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字大章。。。。
古天,古地,兩尊炎陽宗古皇,臉龐紫紅,如神陽內蘊,出手就是天地日月,光輝無量,熾烈的神能,焚盡一切,空氣都被燒焦了,扭曲的波紋不斷。
兩隻赤紅色的手掌,打穿了天地時空,簡直成就了一方災難,無量的火毒,在虛空肆虐,隻要沾上一點,就是一尊皇者,也會瞬間被火毒入體,燒光血肉精華,神魂都不能幸免。
普通的烈陽神掌,在他們手中,已經化腐朽為神奇,征戰殺伐,就在彈指之間。
“神陽雖烈,終有盡時!古天,古地,你們失算了!”
木峰不躲不閃,不溫不火,麻衣之下的雙手,晶瑩潔白,如不朽神玉,沒有招式,沒有神通,隻是淡淡地朝前伸去,每一絲掌紋,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但就是這毫不起眼的手掌,讓天地日月都不斷顫抖,空間大片的毀滅,毫不懷疑,前方就是一顆巨大的星辰,都會被一掌碾爆。
轟!無法阻擋,這一刻,已經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木峰一隻手掌的威力。
一團團蘑菇雲,爆炸開來,絕對的力量,在武者之中,就是這麽讓人絕望,古天古地,根本無法想象,木峰這簡單的一掌,到底蘊含著何等恐怖的力量,上古蒼龍,遠古蠻獸,都沒法形容,這一掌的恐怖。
古樸的烈陽神掌,已然達到一種極致,但這一刻,卻如同薄紙,一捅就破,烈陽神力,四下飛濺,好似真的有一尊神陽,在木峰的一掌之下,被打爆了,每一絲神力,都入九天神火,落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片巨大的火海,南蠻古老蒼翠的林木,水分十足,一般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發生火災,但這種烈陽神能,玄妙一場,威力霸道,一樁樁古木,都燃起了熊熊大火,不僅如此,就是一塊頑石,在這種迸濺的神力之下,也開始燃燒。
火,到處都是火,古皇的交鋒,慘烈直接,往往片刻之下,就是生死立判,短短的一招交手,木峰就打碎了古天古地全力之下的恐怖神掌,周圍的天地陷入一片火海,成了名副其實的地獄。
劇烈的火毒,完全不被木峰放在眼裏,他的戰體,強橫到沒邊,距離不滅武體,也沒有太大的差距,踏步走過火海,神目如電,直直地盯著驚駭的古天,古地兩大古皇。
“此子真的成了氣候了,一人之力,對抗古天古地二人,還能如此張狂霸道,長此下去,那還得了!”
無始道宗,玄武山,四大古皇見木峰如此凶猛,心中大變,一個個都要全力出手,滅殺他於旦夕之間。
“古天,古地,你們的太陽神子,最是陰險不過,別人好歹都是明刀明槍的來,他卻在背後耍陰謀,罪該萬死,你們想要為他報仇,我就先送你們下地獄!”
木峰對於古月,那是恨之入骨,這個人,一開始不顯山不漏水,卻在最後關頭,差點讓他隕落,如果不是南蠻的三位古皇到來,他真的無法想象,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後果,他木峰掙紮這麽多年,無數的奇遇,無數的艱辛,最後全都會成為他人的嫁衣裳。
殺心大熾,打爛重重空間距離,眨眼出現在兩古皇的麵前,瞬息之間,雙臂如刀,瘋狂劈下,勢大力沉,仿若無窮無盡的神山大嶽,攜帶無量的鋒芒,殺向二人。
轟隆巨響,不絕不斷,三大古皇的戰團,徹底白熱化,形成一片強悍的力場,一般皇者,想要插手都不可能,隻是泄露的神力,就足以撕碎一切。
成千上百次的交手,如同一團閃爍的光影,代表了世間極速,殺紅了眼的三大古皇,你來我往,上天入地,打爛了一座座山巒,大片的荒林古木,被徹底摧毀,古老的土地,也是外焦裏嫩,一派狼藉。
嘭!古天滿臉猙獰,在古地拚死阻擊之下,終於一掌橫空,烈日熊熊,狠狠地打在了木峰的胸膛之上。
“木峰,你太托大了,被我炎陽神力入體,要把你徹底燒成灰燼!”
大汗淋漓的古天古地,瘋狂地大笑著,即使一尊古皇,被他們全力一掌劈中,絕對身受重傷,有死無生!可惜木峰根本不可以常理度之,浩瀚的大帝血脈,熾熱的戰血,奔騰不休,在內體寬闊的經脈之中,肆意流淌,一掌打在他的身上,如打在一座神鐵巨山,除了微微一震之外,根本不會有什麽影響,一次次的萬劫碎體,重鑄武體,其中的痛苦,外人無法想象,但它武體的強大,卻足以震驚天下。
“跳梁小醜,這樣就想要傷害到我?癡人說夢,看我斬你!”
木峰完好無損,在古天古地震動之下,大步上前,雙臂化作兩柄蓋世天刀,劈斬而下。
天穹撼動,四方顫抖,元氣*,神光無量,兩條手臂,這一刻,簡直成為了世界的中心,吸扯著所有的目光,浩浩蕩蕩的殺伐之氣,翻滾千萬裏。
左手天意如刀,無上大勢,碾壓一切,征服所有違逆之人,聖血,精氣,神力,凝聚之下,如蒼天降臨。
右手天地之刀,仿佛涵蓋了一方天地,以世界的力量,足以碾碎一切。
古天古地,兩大古皇,在無邊群山之中,和木峰大戰不休,這一下徹底呆住了,那兩天手臂,遮天擎日,所有的光輝,全部凝聚其中,浩瀚的壓力,差點身為古皇的他們,都心神崩潰。
“不啊,木峰怎麽可能這麽厲害,這又是什麽武道神通!”“承受我的一掌,都可以若無其事,他的武體,難道已經達到了不朽不滅的地步?成就了無上武體?”
古天古地,每一個,都縱橫無敵多年,如今竟然感受到了濃重的死亡氣息,不甘心,他們一身風浪無數,最後隕落在這裏,怎麽可能會甘心!
刷!刷!
天崩地裂,萬物消弭,赤金色的神光,在天際衝霄,一方世界,都變得金燦燦的,如佛土,神國。
但這種神國,佛土帶來的,卻不是寧靜祥和,而是霸道的殺戮,對古皇的殺戮。
赤金色精氣,如嘯月蒼狼,奔騰天穹,兩柄天刀,凶狠而下,當場就是兩尊古皇的大好頭顱被生生劈裂!
鮮血,殘肢,慘叫的古皇殘魂,滾滾陰雲密布,隱約下起了血色的小雨,似乎天地也在為兩尊無上古皇的逝去而默哀。
“兩個,玄生,玄慈,接下來就是你們兩個了!”
木峰身上的殺氣,驚天動地,仿佛有一具具無頭斷臂的魔魂,在他身邊沉浮不已,襯托他如古老的神魔,殺戮無算,人命如狗,雙手染血。
“你!你!……”
饒是玄生和玄慈,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但也被木峰的殘酷手段,鎮住了,那死去的可是兩尊古皇,身份高貴,鳳毛翎角的古皇,多少年來,古皇一級的人物,很少有在戰鬥之中死去的,大多都是因為壽元枯竭,身軀腐朽而死,但眼前那滔滔如陰泉厲溪的皇血,讓他們心底升起了一絲寒意。
玄生見木峰張口就是要在下一個滅殺了他和玄慈,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他是古皇,玄武山中絕對的大人物,如今被人當成了豬狗,似乎隨手就可以打殺,這是恥辱,從出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玄生號稱生皇,卻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殺起人來,比魔王還魔王。
他並不以拳腳稱尊,而是手持一條漆黑的鎖鏈,名叫困神鎖,意思就是神靈,都逃不脫他的枷鎖,也要被困住,遭受無盡的苦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鐵索橫天,無窮無盡,原本三丈的鐵鎖,一下子變得無限長,濃濃的陰氣,還有詭異的生氣,在鐵索之上,汩汩而出。
這把鐵索,不知道染過了多少武者的鮮血,凶威無匹,當空就朝著木峰的脖子而來,想要把他生生勒死!
玄慈,能夠和玄生齊名,手段同樣狠毒,他的戰兵,竟然是無數牛毛一般的黑針,鋒利堅韌,不可摧毀,每一根針,吸精抽髓,狠毒異常,不知有多少驚采絕豔的武者,在這宗險惡的戰兵手下殞命。
黑壓壓的一片烏雲,真可謂是黑雲壓城城欲摧,超越時光的速度,眨眼刺向了木峰身軀的每一寸角落。
“玄武山!”
木峰冷酷地怒喝一聲,就算是他武道無敵,但看到這二人的戰兵,還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這兩人,最淒慘地死去。
“卑鄙!圍攻不說,還使出這等惡毒的戰兵,玄武山真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
南蠻古皇,一個個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玄生和玄慈二人斬殺,這兩個,名字一個比一個好聽,但到了最後關頭,手段卻是一個比一個惡毒,本來武者爭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施展出什麽手段,都無可厚非,但南蠻的戰士,都是光明磊落,豪氣幹雲的漢子,自然見不得他們這樣的手段。
木峰心火大盛,當場就抽出了大帝戰兵,噬虎神刀,古樸的刀身,一出現在天地,就散發出浩浩帝威,比起以往,不知道強盛了多少倍。
崩!所有人都感到心頭一緊,看著木峰手中的那柄普通的戰刀,神魂都有點顫抖了,一個個都在心中嚎叫著。
“聖祖戰兵,那是聖祖戰兵,我絕對沒有看錯,終於見到了,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啊!”
“哈哈,聖子手持聖祖戰兵,什麽古皇,什麽大教,都是土雞瓦狗,瞬間就打的屁滾尿流!”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有這麽恐怖的東西!”
“大帝戰兵,這種氣息,隻有大帝戰兵,才有如此威能,完了,我們徹底完了,那是十足的古兵,鎮壓一教氣運的神物,一尊古皇,手持古兵,就是尊者,都可以一戰啊!”
玄生,玄慈,玄清,玉清,傻眼了,心髒都差點停止了跳動,眼眸中,天地宇宙都消失了,隻有一柄通天神刀,殺伐無量。
玄生和玄慈,忽然覺得,自己手中的戰兵,和木峰的古兵一比,那真的什麽都不算了,簡直是垃圾!
古兵,那是一切戰兵中的王者,威能施展到極致,毀天滅地,無限接近於大帝了。
“本來可以和你們光明正大地酣戰一場,現在看來,你們已經等不及要去死了!”
木峰手持古兵,輕輕揮動,就是浩瀚神能,爆射天地,一片片混沌虛空,黑暗狂流,被鋒利厚重如同大道之刃的戰刀劈砍著,無量光,無量力,無量神,一切如大道降臨,玄生,玄慈二人的戰兵,在噬虎的鋒芒之下,脆弱的如同孩子的拳頭,玻璃一般粉碎了。
什麽困神鎖,血煞神針,在古兵麵前,就如同老鼠見了貓,小輩看到了老祖宗,乖得不得了,不受控製地顫抖了起來,困神鎖也不困神了,簡單的靈性,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凶險,長長的鎖鏈,蕩漾之下,仿佛要逃跑了。
血煞神針,陰毒無比,無處不在,但在噬虎的神光之下,嗤嗤地冒著黑煙,焦臭的氣味不斷,仿佛小妖怪,遇上了大佛祖。
大刀嗡鳴,蒼茫大龍在怒吼,噬虎靈性如古老的智者,手段無窮,隨著木峰實力的提升,他也不斷在恢複往昔的元氣,神聖蠻荒的氣息,讓人感覺回到了遙遠的部落時代。
玄生,玄慈二人,眼看自己倚重的戰兵,在噬虎輕輕一蕩之下,就化為灰塵,半點威力都沒有發出來,心膽劇裂,眼皮都不斷顫抖了。
“木峰,別殺我們,你擁有古兵,大帝戰兵,氣運綿長,將來成就不可限量,我們不自量力,希望你不要和我們計較,我們這就離開南蠻,從此永遠都不再找你的麻煩!”
“對,對,木峰,我們修煉到這樣的境界,擁有悠長的壽元,實在是不容易,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噬虎神刀出現的一刹那,這些古皇,就深深地知道,這次栽了,而且還是栽了一個天大的跟頭,想要殺木峰?笑話,那古兵一揮,絕對人頭落地,皇血漫天。
玄生,玄慈,都是古老的皇者,活了差不多千多年了,對自己的小命,珍惜的不是一點半點,馬上就是痛改前非,祈求木峰的原諒,想要逃過一劫。
玉清和玄清二人,也會過味兒來,現在可不是要麵子的時候,古兵都出現在了南蠻,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重大,可以說,這次殺木峰不成,那非戰之罪也,就是回到門派,掌教至尊,也絕對不能怪罪他們,一把古兵架在脖子上,是個皇者,不管多麽囂張,都要夾起尾巴做人,裝孫子!
惶恐,真正的惶恐,如果沒有被一把古兵的鋒芒指著腦袋,是沒有人能夠明白那種生死不在自己手中的惶恐的。
現在這四大古皇,就如同待宰的小雞一樣,滿臉的幽怨,心中更是把木峰罵了個狗血淋頭。
太不是東西了,明明手中有一件大帝戰兵,還在這裏消遣我們做什麽,早點說出來,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晚了,在你們不遠萬裏,來到南蠻,要取我木峰性命的那一刻,你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現在求饒?怎麽可能!能夠死在大帝戰兵之下,也算是你們的福分了!”
木峰根本不為所動,這些人,在將來,不用說就是敵人,今天放過,那就真的拿他當成傻子了!
武者之間,生死相拚,沒有那種一笑泯恩仇的伎倆,那隻有史詩傳記中才會出現,現實中是不會有的。
“聖子大人不愧是大帝傳承,鐵血手腕,沒有婦人之仁!”
“這樣才對嘛,這些家夥,攪亂了聖子大典,現在還想要離去,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對於敵人,沒有什麽可以說的,一個字,殺!”
一幫大漢,看著木峰冷酷地說出這些古皇的下場,心中暢快不已,他一代聖子的威嚴,在今天這一戰中,已經徹底樹立起來。
噬虎緩緩劃動,如大帝歸來,君臨天下,木峰體內的無窮力量,全都用來催動噬虎真正的威力。
哢嚓,無窮的霹靂雷霆,在天際炸響,蒼天都因為大帝戰兵的真正出現,而顯現出異象!
刀鋒緩慢,堅定,無法阻擋,玄生四人的心神,都在古兵的威嚴之下,被生生凍結了,思維停頓了。
“不!”
……
四大古皇,淒慘如喪家之犬,在最後的末日時機,瘋狂地大叫,但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大帝戰兵的真正威力,就算是以木峰古皇的修為,大帝聖血的傳承,也僅僅能劈出一刀而已。
古兵無敵,吞噬了木峰大半力量的噬虎,終於再次展現了大帝戰兵的神威。
噗!噗!噗!噗!
完全在大勢壓迫下,動彈不得的四大古皇,此時一下子變成了小雞仔一般,眨眼就被屠了。
大片的山川大河,虛空天宇,被古皇的鮮血,染紅了。
殘陽如血,日薄西山,再大的輝煌,無上的威名,權柄,也都化為碎裂的白骨,精血都成了噬虎的養料!
短短時間,木峰手持大帝戰兵,一戰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