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第51章:醉臥美人膝(上)

【親們,你們太給力了。咱們繼續風騷起來吧,把周末的勢頭拿出來衝榜!吼吼,讓紅票飛起來吧,讓收藏殺了我吧!】

第51章:醉臥美人膝(上)

世子全身赤裸,站在床邊,雙手抓著兩瓣粉嫩柔膩的臀*肉,全力衝刺,殺的地動床搖,那女子軟綿綿的爬在床上,連叫都不叫,隻怕已被公羊仲彥給弄暈過去了。

雖然隔著紗帳,昏暗的光線無法讓人辨清裏麵的人便是公羊仲彥,但是他的聲音立刻暴露了他的身份。

王肅觀頭皮有些緊,皇甫伯蘊不會是帶自己來看世子嫖妓的吧。

這要是在前世,偷拍下來,隻怕又要掀起一場“門風波”了。

難怪皇甫伯蘊要三番兩次的強調,原來他帶自己來看世子嫖妓。

好你個公羊仲彥,有好好的世子不當,要女人,隻怕張口就有,怎麽淪落到風塵之地尋花問柳的地步了。

王肅觀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皇甫伯蘊帶著自己來,定是有什麽事情。

皇甫伯蘊膽子倒不小,站在紗帳外麵,也不怕攪了世子的興致,道:“公子,王二弟來了。”

王肅觀偷眼看去,那女子看起來已無知覺,八成被世子弄暈過去了,沒想到世子還挺那麽回事。

現場直播的誘惑很大,可王肅觀抱著戲謔的心態,倒沒有被色欲衝昏頭腦,時刻清醒著,雖有些意動,也被理智戰勝。

“黃老哥,咱們先到外麵等一等吧,這似乎太不方便了吧。”王肅觀皺著眉頭拉了拉皇甫伯蘊的衣角。

皇甫伯蘊似乎見慣了公羊仲彥幹這種事情,也不避諱,被王肅觀一提醒,方才想起,拉著王肅觀又到了門外,直到雷停雨歇,水漫金山,公羊仲彥才偃旗息鼓,又重新將二人喚了進去。

可是,公羊仲彥似乎意猶未盡,仍舊抱著那位被他剛才肆虐的女子,一麵溫柔撫摸,一邊隔著紗帳,醉醺醺的道:“搬出來吧。”

“世子喝多了。”王肅觀心頭恍然。

皇甫伯蘊猶豫的看看裏麵,又看看王肅觀,豈料世子的魔爪在那女子的酥胸上麵一抓,口齒不清的道:“都是男人,怕什麽,搬出來。”

皇甫伯蘊硬著頭皮揭開紗帳,從屏風後麵搬出一男一女兩人來。

男的渾身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一團布,不斷的掙紮,女的軟綿綿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世子給弄暈了。

王肅觀正想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隻怕自己被叫來便是與此有關,皇甫伯蘊已將兩個人從紗帳後麵搬到了外堂之中。

王肅觀矮下身子一看,那女的眼珠子瞪著外麵,瞳孔無光,竟已在驚愕之中死去,那男的哀求的看著自己,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原本肥肥胖胖的臉被口中的布堵的有些變形。

“公子,黃大哥,這是?”王肅觀咽了口唾沫問道。

公羊仲彥抱著美人兒,從上到下的親吻著,兢兢業業的撫摸著其全身各處,一些特殊部位自然多停留一會兒,醉醺醺的也不知道醉了幾分,咬著舌頭說道:“黃老,你跟他說吧。”

王肅觀心中鄙夷了一句:“就算讓你說,你也說不清楚啊。不過你這二世祖比老子厲害,我要是抱著婉怡,指定沒有你這魄力跟別人說話。”

皇甫伯蘊指著那已經死去的女子道:“這位姑娘乃是春滿樓的紅牌姑娘玉簫兒,被公子殺死了。”

王肅觀心頭一驚,這還了得,世子嫖妓殺死了青樓紅牌姑娘,要是傳出去,就算是雲王的老臉擱得下去,為了兒子會裝傻充愣,隻怕景泰也會降旨治罪。

“莫非他們找我是為了當替罪羊?”王肅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先下手為強,將公羊仲彥給殺了。

或許他能逃掉,然後做人證,證明世子殺人,並且將公羊仲彥嫖妓的消息宣揚出去,但那麽做的話,他就不是王肅觀了。

他特立獨行,我行我素,眼中根本沒有“王法”二字。

前世如此,今生變本加厲。

皇甫伯蘊耐心的解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原來雲王二世子公羊仲彥有兩個特點,一是好武,二是好色。

他心情煩悶,又離開雲州,妻妾不在身邊,正是有求不應,便與心腹皇甫伯蘊跑來春風樓尋歡作樂。

他叫了兩個紅牌姑娘,一個是已死的玉簫兒,另一個便是正被他上下其手的軟玉兒,此二女皆是春風樓鎮樓之寶,長得自然是人中絕色,更兼婀娜苗條,均有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杏花眼,一向是客似雲來,還得排隊才能一飽口福。

公羊仲彥雖然無法用權勢脅迫,但金錢不在少數,給老媽媽砸了足夠多的銀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哪知公羊仲彥享受正歡的時候,一位男子忽然闖入,跟公羊仲彥搶女人,說要讓玉簫兒去陪他。

皇甫伯蘊想到公羊仲彥乃是世子身份,怎麽能夠被人搶走女人,這讓他的顏麵何從。

皇甫伯蘊與那男子起了爭持,雙方鬧的不可開交,便給玉簫兒砸錢,想以金錢定勝負。

那男子帶的錢可真多,把公羊仲彥砸的慘敗。

玉簫兒自然跟著那男子離開。

這時,公羊仲彥心一狠,威脅玉簫兒,如果她敢離開房門,就讓她死!

玉簫兒哪會當真,跟著那男子離開,公羊仲彥動了殺機,將玉簫兒掐死在地。

為了防止泄密,那男子也被皇甫伯蘊綁了起來。

那男的被嚇到了,什麽都搬出來了,說他的三姐竟然是雲王大世子公羊伯騰的妻子。

公羊伯騰,公羊仲彥最懼怕的人物,他一奶同胞的親兄長。

公羊仲彥當時被嚇倒了,一下子慌了手腳,定了定神後,向那男子問了些問題求證,那男子一一答對,更確認那男子所言是真。

公羊伯騰有一個妾是黑鐵城富商蘇家的三女兒蘇慧梅,蘇慧梅也確實有個弟弟叫蘇叔才。這位男子,便是蘇叔才。

皇甫伯蘊也慌了,如果放了蘇叔才,他可是殺了二世子殺了玉簫兒的目擊證人,肯定是個後患,如果將他滅口,那麽大世子追究起來,查到二世子的頭上,二世子縱然有三個腦袋,也不夠殺。

要知道,大世子公羊伯騰乃是雲王的繼承人,而公羊仲彥又是雲王眾多兒子當中最傑出的,更兼勇武能戰,多次出征立下的功勞不少,心腹也越來越多,公羊伯騰一直想除之而後快。

隻要這事與二世子哪怕有一丁點兒關係,那麽大世子完全可以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二世子,甚至給他掛上更大罪名,將他徹底除掉。

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公羊仲彥心中煩悶,便喝悶酒,這一喝下去,便醉了。

醉酒之時,他忽然迷迷糊糊的想起了王肅觀,立刻讓皇甫伯蘊將王肅觀交叫來,共商大事。

皇甫伯蘊剛想離開,妓院老媽媽也發現了這件事情,已經殺過人的他們,隻能拿出身份先壓住老媽媽,說是朝廷辦公事,讓她守口如瓶,老媽媽這才沒有讓消息泄露。

不過,蘇叔才隨行的幾人尋找蘇叔才,逼得緊,老媽媽已經焦頭爛額,快無招架之力了。

王肅觀聽完之後,心中思量起來,二世子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隻和自己見過一麵,在喝多的情況下選擇讓自己幫忙解決麻煩。

這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皇甫伯蘊將王肅觀的表情收在眼底,笑眯眯的道:“王二弟你不要多慮。凡是雲州官員,基本都是大公子的人,除了剛剛上任、官職又小的你,沒有第二個人適合幫世子解決這個麻煩了。”

王肅觀冷笑一聲,心中又加一句:“我隻是個剛剛上任,臭名遠揚的校尉,四麵樹敵,如果真出什麽事情,你們到時候把我往前一推,堵住悠悠之口才是真的。”

隻是,這些話他不便明言,因為公羊仲彥還有利用價值。

“二公子有難,下官……小弟必定效犬馬之勞。”王肅觀義正言辭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