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情況?”這下韓薇薇和圍觀的修士都是愣住了。
“南宮雨晴,你這是什麽意思?”李紅鱗也根本反應不過來,呆了呆。
“還能有什麽意思啊,這麽明顯的事了。”先前被李紅鱗拉住的那名路過的修士很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明顯她選了他沒選你啊。”
“什麽!”李紅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南宮雨晴,你真的要跟這小子走?”
“不好意思,先前我和他可能有些誤會。”南宮雨晴歉然道:“我和他有些事要談,先前他對為了我對你們有所得罪之處,以你的肚量,應該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吧。”
“哇哈哈哈!”看著走向自己的南宮雨晴,魏索可以說是樂開了花。
眾目睽睽之下,這實在太有麵子了,而且南宮雨晴這麽一說,一頂高帽子一戴,李紅鱗想要發作,也沒辦法發作了。
果然,李紅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是一時說不出什麽話來。
“南宮雨晴,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這個時候韓薇薇看著朝著魏索走來的南宮雨晴卻是沒好氣的說了這麽一句。剛剛對魏索似乎還是冰雪連天,一副我和你今後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呢,可現在卻好像突然春暖花開,可以一起去看月亮了,這轉彎也實在轉得太大了點吧。
“南宮雨晴,到底怎麽回事,你是怕我打不過那個家夥吧?”而魏索看著走過來的南宮雨晴,也是問了一句。
“你知道就好,明知道人家厲害,還要和人鬥。”南宮雨晴輕聲責怪道:“你這個家夥,偏在這個時候來胡鬧,這次真是被你壞事了,等會再和你說。”
“我們家少主氣量大,不會計較,但我卻無法忍受此人的囂張跋扈。”南宮雨晴的神態和所說的話讓韓薇薇一愣,但就在此時,那名平板臉中年修士,卻是冷笑了起來,“而且在下說話絕對不會像某些人一樣放屁一般,絕對是一言九鼎,此人已經和我約戰,今日若不教訓教訓他,我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這七星城的。”
“不讓他離開七星城,好大的口氣。”正在此時,一個淡然的聲音傳來,“怎麽,難道這七星城是受你管轄不成?”
平板臉修士大怒,眼中殺機狂閃,猛然轉頭。
隻見一名金衫年輕修士似笑非笑的越眾而來,一路修士都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式。
此名年輕修士的金色法衣不知是用何種材料製成,散發著一股濃重的金罡氣息,而袖口和衣領,依舊雙袖上,都布飾著一些綠色的符紋,看上去品階不凡。而此名年輕修士劍眉星目,看上去很是風流倜儻,從身上的氣度來看,一看就是有大背景的世家子弟。
“是東瑤勝地的少主董青衣!”
“他就是方才花那麽多靈石買下兩份地圖的董青衣?”
“…..。”
而圍觀修士群中發出的竊竊私語聲,也頓時昭示了此人的身份。
一看出此人的身份,平板臉修士頓時一滯,一副有些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在七星城,就算是聚星宗,也隻有將修士驅逐出此地的份,若說不讓某人離開,卻是誰都沒有這資格。”平板臉修士一時不說話,董青衣卻是接著如此說道。
平板臉修士的臉色變了數變,道:“在下方才的確有些失言,不過…。”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董青衣看了這名平板臉修士,有些絲毫不給情麵的打斷了他的話。
魏索這時倒是有些發愣,這董青衣人模狗樣,臭名遠揚的,怎麽現在反而會做起好事,幫起自己的忙了?難道是二世祖見不得別的二世祖在自己的地盤橫麽?要是狗咬狗打起來,那不是更有意思了?可是他心裏麵才剛剛閃過這樣興災樂禍的念頭,卻聽到董青衣重重的哼了一聲,“七星城誰都沒有限製修士離城的資格,不過這說話不算話的事,我平生是最看不慣的!”
董青衣此語一出,南宮雨晴的臉色頓時變了一變。“你妹喲!”魏索也頓時翻了翻白眼,這哪裏來是做什麽好人好事的,分明是來故意挑事的。
而一聽到董青衣這麽說,原本臉色極其難看的平板臉修士頓時大喜過望,道:“全憑董少主做主!”
“這位兄弟,我方才可是也親眼聽見你與此人約戰的。”董青衣淡然的看著魏索,“你該不會食言吧?”
南宮雨晴深吸了一口氣,正想開口,魏索卻是麵無表情的開口道:“和他鬥法倒是無所謂,可關鍵在於他是金鷲宮的人,我隻是一介散修,萬一我出手傷了他,金鷲宮來找我麻煩,這就不是食不食言的事了。”
“怎麽?堂堂東瑤勝境的少主,還有空管這樣的事麽?”正在此時,一聲有些慵懶的聲音傳來。地麵咚咚作響,卻是那衣著暴露的心有蘭騎著那頭五級高階的蠻獸走了過來。
“居然是她!”一聽這聲音,魏索和韓薇薇就是愣了愣,很明顯她就是那個在拍賣會上和董青衣做對的女修。
“不錯,好久沒見到有人當眾約戰,此事我自然有些興趣。大家這麽多人看著,想必二位也不會掃大家的興吧。”董青衣淡然的掃了魏索一眼。
“怎麽樣,你覺得能對付得了此人麽?”心有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卻是看著魏索問了這一句,“若是你有把握,我可為此事擔保。”
魏索道:“你怎麽個擔保法?萬一我哪天被金鷲宮給暗算了,拿去喂他們的妖獸,連我的人都找不到,你還能讓他們賠你一個我啊。”
聽魏索說得有趣,心有蘭倒是也笑了笑,道:“別說是金鷲宮,就算是天一門,也應該不敢暗算一個靈獸宮內門弟子的。我們靈獸宮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一查出來,賠一個是不夠的,至少也要一賠一百,如果這名內門弟子天賦不錯,很有前途的話,說不定還要上升一個級別,讓對方拿什麽長老,少主之類的來賠。”
魏索一愣:“靈獸宮內門弟子?”
心有蘭道:“不錯,如果你要我為此事擔保的話,我可收你為我靈獸宮內門弟子。”
“不會吧?靈獸宮內門弟子?”
“心有蘭她有這樣的權力,可以收一名內門弟子麽?”
“靈獸宮行事比較獨特,她是靈獸宮宮主的親傳弟子,應該有這樣的權力,否則不可能會這麽說的。”
“這家夥運氣實在是好透了,靈獸宮出了名的護短。要是被收為內門弟子,就相當於多了一個保護罩啊!沒多少人感惹了,金鷲宮是肯定不行。我記得前年有名散修殺死了一名靈獸宮內門弟子,結果那名散修被滿門滅殺還不算,就連那名散修的遠親、遠親家裏養的豬都沒放過,都被殺光了。還有那名散修種的靈藥都被連根拔了,真正的斬草除根啊。”
“….,種的靈藥有用,當然要連根拔走了,這和斬草除根倒是沒什麽關係吧?”
一時間,現場的修士一片嘩然。
“而且我可以答應你,你可以隨時不要這靈獸宮內門弟子的身份,也不用受我靈獸宮管轄。”心有蘭又補充了一句,“這隻是我給你的一個擔保而已,你的日常修煉,不受任何的限製。”
頓了頓之後,心有蘭看著董青衣笑了笑,“董青衣,我聽說你們七星城的鐵血殿弄得挺不錯的,似乎可以比得上我們萬壽城的鬥獸穀了。如果讓他們在那裏鬥上一場,應該會給戰天穀帶來更多的人氣吧。”
“如此自然更好。”聽到心有蘭提起鐵血殿,一直很是裝逼,顯得自己一直淡定自若的董青衣卻是麵色微微的有些不善了起來。
“鐵血殿是什麽東西?”魏索卻是忍不住輕聲問身邊的韓薇薇和南宮雨晴。
“鐵血殿是專門用於七星城中修士鬥法的地方。每天都有十數場的修士鬥法,有的是在七星城中有了大的爭端,在裏麵決鬥的修士,有的卻是自願報名,還有是雇傭修士進去鬥法的,因為獲勝的一方,會有一定的靈石收益。而進場的修士,也可以在鬥法雙方身上押注,隻是贏取靈石的,必須繳納十分之一的費用。鐵血殿就是東瑤勝地搞出來的,據說就是董青衣的主意。每天都會給東瑤勝地帶來不少的靈石收入。隻是這鐵血殿本來就是學的萬壽城的鬥獸穀,而鬥獸穀據說就是這心有蘭的主意。所以兩人為了此事,一直是暗中不合。”南宮雨晴輕聲的對魏索解釋道。
“原來就相當於賭場,就是在修士雙方的身上押注。”魏索頓時就明白了。這種地方,連他都十分有興趣,畢竟可以親眼看到不同修士的鬥法,而且還能下注,這種地方的生意,用屁股想想都肯定很好。怪不得心有蘭和董青衣這麽不對牌,這種事情就像一家有了個好主意,想了個生財之道,而另外一個家夥靈機一動,馬上跟上,搶了那家的生意。
“看來你看好的是此名金鷲宮的修士,不過我看好的卻是此人。”心有蘭此時看了一眼李紅鱗身邊的平板臉修士和魏索,對著董青衣提議道,“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也要加點彩頭,給大家助助興。”
“彩頭?”董青衣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隻要你想下,我自然奉陪。”
“七萬靈石。”心有蘭又是懶懶的一口價:“我出七萬靈石的彩頭,若是他輸了,七萬靈石歸你。”
“要玩當然要大一點。”董青衣看了一眼韓薇薇,道:“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五色石也是被此人買去的。我出十萬靈石,外加一套靈霧陣旗,來賭你的七萬靈石,加他的五色石如何?”
“靈霧陣旗?好!”心有蘭的眉頭猛的跳了一下,馬上答應了下來。靈霧陣旗,是一套可以將方圓數十裏都籠罩在終日不散的靈霧之中的法寶。而且此種法寶化出的靈霧,就算是強勁的罡風也無法吹散,雖然布置起來有獨特的方位,而且布置時間較長,但若是要在野外開辟洞府的話,卻是十分有用,可以作為洞府防護法陣之一,價值也至少在五萬靈石以上。
“不行,不行。”但就在這個時候,魏索卻是猛的一陣搖頭。
“怎麽?”這下連心有蘭的眼中都出現了寒光。
“這彩頭還是太少了點。除非你們將方才拍賣會拍到的護神寶符和那兩份地圖也全押上。”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事,魏索卻不敢鬥法,而是說道,“要麽我除了五色石之外,也再加五萬靈石的彩頭。要是我贏了,那兩份地圖歸我,然後他輸給我們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如何?”
“很好!怎麽樣,董青衣,一道護神寶符,再加上五萬靈石,應該可以抵得上你那兩份地圖了吧?”心有蘭馬上不怒反喜,看著董青衣道。
“好!很好!”董青衣心中殺機大盛,但是麵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
(看到書評區很多書友急,偶也很無奈,怪我斷在這個點吧,不過這是連載小說,總不能把所有情節全部說出來,隻是說稍安勿燥,至於南宮雨晴為什麽這樣,魏索為什麽死纏爛打,自有分曉。不爽的大罵五聲老無是混蛋,會有點小爽的~~不過留意點細節可能就會看出來點什麽)