”
李成喻揮了揮手:“好了,幫孤想想吧,要怎麽才能贏了與成尋的賭局。”
“……殿下,您真的要把巫小姐帶回南楚嗎?”那位老管家猶豫了一下才問道。
李成喻轉過頭看向了老管家,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不管是哪種結局,對孤來說,都不算太壞,不是嗎?”
聽了李成喻的話,老管家歎了一口氣:“殿下……您何必把自己逼成這樣呢?”
李成喻笑道:“江山美人,孤總要抱得一樣吧?”
老管家無奈的想了想後說道:“在卑職看來,棋藝一項,殿下應該可以勝過四殿下。武藝一項也應無礙,隻是這剩下的一項……”
李成喻冷笑:“剩下的一項,便為四弟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麽叫不擇手段吧!”
聽出李成喻想要教訓李成尋的想法,老管家歎了一口氣:“是!卑職會想把辦法盡量讓殿下抽到我們設定的簽。”
“便是他們設的項目孤也未必會輸!不過,最後一局,怎麽也要讓他落在孤的手中!”李成喻笑著端起一杯笑一飲而盡:“沒想到啊,曾經那樣細心嗬護的弟弟,最後孤也要成為傷害他的人。”
“殿下……四殿下遲早會成為您的阻力,這次……”
李成喻知道老管家要說什麽,擺了擺手:“他剛受傷,手臂的傷還沒有痊愈,如果這時做出太過出格的事,便是贏了,也會惹得父皇不悅。畢竟,三兄弟裏,他最疼的還是這個小兒子。如果不是要立長的話,我很懷疑這皇位會不會傳到老四的手中。如果真是那樣,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搶了。”
老管家聽了歎了一口氣:“是,殿下放心,卑職知道要怎麽做了。”
李成喻這時也有些累了,畢竟剛做過一通活塞運動,又抽了別人一頓鞭子,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打人也是要費力氣的:“呆會,你去葉容那裏問問情況。”
看到李成喻累了,老管家馬上喚來侍女為李成喻更衣,服侍他睡下。忙完這些後,老管家才來到了地室裏:“容妃呢?”
那兩個婆子恭敬的應道:“回左相大人,奴婢剛給容妃清洗完傷口換上衣服。”
原來這老管家竟然是南楚的左相蕭羽。他看了兩個婆子一眼,心中自然明白她們所說的清洗傷口是怎麽回事,想必用鹽水清洗傷口的事,對於容妃來說還是第一次嚐試吧?不過這個容妃做為間諜被抓,這樣對待她也算是正常:“開門讓我進去看看。”
“是!”兩個婆子馬上帶著左相來到一間石室,打開了門。那個容妃現在正披著一件薄衫被銬在了石床上,不過還好,為了不讓她被凍死,她身上還是蓋了床被子,石室裏也升了火盆,隻是火盆裏,還插著幾根烙鐵。牆上也掛著若幹的刑具。
聽到門響,葉容便將頭轉了過來,當她看到蕭羽後全身不由得輕輕的發抖,隻要一看到蕭羽,她便知道,她今天晚上的磨難還沒有結束。突然,她開始羨慕起自己身邊那個侍女來。那個人,想必現在已經死了吧?
蕭羽揮了揮手,讓兩個婆子退下,這才慢慢的走到了葉容的身邊:“容妃,今天我到了這裏,以你的聰明才智,想必也知道我想要什麽。你自己說出來,我為你在殿下麵前求情,亦或是我用我的方法讓你說出來,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葉容聽到蕭羽的話後,本來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白,她咬緊了下唇,卻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蕭羽看著葉容這模樣笑了,伸手輕輕的撫上了葉容的唇:“放心,我不是殿下,所發,如果你疼的話,盡管叫。這石室的隔音很好,吵不醒殿下的。”
感覺到蕭羽冰冷的手從嘴唇開始一路往下滑去,葉容終於有些害怕的求饒:“不要……”
蕭羽笑著掀開了葉容身上的被子,看到被子下那曲線玲瓏的身體:“為什麽不要?是因為我現在這張臉嗎?那我便換一張臉吧!”伸手一掀,蕭羽那張蒼老的臉便不見了,露出的,是一張英俊的臉龐:“你很幸運,因為你是第二個知道我長得什麽模樣的人。如果對著這張臉,你是不是感覺會好些呢?”說完,蕭羽的手已經經經的拉開了容妃褻衣的帶子,伸手一挑,一具滿是鞭痕的美妙身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之前敢在那房間裏脫衣服,是葉容知道自己是李成喻的妃子,他便是要顧麵子,也不會讓男人看了自己的身體,便是遞鞭子的人,也是門外那兩個婆子,哪像現在,她手腳被縛,整個人呈大字的模樣被綁在了這石床上,如果……
看到葉容緊張的表情,蕭羽笑了笑:“別擔心,你畢竟是殿下的人,我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來,隻是,呆會若你求我,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容妃您當初也是長安第一美人啊!”說完,他捏著葉容的下顎,將一顆紅色的藥丸丟了進去:“紅鉛,想必容妃不會陌生吧?”
聽到這個名字,葉容嚇得全身掙紮著,卻無奈被那鐵鏈縛住,除了掙破了身上的傷口外,還在手腳上留下了新的傷口:“不要!給我解藥!”
“解藥當然可以給你,隻是,你是如何與太子聯係的,消息是如何傳遞出去的,還有,南楚還有哪些人是太子的人,這些,請容妃告訴卑職,這樣卑職才可為殿下分憂,而容妃也能繼續享受您南楚王妃的待遇了。”
感覺體內的異樣,葉容知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她不由得大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每次消息都是我給了綠萼,讓她幫我傳出去的。”
蕭羽笑著坐在了石床上,看著葉容的臉色變成一種異樣的潮紅:“容妃若以為將所有的事都推給已死的人便可無事就錯了,您覺得,我們可能讓那麽重要的人輕易的死掉嗎?她現在,應該已經求著那些侍衛們幫她解除紅鉛的藥性了吧?嘖嘖,還真是小看了她,已經五個人了,她還是不滿足啊!容妃娘娘,卑職該為娘娘準備幾個呢?您的身份尊貴,一般的侍衛的話,還真是褻瀆了您的玉體,不若,我喚殿下的內衛們來吧,十二個人,怎麽也夠侍候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