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洪生和司柔在那邊自顧自的開心著,之後又和一同來的那幾個緬甸人,用緬甸語說了半天。
寧夏的耳朵裏能聽清他們的說話聲音也是白費,她不懂緬甸語,聽著他們說話就跟鳥叫似的,一句也不懂。
至於他們怎麽操作怎麽計劃的,寧夏也不關心,她這會兒主要擔心著蚱蜢,不知道他有沒有抓緊機會,將求救信息發送出去。
不過,她這會兒也清楚,蚱蜢並不知道聶琛還活著,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號碼,所以他會跟誰求救,還真是讓寧夏讓擔心的事。
隻是寧夏這會兒也管不了了,隻要電話打出去,就多了一份希望。
“這裏又悶又潮,你受不了吧。”慕白這時候走到寧夏身邊,好像挺關心寧夏的樣子。
寧夏不領情,她被脅迫著到這裏來,做她不願意做的事,看到慕白就已經煩透了。
聶洪生和那邊的那個緬甸人談話結束,過來問寧夏,看這裏的毛料怎麽樣。
寧夏從鼻子裏哼哼著的聲音說,“不錯,不錯。”
聶洪生嗬嗬一笑,說道,“這座翡翠礦我全賭了,這裏的毛料馬上都屬於我了,剩下的就是你在這裏幫我找玉髓了,”
寧夏一驚,馬上對著那無數的翡翠原石無語了,這裏這麽多原石,讓她在這裏找玉髓,就算她用異能,一塊塊的去看了,也要看到猴年馬月了吧。
何況她的綠蔓已經不見了,異能雖然還在,但是已經沒有綠蔓那樣的高效了,不管什麽毛料,都要一塊塊的瞧了,才能判斷出裏麵是不是出翠,異能還是很耗費體力的,她這下子要吃苦頭了。
寧夏心裏煩的要命,麵兒上沒露出來,反而笑著對聶洪生說:“聶叔叔,讓我給你打工,你付我多少錢啊?”
聶洪生哈哈大笑著說:“你這丫頭,我當然是虧待不了你的,我給你的報酬就是我的一個兒子,還有聶家一半的家產,這樣你是不是滿意呢?”說完聶洪生看了慕白一眼,慕白在那裏開心的笑著。
寧夏心裏呸了一聲,厭煩的厲害,可是她現在落到人家手裏了,個人的情緒就無法伸張了,寧夏壓抑著心情,勉強的將自己的情緒控製下來,裝作不在意的平靜樣子。
同時她暗暗的歎了口氣,看了一段時間內,她都要留在這裏了,還不知道以後要受什麽苦了。
聶洪生他們的情緒和寧夏的可不一樣,這樣的環境裏,他們反而興奮的很。
離這座翡翠礦坑不遠的地方,有一排簡易的木房子,顯然是以前采礦的工人和礦主留下來的,隻是年久失修,要是住人的話,可能就有些危險了。
聶洪生算是早就有準備,雇傭了一批當地的村民,重新修建那排房子,解石要用的機器,也讓他雇人運進來了。
這樣忙活了好些天,寧夏也在野外的帳篷裏受罪受了好幾天,才有了木房子住。
吃不好睡不好,另外加上想念聶琛,短短幾天,寧夏就消瘦不少。
並沒有借助那次機會逃走的蚱蜢,看到寧夏的樣子就好心疼。勸她多吃點,健康是最重要的,其他受的苦什麽都是小事,保護好自己要緊。
寧夏隻能苦笑,然後她也一直怪蚱蜢怎麽不趁著那次機會逃走呢?
蚱蜢嗬嗬一笑說:“我怎麽能撇下你呢?怎麽樣,我也要陪在你身邊。”
寧夏感慨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話來表達對蚱蜢的感激。
就這樣寧夏等人在翡翠礦場呆了將近半個月,一切才是徹底搞定。
白天會有工人將礦坑裏的翡翠原石運上來,然後寧夏就在臨時的簡易房裏和慕白一起解石。
身體消瘦,拖累了寧夏的異能,她不能用太多次異能,這樣每天解石的效率就差了。
聶洪生見連著兩天都沒解出什麽好翠來,就有些不耐煩了,說這樣子下去,將礦坑裏的翡翠原石都解完,還不猴年馬月啊。他有脾氣就對著寧夏撒火,之前還說寧夏是他們家未來的兒媳婦,一定要善待的,沒經過幾天就忘記了,當寧夏是工人似的使喚著。
慕白袒護著寧夏,同聶洪生絆了幾句嘴,也被聶洪生罵了。說實話,聶洪生對慕白壓根就沒感情的,慕白又不是在他身邊長大的,突然間遇到這麽大的兒子,清楚司柔癡情的性子,他沒懷疑慕白是不是他親生的兒子,這就已經不錯了,至於感情,那就免了吧,很多時候,感情是和時間相關聯的,尤其慕白也不是和他太親近,讓他喜歡這個兒子,還真的有難度。
聶洪生罵了慕白,司柔當然會不樂意,同聶洪生翻臉般的大鬧,一吐苦水,就連帶著二十多年的事也扯出來了,弄得聶洪生煩的要命,勉強擺出笑臉,哄著司柔,不過等司柔離開,他轉臉就冷哼著說,要不是為了玉髓,誰會受這個臭女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